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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势,很叫人喜欢,她哪里知道李泰度过军训的那一月。如今李泰训练她们说话特别横,其一,是让她们多长点记性,其二,便是自己也寻求点心里平衡吧。
后退两步,李泰站得笔直,看着眼前几十人,心里还是很开心地,说实话,这些人要比大学生强多出很,练习也是特别的刻苦,看到她们的眼神,李泰心里也是一叹,唉,今天是最后一次了,再没有喝来喊去地机会了。咱毕竟不是带兵地人啊。
“听我口令!稍息,立正,王平出列!我来问你。你回去以后怎么训练兵卒?”
“报告,每天三首歌!上午站军姿,踢正步,下午锄地一个时辰,其后练习军体拳,枪术,箭术。投术。每隔三天开次会议,由十人一组,讲军队与百姓地关系!回答完毕!”
“嗯,很好。归队!”
看了看大伙。李泰言道:“说实话,这几天的训练你们让我很不满意。一个军队,没有铁地纪律那就是一盘撒沙,平时怎么闹不管你,但是训练,就必须认真,这几天已经烧出来不少砖了,过段时间就让你们全搬进去。到时候一定要记住几个重要的问题,其一。军队永远脱离不了百姓,军队永远要听从君王的召唤,军队永远要面对各种考验,其二。纪律!其三,内务。其四!就是实战练习,一定要做到本能反应才行,知道吗?”
“明白!”
“嗯。将士们好。”
“大人好!”
“将士们辛苦了。”
“为大炎的鼎盛—战斗!”
李泰嘴角扬起一丝笑意:“好,稍息,立正,解散!”
芝盟放松了身体。抬手摸了一下香汗,还没等缓过神,就见一杯茶送到面前。看着李泰心疼的眼神。不觉心里一暖。接过后一笑:“哥哥当真是厉害,前些日子看你踢正步。却是好笑的紧,待咱们学了些时日,一起踢的时候,真是硬气。打从心眼里喜欢。”
李泰心道,你还没见过五十年大阅兵呢,那才叫个牛逼呢,哪是你们这几个人能比的。想到这里,李泰笑道:“王将军,芝盟,你们一定把队伍带好了,等咱们城门建好的时候,把所有地百姓都叫来,咱们给他们举行一次汇演,让他们见识见识咱们河州的军队。那才叫威风呢。前几天找布庄买了些红色的布,燕儿已经让一些百姓帮着做了。到时候你们穿上披风,怕是更漂亮了。”
芝盟笑道:“哥哥胸中自有百万神兵,装扮我们怕是小菜一碟。再说,那几千两银子也是从我手上拿走的不是?”
李泰嘿嘿一笑:“算了,也不跟你算那些了。走,咱们到城外去看看,大伙忙成什么样子了,不是我说啊,就咱们那个破城墙,怕是用不上两天就能扒干净,三天就能把地基挖出来!对了,王将军,那些炮仗做地怎么样了?咱们还要炸山呢!”
王平笑了笑:“大人,您放心,咱们这次真没少做。怕是现在能有二十车了。”
此时李泰心在流血,二十车,这得多少银子啊,本来想最近几天研究点炸药来着。但实在是不敢啊。火药还成,最起码死不了人,这要是炸药一响,小爷就是从哪来的回哪去了。
来到城外,看着不少人推车忙活,见到李泰过来,都停住打个招呼,这个大人好,那个好大人,反正他们知道什么事情都是百姓得实惠,如今修筑城墙,还给百姓钱,你即使走遍大炎朝你都找不到第二个。所以,来这里的人对李泰那是相当的尊敬。
此时地出佛寺动工在即,不少工匠都在河州驻扎,听说有赚钱的事情,李泰蜂拥而至,看着他们在城墙之上轮着大锤,心里不觉苦笑,照这么下去,二万多人怕是明天就把这里清理掉了。怕是连夜就能挖出地基,看来今晚虎烈营是该动手炸石头了。河州要有几个不眠夜了。
芝盟看着四处流动的人群言道:“哥哥,芝萌想问你,如吐蕃真的攻来,城墙一破,你真地不走吗?”
李泰笑了笑:“不走,我算不上是忠臣,也没有必要与城池共存亡,但我放不下这里的百姓,好日子还没过上呢,就又要面临战火,这是我实在不愿意看到的如果真到了那天,百姓要走,我就带着他们走,不想走,那就战吧。芝萌,我想组建民兵团!”
“民兵团?什么是民兵团?”
“就是一些老百姓组成地军队,如果吐蕃真敢来。先是虎烈营,其后就是娘子军,再往后就是民兵团了。剩下地老弱妇孺,实在是没有可战地条件了。”
芝萌笑了笑:“哥哥,你为何最近这么担心吐蕃会打过来?”
泰叹了口气:“河州三年大旱,今天才好了一些,虽可是对面的大河却是干枯,想来对面地吐蕃也差不多吧,如果河州今年丰收,相比周围几县便有鹤立鸡群之感,如我是吐蕃,到了没粮吃的时候,趁着河水干枯,你说我会不会动手?”
“可是大伯就在不远出驻兵。真要是来了,也可以救助啊。”
看着往来的人群,李泰一笑:“求人不如求己啊!”
“大人,大人,您在这呢,真是让我好找。县衙来客人了。说是您京城地兄弟,叫周显?”
李泰一愣,看了一眼芝萌:“他老人家来干什么?带了多少随从?咱们可没吃的供给他们。走。咱们回县衙!”
听说周显从京城赶来,李泰心里是又激动又害怕。这哥们好久不见,当着是想他,可是他从京城来。不会给自己带什么不好的消息吧。三人骑马而回,刚到县衙门口李泰就喊道:“周兄!周兄!”
“贤弟!想煞愚兄也!哈哈。”破锣般的声音在耳边炸响。周显身穿一身白衫从内院走出,加到李泰就是一个熊抱。可能是分量有点重,李泰被抱了一下连忙用手推开:“咳……咳……你他妈要咳……嘞死我啊。我这体、体格受不住!”
周显哈哈一笑:“这不是高兴嘛,抱一下怕什么。切。离京城这么久了,还是一幅弱不经风的样子。”说完,对这芝萌抱拳笑了笑:“弟妹,打扰了。”
芝萌还礼言道:“周大哥不必客气。到了河州便是到了自己家,咱们河州穷,摆不起接待二等子爵的阵势。还望周大哥海涵了。”
周显一愣。嗯。这合阳郡主什么时候跟自己这么客气过?转身一看李泰。心道,怕是被这厮征服了吧。不行。一会我得问问。想到这里抱拳笑道:“弟妹说笑了,你可是正宗的金枝玉叶,到了河州还不是一样?莫谈什么二等子爵了。怪伤和气的。兄弟,你说是吧。”
李泰哈哈一笑:“是啊,还是周兄说的对,来,咱们进屋说话!请!”
趁着周显转身之际,李泰在芝萌身边小声言道:“今天给我点面子。以后还你!”
芝萌轻声一笑,回给他一个白眼,李泰装作无事继续前行。
几人进屋,周显也不客气,直接往椅子上一座,前后看了看笑道:“我说兄弟,你这地也太破了吧,我刚从城南进来好悬没吓着,怕是有几千人在拆城墙呢?等进来后才知道,几万人都在拆,你要干什么啊?就这么个破地方还不够你折腾地了?你回不去京城也不用这么糟蹋东西吧奇*shu网收集整理,多少这河州是你的窝啊!”
李泰哈哈一笑,直接躺在床上笑道:“怎么样,这地界好吧,要不你也来?到时候这河州有我一个被废的郡王,有一个郡主,还有一个二等子爵,哈哈,怕是要热闹死了。芝萌?燕儿呢,也不说给倒点茶水。这还用我说吗?”
芝萌点头称是,连忙给周显倒了一杯茶:“周大哥请喝茶,远道而来,芝萌不会看脸色,失礼了,还请周……哎?别座地下啊。”
周显摸着地言道:“弟妹。别吓唬我,座地下我踏实,比从椅子上打下来强!”说完,又看了看李泰:“兄弟,你俩不是要玩我吧!”
李泰哈哈大笑,连忙扶起:“看,大哥这是吓坏了,芝萌在河州这段日子,正碰上我脾气不好,一句话说的不对,那就是拳脚相加啊。我这暴脾气,说打就打,也不会讲理,唉,家法不严,让你见笑话了。”
周显看了看他俩,小心接过芝盟地茶杯,小声言道:“弟妹!能麻烦你出去给准备点饭吗?愚兄甚是饥饿!”
芝萌点头应道:“芝萌这就去准备。周大哥稍等。哥哥,你好好陪陪周大哥,我下去做饭了。”
看着芝盟离去,周显好悬没给李泰跪下,抓着他的手言道:“兄弟,兄弟,你真是给咱们爷们长脸了,你媳妇太猛了。以前那是说打就打啊。你这是怎么管教的。教教愚兄吧!”
此时,李泰的虚荣心已经得到极大地满足,拍着周显的肩膀笑道:“哎,你我兄弟,客气什么。小树要砍,媳妇要管,这棒头出孝子,拳脚出贤妻,这不打怎么能行。”
周显弱弱的问了一句:“如此,贤弟练成绝世武功?”
“嗯!武功嘛。还差点,差点!咱们不说这个了,大哥,你来有事吧!”
【卷三】
第六十九章 … 老皇帝疯了
显点了点头:“你扶我到床上躺一会吧,刚才可把我轻!”
李泰笑了笑,让他躺在床上:“说吧。啥事?”
周显揉了揉屁股言道:“咱们那个酒楼快开张了,今天来呢,其一,是想跟兄弟商量一下怎么个开张法,弄的热闹些才好。按理说让下人来便可,实在是在家惹了点祸,老爷子要杀要刮,躲几天再说,一想也没什么地方,就带几个人跑你着来了。其二,诺,这是开肥皂店赚的银子,咱们一人一半,给你一万两,我们在河州的伙食你全管了吧。”
李泰接过银票嘿嘿一笑:“你看,这不太好吧。一来就给本官银子,你这让本官很为难啊。按理说这一万两银子本官不该要,实在是河州太穷了,百姓需要这些钱啊。那本官就待百姓谢谢你了。”
“滚,上我对面座着去。离我远点!这么看不上你呢。”
李泰也不计较,把银子往袖子里一揣:“大哥,你惹啥事了,让老爷子追杀你。”
“不说也罢,妈的,你走之后,平氏兄弟怀恨在心,有一天再街上碰到我了,二话没说把我一顿毒打,我当时一躲,可能是腿抬的高点,踢到了裆部,吓得我当时就跑了。事后他们哥俩说我打他们。老爷子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打我,我就跑出来了。”
李泰笑道:“你他妈真会装好人啊,我要是不知道你会武功。还真能被你蒙过去。切,如今你说这话?谁信啊!”
周显愣了一下,很从容的问道:“你知道我会武功?哦,想起来了,肯定是燕儿那丫头告诉你地吧,记得有一次喝多了,在你家睡觉时候露了一手,唉,吓到她了吧。对了,燕儿呢?有段时间不见,怪想……嗯?干嘛那么想我?兄妹之情不行吗?”
李泰起身:“我呸!说你有断袖之癣老子都信,说你和燕儿是兄妹。你、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呢。”说完,四处找一找,有没有合手的家伙。
周显摸了下脸:“大侠息怒,息怒!别喷了。本爵错了。莫要捡东西了。把你媳妇叫来就成了。”
李泰哈哈一笑,座在床边笑道:“知道就好。来。说说,最近京城有什么大事?”
周显叹了口气,“跟你比起来。京城天天大事。最大的事就是长公主、你那个在宗人府给你撑腰的皇姑姑,怕是过几天该驾崩了”
啊?李泰一愣,虽说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但也多少有过一面之缘。不由的问道:“什么病?”
“私奔!”
“啥?”李泰一愣:“她不是没成婚吗?用得找私奔吗?跟谁?”
周显摇了摇头:“不太清楚。但家父就说一句,我也没敢多问。想来陛下过几天就要对天下宣布长公主驾崩了吧。毕竟这是皇家之事啊。咱估摸与公主私奔的肯定是一个草民,陛下气的都快疯了。也没抓到人!不对,应该说是大炎的长公主跟一个草民私奔了吧。”
两人没聊多久,芝盟走进言道:“吃饭了。请周大哥入座吧。”
周显站起身,拍了拍李泰肩膀:“兄弟,羡慕啊。羡慕!”走到芝盟身边抱拳:“多谢了。”周显自己还没糊涂,李泰可以装逼,他可不能!
席间,屋子中只有燕儿,芝盟,周显与李泰四人,毕竟都是京城来的,自然亲近一些,别人都没让进来。李泰周显两人不时地推杯换盏,嬉笑怒骂。喝得多了,说些黄段子,芝盟虽说与李泰未成真正夫妻,但技术也算不错。自然明白他们说什么。不过念在他们喝多的份上也不言语罢了。为了转移话题,芝盟问道:“周大哥,我爷爷身体可好?”
周显笑了笑:“当然好了,就是运气不好啊。”
“怎么了?”李泰问?顺便做了一个抓的手势,被拿下了?
周显哈哈一笑,点了点头,仰头干掉一杯:“是啊,最近这陛下算是疯了,两个结拜兄弟一个没放过,李丞相自从你那事情以后,虽说陛下也让他上朝,但却是根本不让他说话,闲时也不叫他陪在身边了。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