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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泰正在观瞧之时,忽听外面喊道:“太子驾到……长公主驾到……”
嚯!李泰心中苦笑,这下好了,中央的领导我全看见了。
======由于今天有些事情刚刚回来。的比较晚。对不起大家了。嘿嘿,终于会分卷了=======
京城轶事
第七章 … 为自己翻案
随后,众人纷纷与太子、长公主见礼,李泰此时恢复了看地板的样子,至于他们长的什么样,肯本就没看见。
“参见父皇、母后、皇太后、”
“天逸参见参见父皇、母后、皇太后、”
方圆合点了点头“来了,都坐吧。咱们闲言少叙,今天便把李泰的案子审个明白。”说完,指着下面的大臣说道:“你们这里有的是朕的爱臣,有的是朕的爱将,有的是朕的兄弟,更有人救过朕的性命,但这便是尔等倚仗吗?为了这个纨绔,当兄弟的给朕脸色,当臣子的给朕压力。今天让你们过来看看,别说朕不秉公。如今朕亲审此案,不管结果如何,以后必不可翻案,尔等明白?”
“臣等惶恐……”众臣跪地喊道。
“你们惶恐个屁,现在朕惶恐才是,今天过后,不知道谁要与朕结怨了。”方庭合越说越气,看着下面贵胄子弟骂道:“你们这些小兔崽子,仗着老子的功绩,有的封了公主、有的封了郡王、还有不少封了校尉,今天你们给我记住了,要是谁再敢横行京城,闹到朕这里来,别怪朕不给你们祖辈情面。宗人府何在?”
众臣中走出一人俯身道:“臣在!”
“拿出案宗,将此事原原本本的告诉在场之人。”
“臣遵旨!”说完,拿出一本册子朗声道:“麟德二十三年二月初九兵部尚书之子被害一案宗人府查卷:
当日申时,兵部尚书史维龙抬着爱子尸身到宗人府、状告李景之孙李泰于当午聚众斗殴,当场用铁棍击毙史青、史维龙要求宗人府秉公办理。还亡者公道。其后,宗人府找来在场家丁,核实无误,便到宰相府中抓人,而李泰也当场承认此人是被他击杀,由于李泰身份特殊并拒捕,宗人府不敢伤其姓性命,李景亲自将其押送府衙,宗人府便开始审核当日事由。
经李泰供述,二月初八晚酉时,他独自一人在街边醉酒,恍惚中看见有群人调戏一名女子,便骂了几句,那人闻听后转身走过来,看见自己后大声嘲笑,李泰受不过,便与之动手,奈何势单不敌,便与其邀出明日未时相斗与善通坊,待史青杀到,李泰带领四十名家丁好手与其互斗,乱中,不知道谁喊一声‘公子死了’便纷纷逃离,李泰见事不妙,便躲入府中,未过多时,便在李景带领下,到宗人府伏法。此后,根据李泰供述找到了杀害史青的铁棒,并供出与其助阵之人,待史青家丁一一证实后,宗人府收齐人证物证后,交于陛下御览!今陛下亲审,人证物证皆在殿外。请陛下定夺。”
宗人府念完,此时下面嘘声不断,说白了,就是纨绔之间逞凶斗狠之常事,无非是伤了人命,加上背景才闹到陛下这里。
李泰听完也点了点头,原来是聚众斗殴啊,嗯,看看再说。
“都给朕静静,庙堂之上,如此喧哗,成何体统!”方圆合道。
此时,右面的大臣中走出一人,年纪似乎比李景小了许多,头发花白,六尺身高走起路来摇摇欲坠。身穿褐色三爪水龙袍、脸色苍白,宽额方脸、浓眉下一双眼睛狠狠盯着李泰,双唇微抖,来到殿中撩袍跪地哭道:“陛下,请陛下为老臣做主啊,老臣三代单传,就此一子,如今惨遭李泰毒手,令我史家绝后。犬儿顽烈虽死不足恕其罪、臣有失管教之责!但老臣失子之痛望陛下明鉴,我史家也算名门,却被李泰灭了香火,让臣如何面对列祖列宗,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李泰乃宰相之孙,其父更是身居将位,却知法犯法、理应罪加一等,此事不了,臣死不瞑目啊……陛下……呜……陛下,请为臣主持公道啊。”
方圆合长叹一声:“爱卿平身,人死不能复生,还望爱卿节哀,你切站于一旁,朕自会为你主持公道。”
李景走出道:“陛下……”
方圆合抬手道:“三弟,今多说无益,还请三弟,太后,甚言。今日朕亲审此案,诸位看着便是。李泰,抬起头来。”
李泰抬头看着皇上,虽是跪着却腰板笔直面无惧意,方圆合闭上眼睛长叹一声道:“当日将你发配海州,是朕想保你一命,奈何群臣激愤,说朕办事不公,虽然你在海州有些建树,替朕安慰灾民,带朝廷施德,朕心甚为,但国法难容,包括朕也不能徇私,虽说令祖是朕之兄弟,但满朝臣子大半都是有恩于朕之人,做为朕,宁可负恩,不可违国法。你可明白朕的苦心?”
李泰道:“草民让陛下心焦,是草民之罪!望陛下保重龙体,保我大炎万年鼎盛!草民一死微不足道,如能填平史大人丧子之痛,李泰甘愿撞死于殿前。一切都望陛下明断。”
“呵呵,好,有点气魄,时才宗人府以把案宗告与尔等,此案已于二月初七那天朕审过,也问过一一人证,见过物证,仵作也做了核验,今天叫你来就是问你还有何话说?”
还未等李泰答话,一个声音传来。“好,泰儿,有其祖风范,哀家今日到此见你一面,此行不虚!”
方圆合叹了口气说道:“大嫂!朕知道大嫂功力精湛,皇宫之中难逢敌手,如携此人飞驰而去,即使有朕的命令,想来众将士也不敢阻拦,如大嫂如此行事,便是败了李家的名声,败了大哥的名声啊,大嫂,三思啊!”
“这……”穆香雪眼眶欲红。看了看李泰,长叹一声,泪珠滚滚而下。
方圆合叹了口气:“泰儿,不是朕不疼惜于你,算来你还是朕的干外孙,小时朕也曾抱着你,加上你们李家与朕确有神情,于情于理,朕都要放你一马才是,前番将你发配,实在是朕之私心。天合到这里来闹,朕也准她陪你去海州,让你残活于世,奈何史维龙忆子成狂。对你不依不饶。咱们大炎建国时日不短了。不少王公大臣都是朕之亲友。其下子息难免有些傲气,好勇斗恨在所难免。如今庙堂以成水火,所有王公都在看着朕,本来朕想你回京后将功抵罪。奈何人言可畏。所有大臣把朕推在了风口浪尖之上。如不杀你,不可正国法,京中子弟便会依仗门庭横行京城。这是朕最不愿意看见的。所以,今天便是朕负你之日,泰儿,朕会在你的坟前留下封号的。也算是朕对你的报答了吧。唉~你还有何话可说?”
看着李泰跪在那里低头不语,良久不曾说话,史维龙更是眼角发颤,就在众人都觉的事情有了断之时,李泰朗声道:“陛下。草民有话要说。”
“哦,你切说说看。”
李泰抱拳道:“草民想问陛下,将草民发配海州算是惩戒吗?”
“这……”方圆合点了点头:“当然算是惩戒,奈何臣子不愤,所以朕要亲审。”
李泰道:“就算是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今日陛下亲身,要的无非是死于不死的结果,如若不死,那么草民发配海州便算是惩戒,如今草民奉旨回京,便是陛下结束了草民的活罪。草民回京便是两条路,其一,如死,则人死案消,其二,如不死,便不必担任任何罪责,恢复一切。草民说的可对?”
“这……”方圆合看了看李泰,总觉的哪里不对,但是还说不出来,又看了看列位臣公,点头道:“朕本金口,怎可出尔反尔,如你不死,便是活罪待尽,诸位爱卿,朕说的可对?”
窃窃私语后,大臣附身道:“陛下圣明!”
方圆合道:“你也听见了,朕说话算数,你还有何话说?”
李泰要的就是这句话,前世的侦探小说自己看了不知道有多少,推理算不上强项,但是翻案,尤其是为自己翻案,应该是没什么问题。想到这里信心大增,对陛下抱拳道:“请陛下让宗人府带人证、物证!李泰要为自己翻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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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轶事
第八章 … 龙颜亲审
此话一出,满朝皆惊,这是怎么了?人证物证俱在,还是陛下亲审,居然要为自己翻案?众人纷纷而语,庙堂之上一片唏嘘之声。
方圆合也是一愣,心道,去了趟海州果然变了样子,处事不惊,荣辱不变,唉,要是早这样,朕也不忍心杀你啊,既然你想多活一会,那就随你了,想到这里,抬头说道:“都给朕闭嘴,李泰,今天如你所愿,来人,把人证、物证呈上来。与他过目。李泰,起身答话。”
“草民遵旨!”李泰心道,可算让我起来了,这石头地跪了尽一个时辰,要命啊,双手扶地,往起一站,噗通,又座了下来,时间太长了,膝盖有点经受不住。
模特皇后连忙走过来扶起,请揉着李泰膝盖,双眼欲红,轻咬嘴唇,叹了一声对皇上说道:“陛下,可准泰儿座下答话,髌骨疼痛,怕是晕了脑子。”
方圆合皱了下眉头,点了点头:“来人,赐座,李泰座下答话便可。”
李泰谢恩座下后,闭上眼睛缓了一会,脑袋飞速旋转,一套一套的说辞在脑中闪过,可是哪都不尽如人意,看见太监已经呈上来的证物,心中一叹,算了,干了再说,
站起身,走到一个锦盘前,看到一根黑红铁棒,约手腕粗细,三尺长,铁棒前端有一片血迹,后面光滑有些反亮,李泰要来一块麻布,放在铁棒之上双手拿起,仔细的看了看。嘴角微微一笑。问道:“陛下,便是这件物证?再无其他?”
皇上点头不语。
李泰看着带上来的人证,一共有五人,李泰笑道:“如今在下已经失忆,对那日之事并不明了,还请几位如实回答,庙堂之上不说真话便是欺君,你们都知道吧。”
看见几人点头,李泰问道:“你们当中,谁是与我一起斗殴的?谁与史青一伙,分别站在两旁。”
其中一人回答:“我等都是史公子家丁,李公子杀害史公子之时,我等都是亲眼所见。事后我们跑着回府报信,待我们老爷到时,公子的帮手已经都跑了。”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那好,你们五人,本公子便一一问之,可要回答真话。”
看见几人点头,李泰指着其中一人道:“你过来,其余四人退出殿外,劳烦殿外将军将其四人面朝门外,双耳捂实,站到离殿门十丈之外。待在下问完后,随意进来一人便可。但切忌,问完之人要关押在单独的一个房间内。”
嗯?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哪有这么问案的,都是人证物证俱在后,当面锣对面鼓的问话,是非公道全凭主审之人判断,今日算是见到新鲜的了。
看见几个被押出殿外,李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道:“俺叫史宏。”
“可是史家家丁?”
“是!”
“那好,我来问你,当日我与贵公子互斗之时,你站在离史青多远的地方。”
“嗯,十步之内。”
“当时你们公子身前可有人护着?”
“有。”
“有几人?”
“嗯,有四人。”
李泰点了点头:“当时我与你们互斗之时,可带有凶器,还是我空着手,手下人带着凶器。”
那人仔细的想了想:“当时公子空手,后来不知道从何处弄来铁棒,将我们公子击杀。”
“我打在你们公子哪个部位,嗯,就是前脑,还是后脑,是左面,还是右面?”
“嗯,前面,当头一棒。”
李泰又问:“当时你看见我打你们公子时站在哪里?是在我侧面,还是前面?还是后面?”
“侧面,我站在公子的侧面。”
李泰又问:“那你说,你们公子可会武艺,嗯,我说的意思是赤手空拳之下,我可打得过他?”
那人摇头:“不可,我们公子乃是将门之后,虽比不上将军,但比起公子却是富裕的多。”
“那我再问你,我当时是用左手打的,还是右手打的?”
“嗯,右手打的,嗯,不对,好像是右手。”
李泰一笑:“你想准了再说。是左手,还是右手?”
那人挠了挠头,伸出自己的左右嘀咕了一会,点头:“嗯,是左手,对,这边,是左手打的。”
李泰又问:“当初你们跑回去报信的时候,有没有人追赶你们?”
“不曾有人追赶。”
“我打你们公子之时,可是抓住衣领,或是凭空跳起从上而下挥棒?”
“是从上而下挥棒。”
“中间可有人阻挡?”
“那是已经打乱了,公子身前四人现在还躺在床上呢。已经没人阻挡。”
李泰一笑:“好了,我问完了,你先出去,传下一位。”
那人带道,李泰笑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俺叫冯老三。”
“你是史家的家丁吗?”
“俺不是,俺是京城中的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