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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恭摊开大手给吕仲明看,吕仲明总觉这种行为实在太夸张了,不脏吗……他又满脸狐疑地闻了闻。
尉迟恭:“……”
吕仲明脸上通红,有点抓狂,尉迟恭看着他,剑指一亮,缓缓凑到自己唇边。
“疯了——!”吕仲明大叫道。
“我乐意。”尉迟恭大大咧咧道。
“不能舔!”吕仲明简直是不知道怎么说了,手忙脚乱地拿了布巾,给尉迟恭擦手,擦了好几下,又揉揉他的头,尉迟恭拉过被子,盖着二人身躯,吕仲明呼吸有点急促,刚刚被尉迟恭按得还有点意犹未尽。
“感觉怎么样?”尉迟恭道。
“又难受又爽。”吕仲明道:“你刚刚做了什么?”
尉迟恭道:“待会你就知道了。”
吕仲明:“啊……还有吗?好冷!你在做什么!别!”
尉迟恭把膏油抹在吕仲明身后,吕仲明马上又紧张起来,尉迟恭却分给他一点,抹在他的手上,引着他的手,握着自己粗大的那根,吕仲明大约是知道怎么样的,便把膏油抹开,顺着他的那庞然大物直涂到根部,尉迟恭一时间呼吸粗重起来,显是控制得十分辛苦。
“舒服吗?”吕仲明紧张道。
“轻点……”尉迟恭道:“快被你捏出来了,嘘,不是这样。”
“用手指……绕着打旋……”
“对对,就是这样,像我摸你这样……”
吕仲明:“……”
尉迟恭也握着吕仲明身下,吕仲明被他这么一摸,没几下又开始脸泛红晕,哎呀哎呀地叫了起来。
吕仲明:“?”
吕仲明:“怎么又停了?”
尉迟恭面无表情道:“就知道顾着自己快活。”
吕仲明嘿嘿笑了起来,摸着尉迟恭那物,那玩意简直是巅峰状态,既粗又大,铁棍一根,盖着被子虽看不见,吕仲明光靠触感也感觉到它的雄伟与力量感。片刻后,尉迟恭喘着气道:“好了好了,先停一会……”
说着尉迟恭伏在吕仲明身上,以膝分开他的两腿,试了试,便顶了进来。
吕仲明的呼吸瞬间一窒,有种奇异的快感。先前被尉迟恭三根手指进入时,已足够接纳他的巨物,尉迟恭进来时,虽然有一点点撑满了的疼痛,更多的感觉,却是被涨得全身颤抖。
“啊。”吕仲明看着尉迟恭的脸,忍不住叫了出来。
尉迟恭马上停下,紧张道:“还疼么?”
“不不……”吕仲明道:“进来进来,快进来……”
尉迟恭简直是哭笑不得,差点就软了。
“你喜欢?”尉迟恭道。
吕仲明不知道怎么表达内心的感觉,他喘着气,发现这种感受真是太美好了。
“喜欢。”吕仲明说。
“喜欢就亲我。”尉迟恭道。
吕仲明抱着尉迟恭的唇,动情地吻了上去,这一刻,他几乎可以肯定,自己爱上他了。
那纯粹是一种不需言明,不需求证的感觉,它就像天地间滚滚而去的大江流水,又像睁眼时看见的天际的一朵云,温和得令人所有的感触与喜悦都在月下绽放,那一秒钟,吕仲明唯一的念头就是: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尉迟恭吻着吕仲明的唇,紧紧抱着他,没有贸然进去,而是缓缓深入。
彼此交会的一刻,吕仲明感觉到有什么进入了他的灵魂,仿佛两道泾渭分明的水流终于交汇。与此同时,尉迟恭身上,残存的仙力在彼此身体之间激荡,登时破去了吕仲明脖侧的卍字封印!
只是轻微的“嗡”一声,那封印闪起光,便瞬间暗淡下去,继而完全消失。
尉迟恭吓了一跳,抽出些许,问:“怎么了?”
吕仲明怔怔看着尉迟恭,抬手一摸自己脖子,尉迟恭道:“你身上有东西在发光,没事罢?”
“没有没有,快啊!”吕仲明马上道:“快进来……唔……”
吕仲明把那封印抛到脑后,根本就没心思再管那个了,每次尉迟恭进来时,都令他全身发抖,感觉又被挤着酸麻的那处,并被顶着不断揉弄。
真是太、爽、了啊啊啊!
吕仲明不禁大叫起来,却又被尉迟恭吻住,唔唔地叫,彼此唇舌交触,吕仲明不住咽口水,心想真舒服,原来亲嘴要这样……呜呜呜……
吕仲明快要爆了,抓着尉迟恭的胳膊,全身发抖,闭上双眼,那一阵惬意犹如海潮般冲来,释放了他积累已久的力气。
尉迟恭抱着吕仲明,半晌一动不动,数息后,两人分开。
尉迟恭道:“我……”
吕仲明梗着脖子直喘气,闭上眼睛,侧过头,因激动而不住流泪。
“没、没了吗?”吕仲明问,这才注意到,自己腹肌上全是液体。
尉迟恭嗯了声,突然间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与他分开,用布巾擦拭吕仲明身前,背后。
吕仲明有点失望,道:“这就完了?”
尉迟恭:“……”
“还想要?”尉迟恭问:“休息会,接着再战?”
吕仲明舔了舔嘴唇,虽然已经被顶得出来了一次,却没有享受够,但他总觉得这个过程,纯粹是自己一个人在爽,尉迟恭有爽到吗?
“你有感觉吗?”吕仲明问。
“没有。”尉迟恭低头,眼里带着狡猾的笑,擦拭自己那物,虽已软垂了下来,却依旧像条酣卧的黑龙般强大。
吕仲明道:“不不……不对吧,你不是应该也觉得挺舒服的吗?是我做得不好吗?”
尉迟恭:“……”
“睡罢。”尉迟恭道:“你没浪起来,所以我没爽够。”
吕仲明道:“要……怎么配合你?”
尉迟恭已忍不住笑了,哈哈大笑,说:“有感觉。”
“有什么感觉?”吕仲明又道。
“你要试试?”尉迟恭一本正经问道,带着捉弄的脸色。
吕仲明心想这么动来动去,尉迟恭只有那个地方是摩擦了的,真的很舒服吗?哪种更爽点?
“你要?”尉迟恭让吕仲明躺下,扶着他半硬的那物,跨坐起来,半蹲着,像条大狗一般,作势要朝下坐。
吕仲明:“……”
尉迟恭面朝吕仲明,全身赤着,单膝跪在榻上,另一腿张开,自己的黑龙竟又微微抬头,朝着吕仲明,那场面极其富有冲击力,吕仲明怔怔看着,鼻血淌了下来。
尉迟恭笑着用布给他揩去鼻血,说:“先躺下。”
吕仲明又问:“真的……可以吗?”
“可以。”尉迟恭随口道:“你喜欢就可以,你想试么?”
吕仲明确实有点冲动,但现在又硬不太起来,便道:“你也喜欢被那样?”
“不喜欢。”尉迟恭认真道:“也没试过,不过因为宠你,所以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听到这话时,吕仲明便不住朝尉迟恭怀里缩,尉迟恭低头,温柔地吻了吻他的额头。
两人就这么未着寸缕地抱着,尉迟恭小声在他耳边道:“你愿意留下来陪我么?”
“嗯。”吕仲明道:“愿意,但我也问你,如果我想带你回家,你愿意跟我回去么?”
尉迟恭没有回答,许久后,低声道:“可以。”
吕仲明笑了笑,抬头来吻尉迟恭,不到片刻,彼此呼吸急促,尉迟恭又硬了,沉声道:“来。”
他摸着吕仲明,又效法上一次,这次吕仲明彻底爽到了,尉迟恭坐着,把吕仲明抱在怀里,还让他伸手来摸两人的连接处,出出进进,吕仲明被折腾了足足半夜,几次被干的溢出来。
再没有比这更舒服的事了,吕仲明呜咽着心想,以前光顾着吃,这才是凡间最幸福的事。
直到鸡鸣时,尉迟恭才以被子裹着二人,让吕仲明渐渐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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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第四十回:陷阱 。。。
这一觉吕仲明睡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直到黄昏时才起来;睁开眼时;发现尉迟恭已经不见了,登时一个激灵起身。
桌上放着一盒点心;衣服叠得整整齐齐,洗干净的衣服上还带着舒服的气味。
“尉迟?”吕仲明道。
尉迟恭不知去了何处;吕仲明一摸脖颈,封印已解,威力全开。
吕仲明长长吁了口气;左右扭了扭,起来打拳,哇哈哈哈,吕仲明得意异常,人生最志得意满之时,莫过于此。一团金色光球在吕仲明手中推来推去,照得厅堂内大亮。
正在游走时,李靖过来,一看吕仲明光溜溜地在房内发疯,登时一脸抽搐。
吕仲明:“……”
李靖:“……”
吕仲明马上跳脚穿裤子,胡乱把衣服穿好,面红耳赤,李靖只得装作什么都没发生,问:“尉迟将军呢?”
“不知道,我刚起来就不见他了。”吕仲明答道。
李靖带的兵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然而现在外面宵禁正严,洛口城门紧闭,王世充驻军北邙山中,大战一触即发,这时候无论如何都出不了城。
偏偏尉迟恭又不知道去了何处,是在李密那里?吕仲明心中一动,翻找自己的鳞片,见果然被尉迟恭自觉揣走了,于是便坐下,以一手轻轻抚过面前空气。
不远处,尉迟恭揣在怀中的龙鳞发出金光。
尉迟恭靠在一个大柜里,用手把贴身携带的金鳞捂住,侧头望向墙上的缝隙,有点犹豫是不是离去。
吕仲明已经感觉到尉迟恭的位置,正距离他不远,如果是在千里之外,他就彻底没辙了。
“喂。”一道微弱的光亮起,传出吕仲明的声音,尉迟恭被吓了一跳,险些摔下去。
那是仙家的水镜之术,被通天教主称为“五十元包月”的通讯方式,吕仲明见把尉迟恭吓了一跳,颇为得意,笑问道:“在哪儿?”
尉迟恭作了个嘘的动作,吕仲明已感知其位置,朝李靖道:“我去看看。”
吕仲明闪身出门,飞上屋檐,一翻身,布下消音封印。沿着主宅屋顶飞也似地掠去,站在正中央,脚底散发出一圈金光,无声无息地沉进了屋内,恰好进了衣柜,落在尉迟恭身边。
尉迟恭马上伸手搂住吕仲明,吕仲明单衣短裤,少年身躯有种好闻的气味,令尉迟恭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
“你还会穿墙?”尉迟恭低声道。
“一点小伎俩……”吕仲明道:“三进三不进,你在这儿干嘛?偷听?”
“我守一天了。”尉迟恭低声道:“想听听李密说什么。”
吕仲明在衣柜里,总忍不住想打喷嚏,尉迟恭赤着胳膊,温暖而可靠。两人贴在一起,墙上有一道缝,吕仲明好奇地凑过去,见隔壁是个书房,顿时明白了。
“三进三不进是什么意思?”尉迟恭抱着吕仲明的腰,亲了亲他的侧脸,吕仲明答道:“缩地穿墙之术,金木土不能挡,是为三进。茅房穿不进,天子紫微星起居之处不能进,仙人洞府……唔……”吕仲明被尉迟恭吻着,眼睛转来转去,怀疑尉迟恭根本就不是想知道这些,只是想逗他玩。
“昨天晚上爽不?”尉迟恭的手又伸过来到处摸了。
“嗯嗯。”吕仲明道:“今天晚上还要。”
尉迟恭:“……你怎么这么实诚……”
吕仲明笑了起来,说:“好舒服,等等……别!”
尉迟恭停下,两人在那狭小的柜子里耳鬓厮磨,呼吸粗重,空气渐渐有点不太流通,吕仲明头晕了。
尉迟恭也忘了这事,今日蹲守许久,为窃听李密对话,屏息运功,减少消耗空气,吕仲明一进来,两人登时不住喘气,不片刻便头昏脑涨。
“你先出去。”尉迟恭道:“听完我就回来……”
就在这时,隔壁传来声响,有人进来了。
两人都顾不得别的,马上凝神静听。
李密带着两人进书房,愤怒无比,将桌上东西一扫,哗啦声响,尉迟恭与吕仲明同时一凛。
“翟让必须早日除去。”李密道:“祖君彦,不能再等了。”
被叫到名字那人上前一步,抱拳道:“蒲山公,王世充兵临邙山,这时再起内乱,实在不智至极,蒲山公请三思。”
李密冷冷道:“不除翟让,瓦岗上下军心不一,隋军都快攻到城门前来了,居然还要与朝廷和谈,再拖上十天,必定会一起死!”
另一名文官躬身道:“蒲山公,善无畏大师已前去与王世充和谈,不如等消息回来,再作决定为好。”
李密道:“一个书生能起什么作用?”
祖君彦道:“程知节与单雄信也在劝说翟让,此事不可操之过急。若贸然发难,只怕将令部将离心。”
李密冷笑道:“程知节就是翟让的人,徐世绩更不知道收了尉迟敬德什么好处,帮着他说话,今天你们都听见了,与王世充一战,势在必行……去安排宴席……”
“不可!”祖君彦色变道:“蒲山公,你忘了善无畏先前所言?胜败乃是必然,如今事态已逐步发生改变!”
“我不会再相信他了。”李密几乎是烦躁无比,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