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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挑夫大喜,连忙站起身。走到赵志身后,赵志摆手对那群工人道:“你们今日都散了吧,上午就别开工了,别下午干活的时候动不了。”
挑夫都是轰然答应,赵志也没再说什么,其他二人一起寻房子去了。
的确是大房子,见识过N大场面地赵志也被这房子给雷了下,显然上任屋主那是个特级有钱的主儿。或者也不能称呼这屋子是房子了。改叫庄园那还差不多。庄园里光花园都有两个,前面一个后面一个。根据这个孙员外(孙老爷的侄子)介绍。前后一起有屋子四十来间,茅厕都有五六个!
赵志在庄园里逛了一圈,走的腿都有些酸,屋子之大可见一般。放在以往,这屋子起码也有个四五千两银子的价位,可是就是因为这屋子太大了,反而没多少买主,用老古的话来说就是:“这么大屋子,夜里进了贼也不知道啊。”
不过赵志心里也是很喜欢,首先后院够大,前院也够宽敞,后面如果用来加工,前面用来收购兼晾晒,也是比较完美的。这么多屋子,以后自己规模大了,也不愁没地方放东西,最主要的就是便宜。
其实赵志原本地打算就是用个千把两银子弄几间大屋子,再租个空地多搭些架子暂时先凑合凑合的,可是现在有了这个大房子,赵志改变了主意。
“这个听说要两千两吧。”赵志问孙员外。
孙员外点点头,道:“价格不必再谈了,两千两是个底,能买就买,不能买就算了。”想来是去年一年看屋子的人太多,如今地孙员外也就没报多大期望,说话也有些冲。
赵志点点头:“两千两是不算多了。不过,我身上一时没那么多现银,今日也就是带着一千两四处寻房子的,再凑钱地话还要过几日从江州带过来,”说着,赵志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打开给孙员外看了看,然后才苦恼的道:“我用东西抵押或者置换如何?”
孙员外听了这话,知道眼前这个样貌普通的年轻人是真动了买的心思,才重视起来:“置换?什么东西,拿来看看?”
赵志笑道:“我有件珠宝,不过放在我家里,员外可以先去请个相熟的珠宝商人一起去我家看看,估个价格,如何?”
孙员外一听,心里疑惑起来:“那你自己去珠宝店里卖了再来买我的东西,可不是一样?”
赵志摇头道:“我也是初次来广州,您这么富贵珠宝自然见识的多了,也知道这里的猫腻多地很,万一我碰个黑心地珠宝店老板,狠押我价格,那不是亏死?”
孙员外点点头道:“也对,也对。不过呢,我还是更喜欢现银一些,不过看你还算有些诚意,那咱们就走一趟吧。”
孙员外之所以肯答应赵志看珠宝换屋子什么的,其实也是奸诈暗藏地,这年头有钱人谁不认识个相熟的珠宝商?
就在赵志先行回家等孙员外前来的时候。孙员外已与着钱掌柜的商量好了,到时候,值一千两的珠宝就说六百两。余下地二一添作五,嘿嘿,到时候别说屋子卖掉了,就是珠宝这里赚的银子那也够富贵几个月的了。
赵志一看孙员外和钱掌柜眉飞色舞地进了自己客厅。心里就爽开了:“就知道你两个王八蛋会勾搭在一起,你们贪去吧,反正这些塑料玩意我多的很,嘿嘿。用二元店里的首饰置换一座庄园,我可比那用回形针换东西的MM牛B多了。”赵志从怀里掏出一件塑料耳环,属于那种做工精细地,透明的不像话的那种:“这位就是钱老板了吧,您帮我看看这东西。估个价格吧。”
钱掌柜一生都是做珠宝行业的,见过的珍珠啊,翡翠啊。玉石之类的可是多的要命,不过当他第一眼看见这个东西的时候。他傻了,这么纯净地玉石他可是第一回看到,根据他多年的经验,他第一个直觉就是:我发了。
钱老板接过赵志递过来的珠宝,忽然疑惑地皱了下眉头,口里道:“咦,怎么这么轻?”要知道,普通玉石那都是有一定分量的。
赵志笑道:“就是因为这个玉石太纯净了。所以手感轻巧。若是做首饰地话,带的人也不会太累。那个波斯国的商人为了报答我救命之恩才送给我的。不过之前问过几个珠宝商人。都给你价钱不高啊。”
钱老板点点头,故作高深的道:“其实这东西光卖相好也没多大用,我们做玉石的,主要讲究着观赏,把玩和辟邪,你这东西,不是硬玉也不是软玉,除去好看些,其他也没什么。再说了,我们要玉石一般都是做些玉杯、佩饰、带扣、带板、玉簪、衮册这些,你这个东西已经加工好了,还有些异国风情,虽然好看,可是不好卖啊!
”钱老板虽然心里赞叹着这东西的纯净度,可是嘴上却毫不犹豫的猛讽一番,为了过会压价打好基础。
赵志心里跟雪亮似地,笑道:“我也知道钱老板对珠宝知之甚多,我也地确是个外行,指望钱老板能给个公允的价格,我必然不会亏待钱老板地。”
钱老板见赵志这么快就要自己出价,只好把已经想好的满肚子的话先憋着,再次拿起那宝贝,狠狠欣赏了几遍,然后抬眼看了看赵志和孙员外,一咬牙:“我看市面上的价格也就是一千两左右吧。”
赵志心里果然赞了一声:这老东西还不是一般的黑!按照之前自己托李一卖的那玩意来算,这个起码也在四五千两银子,这下一开就是一千两,真能扯淡。想到这里,赵志拂袖站起,脸上变色道:“既然这样,那只能怪在下耽误了二位的时间了,送客吧。”
钱老板不想这个赵公子说变脸就变脸,一时间有些尴尬了,抬眼看着孙员外,这才发现孙员外的眼神早就已经足够把自己强奸了个七八遍了。只好讪讪的站了起来,尴尬道:“公子且莫慌着生气,听我慢慢解释,其实呢,我的一千两价格开的是很少,不过也是有原因的,一方面呢,是广州当地呢普遍不是很富庶,买家难找,再有就是因为公子的这个玉石呢不是大唐所产出,我怕还有些别的意外。”
赵志冷笑道:“意外?什么意外?我请您来不过是要您给出个公道的价格,广州本地不富裕,那我就算带这个这个玉石上京来回都坐马车也用不了多少银子吧,长安富庶吧,您就告诉我,长安这个东西能卖多少?”
钱老板这次却是真低头想了想:这东西卖相绝佳,如果真在长安,起码也能卖个三千到四千两,如果我开两千两,那我与老孙一人还能多赚一千两,爽翻了!想到这里,钱老板终于摆出一副肯定的表情:“我看,两千两应该能卖!”
赵志其实对这个塑料玩意没报多大期望,哪怕在这大唐再贵,对他来说也没什么用,不如真金白银来的实在,不过这个黑心钱老板既然开了两千两,那肯定还能往上加一点,于是一摆袖子道:“我也不说废话了,这个东西之前我问了两个珠宝店老板了,都谈到了三千两银子。不过我是用来买房子的,给钱老板二百两手续费,钱老板帮忙转出去,我好买孙老板的房子,两千八百两,您要是行的话,咱们就这么谈定了,要是不行的话我就不送二位了,一会节度使蒲大人还要请我吃饭呢,可不能耽搁了。”
赵志这时候摆出蒲元庸的名字,主要是催促二人不要还价,快做决定。
果然孙员外听了赵志这话,有些动静了,笑道:“公子莫慌,我于钱老板商量两句可好?”
钱老板却没顾孙员外的话,直接拍板了:“行,就两千八百两吧!听说公子也急着买房子,那我就先帮您垫上两千八百两,反正我过两日刚好也要上京城……”这老狐狸怕赵志再变卦,直接拍板下来。
赵志这才点头道:“那我就多谢钱老板了。”
钱老板自然乐的不行,转身回去拿钱了,而孙员外其实还不知道地价,急忙也接口说回家取地契找乡党人公证卖房子,追着赶着就出去了。
赵志一人在屋子里哈哈大笑,一个二元店的玩意直接换了一座大庄园还顺手捞了八百两现银,估计穿越牛人之中,他也是头号奸商了!
钱老板办事效率高的不得了,没一会,白花花的两千八百两银子已经摆在了赵志面前。赵志刚签好了买卖契约,那边孙员外也带着广州城衙门里的执事来了赵志家,公证签了房契之后,那座巨大的庄园从此也就归赵志所有了。
买好了房子,赵志赶忙就去了蒲元庸的府上,刚好蒲元庸在家,赵志就与蒲元庸商量着进行创业计划,蒲元庸自然是有求必应,毕竟赵志撂下的十万两银子在那里呢,不看赵志面子也要看孔方兄的面子啊。
所以广州城的衙门,下午发出了告示。
现在全城开始收购海带草,干海带草,一担100斤一百一十文,湿海带草,一担100斤三十文,明日开始全部送去******处,每日下午一直收到掌灯时分。
告示发出去了,自然是全城轰动,这个收海带的价格虽然比上次那神秘有钱的赵公子给的价格低了不少,可是据说是一直收下去的,不象上次只收了一天就没收了,所以比人家外面打零工划算的多了。
一时间,广州城内铁匠铺里到处都是排队要打铁钩的人,一起摩拳擦掌,说是明日一早全部开去海边去捞海带
第七章 :人肉叉烧包(二)
赵志搞定了蒲元庸,打着找菜芽的接口,直接窜进了蒲家的后屋。
琪儿探着身子看着蒲倩等三女在研究衣服款式,忽然觉的屁股后面有些痒,随意伸手抓了抓,不想却抓到一个热乎乎,软绵绵东西,吓的浑身一哆嗦,尖叫着跳转身子一看,一个相貌猥琐之人正蹲在地下,一只手捂着脸,一只手伸在半空,做抓摸状。
猥琐之人正是赵志。四女注视之下的赵志站起身来,面色如常:“刚刚琪儿姑娘屁股后面趴着一只大虫子,我正要拍死,就……”
婉君表妹哪里肯信,冷笑道:“我以前就看你对琪儿不怀好意,时不时的偷瞄几眼,不想现在居然敢在我们几个眼皮地下乱来起来?大虫子?是条大淫虫吧!”
婉君表妹骂到这里,忽然想起往日夜间赵志的那条大淫虫起来,莫名其妙的就飞红了脸。
菜芽脸色也是有些难看,昨夜还在和自己卿卿我我,今日就在自己眼皮子地下对琪儿动手动脚起来,任你心胸再开阔也不免生气,所以也不劝公主,任由公主骂着。
赵志这回可真是尿的顶了,刚刚琪儿屁股上的确是停着一只虫子,估计是顺着裙摆爬上去的,而琪儿又是专心看着三女在研究图纸,于是就顿下来,要拍死虫子,顺便沾下便宜,不想虫子没打上,还被直接抓了个现行。这下被婉君表妹一说,脸上也挂不下去了,只好求救一般的看向蒲倩。
蒲倩对赵志轻浮的举动也是很生气,虽然眼前的这个赵公子对自己有恩,而且时不时的给自己一些奇怪的感受,而且行事出人意表,却又暗含玄机,可是自小受的教育就是守礼,对于这种浪荡公子是一向深恶痛绝的。于是也装作没看见一般把头扭开。
赵志无法,这下没人帮你说话。自己解释着也是白搭,于是长叹一声,极尽委屈之能事:“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卖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换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富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若将富贵比贫贱,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贫贱比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别人笑我忒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做田。”吟罢。眼光忽然一亮,目光狠狠的对琪儿地脚下瞪了几眼,旋即长叹一声。飘然远去。
“唉……”蒲倩脸色渐渐缓和下去,如此狂放不羁之作,怎么会是一个浪荡子能做出来的呢?可是刚刚地动作……,这个男子还真是叫人……“啊?”菜芽显然是看见了赵志临走之时对地下狠狠瞪的那几眼。顺势朝赵志所看的地方寻去,地下一个黑黑的东西正在琪儿的脚边。
“这个是?”菜芽指着地下的那黑黑的东西。
“真是个虫子?”婉君表妹蹲下来略略一看,失声叫道。
“赵公子果然不是浪荡子!我没看错他!”蒲倩心道。
“老公回家可要剥我皮了,骂他骂地那么惨,昨夜又刚与菜芽姐姐睡在一起,看来好几日都不能上我的床了。”婉君表妹内心十分懊恼。
“唉,我刚刚怎么就没信傻子哥的话了呢?早说了傻子哥是做大事的人,不会天天泡在女人堆里的。”菜芽决定晚上给赵志好好道歉。
“这个死人。被人冤枉了也不好好解释下!”琪儿微微跺脚。
四女懊恼的互相看了一眼。都是满怀愧疚,可是谁也没想起来。就算是琪儿屁股上真有个虫子,轻轻一拂袖便好了,用地找蹲下身子慢慢研究么?
“世人笑我太淫荡,我笑世人不开放!”赵志一路哼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