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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师傅福大命大,咱们还有相见地一日啊。”
李泰看着紫云,使劲上前亲了一口哈哈大笑:“宝贝。宝贝,你可真是我的宝贝啊,哈哈。”
平远笑道:“既然找到人了,咱们便回去吧。”
李泰点了点头,一挥手喊道:“兄弟们。上马!”
回来的路上。平远问了李泰是怎么逃脱的,李泰也是如实回答。平远叹道:“当真是善恶循环,师弟有些放这些马儿一命。没想到回头却是这些马儿救了你,善哉,善哉!”
“师兄说地是啊。当真是没想到我的云儿还能救主呢,哈哈!师兄,您这么大岁数了,还要您深夜前来营救,师弟我真是、真是……”
“哎我师兄弟,说这话便是见外了,师兄安能见你不救?南山是不知道啊,要是南山知道了,怕是早就跑来了。呵呵。”
李泰嘿嘿一笑:“既然如此,师弟就不多说了,还劳烦师兄就带着他们赶路,师弟我要睡一会了。太累了。”说完,没过就久,李泰趴在紫云身上慢慢的睡去……
东方大亮之时,李泰跟众人来到了河边,此时,竹筏早已经架好了通道,平远笑道:“师弟此船设计异常巧妙。呵呵。如果座他回京城,怕是三四日便到了吧”
“啥?这条河通往京城?”
“那到不是,不过这条河通往离京城半日路程的五县。这不跟到京城一样吗?”
李泰笑了笑没有言语,随即摔人开始过河。
再次踏上大炎地土地,李泰高兴的简直说不出话来,如果不算后面的逃难,李泰这次异常顺利,就连平远知道他们的战绩后,都激动的半天没说出话来,由于此事比较隐秘,李泰断然不敢带着虎烈营兄弟的尸体进城,只好在出佛寺的后门将人送了进去,平远保证带人念经超度,其后火化长眠出佛寺,并设立牌位供奉。
为了照顾剩下的兄弟,出佛寺破例上了好些肉食来给他们补养身体,李泰特意交待,一定要好好地照顾好他们。这段时间就让他们在寺庙中疗养,一切开销都算衙门的。等全好了,再换上衣服出寺庙,而且,此事要异常保密才好。
在出佛寺休息了一天,李泰特意洗了个澡,吃抱了,喝足了,与李元霸、大庆、王平、三人将三乌达装进麻袋里,待天色黑透,街上的行人少了,才用马车推了出来。向县衙走去。
看到县衙,李泰异常高兴,连忙上前叫门,守门之人见到李泰激动不已,放进来后,李泰站在院子中大笑三声:“兄弟们。宝贝们,我回来了!”
一声呼喊,几乎所有的房间全都打开。大家看着李泰安然无恙的回到衙门甚是激动,南山连续看了几遍才算点头,凝儿抱着李泰死活不愿意撒手。燕儿看着少爷更是泪眼蒙蒙。良久言道:“少爷,您饿了吧,燕儿给……”
“呵呵,不了,不了,少爷已经洗完澡,吃完饭了,这次回来就是让大伙高兴高兴,嘿嘿,潘哥,把人放出来吧。”
大庆嘿嘿一笑,把麻袋往地下一扔,瞬间便滚出一个人来。凝儿上前瞧了仔细,惊呼道:“这不是就是要与咱们卖马之人吗?”
李泰点了点头:“对,他就是吐蕃的三乌达!”
【卷三】
第一百三十章 … 对战程天虎
啪……
茶杯掉在地上,南山座在那里看着李泰良久的言道:“十万人?十万人被你两千人给屠了?”
李泰点了点头:“如果当初要是听我爹的话,肯定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十万人如果到了河州,我岂止要损失那一千名兄弟啊。”说完,低头不语,在他眼中丝毫看不出胜利的喜悦。
大庆言道:“公子,别伤心了,这些兄弟死的值得,再说了,打仗哪有不死人的。这就是军人啊。要是哪天俺死了,公子可别这么伤心了。俺看着都怪难受的,以前嘻嘻哈哈的公子哪去了?”
凝儿也上前安慰:“相公,虽说你们都是肝胆相照的弟兄,但人死不能复生,相公还是节哀吧,况且您还让出佛寺做了那么大的法事,而且也都厚葬了,咱们作为活着的人,也算是仁至义尽了,想必那些兄弟在地下也会瞑目的。”
李泰长叹了一声笑道:“是啊,当时打的都乱套了,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兄弟。呵呵,人太多了。妈的,小爷要是知道这样,还不如来个阴招都弄死他们算了。这可是一个刻骨的教训啊,以后再打仗,不管多损,只要我的兄弟无事便可。师傅……师……”
“嗯?”南山一愣,随即满脸开花,他可不管那些兵卒的死活,只要自己的徒弟无事便可。听到李泰叫自己,老头起身在李泰身边转了好几圈哈哈大笑:“好,好。没想到贫道的徒儿如此精通战术,哈哈。好,好,比你师傅强。那么大的火都没烧死你。真是奇迹啊,乖徒儿,别想那么多了。一将功成万骨枯。你率领两千人屠尽对方十万,而且还把三乌达也抓来了。哈哈。这事要是传出去,大炎军神非你莫属了。哈哈。”说完,摸了摸李泰的头。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药丸:“张嘴!”
李泰一愣,知道南山不能欺骗自己,乖乖地张嘴,感觉一股子腥闻顺着嗓子留下。连忙喝了口茶皱眉说道:“师傅,你喂得是啥啊?”
南山笑道:“这是师傅炼制的壮阳丹,嘿嘿,估计吃下去,至少可以长半寸吧。”
李泰起身严肃的喝道:“亏你还是我师傅,为老不尊。哪有师傅给徒弟吃着药的。你等着。”说完,解开自己的腰带往里看了一眼,系好后一伸手:“没长。再拿十颗!”
“呸!”
李泰一抹脸,还没等反击就听南山骂道:“这是贫道花了二十年地心血,找出九九八十一种动物鞭炼制而成,一共才三颗,你当是吃地豆呢!没有!多了一个不给。”
李泰嘿嘿一笑:“师傅,您都这么大岁数了,长不长也没用了。就给徒儿吧。您看,要不咱们这样……哎……哎……师傅,您别走啊。师傅……”
看见南山摔门而去,大庆哈哈大笑:“公子。您太贪心了。嗯,王将军,咱们也走吧。好像时辰不早了。”
王平一愣:“我说怎么这么困呢。大人,属下告退!”说完起身刚要走,冰儿连忙先行离去。李泰看见他们的背影一笑:“至于嘛!真是的。”转头对着凝儿。燕儿嘿嘿一笑:“哎呀。我是死里逃生啊。这身上可疼了。”说完,连忙关上房门。对着屋里的两个美女嘿嘿一笑,主动地脱下衣服言道:“要不你俩帮我看看?哈哈,哪跑!”
一时间,听着屋内传来惊呼之声。南山大庆等人哈哈一笑,大庆笑道:“还是前辈厉害,一下便让公子高兴起来了。”
南山言道:“泰儿他也不想让咱们看见伤心吧。呵呵。不过是有个理由罢了。都回去吧。这小子怕是一夜不消停了,对了,把那个三乌达带来。”
大庆一愣:“前辈要做甚?”
“呵呵,贫道的乖徒儿千辛万苦才抓回来的。自然让他老实些才好,贫道用鬼门针封他几处穴位,省着再出事。”说完,转头看了看屋内,见到香蜡已灭,摇头苦笑不语……
清晨!
李泰的房间内传出悠扬地歌声,放佛是一个男子低声吟唱心声,身边的两个女子泪眼连连;不过却是笑的
“天上的白云一朵朵,牛郎织女下银河,俊男靓女结伉俪,妹妹爱哥哥
妹妹喜欢红毛衣,哥哥就去偷东西,偷东西……唉,你们别乐了,这都一早上了。林雷没够啊。”
凝儿捂着肚子擦下眼泪:“实在是、实在是唱的太、太逗了,还有你前面唱的什么高粱地,哎呀,不行了,肚子疼死了。”
此时,李泰躺在床上,左面抱着燕儿,右面抱着凝儿,三人赤条条的躺在一个被子里,李泰的心情无语言表,只有用这几首小调来抒发一些心情,倒没想,自己没怎么唱呢,两边地美人都挺不住了。
李泰叹道:“遥想昨夜,红烛刚灭,一龙双凤,汗流浃背,累得要死,一夜没睡,今晨早起,美人在旁,湿性大发,尿了一床,哈哈,好诗啊好诗!”
凝儿轻推一下,娇声道:“还说呢,都快让你累死了。弄的人家现在身子还乏的紧呢。相公,让妾身睡一会吧。”
李泰转头看着燕儿,摸了摸香肩笑道:“你也困吗?”
“嗯,累得紧,好少爷,今日无事,睡一会吧。”
李泰哈哈大笑:“嗯,好,那就睡一会,来吧,再来一次,这样睡的才香呢。你们谁先来?”
“啊……少爷,求您了。别……”
“啊!!相公,别、别闹了。呃……别……”
梆
此时李泰淫性大发,刚要施展。不由的抬头喊道:“谁啊。”
“大人,南山前辈让您起来吃早饭呢。”
“没功夫。忙着呢。嘿咻完再说。你们先吃吧。嘿嘿,凝儿,来。配合一下,争取快点。一会也好吃……”
“乖徒儿,快起吧。为师找你有要事。”
听到是南山,李泰连忙找个衣服套上来到门口看门,见到南山言道:“有什么事?”
“你先把衣服穿好再说!”
“你还是不着急!”李泰把门一关。哈哈大笑:“美人,我来了!”
砰
房门应声而开,南山气鼓鼓的看着李泰言道:“你给我出来!”
看见南山发火,李泰瞧了瞧他。又瞧了瞧里面,叹了一口气:“也就是您啊,要是换成别人,小爷腿给他打折了。”说完,再次把门关好,来到床前笑道:“你们先睡吧。我出去一下。”说完。穿好衣服,也没洗脸走出房间,看见南山问道:“啥事?”
南山言道:“三乌达已醒了。我把他浑身的穴道已经封住,表面瞧起来与常人无异,但却没有武功。你打算怎么办?”
李泰嘿嘿一笑:“这个好办。反正咱们河州现在地买卖也好了。给他找个房子。派上十个佣人,再找一个管家伺候着,每个月给他一千两银子。随便花销,只要看着别跑了就好。剩下的就不管了。”
南山一愣:“你为何要这般处置?”
李泰带着南山边走边说:“师傅,徒儿费那么大劲给他抓来,不能只看眼前吧?万一有人来问咱们。咱们也好有个说辞,嗯,是他三皇子走丢了。到了咱们河州县,本官看他身份尊贵,特意给安排了地方休息。还给银两花销。嘿嘿。这么好的大人上哪找去。就算等他回去地时候,多少也给咱们意思意思吧。”
“什么?你还打算放他回去?”
“师傅啊,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啊。他们迟早会知道地。不过能不能送回去。还要看本官的意思了。来人!来人!”
“大人,您吩咐!”
“咱们牵回来的那些马呢?”
“回大人。一早潘将军就送到颜卓那里去了。据说颜卓大人很高兴。”
李泰点了点头:“如此甚好,嘿嘿,先吃饭吧。吃完饭本官再说。”
话音刚落,就听有人喊道:“大人,大人。有位员外想见您。”
“谁?”
“小人不认识。但他说他是外地地。大人一定要见他才是。此时那人正在大厅之中喝茶等着大人呢。”
“你们怎么让他进来地?”
衙役言道:“咱们挡着了,可是一个照面全退下来了。潘将军让咱们通报大人,此时潘将军正在陪着呢。”
李泰哈哈一笑:“妈的。敢在这撒野。果然是牛逼人物啊,走。带着本官去瞧瞧!前面带路!师傅,走,去瞧瞧。什么人物如此嚣张!”
来到大厅,李泰见到一人座在那里喝茶,大庆在他对面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见到李泰到来,大庆起身言道:“公子,您来了。”
李泰点了点头,看了看喝茶之人,只见那人身长近七尺,脸型如刀削斧剁一般分明,浓眉大眼,悬胆笔直,年纪在四十左右上下,身穿白衫,腰间玉带环绕,总的来说是个不错地帅男,但李泰总觉着此人气质好似龙头一般,身上没有皇帝的霸气,却有一种威仪,让李泰纳闷的是,他喝茶的一双手,似乎比寻常人大了许多,手指微微有些发粗,拇指上带着一快玉绿扳指。浑身透着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这个感觉用两个词也能形容,就是低调的牛逼!
李泰把拳头放在嘴上轻轻咳嗽两声,示意大庆不要说话,转头看了看喝茶之人,竟然好像不知道自己存在一般,转头瞧了瞧南山。发现南山眼含笑意不语,李泰良久言道:“这位、嗯,员外是吧。来找本官有何贵干啊。”
那人嘴角扬起一丝笑意,放下茶杯言道:“呵呵。都说河州知县怎么怎么好,如今一见,不过是酒囊饭袋之物罢了。”
“我靠。你丫敢骂我?”说完,瞧了瞧南山和大庆,撸起袖子:“哎呦喂这爆脾气。我可受不了这个。师傅,你来还是我来!”说完,很嚣张的笑了笑。
“嗯,还是你来吧。”南山往边上一座不语。李泰连忙挨着南山坐好言道:“小爷不愿意跟你一般见识。哼。说吧。你是哪位高人啊。”
南山一愣:“你怎么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