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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归天哪有什么心思看那群大汉角力,他盘算着今晚的行动要不要推迟,因为变数太大,以他之前的布置极有可能让楚王这个元凶溜掉。“毒神”鸠婆婆恢复了功力,委实难办,究竟要怎样才能让这个凶神离开楚王呢?
夜归天扭头看了看散坐在四周的兄弟,发现常羽冠也在皱着眉头,仿佛有许多心事。
夜归天悄悄起身,挪到常羽冠的身边,适逢常羽冠抬起头来,夜归天使了个眼色,兄弟心灵相通,一起顺着后排立柱出了大殿。
适时龙文帝也看见了夜归天出了殿,悄悄地使了个眼色,福星便偷偷地跟了出来。
出了大殿,月朗星稀,里里外外川流不息的使女厨子忙得不可开交,间或有一两名官员出来解手。
“大哥,可是担心今晚的行动?”两人走到僻静处,常羽冠问道。
夜归天点点头道:“我可能低估了楚王的实力,所以……”
“谁?”常羽冠忽然低喝一声,闪身过去,将躲在不远处的福星揪了过来。
“是你?”夜归天抬眼一看,见是福星,叫常羽冠放开了他。
“大、大将军,我出来解手……”福星虽然已经是太监的总管,但他对夜归天有一种天生的恐惧感,连说话都带着颤音。
“你来的正好,你回去跟陛下说一声,我有要事禀报。”
“好,好。”福星的小眼滴溜溜乱转,生怕一句话说错,夜归天会找他麻烦。
福星远去之后,夜归天叹道:“此种宵小最是难惹,也最是可恶。若非他怕我,早不知道进了多少谗言。”
常羽冠点点头,道:“大哥平素还是要小心一点好。”
夜归天道:“四弟,你先回去,叫弟兄们小心,我去面圣。”
常羽冠依言离开,夜归天朝勤政殿走去。
正走着,忽然前面来了一个宫女,急匆匆地朝着夜归天奔来。
“有问题!”夜归天从这女子的奔跑姿势看来,这女子一定是从宫外混进来的,而且是功夫不弱的江湖人物。
转念之间,夜归天忽然捂着胸口慢慢蹲了下来,嘴里开始呻吟。
那女子本欲从夜归天身边经过,听到他的呻吟声,不由得迟疑了一下,伸了伸手,然后又马上缩了回去。
夜归天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他左手一把抓住这使女的衣袖,站起身来右手成爪就直奔她的胸膛。但凡女人,即便是丑如魔怪,淫如“灵蝶”,她也是有羞耻之心的。夜归天的手还没碰到那鼓涨涨的胸膛,这侍女早就双手护了上来。
夜归天哪里会让她如意,右手如铁钳一般将其双手一齐捉住。那女子才欲伸腿来踢,早被夜归天将她双臂一带,撞入怀中,两腿分开,将她紧紧夹住。
那女子又羞又气,连连挣扎,但哪里挣扎的开来,在外人看来,这好像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紧紧纠缠在一起,但若是有人看到他们的眼神就会吓一大跳,这哪里是什么情侣,分明是前世的冤家,今生的对头。那女子挣扎不开,索性停了下来,夜归天见她不再早挣扎,便点了她的穴道,然后松开了手。
这个女子的临阵经验太少,肯定不是一个人来到皇宫的,也就是说,宫中一定有接应她的同伙。
“说,你是谁?”夜归天冷冷道。
那女子咬紧了牙关,狠狠地瞪着夜归天,死也不肯开口。
这是个很清秀的女子,月光之下,俊美的脸庞有种迷人的色彩在流动,夜归天看着她,忽然一把把她抱入怀中,手不老实地摸上了这女子的禁地,嘴伸到她的耳边轻轻道:“赐青小姐,你不说没关系,只是不要用你的毒针刺我就行。”
夜归天反手一握,将这名为“赐青’的女子的手握在手中,然后稍一用力,从这女子手中取出一个三寸长的金针。
“你,你怎会知道我的名字?”这女子颤抖着手,睁大了眼睛,彷佛不敢相信。
“说出你的来历与同党,否则,我不敢保证不会伤害你。”
“你,你,你……,我不说!”上官赐青咬紧了红唇,拒绝了夜归天的询问。
“好!”夜归天伸手点了她的哑穴,然后将她伸手抱了起来,
皇城之内,房屋众多,夜归天很容易就找到了一间空房,他将上官赐青放在床上,点起了红烛,然后解开了她的穴道。
“你,你要干什么?”上官赐青颤抖着声音,彷佛不敢相信面前的此人是如此的胆大无耻。
“做一个正常男人该做的事情!”
在灯下,夜归天才看清楚了上官赐青的容貌。她一双眼睛漆黑清澈,红唇柔软饱满,娇俏玲珑的瑶鼻玉胆般生在那美丽清纯娇靥上,再加上她那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面,委实是一个美人儿。
快刀斩乱麻,夜归天对这美艳不可方物的娇娃, 并没有心慈手软。
处子的血,从上官赐青的身体中流了出来,带走了她空洞眼神的最后一丝光彩。
离开了她的身体,夜归天略微有些内疚,因为他伤害了一个纯真的女子,虽然她是个蛮夷女子,也是他的敌人之一。
女人,在这种情况下征服她的身体是控制她最好的方法。夜归天是江北淮阳人,对江南巫教的习俗还是有些了解的。上官赐青的手臂上刺着青蛇缠绕的图案,说明了她的身份就是巫教三圣女中的“青蛇圣女”,另外两个是“朱雀圣女”和“白雉圣女”。
“青蛇圣女”是鸠婆婆的外孙女,在江南也是很有名气的女子,夜归天都没想到能这么轻易地捉住她。看着雪白床单上的点点落红,他也没有想到上官赐青居然还是个处女。
上官赐青趴在床上,眼神空洞,彷佛不相信在一瞬间她已经破了身。
“鸠婆婆是你外婆?”夜归天将上官赐青拉入怀中,轻柔地问道。
上官赐青摇了摇头,脸上悲凄的神色隐现,她似乎看透了夜归天就是在套她的话,所以哑口无言。
“这是你的信物?”夜归天从她的衣衫中掏出一块蛇形青玉,在她面前晃了晃。
“还给我!”上官赐青只解了哑穴,身体还是不能动弹,她见夜归天拿到了青玉,眼中充满了怨怒,恨恨地喊道。
“嗯”夜归天把玉纳入囊中,迅速起身下床,对床上的女人道:“赐青小姐,你已非处女之身,自然也不能嫁给楚王成为什么皇妃。我会派人去联系你外婆的,相信老人家一定乐意把你领回去的。”
“不,不要……”上官赐青急促地喊道。
“哦?”夜归天本想以上官赐青为饵,引诱鸠婆婆上钩或者威胁她离开楚王,想不到上官赐青却怕她外婆知道她失身之事。
“要我不说也可以,不过你要将进宫的目的和接应你的人说出来。”
“我……”
“你不说是吧,好,我会让你保留这个秘密的。”
“不,我说……”
上官赐青逼不得已,便把她进宫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
原来江南巫教在龙文帝登基之后,仍对楚王没有死心,不但增派人手,还积极为他联络朝野上下的文臣武将,郑思远和严庆正是在巫教使者的穿针引线之下与楚王走到一起的。
“此次巫教又来了什么高手,楚王与胡人可有勾结?”夜归天双目熠熠有神,紧紧盯着上官赐青的双眸问道。
“我……,总坛来了护法孔雀大明王和马头金刚,楚王的事我不清楚。”
夜归天点点头,楚王与胡人的勾当,巫教应该还不知晓,但是这孔雀大明王和马头金刚又是什么人呢?
“你乖乖在这待着,我去去就回。”说完,夜归天复点了她的哑穴,又用被子好好地将她裹住。
出了这间房,夜归天直奔勤政殿,他估摸着龙文帝已经在那等着了。到了勤政殿,果然龙文帝就在殿中。
“大将军,朕等你多时了。”龙文帝虽然没有怒意,但明显是有些不高兴。
夜归天恭敬地回道:“禀陛下,臣因有要事需要查证,所以来的迟些。”
“哦,大将军有何事要奏?”
“陛下,今夜恐怕会有大变故。据臣探查,楚王爷有异常举动。”说着,他偷瞄了一眼龙文帝,见皇上虽然面沉似水但未曾动容,心里知道恐怕楚王的动静皇城密衙的密探锦衣卫已经上奏圣听了。
“哦?有这种事?大将军速速奏来。”
夜归天知道龙文帝在揣着明白装糊涂,便把楚王近日的动向和郑思远、严庆结党的事告诉了皇帝。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大将军,依你看来朕现在应该怎么办才?”'手 机 电 子 书 : w w w 。 5 1 7 z 。 c o m'
皇帝虽然是在询问臣子的意见,但恐怕他心里早有定计,若是夜归天贸然回答,不中圣意,难免会被皇帝看轻。若是说的好,提到了皇帝未曾虑及的地方,则会遭皇帝嫉恨。只有说中了皇帝的心思,皇帝知道臣子的计谋都在他的掌握中,才会高兴。
在夜归天看来,龙国内忧外患,攘外必先安内,若是内患不除,将士在外拼死效命,朝中奸党在后捅刀,龙国很快就会分崩离析。但作为皇帝而言,他应考虑的事情会更多,比如名声。龙文帝恨楚王入骨,但为何一直没有诛杀他,为的就是怕背上杀弟的恶名,百年之后,谁还说的清当时的是非曲直?再则郑思远三朝元老,又是龙文帝的岳丈,若非郑小姐早死,现在已经是太师国丈,杀了郑思远,他的门生弟子又会如何造谣生事呢?严庆是军中宿将,把持山西军政多年,若不能一举拿下,势必造成祸乱。
“陛下,臣以为对楚王党稍加惩戒即可,不必大动干戈。”
夜归天的这番话,显然深得皇帝之心。龙文帝点点头道:“大将军此言甚合朕意。朕准备对楚王多加赏赐,以他为宗正府的大宗正,你看如何?”
宗正府是管理皇族内务的机构,大宗正相当于是皇族的族长,一向由德高望重的皇族担任,龙文让楚王担任大宗正,一方面是考虑到利用宗族的势力来压迫楚王,让他陷身于宗族事务中不可自拔,另一方面也是一招缓兵之计,让楚王党放下心来,只是不知道后面会不会有雷霆一击。
楚王可怕的地方不是因为他是皇子,而是因为他的党羽,若是剪除了他的左膀右臂,那么楚王不足为虑。龙文时刻都想除掉楚王,既然他已经唱了白脸,那么红脸自然应该是他们这些臣子去扮了。
“回陛下,楚王自可担任大宗正,只是楚王年轻,恐怕遭奸人挑拨,所以臣想先为楚王除掉奸人,不知陛下有何赐见?”
夜归天显然摸着了皇帝的心思,龙文点点头道:“朕累了,要去休息了,其他的事情就交给大将军去办好了。”
夜归天退出勤政殿之后,心中有些忐忑不安。
按理说龙文帝既然早知道楚王近日有谋反的意向,应该会早做打算,可为什么他会无动于衷,直到臣下向他提及仍然故作不知呢?难道他是在欲擒故纵抑或暗地里已经下手了?
顺着路回到了关着上官赐青的那间屋子,夜归天瞅了瞅,见左右无人,便推开了门。
“啊?”屋内的红烛已经熄灭,虽然光线暗淡,但因是满月之光,所以仍可影影绰绰地看到床上空空无人,夜归天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
本来以夜归天的警觉,屋内有没有人他凭着对方的呼吸就能知道,但适才一直在考虑楚王谋反的事,所以直到进了屋才发现已经是人走屋空。
是谁劫走了上官赐青?以她的状况,不可能是自己走的,必定是有人救的她。救她的人又是如何找到这里来的呢?
正想着的时候,夜归天忽然觉察到头上一阵微细的风声传来,他赶忙闪身躲过,几道亮光一闪而过,一丛钢针打到刚才他站的地方。
这时,屋里的红烛忽然亮了起来,一个鹤发童颜的老婆婆从房梁上飘了下来,手里还托着满面泪痕的上官赐青。
“鸠婆婆?”夜归天立时扣紧了血饮刀,他与这老婆子结怨已久,如今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鸠婆婆看样子已经恢复了功力,就凭她那手“隔空点烛”的功夫就足已让夜归天退避三舍。
“为什么要这么做?”鸠婆婆冷峻的脸杀气弥漫,手中的蛇杖遥指着夜归天的胸口大穴,杖头蛇目闪现赤光,显然已经用上了真力。
“为了救她,你的外孙女上官赐青小姐。”夜归天知道今天如果不能说服鸠婆婆,势必难以全身而退。
“胡说!你玷污了她,居然还口出狂言说是救青青,你以为老婆子老了,连眼睛都瞎了么?”鸠婆婆看了一眼趴在她怀中双肩还在不停耸动的外孙女,厉声喝道。
“坐下说。”夜归天走到桌子旁,拾掇了一把圆椅坐下。
鸠婆婆鼻子里哼了一声,与上官赐青坐到了他的对面,双目紧盯着夜归天,而她那个可怜的外孙女依旧伏在老婆子的肩膀上,眼中还噙着泪水。
夜归天手心里都是汗,他知道这回是在拿自己的命赌博,一旦赌输了,他很可能会丧命在这里。他的赌注并不多,但他知道鸠婆婆既然刚才没有下杀手,那么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