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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泉道:“这第三件便是发生在年前。”
“哦,今年之事?说说看。”
冯泉道:“年前,还塔镇县令纳了一方小妾。此女年芳二八,出落的也标志,可是人家已经有了婚约在身,那县令却不管那些,相中了便硬是抓了回去。后来此女的家人与其理论,奈何势薄,哪斗得过官家,县令命手下将其乱棍打出。致使其母当场死亡。其父断了腿骨。县令见闹出人命,便将女子从府衙中放了出来,那女子此时已被县令凌辱,又看见家人惨遭厄运,便寻个没人的地方自尽。也是命不该绝,遇见贵人,途中一位姓武的侠客经过此地,见女子自尽,便救了下来,打听原委后,勃然大怒,便一人杀到了府衙,在百名衙役围攻之下取了县令的首级,大笑而去。
后来此事传到庞大人耳里,庞大人也没说什么。此时上面官府派了高手又了一个月时间将那人抓捕。便囚禁于海州大牢,待上报后斩首示众。
那姓武的倒也刚强,受刑时没哼过一声,庞大人敬他是个汉子,也没继续拷打。后来行刑之时,围观上万百姓,此时突然冲出数十人要劫人犯,慌乱之时,大人下令立斩,待官兵赶来之后,匪人退去,大人回府与小人说‘此人仗义,胜本官太多矣!’除此三件事外,平时没见过大人与小人谈过什么,今日公子问话,小人便告诉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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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八十七章 … 庞轩之死(下)
李泰心道,江湖之人光明磊落,奈何朝廷法典不容,如此好汉死于刀下实是让人惋惜,根据冯泉的话,李泰分析,庞轩之死于江湖上有莫大关系。想那江湖之人,快意恩仇,既然庞轩杀了姓武的,那么自然有人要与其报仇,虽然自己也很敬佩他们。但李泰是什么身份,那是第一宰相的孙子,凡事自然要替朝廷着想,堂堂一个州城的首席长官被江湖之人刺杀于书房之内,这是对朝廷极其严重的挑衅。如不抓到凶手,朝廷颜面何在,江湖虽处庙堂以外,但天下莫非王土,岂能不管?
想到这里,李泰也明白此事影响极大,年前还塔镇的县令被杀,没过一年海州知州被杀,而且这两起案子都是江湖之人所为,不杀不足显示朝廷实力。为了正国法,管他什么英雄侠女,老子今天也得逮着他。可是转念一想,万一江湖中人知道是自己派人捉拿他们,那么会不会也刺杀自己呢,再一想也就释然,到了海州,李泰已经被人刺杀三次,即使不惹江湖中人,自己未必能安生,庞大人算是好官,为了这样的官员,李泰也要琢磨琢磨他们了。
叫来冯钢道:“冯捕头,从现在开始,你要随时注意海州出城之人,凶手是女子,不可能没有接应之人,他们料到庞大人被杀后,官府会开始搜查,必然会连夜出城,但海州城门高大,夜间出城不易,定会选今天,此时,咱们不可露出马脚,大人遇刺之事要张贴告示,就说大人遇刺,伤势严重,正在府中静养,全州停止办公,在下想,如果是江湖中人所为,不杀不绝后患,那么听到大人未死的消息,一定会再找机会下手,冯捕头,你命海州城内所有的捕快出城请郎中,声势要大,然后晚间的时候化妆进入海州,只要一天的时间,凶犯就会知道城内捕快空缺,趁乱下手才是最好的时候。到时候咱们就给他来个瓮中之鳖。”
冯钢道:“属下已经派人监视城门流窜之人。稍有异动,便会告之公子。”
正在此时,进来一个门卒,对着冯钢说道:“总捕头,属下奉捕头之命观察城门,发现今早有大量乞丐出城,属下不知道原由,特来禀明捕头。”
冯钢看了李泰一眼道:“公子以为如何?”
李泰此时也闹心,看冯钢的样子,凡事都问自己,等上面追查下来,他只是遵守庞大人遗言,听从李泰调遣,不管能不能破了此案,与他都没关系。虽然李泰明白,可是看见什么事情都问自己,心里也不舒服,奈何既然自己已经插手,便要管到底,听见冯钢问话,李泰道:“马上让所有的衙役张贴布告,所有的捕快都出去请郎中。”
“是!”冯钢抱拳一礼。出门而去。
李泰冲天长叹一声,唉,难不成此时与丐帮有关?不能吧,人家手里可是有好十几万弟兄呢,别说自己了,朝廷也要顾及吧。为什么这事还让自己摊上了呢。唉。看见门卒站在那里未走,李泰挥手道:“你也去看大门吧,好好的查查,有可疑之事速速回报。”
门卒转身欲走,李泰道:“等等!”
“不知公子还有何吩咐?”
李泰笑道:“你一个月下来俸禄多少?”
那人一愣,回道:“小人一个月有一两银子的俸禄。”
李泰点了点头,挥手道:“你去吧,好好看着城门。”
待那人刚走,李泰忙把大庆叫了过来说道:“潘哥儿,你出去盯着这人,看他与何人联系,回来速速报之,如果他与别人出城,不用问我,拿下押到这里。”
大庆想了想“公子为何盯着他。”
李泰道:“此人衣不合体。显然是借别人的衣服穿带而来,况且此人眼光游离不定,时常瞄向书房之内,我就不相信,一个门卒会知道庞大人书房之处,何况咱们现在离书房较远,他为何还能找到,如若平时便罢了,可此时大人刚刚遇刺,他太可疑了,大庆,快些跟出去。好好查查此人。”
大庆言道:“那公子怎么办?现在正在乱时,万一此时有人对公子不利,防不胜防啊。”
嗯,要想消灭敌人,必要保全自己,想了想说道:“这样,你先出去,看见他和谁接头后,便把接头那人带回来,如果他们想出城,马上缉拿。”
看见大庆点头走后,李泰叫所有的人出去,门前站四人把守,如有门卒与外县捕快寻来,就地拿下。”看见众人不解,李泰也没解释。
没过多久,大庆扛个袋子翻墙而入,对李泰耳边小声说了几句,李泰大喜,连忙让大庆把人带到一房内,怕他反抗,在麻袋外面有系上绳子,一切办妥,便让大庆继续去抓。
随后不长的时间内,大庆翻墙而入,狼狈的走到李泰面前,把麻袋扔到李泰面前说道“公、公子、抓、抓来了。”说完,扑……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李泰慌了,忙扶着大庆问道:“潘哥儿,你怎么了?”
大庆此时已经脸色苍白,笑道:“那人好深的功力,一掌好玄没打死我。幸好我偷袭在先。”
李泰指了指麻袋中,大庆点了点头,李泰咬牙切齿道:“潘哥儿等着,兄弟这就给你报仇。来人。”
几名衙役“公子有和吩咐。”
李泰喝道:“给我准备好铁索,把他给我绑起来。妈的,老子今天不玩死他,他就不明白欺负我兄弟是什么下场。”
李泰来到海州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大庆早就被他看做亲生兄弟一般,如今大庆帮着自己抓人,受了重伤,而伤他之人还在麻袋里装着,李泰怎么能不报仇。看着众人用铁索把麻袋绑好,李泰拿起衙役手里的杀威棒,举过头顶猛挥而下。
啪!杀威棒应声而断。
可是李泰丝毫没有消气,捡起断成两截的棒子上下左右开始一顿猛打。打累了,才想起来,为什么没有动静,问问大庆,大庆说道:“刚才我将他打晕。公子第一棒下去他便应该醒了,弄不好又让公子给打晕了。”
李泰把棒子往地下一摔。喝道:“把人给我带进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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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八十八章 … 引蛇出洞
看着屋子里的两个麻袋,李泰一笑,吩咐众人站好,大庆站在李泰身边示意打开麻袋。捕快上前解开绳子,第一个里面落出一个男人,年纪大约三十多岁,穿的破烂不堪,但一双眼睛倒是雪亮,看见自己被绑着,忙笑道:“各位大爷,小人就是一个讨饭的,不知道哪里得罪的各位,嘿嘿,还请诸位大爷高抬贵手,小人马上滚出海州。嘿嘿。”
李泰一笑,没有说话,示意把另一个袋子打开,待众人把袋子打开后,大家都憋着不敢笑出来,刚才李泰那一顿毒打,弄的这人鼻孔流血,眼眶乌青,牙齿渗血,脸上被李泰打的青一快紫一快的,他不是昏了,而是被打也不说话。当衙役从麻袋里把他放出来的时候,他看了一眼身上的铁索,狠狠的盯着李泰,一句话也不说。
看见这人被自己打成这样,李泰心里很是平衡,笑道:“各位好汉,呵呵,对不住了。今天请你们来在下想问一件事情,昨天是谁把我们庞大人给刺伤了?”
“小人、小人不知道啊,今早才听说庞大人遇刺的。嘿嘿,小人不知道,大人,您抓错人了。”
李泰没有理他,转过头看着被自己打的鼻青脸肿之人,此人年纪大约四十岁,穿着一身白衫,仪表堂堂,方脸宽额,剑眉大眼,嘴唇棱角分明,鼻梁端正,李泰看在眼里骂道,妈的,这么大岁数的人了,长的还这么帅,太没天理了。
李泰问道:“叫什么名字。”
“哼!”那人看了李泰一眼,没有说话。
李泰笑道:“哼?哈哈,有叫这名儿的吗?我说哼,你知道为什么抓你吗?”
那人道:“想来大人抓错在下了,麻烦大人放开我。”说完,冷冷的看着周围,当眼神落在旁边的麻袋上时,明显的一愣,随后再不说话。
此时李泰心里也发毛,总是感觉这铁索困不住他,想了想,爬在旁边衙役的耳边说了句话,衙役领命而去,李泰回身道:“我再问一遍,你们俩叫什么名字。”
三十多岁的人笑道:“大人,小人叫黄狗子,嘿嘿,小人就是一个讨饭的,大人真是抓错了人了。”
李泰笑了笑“抓没抓错、一会便知,嗯,这位哼,你叫什么名字,嗯,应该这么问,你姓甚名谁?呵呵,大人我正在办案,问你是应该的,你不要受那皮肉之苦,遭着我望之灾嘛。说说。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深深吸了口气道:“在下姓白,双字青云。不知大人为何抓在下而来?还要毒打在下。”
李泰一愣:“毒打,谁打你了,我怎么没看见。”指了指边上的捕快与衙役:“你们打他了吗?”
冯钢抱拳道:“属下不敢,没有大人的命令,我们不敢擅作主张,殴打他人。”
李泰点了点头:“嗯,不错,呵呵,没打就好嘛。我说这为白?白什么呢,叫你公子,你年纪大些,呵呵,就暂时叫你阿白吧。我说阿白。黄狗一个认识?”
那人骂道:“你个狗官,要杀要刮冲着你爷爷来便是,休要侮辱于我。放开我。”
李泰掏了掏耳朵:“唉,那么大声干嘛,本官问你认不认识此人。”
“不认识。狗官,快放开我。”边骂边要挣脱铁索。
李泰心里有点哆嗦,说实话,刚才自己下手真不轻,而此人却是一声未吭,可见是个硬汉子,万一他们要是像小说里那样,一用真气便把铁索挣开,那自己的小命不就交待这里了?
像几个衙役打个眼神,衙役走到两人身边开始搜查,一会,从黄狗身上搜出一个牛甲骨,上面有七个铃铛,另一人身上除了些碎银子意外,还有一块玉佩,这玉佩方形。上面刻这一个白字,背面上刻有十二个铃铛。李泰哈哈一笑道:“没想到阿白还是丐帮中人,呵呵,看样子身份不低,恐怕是长老一级的吧,嗯,这黄狗子就不行了,怎么才混上七个?七个什么意思。难不成算是一个堂主?或则是副堂主?”
看着两人不说话,李泰哈哈一笑:“别以为不说话,本官就拿尔等没招,来呀,拿两张白纸来,先让他们画押。”
衙役一愣,也没多问,便找来白纸,抓住黄狗要他画押。黄狗此时双眼通红。骂道:“狗官,我等不曾犯法,为何要我画押,放开我,我不画。放开我。”
衙役掰了半天,也没掰开手指,李泰笑了笑:“别费那劲,来呀,拿把刀来,把他们拇指砍下来,然后再按上去便可。嗯,等按完了,上面就写他们什么时候进的府衙,又什么时候行刺的,反正都推到他们身上就对了,嗯?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做”
衙役心里一惊,天老爷啊,这公子也忒狠了,哪有这么逼供的,还要剁了大手指头,想想自己平时把人屈打成招跟他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啊。听着李泰吩咐,赶忙取来一把刀。
白青云叹了一口气:“罢了,今天是阴沟里翻船了,我们画押便是。”
看着他们画完押,李泰拿起白纸吹了吹,点头笑道:“嗯,不错,就这样,冯捕头,你给他们按个罪名吧,就说他们刺伤朝廷命官,明天正午斩首。”
冯钢心里一惊,忙道:“公子不可,还要等吏部批下后才可斩首。”
李泰一笑:“不必了,那不过就是一个形式罢了,等有人问起,你就说本来是想让他们引出同案犯,谁知道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