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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走进来笑道:“乖徒儿,想出什么好办法没?”
李泰摇了摇头:“不行啊,加上武僧,加上犯人,河州一共才三万七千人啊,藏獒还太小,实在是没办法啊。师傅,咱们这次去有两个目的,其一,就是斩杀那个三乌达,其二,便是弄些马匹回来。”
南山一愣:“你真要杀那个三乌达?”
“嗯!”
“这……不太好吧,毕竟人家是国主的儿子,要是真被你杀了,不得举国讨伐于你?到时候陛下定然为了保卫边境舍弃你。到时候你就想凭借一个城市顽抗到底?徒儿啊,听师傅一句劝吧。有时候,杀人没有太大的用处。”
李泰爬在桌子上言道:“那怎么办?人家都放出话来了。说要把河州变成地狱呢。妈的,小爷想起来恨的牙都痒痒!”
“呵呵,你不是说过吗。他强任他强,清风过山岗,他狠任他狠。明月照大江吗?为师当初在洞中修炼还对此话深信不疑呢。徒儿,为师知道你有本事,但庙堂之上并没有动静,你的一举一动可是有人看着呢。你要是真杀了三乌达,怕是谁都保不住你啊。”
李泰不以为然的一笑:“师傅,徒儿不过是担心家人罢了,根本不在乎庙堂之上,嘿嘿。这河州也是甚好,徒儿把这里弄的漂亮些,在此养老也不错嘛,这青山绿水,小溪青草。即使佛家圣地,又是道家宝观,万一您老人家仙逝,徒儿定然给您找一快风水宝地。让……啊,你又打我!”
南山撸着袖子骂道:“兔崽子,贫道抽死你,让你说出兵。你到给为师找上坟茔地了。”
李泰捂着脑袋喊道:“我不是给你介绍河州的美景吗!”
“不用你介绍。赶快想出兵地事情。”
李泰揉了揉脑袋:“怎么想啊,就这几万人,要是都去了,河州就成空城了,至少得把虎烈营留下吧。而且那些人都没经过训练,去的时候要是露了风声,能回来几个?”
南山笑道:“前几日你还说必须出兵呢。如今怎么了?”
李泰摇头:“话不是这么说,出兵是必须的。但是不能太多,要不目标太大,师傅刚才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个事,嘿嘿,本来咱们要去弄些战马,顺便杀了三乌达,徒儿现在琢磨着,能不能把三乌达抓回来?然后再管他们要马?他们要是不给,嘿嘿。咱们就……”说完,手放在脖子上,做了一个杀的姿势!
“你要绑票?”
“嗯,您还知道绑票呢?嘿嘿,一看就是有学问的人啊。对。徒儿我就是要绑票!”
“可、可这是绿林地做法啊,你可是县令啊。”
李泰嘿嘿一笑“县令?我上面还有皇上呢。他是最大的绿林头子,唉,师傅啊,很多事情不是这么说的。比如我把三乌兰抓来,美其名曰软禁,这就不叫绑票了,是吧,而且,我好吃好喝好招待,这叫绑票吗?虽说最后的结果一样,可是过程不一样,叫法肯定也不一样嘛。哈哈!”
话音刚落,王平走进来言道:“大人,您要地太阳灶蒲松做完了,不知道对不对!”
“哦?走,去瞧瞧!”说完起身,嘿嘿一笑:“师傅,您老先请!”
南山点了点头一笑:“呵呵,第一次这么乖,不错,不错,对了,那个太阳灶你说无火也可做饭?究竟是个什么宝贝?”
“走吧师傅,看一眼不就知道了?”
城东
李泰带着南山于王平两人来到蒲松处,见到李安民也在此处笑道:“爹,您怎么来了?”
“老夫听说你弄个无火而炊的东西,过来瞧瞧。林雷泰儿啊,这、这分明是口大锅嘛,对了,那里面是什么东西,亮的恍眼!是锡吧?”
“嗯,是。”说完,围着偌大的锅盖走了一圈,这太阳灶直径一人高,外面是一层薄钢,已经被分成若干个小块,前面是用锡裹上去地一层,当初李泰为了找锡算是费了牛劲,等到后来才知道,远古时期就已经有不少了,而且,自己师兄的禅杖便是锡的,李泰始终以为是银的呢。看完点了点头言道:“蒲大哥,此物能像我说的组装吗?”
“能!大人,您看!”说完,走到锅盖的后面拉出一块,整个大锅便少了一个缺口,从缺口处,大小分成九九八十一块,蒲松拆完后言道:“此物可以放在人身上,用的时候直接装上便是。但是大人,此物怎么才能发热呢?”
李泰哈哈一笑:“不过是找个焦点嘛,容易,今天让你们瞧瞧此物究竟怎么发热,来,给我准备个大竹杆子!”
说完不久,有人送过来一根竹竿,蒲松再次装好后,李泰把竹竿插在中间,正当大伙都纳闷的时候,竹竿中地一截慢慢的冒起青烟,其后,竹节慢慢发黄,发黑,到了最后,竟然自己烧了起来,李泰嘿嘿一笑:“几位,如何啊?”
南山一愣:“徒儿,这莫非是神通?”
李泰嘿嘿一笑:“哪有什么神通,不过是聚焦之法罢了。简单的很,等有时间徒儿给您讲讲。爹。您干嘛呢?”
李安民围着大锅走了一圈点了点头:“有了此物,作战千里都不用起火了。陛下当初与吐蕃开战,草原之上甚是广阔,我军只要一开火。吐蕃的人就能找上来。哪次将士都吃半熟的食物,唉,回头人家的马还比咱们跑地快,剪比咱们射的远,本来就没吃饱。还要拼命的追,可人家边跑边射就逃出好远,等你吃饭的时候再上来,如此反复。我军扔下几十万人才从草原中退出来啊。唉!”说完,不由地虎目含泪。摸着大锅不语。
对于此事,李泰也算明白,当初很多游牧民族都是用此方法对于中原人氏。远得不说,就是汉武大帝时期,匈奴人就用这种办法杀了多少华夏男儿,李泰也算心知肚明了。
上前抱着爹地肩膀,李泰言道:“爹,别想那么多了,什么事情都在变化,孩儿能了解您当时的心情。但是没有死亡,永远总结不出来战败的缘由,异族之心古来有之,不是您能改变的,爹要是看着此物好,让蒲松把做法告诉您,您回军中找些能工巧匠,没几天便可做出来,以后咱们大炎地男儿断然不会再吃这亏,。到了草原之上。先不说他们能看到咱们埋锅造饭,就算看见了,等到了跟前咱们已经吃饱了等着他们了。呵呵。您说是吧,别伤心了,来。等孩儿忙完这个给您再看样东西。”说完。来到蒲松身边与他讲了量焦距地办法,让他按照角度和长短量好位置。按照实物先做十个。但是锅一定要是平底的。这样受热面积大,受热也更快,更方便!
交待完毕,李泰带着李安民来到兵器库,一进门,李安民立刻被眼前地纯钢制品吸引,激动地双手不住摸着,不住的点头。同时,李泰也能看出他一脸的贪婪。不过谁让他是自己的爹呢?而且还是个将军,让他对兵器不感兴趣,好像不太可能吧。
李泰拿着几个小碗大的圆盘来言道:“这个给你。瞧见面的针了吗?永远指着南方,以后不管走多远,你都不会迷路。”随即又拿来几个脖套递过去:“照这样、嗯,此物你用不上。这是给狗的。哎打打,不是给您的。不是。这是给狗用地。”见到李安民还要抽自己,连忙跑到另一边低头翻了翻哈哈一笑:“嗯,爹,这个给你!”
李安民接过后仔细瞧了瞧。此物甚怪,好像是把铁锹,但还不像,而且,这个铁锹还能折叠,直接可以背在身上,这铁锹后面是一段锯,把锯打开居然是把镰刀。合上后用是把铁锹,把铁锹往身后一背,很是快捷,李安民拿着此物嘿嘿一笑:“好孩子,爹有了此物,远行千里都不怕了。哈哈。还有吗?再给几样、爹也回去显摆显摆!”
李泰笑道:“还有些,不过爹都用不上,我在给您翻翻!”
“大人!大人!”
李泰回头见到衙役到此一愣:“你怎么来了?”
衙役言道:“大人,夫人让您回去一趟。说是有急事!”
“嗯?她不是和师爷上街了吗?能有什么急事?算了,还是回去一趟吧。爹,我给您找个人介绍兵器吧,孩儿有事先回去了。”说完,带着衙役往回走。衙役问道:“大人,您为何不骑您的宝马?”
“哼。宝马?还奔驰呢,最近这不正拉关系嘛,本官估摸着快了。呵呵,快了。”
来到衙门处,李泰一愣,哪来这么多乞丐?而且,还有几个穿戴不错的男子,李泰琢磨半天,瞧着他们还有些眼熟,不过也没多问,不由的向后堂走去。
“相公,您回来了。诺,这有您的一封信,说是让您亲启!”
李泰对着两个美人一笑:“还有给我写信的呢?唉。别说,多少年了,本官还没收到信呢。”说完,小心翼翼的拆开,几个清秀的字让李泰一愣,只见上面写着:“许久不见,知道哥哥身为河州县令,心里甚是挂念,但有罪寡情之人难与哥哥相见,听闻哥哥要入吐蕃,小妹虽不知为何,但也想祝哥哥一臂之力,特意派遣几名堂主相助。预祝哥哥马到成功,如有它事,丐帮上下凭哥哥吩咐!万务推脱,雪字!”
李泰见到怜月的书信,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长叹一声。把信放在凝儿手里:“让他们走吧。说本官谢谢他们小姐。道不同,不相为谋!”
凝儿一愣,接过信看完言道:“凝儿猜,这是怜月给哥哥的书信吧。你们之间到底怎么了?”
事到如今,李泰虽说自己做了亏心事。但也想为怜月守口如瓶,听见凝儿问话,不由苦笑:“没什么,这怜月是丐帮帮主之女。你可知道?”
凝儿点头:“大娘说过地。凝儿知道!可是她派高手前来相助哥哥,这是正常地呀。”
李泰苦笑摇头:“经过一些事情,本官不是小孩子了。当初的事情到现在也不知是对是错,呵呵。不说了,此事还是交给燕儿去办吧。”
燕儿言道:“少爷,何事?”
“给门外之人些银两,告诉他们。本官谢过了。但不想跟江湖之人走的太近罢了。剩下的话你会说吧?”
“嗯,交给燕儿吧。”说完,推开门走了出去。
李泰苦笑:“燕儿比你会说!你不生气吧。”
凝儿笑道:“那是自然,毕竟是相府地丫鬟。见得人也多,世面也多。而且连皇上都能经常见到。天底下还有什么人能让她害怕呢。”
话音刚落,燕儿进来笑道:“少爷,人是打发走了。不过他们告诉少爷,希望少爷能去见一见怜月姑娘。”
“呵呵,我见她作甚。”说完,觉着自己好像有些心狠,不由言道:“有机会吧,再说,他们小姐住哪里还不一定呢。”李泰笑完,突然一愣。转身言道:“咱们出兵地事情怎么传出去的?最近兵卒训练也没说去吐蕃啊?这、这丐帮也太厉害了吧!”
此话一出,两人都是一愣,凝儿言道:“要相公一说,凝儿真觉着奇巧,这丐帮当真能无孔不入?相公。凝儿觉着。真要是这样,相公还是要跟丐帮之人搞好关系为好。听大娘说,丐帮几十万帮众,也算是一股子不小地势力呢。他们遍及大炎,消息灵通,耳目众多,相公要是跟他们搞好关系,怕是受益匪浅呢,听大娘说,他们有好几十万人呢。”
李泰点了点头:“是啊,好几十万呢,人是不少,可是相公我不是那样的人啊。我怕我一冲动,就成了丐帮地女婿了。”
“那有什么不好,先不说怜月姑娘长的多漂亮,就算不漂亮,那么深的家事,普天之下还谁干对相公不利?”
梆梆梆
“进!”
李泰一愣笑道:“呦,这不是潘哥嘛,今天怎么知道要敲门进屋了。这不是您老的脾气啊?”
大庆嘿嘿一笑:“这、这屋里不是有俩女子嘛!”
“我靠,你那意思有一个你都要进来是不?说,啥事?”
“公子,咱们关系怎么样?铁不?”
“那是相当铁,怎么了,谁欺负潘哥了,我提你报仇。你们谁也别拦着我啊。”
“别……别,公子,既然咱们关系这么铁,您去吐蕃不带别人,至少得带上娘子军吧”
李泰一笑:“靠,我还以为啥事呢,你来得正好,我还想说一说呢,咱们人太少了。要是硬碰硬肯定不行,家里得留人啊。所以,兄弟我觉着,咱们要是有本事,在军中把那个三乌达擒来才好,到时候咱们想要什么他们就得给什么。你觉着如何?”
“啊?您要带人到军中把三乌达抓来,这可能吗?您带多少人?”
李泰一琢磨:“别太少了,两三千人吧。怎么样?”说完,不由地看了看屋子里的人。“咱们先研究研究,我还没告诉爹和师傅呢!”
大庆点头:“成,干了,公子说行一定能行。反正俺跟着你。”
“好兄弟,咱们研究研究!”
几人商议了一会,大庆一拍桌子:“娘的,肯定行。反正咱们人少。不行抓个二乌达回来,乌达能换马!”
李泰哈哈大笑:“对,乌达能换吗,既然说好了,咱们就定下人吧,虎烈营肯定是要带着了,让我师兄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