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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您就别生气了。您先吃着。孩儿去给您烧洗澡水去。”
“娘不吃。君子重诺。说了与人比试。为何骗人家饼吃?半路逃跑,携饼跳墙,岂是君子所谓?人家信你。你便如此做人?娘时常教导于你,你都听哪去了?去,把饼给人送回去。娘不吃这骗来的东西!”
“娘,快吃吧。怕是一会他便追来了。到时候就吃不成了,娘。这几年孩儿饭量大,您就不成吃过饱饭。娘,这是细面的大饼,您就吃吧。娘,您别哭啊,娘……娘。孩儿错了。这就给人送去。您别生气了。”
那女子哭泣言道:“魁儿啊,昔日孟母择邻,便是想让孩子学好。娘无孟母之贤良,没有好地地处,在这穷山恶水之处教养我儿,儿可怜娘腹中饥饿,但娘是不想孩儿学坏。如今你骗人家几张大饼,你可知,就是这几张饼将我儿地人品卖了。娘如何吃地下。快将此物送还人家吧。新来的知县人品如何咱们不知,要是以为咱们河州百姓都如你一般,怕是心肠变硬了。那百姓岂不更苦。孩儿。去吧。知县要是打你板子你就受着,娘等着你。”
听到此处,李泰感慨良多,昔孟母。择临处。子不。断机杼!儿怜母饥,骗食而奉,母教其子,君子重诺。却是感人啊,这女子当真是贤良之人,怕新来的知县给百姓吃苦。处处煞费苦心。正在思量间,突然门被推开。潘魁见到李泰等人一愣,将饼子还给大庆:“俺娘不吃。俺也不吃了。俺没你力气大。俺输了。”回头对着李泰言道:“大人。俺错了,俺去堂上领板子!”
李泰看着潘魁,拍了拍他的肩膀言道:“进屋去吧。看看你娘!”
众人看到屋子里面,见到一个年纪与蔻英相仿的女子坐在床边,身穿灰色麻衣。腰间捆着一条灰色麻袋,瓜子脸,杏儿眼,连年的操劳白晢的脸上已经出现了不少地皱纹。见到李泰等人进来,慌忙站起。潘魁连忙上前道:“娘,这就是咱们这新来的知县。”
“民妇潘氏见过大人!”
李泰连忙上前扶起:“夫人一番良语,本官在门外都听的真切。夫人贤良,本官佩服。夫人勿忧,潘魁孝顺,本官高兴还来不及。怎能打他板子呢。”说完,从大庆手中拿过大饼,递给潘魁:“潘魁,你有如此贤良之母。当真要时时的鞭策自己啊。今日这饼就是本官送你的。不是你骗来的。给!”
潘魁慌忙接过,连忙递给娘亲:“娘,孩儿这饼是大人赏赐的了。您快吃吧。”
民妇点了点头,接过大饼又要跪下,李泰连忙扶起:“夫人,许些小事,莫要答谢。本官想问夫人几句话!”
“大人请问!”
“嗯,咱们河州百姓现在吃的是什么?”
“回大人。皇上天恩,平食赏赐一些糠食,粟米
李泰点了点头:“那你们家一共有多少吃食?”
夫人低头道:“我家魁儿饭量甚大,所以家中没有存粮,要是一天吃上一顿。可以挨到一个月。朝廷便会有粮食发下。别人家吃地仔细,应该是有几升地存粮!”
李泰点了点头,回头问道:“燕儿。咱们还有多少粮食?”
燕儿算了算:“怕是够咱们大伙吃上一月有余。嗯。一月半吧!”
“好。给他们拿些吃食来。嗯。拿半个月的吧。
夫人连忙跪地:“大人不可?”
“呵呵,夫人,不必如此,快快请起。本官还有些粮食。”
“不可,不可啊大人。咱们这的百姓本就饥饿难耐。每月土匪下山还要收刮一次。想来有几户人家都没粮食了。大人要是赏赐给咱们。百姓知道了,怕是要到衙门跪求大人了。到时候大人便是再有吃食,也不够分啊。”
李泰此时不得不感谢眼前之人。对于李泰,虽然有为民地思想,却没有想到多余的事情。听到夫人说完,李泰言道:“夫人放心,本官不怕他们闹。呵呵。本官定然会弄些粮食出来分给他们的。您就收下吧!燕儿,快去把粮食取来!”
“那民妇就谢谢大人了。”
“呵呵,不必谢,不必。夫人啊。本官想跟您商量个事?”
“何来商量。大人吩咐便是。”
李泰想了想:“本官刚才听说潘魁还习得武艺。本官想让他进衙门做名衙役如何?咱们河州百废待兴。要是衙门都没人了。岂不说什么都是空话?夫人您说是吧。”
夫人言道:“那感情好。大人不用商量,这是魁儿的福气到了。民妇谢过大人了。魁儿,快拜见大人!”
“哎!草民潘魁谢大人。大人。俺还有两兄弟。都是俺叔父家地。叫潘龙。潘虎,都比俺本事强,大人,您用吗?俺们啥都会干,打柴,打猎。打水。”
“对了,时才听你们说。这河州地水都是你们去山上打来地?”
潘魁点头:“是,咱们这虽有些人,但常年吃不到饱饭,早就没了力气,俺们便去给他们打水。俺不要钱,是俺娘让的。”
李泰点了点头:“河州有了你们真是大幸啊。呵呵,好。明日你叫你的两兄弟来吧。对了。别忘了去告诉百姓到县衙打水。”李泰脑子突然一闪又问:“潘魁,咱们这有多少像县衙那样的干井?”
潘魁笑道:“那可多了去了。怕是不下两百口呢。可是没有一个出水的。嘿嘿,还是大人有本事。您一来。老天爷一个雷就把您劈了。啊!不是不是。是把井劈了。”
李泰笑了笑:“明天你就去带上你两个兄弟,将所有的干井一一记下,嗯。咱们明天找人,开始做炮仗。把那些井都给他炸开。嗯,潘哥。明天随我去趟兆洲。”
“公子要干嘛?”
李泰一笑:“干嘛?咱们没粮食。他是不是该帮帮咱们了?河州这几年的口粮都是他发地。我就不信他没留下点?明天就是去要粮。”
夫人忙道:“大人不可。那刘泉甚是狠毒。手下衙役凶狠。千万别去啊。”
李泰笑了笑:“不去有何办法?内有贪官,外有土匪。这日子可真是没法过了。嗯。凝儿。明天统计一下。。洲买。”
潘妇想说什么。看了看潘魁说道:“魁儿。你与龙儿和虎儿都随大人去吧。万一有事。也好照应一些。”
李泰笑道:“那就谢谢夫人了。唉!咱们河州缺人啊。整个县衙连个人都不齐全。貌似应该有个师爷吧?嗯。明天咱们也写个招聘启事!看看有人应征不!“
招聘启事?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如何是好,燕儿问道:“少爷,何谓招聘启示?”
李泰一想,这时候哪有这东西。于是对着大伙笑道:“便是告示。明天写个告示。问问谁会做师爷?嘿嘿,燕儿,不行你做吧!”
燕儿低头道:“少爷真会说笑,哪有丫头当师爷的。”
几人嬉闹半天,见到晚了,才从潘魁家出来。回到县衙,李泰看着大伙笑道:“现在开始分配房间,嗯,一个五个房子,邓兄,那间。何大叔,北面那间。潘哥,你在右面。嗯。地方小是小了点。剩下的和我住吧。”
其实,最后只剩下燕儿和凝儿了。
【卷三】
第四章 … 兆洲取粮
晨,李泰精神焕发的来到院子当中,对着天空大笑三的,凝儿居然同意跟自己睡在一个屋子里。虽说不是一张床上。但是心情很不同。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对。屋都进了。上床还会远吗?
“大人!”潘魁带着两个与自己身材相仿之人来到李泰面前:“这两人就是我兄弟,这是大哥潘龙。这是三弟,潘虎!”
李泰随眼望去,两人穿着和潘魁一样,如今刚过完年,都是一层单衣。结实的身体,宽阔的胸膛,李泰笑了笑:“原来你们是双胞胎啊。”心道,这哥俩一看就憨厚耿直。长的也比平家兄弟强出许多。最起码。跟人的感觉敦实。又看了看潘魁笑道:“别说,你们兄弟长的都瞒像的。既然你们到了县衙。咱们就先说道说道。从现在开始。你们的任务就是负责城中所有枯井之事。至于月俸嘛。暂时还没有。但是你们放心。别县的衙役多少月奉,你们一点也不会少。但眼前便先在县衙吃饭吧。但是咱们先把丑话说在前面。我李泰要的人,绝对不能欺负百姓。谁要是敢欺负百姓。哼。别怪本官手狠!”
三人抱拳齐声道:“我等定然跟随大人,鞍前马后。在所不辞!”
李泰点了点头:“如此甚好。那你们就去忙吧。”
潘魁拿出一张纸:“大人,咱们都看好了。这是我大哥昨夜画出的河州地图。所有地枯井都标记在上面了。请大人过目!”
李泰一愣,随即笑了笑,接过来仔细的看了看,点了点头,不错,地点和数量都很好,想来是潘魁听说去当衙役。连夜便找兄弟们说了一下,这哥几个连夜画出来的。见到三人看着自己。李泰笑了笑:“嗯。很不错。你们知道兆洲离咱们多远?”
潘龙言道:“如现在去。怕是半夜就能到”
“好。你们先留下来吃饭吧!一会咱们去兆洲!”
此时。燕儿已经将早饭做好。大庆已经开始吃了。李泰看着站在桌子边上的潘氏兄弟笑道:“怎么不吃?过来。坐下吃饭。”
潘魁摇了摇头:“不了,不了。大人先吃。咱们一会再吃。哪有衙役与大人一起吃饭的。”
李泰笑了笑,拉着三人坐下:“记住,大人这里没那些习惯。有饭一块吃。有罪一起受。来。吃饭。一下。姓潘。是你们本家。他叫潘大庆!以后,你们叫他潘哥也好。潘将军也可!”
“将军?”三人彼此看了看。很是不相信的样子。
大庆对于吃饭甚是热衷,很不情愿的放下饭碗。本想说两句,谁知他将令牌往桌子上一扔,端起大碗继续吃。李泰最近被他刺激够呛。现在也开始用大碗吃饭。唉,这大腕甚是豪迈。连喝粥都这么豪迈。这气势,牛!
三人接过令牌看了看,递给大庆说了句话后,李泰大庆同时愤饭。潘魁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俺们,俺们真不认字!”
何大叔进来说道:“公子。昨天那三个衙役来找您了。”
“行,让他们进来。先吃饭再说!”
三人进来后。李泰也没废话,让燕儿把粥盛好,递给他们:“先吃饭,有事路上说!对了。燕儿,一会让凝儿写个告示。就说咱们要用师爷。看看有没有人能干。等少爷从兆洲回来。咱们再说。”
用过早饭,李泰带着大庆与六个衙役一起直奔兆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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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您看。举火把地城墙就是兆洲!”
黑夜中,李泰也没说什么。这路上连个饭馆都没有。八个人在马上跑了一天,腿都要折了。如今见到城墙,李泰言道:“潘哥。上前叫门。先找个酒店住下。明天去兆洲县衙!”
大庆打马而去。待李泰到来之时也不曾看门,李泰问道:“潘哥,为何不开城门?”
“他们就是不给开。”
李泰向四周看了看,这城墙要比河州高出不少。但也不高,随即抬头喊道:“喂。守城地。本官是河州知县,将门打开。本官明日要见你们大人!”
拿着火把地兵卒言道:“不是明天见吗?今天就先别见了。等着吧。”
你妈的。李泰心中一股子火气。这几人都跑了一天了。寒冬之时,骑马狂奔。又饿又累。居然还不给开城门?但是现在人在外面,
狂,于是又喊道:“守城的,我找你们大人有大事,你麻烦!”
“哼,等着。”
良久,回话道:“我们大人说了。有事明天再说!我们大人乃六品官职,河州小县,县令不过从六品而已。还是等等吧。”
李泰嘴角含笑,小声对大庆言道:“潘哥,上去。把门打开!”
大庆一愣:“能行吗?人家可是守城之人啊。”
“靠。怕啥,也没让你杀,打晕了,或者是开城门就行!”
大庆四处看了看,打马绕到城后,过了一炷香的功夫,便将城门打开,李泰嘿嘿一笑:“进城!驾!”
“公子。跟俺走!俺刚才问个兵卒县衙在哪里了。”大庆前面带路,李泰等人跟在后面。拐了几个弯,便来到兆洲县衙。
看着人家的门面,李泰有些脸红。毕竟河州衙门的招牌都快掉了。人家地瞒新地嘛。见到旁边的大鼓,靠。居然连鼓槌都没有。
李泰言道:“你看人这衙门。多好。再看看咱们的衙门。唉。没法比啊。我说诸位。咱们应该团结协助。一定要将河州建设的比这强百倍。妈的。敢不让咱们进城。大伙听好了,一会进去。让你们吃。谁都别客气。有用的尽管拿,回去给娘亲。大庆。砸门!”
跟着李泰来的人不仅捏了一把汗,这位大人。太生猛了。虽说都是知县,但跟人家比还是差了一级。如此霸道。真是少见。
大庆不管别地。上前就砸,不一会就听里面嚷嚷:“谁啊,这刚走怎么又来了。老爷睡觉呢。轻点,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