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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开始四处翻查!
“那谁……看看马厩里还有马不!”
“回大人,没了,按照大人的吩咐,一共二百四十匹马,连缰绳都拿走了。”
“不对,还有草呢,放马身上,嗯,扔了怪可惜地……那谁,去灶房了没?”
“去了,一个锅碗瓢盆都没剩,连调料都拿走了。”
李泰点了点头:“嗯,不错,继续查,对了,那个车修一修还能用,回去让百姓拿去用,咱们还要开荒呢,粮草都装好了吗?”
“回大人,所有能拿的,都拿完了!小人敢保证,这里连一文钱都没了,那几个当家的椅子都拿走了,桌子也拿走了,就连火把都拿走了,实在是没什么可拿的了。”
“嗯,既然没拿的就好了,你们不知道啊,别看咱们没用,这些东西到了百姓的手上,可是有了大用,这些东西都是过日子的家什,虽然没有几个钱,但是再做也废银子啊,大伙辛苦一下,争取一次拿光。”
看着李泰指挥,芝萌在边上看着,眼里流露出欣慰,为了百姓,哥哥真是连针柄的东西都不舍得扔,这要是让李家爷爷见到了,会多高兴啊。
看着空旷的擒虎寨,李泰点了点头,见到芝萌对着自己笑。走上前,拉着她的手言道:“笑什么呢?想乐呵乐呵?”
芝萌抽出手,羞红的打了李泰一下:“有没有正经了……”
李泰嘿嘿一笑:“走吧,咱们回去。”说完,回头冲着大伙喊道:“大伙拿好了,回河州!”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从山上下来,上来的时候二千人,下来竟然达到六千多人,前面,李泰与芝萌等人骑在马上,身后跟着几十辆大车,前面是几箱财宝,后面是一些粮草和马匹,有的车上,居然装了一大车碗……
李泰看着自己的成绩,乐了一路,眼看到河州了,派出人报信,让百姓都过来瞧瞧,匪人也有今天,河州的百姓的好日子快来了。
河州,远远的看见城门打开,凝儿与燕儿带着百姓迎接即将归来的虎烈营,李泰远远望着黑压压的一片百姓,不由的加快了速度,见到大人打马而来,百姓激动的喊道:“回来了,回来了,大人回来了……”
一时间,群锣齐鸣,不少外地来的百姓都见证了这一幕,他们很羡慕,羡慕河州有一个这样的大人,能和百姓一起过日子的人。
看到百姓自动的让开一条路,站在边上喊着,李泰点了点头,让后面的军队押着匪人先过,一时间,群情激愤,百姓见到匪人,好似见到杀父仇人一般,拼了命的往上冲,虎烈营拦了好久,还是当场打死了几个匪人……
李泰喊道:“大伙别动手,听本官说几句!”
百姓在虎烈营的维持下渐渐的安静下来,不由的望向李泰,李泰言道:“本官知道大伙苦大仇深,但是大伙想想,杀了他们,难道咱们失去的便回来了吗?杀了他们,咱们的亲人就能回来了吗?这些人可算上是恶贯满盈,杀了他们,实在是太便宜他们了,所以,本官决定,让他们给咱们干活怎么样?让他们给咱们开荒,给咱们盖房子,给咱们盖城墙,咱们河州失去的东西,都让他们补偿回来。他们只有活着才能还债,只有活着才能还给咱们更多的东西,咱们河州现在人少。有了他们。咱们可以把家园建设的更快,将来,咱们要把这山上所有的土匪都抓回来。给咱们干活。大伙说,好不好?”
不好百姓都想不开,但是见到大人说话了,也都么说什么。李泰连忙叫人把土匪带走,找一个专门的地方看管他们,然而,就在过城门的时候,还是遇到了一小帮的人围攻,苦笑的摇了摇头,打了就打了吧,活着就行。
【卷三】
第二十二章 … 尿了一床
州县衙
李泰看着满箱的珠宝不住的傻笑,作为后世的他,见到珠宝也就是在电视中,更何况是成箱的。拿起这个看一看,拿起那个玩一会,见到什么都爱不释手,他突然发现,财宝这个东西却是让人着迷,一般大圆润的珍珠,放在哪都是这么显眼,还有那个叫翡翠龙的,哎呀,简直是太精美了。李泰一边玩弄着,一边与凝儿燕儿说道:“怎么样?算出来没有?这些东西值多少银子?”
燕儿摇了摇头:“少爷,燕儿算不出来,有的物件燕儿虽是见过,但成色不如这个好,燕儿也不知道该要值多少银子,想来凝儿姐应该知道吧。”
凝儿摇了摇头:“知道一些,但也有好多都不认识的,看样子不是我中原之物,想来是吐蕃之物吧。泰哥儿,要我说,咱们就请个当铺的先生给看看吧。”
李泰把玩这珍珠项链说道:“我也想啊,可咱们河州哪有当铺?赶快算出来,咱们也好到外面换银子不是。虽说有点粮食,但解决不了多久啊。算出银子咱们好买啊。嘿嘿,先别忙活了,来,燕儿,凝儿,你们俩过来,挑自己喜欢的留下,一会再给芝萌留下几件,嗯,再给大庆留下几件,他还有个未过门的媳妇呢!嘿嘿,咱们也尝尝大秤称金,大碗吃肉的感觉。哈哈。来,过来挑挑!”
凝儿笑道:“瞧你的样子。真跟个山大王似地。刚抢来的就分?那可是给百姓的,咱们要是真拿了。还不知怎么心疼呢,哼!”
李泰嘿嘿笑道:“要不说当山大王好呢,你看,抢回来的两个小妞,多体贴人。哈哈!”拿着项链,李泰嘴角扬起一丝坏笑,芝萌洗澡去了,本来燕儿该伺候的。可是却被我借来算账。那就是现在没人伺候洗了?嗯。是该我表现的时候,这没人伺候洗澡怎么成?会洗不干净的。想到这里,拿着项链淫笑两声:“你们俩先忙着,先忙。本官去看看外面。”
燕儿低头算账,良久言道:“少爷真是好,刚回来就去外面看百姓了。”
凝儿拿着一个玉佛言道:“休听他胡说,哪有上街拿一个珍珠项链的。想来是去偷看合阳郡主洗澡了。呵呵,手上拿个项链,也好找个说法。”
燕儿扑哧一笑:“凝儿姐真是聪慧,我怎么就没想起来?呵呵,要是没有皇上发话,他们都快成婚了,这下好了,皇上又把少爷给派到外面。还不让联姻了。可苦了少爷呢!”
凝儿白了一眼:“少爷,少爷,叫地多甜啊。就他那样,你离着最近,他能放过你?莫不是……?”
“你……你别瞎说,哪有……少爷……少爷对我好,却……不似你想地那般,我……我……”
凝儿扑哧一笑:“瞧你,说几句脸红地,都是姑娘家,羞什么?泰哥儿却是轻浮了些,但却是好男儿,这男子,哪有几个不好色的。”
“呦!看来凝姐姐很明白男子嘛……说,是不是你和少爷……嗯?说!”
凝儿笑骂道:“呸,你个小丫头,倒是数落起我来了!这是女儿家的名节,可不瞎说。”
“那瞧你说的头头是道的。那是谁告诉姐姐的?”
凝儿笑道:“是一个叫怜月的姑娘。他是河州地花魁。”
“哦?与京城的花魁相比如何?”
“各有秋色,泰哥儿很喜欢她,但是她却不辞而别了,想来泰哥儿还在想她吧!”
燕儿笑道:“少爷是好人,怜月不喜欢,那是她没福气,少爷在海州什么样子,燕儿只是听说,但到了京城,对家人好的没话说。就是与燕儿在一起,他还总念叨凝姐姐你呢。说你肌肤如雪,一身的雅致,心善又精明,还懂体贴人,一提起你啊,少爷的眉毛都是乐的。跟其他的子弟相比,少爷痴情的许多呢,还有少夫人,少夫人对少爷那真是好地没话说,少夫人一身地胆气,长的也标致,夫人天天喜欢的不得了。你没看她来河州时拿地火龙枪吗?那就是夫人的呢,刚开始少爷和少夫人闹别扭的时候,两人都不让步,斗的跟个什么似的,现在好上了,少夫人也没那么刚烈了。虽说性子变不了,却也收敛了许多。唉,你们多好,一个文,一个武,长的还那么漂亮,我要是少爷,那可真是开心死了。”
凝儿笑道:“燕儿也不差啊,你猜他怎么说你?”
燕儿忙问:“怎么说?”
“他说你好,是真心的对他好。以前那么对你,他觉着欠你的太多了,总想好好对你。你也是个有福气的丫头呢,你与他天天在一起,还是通房丫头,凝儿姐虽说不是大家的少爷,却也知道些,在家上他那急性子,能饶了你?谁信呢!”
燕儿右手握着笔,左手拖着香腮,听到凝儿这么说,不觉的低头,良久才小声言道:“要说没有,也是假话,但也不曾真有。”
古代的女人没什么新闻,有一个话题能说一天,凝儿忙问:“那是什么样子?快说说,哎呀,好妹妹,快说说嘛!”
燕儿低头,好似在回忆一般:“那时少爷刚回来不久,一夜睡觉迷着了,好像说梦话,好似在带着一群小子,抓个白衣女子,还自己喊什么大王,等我叫醒她,她就将燕儿给压到身下,当时少爷跟个豹子似的,眼睛都红了,可吓死人了,呼吸像牛,反正,挺吓人的……”
凝儿连忙放下手上的珠宝,趴在桌子上问道:“那后来呢?”
燕儿自己想了想,扑哧一笑:“后来,哪有什么后来?呵呵,少爷身子不好。把腰给闪了,呵呵,疼的脑子都出汗了,哄了好久才睡着!跟个孩
。”
凝儿掩唇笑道:“像,像他,总是毛手毛脚的。呵呵,可乐死人了……哎,还有吗?……”
自此。两个人也没心思干活。都在研究李泰。说着一些女儿家的闺中密语,不时的传出嬉笑、打闹之声,好不快活。
此时,
李泰趴在另一个屋子的门缝儿拿这珍珠向里观瞧,见到浴桶中圆润的双肩,一头乌黑的长发,不时的用玉手撩起水滑落玉背。哼着小曲,让门外地李泰不由地呼吸加重,腹中好似有一股子火团,望着芝萌地背影,真想跑上去按倒,然后一泻兽欲。
“大人,您在这呢?看什么呢?”
李泰一机灵,连忙回头靠在门上:“啊。是关魁啊。有事?”
“嘿嘿,没事?俺想给大人说,门外的状鼓都没了。咱们是不是该换了!”
“换!换,你去换吧。快去。马上去换,换完了别告诉我,别来找我,要给我个惊喜知道不?去吧。”
关魁看着李泰慌张的样子,又看了看门,琢磨半天:“大人,您干嘛呢?这么热吗?”
李泰靠着门,晃着的看了看天:“是啊,里面春光一片……不是,不是,今天星光灿烂!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今天阳光、嗯,阳光热啊。太热了,你不热吗?嘿嘿,不热好,不热好啊,大人我就热,哎呀,给我热的啊,我、我靠着门就凉快了,这木头真好,这什么木头呢你说,他就这么凉快!”
关魁挠了挠头:“是吗?属下试试!”说完,就要上前靠门。
“别动!别动!”李泰脸都变色了:“我、我试验就行了,你忙去吧。你不是要弄鼓吗?去吧。去吧!”
“可是咱们河州没有做鼓的工匠啊。”
“去兆洲,去兰州,去海州,去京城,只要能弄回来就成,快去,快去,马上去,我热了,我、我歇一会,出去把大门带上,谁也不让进来。快!”
看着关魁走掉,李泰长长地喘了口气,这自己没家就是不行啊,在办公地点,偷看老婆洗澡,太他妈刺激了,连忙转身,趴着门缝儿,咦?人呢?这么快就洗完了?
此时,芝萌躲在暗处笑的肚子都疼了,当有人趴在门外他就知道是李泰,按说芝萌的性子刚烈,断然不会让人观瞧,但芝萌也是女子,从心里还是想把爱的男人留在身边,女为悦己者容,心爱的人偷看自己。假装不知道便是了。只要他喜欢就成。谁知道,刚才的一番对话,让芝萌笑的几乎直不起腰来,连忙穿好衣服,笑的已经不成样子了。这个人,平时鬼精灵地,怎么这时候嘴都不好使唤了。听到外面轻轻地一声叹气,芝萌咬着嘴唇,羞红慢慢的爬上脸庞,让他看吗?不好,怪羞人的,哪有姑娘家洗澡让人看地,可是他想看……嗯,我好像洗的也不干净,应该再洗洗吧?可是外面有人偷看呢,这……这可羞死人儿了……
正想着,听到门外叉门的板子掉到地上的声音,芝萌慌的连忙趴到床上背对着外面装睡,虽然闭着眼睛,但羞红的脸庞与轻抖的睫毛和砰砰的心跳,已经将这个待嫁女子出卖了。
李泰很精明,用匕首挑开门叉,蹑手蹑脚的走进来后,回头还没忘了再插好,轻轻的走到里面,见到芝萌在躺着睡觉,随着芝萌的呼吸,身体一浮一沉,身上未及擦干的水珠将她的身体隐约浮现在李泰的眼前,听到身后咽口水的声音,芝萌慌的紧紧抓住衣服,咬着嘴唇,好似害怕,还有些期待。
看着芝萌的背影,看着从她小腿上流下的水珠,李泰安慰自己,她热了,跟我一样,热了,这么下去会热坏的,是不是应该帮她把衣服脱了?这样就不热了。
“芝萌?你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