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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庆嘿嘿一点头:“那是!那是!嘿嘿,公子,还是我来洗吧,您别累着。”
夜!
河州!
在城镇的中间塔起一座跟佛事会一样的高塔。四周摆放了不少干柴,火把通明。百姓自发地从家中带出吃食,拿出桌子摆好放在下面,看这桌子上,无数地百姓都换上了新粟米,几乎每桌的老人和孩子面前都有一碗新白米饭,至于菜,都是现在一些普通的菜式。但大部分桌子上还是有鸡蛋,有肉的。不管怎么样,大伙都卖了粮食,手上都有钱,买点吃食不算浪费吧。而且,最近肉铺地生意火得不得了。这么大的场面,谁家要是没点肉,让人看着也不好,这万一大人到这桌子来吃饭怎么办?人多毕竟热闹,百姓都拿出了酒放到桌子上。等着知县大人的到来。
突然!
腾
腾
腾
河州上空升起了三道红色的焰火,伴随着百姓地叫好之声,一道身影顺着高塔如飞一般冲上,在焰火的照映下,一个潇洒地转身站好。对着下面百姓微笑不语。
百姓在下面窃窃私语:“那是谁?”
“看不清楚。老四,你眼神好。你看。”
叫老四那人擦了擦眼睛,仔细看了看惊呼道:“那、那是咱们大人!”
“啊,大人啥时候会武了?”
“呦,可不是嘛,真是咱们大人啊,大人,好身手啊。”
一石激起千层浪,百姓看清是李泰,顿时叫好声不断,掌声一浪高过一浪,对李泰的功夫由衷地喝彩。
“哎?你说咱们大人什么时候会武的?”
“切,傻了吧你,咱们大人会武还用学吗?你忘了,刚到河州,大人发明那个什么雷,一下就把井给炸开了。还有城墙上那个弩,那都是咱们大人发明的,还有化肥,农具,哎呦呦,一想起来,大人当真是发明了好些物件啊,这么聪明地人,会武还用学吗?看两眼就成!”
“嗯,被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如此,记得咱们大人还是佛家高僧呢,说不准上辈子就是佛子呢,学个武有什么难地。”
这些话,李泰是没听见,要是让他听见了,说不准能乐的从塔上掉下来。看见百姓喝彩,李泰双手下压:“乡亲们,大家好啊。”
“大人好!”
李泰哈哈一笑:“不错嘛,这满桌子地吃食很是丰富啊,还有肉和酒呢。嗯,今晚本官就吃你们的了。”
看到大家那么热情,李泰一笑言道:“最近几天大伙都很忙。本官也没时间与你们相聚,借着这次机会,咱们在一起好好地高兴高兴。呵呵,好啊,咱们河州的老人孩子都能吃上白米饭了,这才短短一年的光景啊。河州的百姓好样的。本官佩服你们。”
“大人,这都是您领导的好啊。”
“是啊,要是没有大人,咱们哪能吃上这么好的饭食啊。您看,俺们家还有肉呢”
李泰笑道:“本官不过是一个发起人罢了,一切都要靠百姓自己啊。是你们自己开荒,自己种田。本官不过是帮了大家一个小忙而已。不必那么客气。今天,咱们借着大伙都在,本官要开个颁奖晚会,呵呵,怕是有很多人都不明白。其实也好懂。说白了,就是当着大伙的面,把种粮最好的几人叫上台来跟大伙见个面,让他们给咱们讲几句话。大伙都知道吧,衙门已经贴出告示了。咱们要选出三家产量最高之人,给予纹银百两的奖励,大伙说,好不好啊。”
“好……好……好……”
“好啊,大人,这多年了,头一次县官给百姓种田奖励银两呢。怕是整个大炎就咱们河州一家吧。”
身边地人言道:“那是,咱们河州修城墙,清河道,盖房子,什么时候管百姓要过钱。如今种田种得好大人都要赏银子,普天之下。上哪找这么好的地界去。嘿嘿,快看,大人手上拿着一张纸。也不知道有没有我!”
高塔之上,李泰拿出一张纸笑道:“诸位,这便是咱们河州种粮三甲名单,咱们跟朝廷一样。第一名是状元,第二名探花,第三名榜眼。大伙瞧见下面这三块大招牌了吗?这是县衙赶制出来的。以后就贴在他们地家中。呵呵,这可是殊荣啊,这是千百年来第一次给种地的人名头,还希望大家多多努力,以后要是能连续做状元地,咱们会在匾额处标明都是哪年地状元。第一名赏纹银五百两。第二名赏三百两,第三名一百两。要是连续做三甲的。奖励翻倍、”
“好!好啊……”
百姓不住地高喊,一些人已经激动的哭了,千百年来。谁在乎过种地的人啊,只有这个大人,为了百姓可算是煞费苦心了。不少的女子擦拭着眼泪,哭声中还有丝丝笑意,看来,大家都是激动异常啊。
为了不让大家过度激动,李泰拿着纸喊道:“大伙安静下。现在本官宣读麟德二十七年,河州种粮榜眼……他是,张万顺。张榜眼!大家欢迎,来,请张榜眼站起来。沿着边上地台阶上台领奖!”
人群中站起一年迈老者。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在几人的搀扶下,哆哆嗦嗦的来到台上。对着下面抱拳后给李泰施礼:“大人,你看错了吧。草民家里才九亩地啊。”
李泰笑道:“既然是九亩地。那就更没错了。呵呵,您看看,这是衙门地记录,您的九亩地打出了一百七十七斗粮,呵呵,这可不得了啊。平均一亩尽二十斗粮食呢。大伙说,这榜眼该不该你得?”
“该……该……张爷爷,您就一个儿子还能种出这么多粮食,不简单啊。”
老人家抱拳言道:“这是诸位抬爱了,把好地给了老头,我老头在这里谢谢大伙了。”
李泰笑道:“来人,把匾额抬上来给老人家。”说完,身后的火焰腾空而起,红色的大匾额被老头激动的接了过去,李泰把一百两纹银交到他的手上言道:“老人家,这钱是您赢得的,呵呵,恭喜恭喜啊,您德高望重,来,跟下面的晚辈说说您是怎种地地?”
老人接过银两拜谢李泰,良久对着下面百姓言道:“大家都知道,咱们河州今年是个大丰收啊,这多亏了大人给咱们开荒,派给咱们牲口,还给咱们化肥,要是没有大人,咱们累死也打不出那么多粮食啊。大人,老头真没什么诀窍,就是按照城门的办法种地,该锄草的时候锄草,该施肥的时候施肥。不懒就能打粮啊。”
李泰哈哈大笑,带头鼓掌:“老人家,您这不是夸我呢吗?哈哈,说实话。本官还不会种地呢,哈哈。行,行,你座回去吧,就凭您夸这几句话,一会本官跟你喝一杯,呵呵,你儿子在哪呢?”
身后上来一个中年男子言道:“大人,小人在此!”
李泰笑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你可要照顾好咱们河州的第一榜眼啊。呵呵。下去吧。”
在大伙的欢呼声中,李泰目送老人家走下台去,其后,拿出名单高声言道:“诸位,现在开始宣布麟德二十七年,河州种粮探花的人是……吴刚!”
百姓在下面一愣:“啊?是那小子?吴刚,好样的。好样的”
此时,一个与李泰相仿的男子站起来挠了挠头,嘿嘿一笑走上台,给李泰施礼后对着下面抱拳傻笑不已,李泰一笑,拍着他地肩膀言道:“诸位,或许大伙都不认识这人,本官也是今天才听说的,这小子好样的,在咱们河州开荒之时,他就带着老年从广塔县来到这里,诸位知道广塔县吗?此县离咱们近千里啊,而且,吴刚是用车拉着瞎眼的娘一步步赶到河州的。这小子来地时候正赶上开荒,分地地稍微少了些。一共才七亩地,但就凭着小子肯干的劲头,硬是每亩地打出了二十一斗粮食,大伙说。他该不该得这个探花?”
“该!该,吴刚。好样地。好样的。你给你娘争光了。”
吴刚嘿嘿一笑,就是不太会说话,待李泰把匾额递给他之后,这小子一个人就接过来了。其后,接过李泰的银两磕头言道:“大人,俺没念过书,但俺娘说了。您是好官,让俺跟着你,俺娘说,要是跟着您,将来就能过上好日子,就能娶到媳妇。”
李泰哈哈大笑扶起:“行,本官一定给你找房好媳妇,哈哈。嗯,估计你媳妇是嫦娥吧。来。给大家讲讲你种地地诀窍。”
吴刚站在台上半响才说出话:“俺、俺不会别的,就会伺候娘,俺娘让俺咋干俺就咋干,俺娘说,粮食都有撒花的时候,趁着时候把周围的粮食都用杆子打一打,这样灌浆地时候才好,打出得粮食也多,俺听俺娘的。撒花的时候天天在地里打粮草。打得就多一点了。”说完,回头对着李泰言道:“大人,俺、俺这么说行吗?”
李泰点头:“行,说的很好,吴刚啊。这银子回去放你娘哪里。自己别乱花,将来还要等着用他娶媳妇呢。”
“嗯。俺知道了。”说完,给李泰施礼,走下台去,而且,还是一人拿着匾额,走到人群之中,扶起一个盲眼女子,摸着匾额激动地哭了……
看着下面的百姓,李泰有些激动,或许这是他们最开心的一天了,回头一想自己,李泰一愣,突然发现自己到了河州,几乎哪天过的都很开心,原来自己还是适合在平民中间。嘿嘿,不错,不错。
看着剩下的匾额,李泰嘿嘿一笑,拿出名单看了看下面,下面的百姓见到李泰拿出名单顿时不语,觉着会场安静了,李泰朗声言道:“现在宣布麟德二十七年,河州种粮的状元是……赵秦氏!”说完,自己还纳闷,这叫什么名?
大伙听到这个名字后都是一愣,有人喊道:“原来是赵老三家的媳妇啊。”
“啊?是他,这小娘子够能干得了。带个孩子还能收这么多粮食?”
李泰笑道:“来,咱们大伙欢迎赵秦氏上台!”
人群中,走出一女子,慌张地想上还不敢上,旁边的女子把孩子搂过去,一个劲的推她上来,良久,这女子才算上台,对着李泰施礼,脸色红的像苹果,低头言道:“民女见过大人。见过诸位乡亲!”
李泰对于这人肯定不认识,但是南山知道,人群中,南山跟李安民两人瞧着女子一愣:“嗯?这不是那天给他儿子买包子的女子吗?原来是她啊?”
李安民笑道:“可不是,他男人还在押呢。没想到这女子这么厉害。”
李泰站在台上笑了笑:“看年纪你比我大,咱们这不必大堂,虽说女子嫁人后甚少有名字的,今天,兄弟就叫你一声大姐了。呵呵。大姐好样的,巾帼不让须眉,凭借女子身躯拿下了河州种粮状元,您为这天下的女子做了表率,为我河州的女子争光,本官谢谢你了。来人,把匾额抬上来。”
说完,四人抬着一个匾额走到李泰身边,李泰把匾额放到女子身前言道:“大姐,这是给你的。”说完,又拿出纹银五百两递了过去。
那女子此时泪如雨下,跪倒在地:“民女谢过大人,谢过大人!谢过诸位乡亲。”
李泰上前搀扶笑道:“大姐,别哭了,大伙都等着你这状元郎给咱们将将种地地经验呢。来,跟咱们说说。”
那女子擦干眼泪,良久抬头言道:“诸位乡亲,大伙都知道,民妇的相公落草为寇,先已再押,大人心善,派回相公帮着开荒,相公整整十天没怎么合眼,终于开出了十七亩地,临走的时候告诉民妇,好生打理,待出头之日定然改邪归正。民妇听相公之言。每次下地干活都好似等着相公回家一般,所以,格外的卖力一些,或许在座的有些瞧不起民妇。觉着此时不应说这些不知廉耻地话,但民妇想说,我一个妇人家都能把地种好,我相信大家将来一定种得比我种得还好,其实。民妇觉着,这种地就是一股心气,你要是高兴了,伺候起庄稼长地也壮实。民妇觉着,人要有奔头活着才有劲头,民妇就是靠着这股劲头才挺到了秋季,大人又派相公回来收割。民妇得此殊荣,不敢谢过自家夫君,但民妇定要谢谢大人,要是没有大人,咱们河州永远不会有今天。”说完,转身跪倒重重得给李泰磕了三个响头。
李泰连忙扶起笑道:“大姐,今天你得了头名,不止送你个匾额和五百两纹银。本官还送你一个人,你看,谁来了。”说完,李泰一指台下,只见一个男子站起,良久不语,眼泪滚滚而下:“孩子他娘,我回来了。”
“夫君……”那女子见到自己的相公穿着平常地人家站在人群之中,喜悦难以言表,但马上惊呼道:“夫君?你是怎么出来的?”
男子言道:“大人见我表现好。便将我一干百人都放了回来。”
女子转头看向李泰,眼泪零落:“大人,民妇来世做牛做马也要感谢大人的大恩大德啊。”
李泰笑道:“不必感谢,不必,这是你们夫妇靠着自己争取来地。呵呵。我说姐夫。你不把这匾额拿走,等谁呢?”
“哎!哎!这就拿。这就拿!”说完,擦干眼泪走上台抱着匾额就要走,李泰喊道:“站住,这怎么回事,怎么不把媳妇领走?”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