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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赢得上风。不知二位准备如何处理?”
“怎么?子敬没信心了?”周瑜看了一眼面色紧张的程普,回过头对鲁肃笑道。
“呵呵呵……”鲁肃朗声笑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况这阵我军并没有败,只是势均力敌而已,公瑾何出此言。只不过曹军的表现有些出乎我们的意料,我想问问二位有何对策而已。孟子说过,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我军占据陆口地利,又上下一心,占有人和,而曹操新得荆州,人心不附,北军不习水战。不服水土,不用多长时间,疫病必然流行,到时候战力大减,我们还是有优势的。”
程普听了,犹豫了一下,又没有说什么。只是端起酒杯来喝闷酒。
“程公。有话请讲当面,互相探讨,不是更好吗?”周瑜笑了一声道。
“公瑾,子敬,有些话我觉得还是说出来好,江东偏居一偶,不论是人力物力,都不如曹操,我们打一个江夏都打了几年。更何况现在面对的不是江夏,而是整个中国。所谓地利,长江双方共有,我们占据陆口,却是南岸。今天一仗你们也看到了。我们是下风,打起来很吹力。对方地大船借着风势,我们根本没法挡得住。至于人和,想必你们也知道,连张子布(张昭)都是不支持与曹操作战的,这人和不谈也罢。第一仗折了黄公覆,还可说是意外,这一仗是都督亲自打的,我江东能打的都来了,依然是这个局面。二位觉得我们还有胜算吗?”
“那依程公,但当如何?”周瑜拉了拉面色阴了下来的鲁肃,笑着问道。
程普噎了一下,又说道:“依我之见,速将此次战况报与主公,请主公定夺。”
“程公此言甚佳,瑜也正有此意。”周瑜拱手笑道:“还请程公主笔,瑜附议。”
程普这才放松了脸色,作了个揖起身出去了。鲁肃阴着脸,看着程普消失在舱外,这才寒声道:“不知主公怎么想的,居然让这个人与公瑾共事,还位居公瑾之上,这等胆小怕事,如何成得大业。”
周瑜却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收了脸上地笑容:“子敬,曹军战力出乎我们意料太多,这仗这么打下去,只怕必输无疑,我们得另出奇计方可。”
“公瑾你怎么也这么说?”鲁肃忽的变了脸,沉声喝道。
“子敬,你别急。”周瑜摆了摆手,止住了鲁肃:“你也看到了,曹军不仅兵力强于我军,而且战力也不弱,这个大船更是难以对付,在找到好办法之前,我军不宜与之硬撼。曹操死两万人没关系,我们损伤过万就大伤元气了,你要知道我们对付完了曹操还有很多事要做。”
鲁肃心中一惊,立刻安静了下来。
曹操坐在大帐中间,诸将满面笑容的围坐在两侧,一个个兴奋异常。荀攸见人已到齐,对着刘巴点头示意军议开始。刘巴站起身来,走到中间朗声说道:“承诸位将军努力,此次与周瑜对战,我军战果颇丰,奉丞相令,将向诸位通报战果。”
刘巴也不看手中的数据统计,直接一个个的报了出来,曹冲看着手中的数字,居然是一个也不差,不由得大为惊佩,这个刘巴果然是个奇才,很有前世那位总理地水平,数字是过目不忘,做会计的天赋,应该是个好管家。
两天前的水战曹军虽然不如战报上所说的大获全胜,但也的确不错。两翼的于禁和乐进依仗着大船强悍的冲击力和高度平稳性,充分发挥了北军地战斗力和精良地军械优势,与凌统、孙朗、甘兴霸打成了平手,而中军的蔡瑁则击溃了措手不及的吕蒙前军,几乎生擒了吕蒙。并直接对上了周瑜的中军,利用霹雳炮直接打击周瑜的中军,险些打中周瑜的座船,把周瑜变成第二个黄盖。
遗憾的荆州水军虽然经过大半个月的强训,战力有所提升,但依然不是江东水军的对手,曹军地伤亡中七成是荆州的水军伤亡。他们面对着乘同样战船的江东水军,虽然有大船上地强弩和拍杆帮助,仍然负出了比江东水军更多的伤亡。实在让蔡瑁有些丧气。
不过蔡瑁在丧气地同时有让他振奋地东西,刘琮主持制造的拍杆大发神威,操作地士卒在克服了开始的慌乱之后运用平时训练纯熟地技巧,将靠近大船周围的江东船只打得狼狈不堪,损失惨重,吕蒙的前军因此溃败而不可收拾。而更让蔡瑁开心的是刘琮改装到船上的霹雳炮这次获得了一致认可。
“据降兵称,这次的霹雳炮虽然没能命中周瑜地战船。没有达到公子所说的斩首目的。”刘巴转过头来对曹操身后的曹冲微微一笑,又朗声道:“但三发砖炮其中一发击沉周瑜的副船,那两发也在周瑜座船不远,在敌军中造成了大范围的杀伤,和更大范围的恐慌。”他笑着指了指自己地心窝,诸将一听。不由得会心地笑了起来。特别是于禁和乐进相视一眼,想起当时那些被捞上的江东水卒面如土色、不住声的念叨“怪物”的样子,乐不可支的笑出声来。诸将一见平时不苟言笑的于禁都笑了,也跟着大声的笑起来。
“综合这次战果来看,刘仲玉主持的拍杆和霹雳炮改造,是成功的,丞相府决定。在各大船上都加装拍杆和霹雳炮。请诸位将军准备好操作地人手,一起送到辎重营来由专人培训,不过现成的数量有限,这次只能改装部分船只。”刘巴环顾了一眼,请示了一下曹操,曹操笑着点了点头,示意继续。
“下面宣布一下第一批改装的名单,水军都督蔡瑁部,折冲将军乐进部。虎威将军于禁部,平狄将军张部,四军第一批改装。”
刘巴一宣布完,诸将都有些奇怪,这蔡瑁是不用说了。他是曹操的亲家。是曹冲和刘琮的岳父,他们两搞出来地好东西肯定会先装备他地军队。乐进和于禁也好说,这次两人第一次登船作战就取得不错的战绩,应该奖赏,只是张部怎么也在第一批里面装上了?
刚有人要表示怀疑,旁边有人扯了扯他,附在他耳边说:“不知道张义地儿子被仓舒公子拖过去教授戟法了吗?这有什么稀奇的。”有怀疑的人一听,这才恍然大悟,连忙点头称谢。
曹冲在折腾他那五百人时发现他们对长兵使用都不是很强,包括虎士们都是精于刀法,而黄忠的三百人,魏延的一百人就更别提了,戟这种兵器他们用得都很少。曹冲一细问才知道,长戟是种使用技巧要求很高的兵器,刺、勾、砍、推,用得好威力甚高,用得不好就是一杆长矛,而戟的造价比长矛要高得多,所以一般现在用的人很少。整个曹营中戟用得好的就是来自北方的几个大将,比如张辽,比如死去的张绣,比如张。
而这其中,以张的戟用得最好,他不仅自己戟用得好,而且有一个亲卫队,号称大戟士,是当年袁绍的护卫亲军,与麴义的八百刀盾手齐名。这些人全用戟,人手一支长戟,两只短戟,战功赫赫,所向披靡,在几十个将军的亲卫队中威名颇盛,隐隐有直逼许褚率领的虎卫营的感觉,只是人数上差得比较多而已。
曹冲见猎心喜,好说歹说的请张过来指点了几天,最后还不过瘾,干脆把他的儿子,亲卫队长张雄给抢到营中来了。搞得张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只得到曹操面前请示。曹操听了也直皱眉,要抢别的人也就罢了,怎么把人家的亲卫队长都抢起走了?不过他也没有和曹冲要回来,只得找机会给张补偿,而补偿就是第一批改装战船的机会。
反正曹冲建议的将北军和水军混编以提高战斗力的想法经过这次水战表明,不仅是可行的,而且是必须这么办的。水军乘小船,北军乘大船,相得益彰,互相配合,既弥补了水军战力不强的问题,也解决了北军不习水战的缺点。这么一算下来,其实张是占了大便宜的。
“此战,我军折损战船二百多艘,都是小船,大船有三艘撞伤,但不影响作战。士卒战死四千八百多人,伤一万五千多人,这其中有不少是后来风大落水而死的。击沉击伤对方战船一百五十艘,俘虏敌军两千一百多人,捕获江东前锋吕蒙座船。”刘巴最后总结道。曹操跟着让人宣布的封赏方案,鼓励大家再接再励,努力操练,准备下一次彻底击溃周瑜。众将应诺,各自出营去了。
接着蒋干受命再次出使,直奔柴桑逼降孙权,讨要质子。蒋干意气风发,在曹冲面前夸下海口,这次如果空手而回,就跳进长江游回来,万一游不回来就死在江里算了,这么好的形势都完不成任务,他丢不起这人。
张松听了本想去拍拍蒋干的肩膀,可一看自己可能够不着他的肩膀,只得缩回手笑着说:“你要是没把握,提前送个信来,我带着船去接你,你下水游几步意思一下也就行了。真要游长江,我怕你是飘回来的。”几句话说得大家哄堂大笑,蒋干自己也笑得不可抑止,指着张松直骂:“就冲着你这张臭嘴,我也要成功,不然真要淹死了,谁还受得了你啊。”
第三卷 赤壁火 第二十二节 质子
蒋干觉得自己象一只雄鹰,傲慢的飞过长空。而江东的人却认为他是一只乌鸦,带来的是不祥的消息。周瑜的战报在蒋干前面几天到达了柴桑,孙权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蒋干已经昂着头来到了他的面前。
“讨虏将军别来无恙吧?”蒋干来到孙权面前,大模大样的拱手作揖,然后装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唉呀,将军这脸色可不好啊,莫非有什么烦心的事吗?”
孙权心中大怒,偏偏又不能自失身份和一个使者斗气,强摁住胸中的恶气,哼了一声。他身边的武猛校尉潘璋却受不了蒋干那种盛气凌人的架式,上前一步拦在蒋干面前,呛啷一声拔出了半堆长刀,咬着牙,瞪大了两只眼睛示威的看着蒋干。
不过可惜,他没有蒋干高,所以逼得太近了之后想要看着蒋干的眼睛就得抬起头来,而一抬起头来,他想摆出来的气势就莫名其妙的弱了。蒋干低着头看着横眉竖眼的潘璋,嘎嘎一笑:“潘校尉这是想比武吗?可惜蒋干只是一介书生,虽然会击两下剑,那不过是锻炼身体用的。潘校尉如果想比武,等江东归顺了朝庭,蒋干可以引见潘校尉去见奋武将军邓子翼,他的武技在我家丞相营中还勉强说得过去,或许可以陪潘校尉过过瘾。”
潘璋一听,气得要吐血,邓展那是取了黄公覆性命的人,还是勉强说得过去?搞得曹军全是高手似的。他被蒋干一句话噎得还没回过神来,蒋干已经绕过他。向孙权又拱手说道:“蒋干此来,其实并没有什么事,想来周大都督把前几日地战报已经送到将军案上了,事情经过也就不用蒋干多说。蒋干来无非是想告诉将军一声,如果想战,丞相的二十万大军已经准备妥当,恭侯大驾。如果将军为黎民百姓着眼,不想战了。也好办,请将军依例将质子送往丞相大营,然后派使者带着降书前往即可。蒋干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请将军速速定夺,蒋干也好早日回去交差。”
孙权没想到蒋干这次来说话这么直接了当,根本没有一个说客应有的模样。看他那样子,似乎懒得跑这一趟似的,只想着要他一个回复,不管是战也好,不战也好,他就可以回去交差了,夺根儿没指望他谈条件。这***是说客吗?
孙权鼻子里哼了一声。眼睛一转。示意了旁边的胡综一眼。胡综会意,清咳了一声说道:“子翼先生远道而来,到我柴桑,难道就是为了说这两句吗?如此简单,又何必劳九江蒋子翼的大驾?随便派个人来就是了。”
蒋干叹了口气:“胡县君说地何尝不是,只是丞相营中各位都在忙,将军们忙着操练人马,准备再战时抢个头功,丞相府的属吏们都忙着准备各项物资。军谋们彻夜推演战术,刘仲玉他们天天忙着给所有的战船加装霹雳炮和拍杆,一个个象吃了五石散似的,准备着新年之前结束战斗,只有我这个闲人没事做。只得到江东跑一趟了。唉。只怪我进丞相府太迟了,又没什么才干。只能跑
胡综刚说了一句,却被蒋干啪啦啪啦抱怨了一堆,好象曹营中真的全都在备战,只有他一个人闲着而已。他强压着心头的郁闷又说道:“既然丞相全力备战,蒋子翼又何必来劝降呢,直接发兵来就是了。”
蒋干一拍手:“对啊,我也是这么说,劝什么降啊。孙将军三代英杰,岂是甘为人下之人,要降早就降了,哪会拖到现在。江东地精锐全都到了陆口,准备与朝庭大军决一死战,怎么可能投降。可是我家仓舒公子说,人不怕犯错误,只要能改就行。说将军年年进贡,还算是心中有朝庭的,这两年没进贡,想必是因为有孝在身的缘故,故而这才派蒋干前来,再劝说一下孙将军。其实我也知道,将军的心意不可能再变的。不过呢,蒋干也是九江人,说起来也是将军治下,只想劝将军一句,与丞相对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