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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不必。。奇#書*網收集整理。”紫怡摇晃着脑袋:“我可不敢再耽搁了。要尽快赶去大梁才是。”
农人犹豫半响,踌躇着问道:“那这报酬?”
紫怡愣了一下,连连摆手:“我不要什么报酬的!这便算是感谢丈人的那一碗水和招待了我一夜吧!”说罢转身欲走。又回转身向着那打虎的青年走过去:“像你这般身手胆量,一生都耽搁在这个小山村里实在可惜了些。在战场上建功立业才是男儿应该做地事情嘛!将来若是有一天你去了大梁,便去找…………嗯,找庞涓好了,你只要告诉他是钟离春让你找他的便好。”
紫怡转身便走了,轻灵的身影在树丛见晃了晃。便失去了踪迹,那只鹰盘旋着飞上了云霄,众人极目远望,看着那鹰在空中化作一个黑点。半响,众人才回过神来,那个身形瘦小,脸膛黝黑地少年,便似从天而降的一般,又失去了踪迹。若不是地上两只死虎,众人都有些不信那个少年真地存在过。
紫怡又上路了,这一次她可不敢再耽搁。一路急匆匆的向前,午后已经翻过了山。前方一马平川。看样子不久就要到大梁了。
“路平了,不如买匹马来骑。岂不更快些?毕竟轻功那东西用的时间久了也会累。”紫怡琢磨着,向前走了几步,想要找人问问此地距离大梁尚有多远。东张西望,正巧的,在不远处看到人影,脚下如风赶上去,那人头上戴了个大大的草帽,遮住半张脸,紫怡绕到那人前面:“兄台?”
那人抬起头来,紫怡看清了帽子下地脸,忙改口:“呃…………姑娘。”那女子不过二九年华,一张鹅蛋脸,柔媚天成。一双不大不小的眼睛,随随便便看人一眼,便透出天然的勾魂。“兄台何事?”那女子开口了,声音也不如何做作,却是柔和动听。
若是遇上个男子,岂不当场便将人的魂魄勾了去?紫怡心下嘀咕,开口问道:“呃,我想要问一问,此去大梁,尚有多远?”
“兄台也要去大梁?”那女子笑了,笑声清澈,犹如清风过耳。
“也要?你也去大梁?”紫怡问道。
“是啊!”那女子点头,道:“我今晨占卜,便说今日要遇到同行之人呢!没想到这么快便应验了。”
“呵呵。”紫怡干笑两声,“我们原来有缘啊。”那女子一身布衣,腰间悬着一只签桶,还挂着一只小小的竹篮,甚是突兀。
那女子注意到紫怡的目光,笑着解释道:“我是卦者,这些东西自然要随身带着。”说着从小竹篮中取出一物递给紫怡,紫怡细细一看,却是一只青壳的乌龟。
卦者?不就是神婆儿么?紫怡暗自嘀咕,不过在这个时代,大多数人都是信占卜之术的,紫怡下山的时候,鬼谷子不也给她占卜了一卦么?
“这神龟是我们家地祖传之物呢!家中尚有一只年岁更大的,与这只是母子,路上携带不便,便带了子龟。”那女子却是言谈甚欢,对紫怡一点也没有防备的意思。
紫怡一个人在路途中也不免有些无聊,心下又对这女子有些好奇,当下点头道:“既然我们这般有缘,又是同去大梁地,自然是结伴同行了?”
“当然当然。”那女子点头道:“我的卦象早就这么指明了。”
紫怡本是不信那卦数地,也没有放在心上,当下拱手做揖:“敝姓钟离,名春。”
那女子微笑着,道:“钟离姑娘,你好。”
“姑娘?”紫怡愣了,对方怎么知道自己是女子地?她自信伪装的还是满好地啊!
那女子看出了紫怡的惊愕,笑答:“男子看不出的东西,不一定女子看不出啊?我第一眼便认出姐姐是个女子呢!”
紫怡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没想到自己的伪装这么容易便被对方识破,不知该如何回答才是。
那女子倒是毫不介怀,继续道:“一个人上路,扮作男装的确更方便些呢!我叫筮灵,姐姐以后叫我小灵就好。”
筮灵快言快语,到显得紫怡顾虑重重了,当下紫怡便唤道:“小灵妹妹,以后叫我春儿便好,不用姐姐不姐姐的。”
于是两人一同上路,那筮灵虽然是一副柔弱的样子,脚下却一点不慢,路途上的辛苦也毫不在意,显然是奔波惯了的人。
“春儿姐姐去大梁做什么呢?”
“哦,我去找人。”紫怡答道:“我的结拜兄长去了大梁。”
“这样啊!灵儿给姐姐占卜一卦吧,看看姐姐此去是否顺利。”
“不用不用,我一定能找到他们的。”紫怡拒绝道。
筮灵也不介意,继续道:“此次我去大梁寻找我的爹爹,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若是我能帮忙,一定帮你。”紫怡承诺道。
第五十八章 阿谀逢迎
冬日的第一场雪,纷纷扬扬的下了一夜。第二日停了,地上结了一层霜花,树上银装素裹,满目都是雪白。
一辆马车吱吱呀呀的驶近了魏国都城大梁,车上堆着高高的柴禾,柴堆上还坐着两个人。
“到喽!”赶车的人一挥手中马鞭,那马车便停下来,车上的两个人利落的从柴堆上滑下来。“谢谢大叔,不然我们两个可不知要走多久呢!”其中一名少年拱手向那赶车人称谢,又递过去一枚刀币:“天气寒冷,大叔便去买些酒来驱驱寒气,也是好的。”
那赶车人道:“你这少年,怎么这般客气呢?”嘴上虽然这般说,手却已经伸出,接过钱塞入衣兜。
那名少年脸色黝黑,腰上佩着一柄长剑,一脸英气。从车上下来的另一个却是个女子,那少年携了女子的手,仰头看到城门,一边兴奋的喊道:“我们终于到大梁啦!”一边向城门跑去。
两人拉着手穿过了大梁的城门,进了这座魏国的都城。“春儿姐姐,终于到了呢!”那女子说道。
“是啊是啊。”黑脸的少年连连点头,忽然又察觉道什么,压低声音道:“小灵,不是说了么?有外人在的时候喊我哥哥啊!这样会被人发现的。”
那唤作小灵的女子峨眉挺鼻,红红的嘴唇,脸颊被冻得通红,不经意间的一回首,便透出美丽迷人的风度。小灵捂嘴吐了吐舌头:“哎呀,一高兴忘啦。。奇#書*網收集整理。”
“没关系,反正都到了。说漏也无所谓。终于赶在冬天封路前赶到了,不然大雪堵塞了道路,不知道要耽搁到几时呢!”
“春儿姐姐便是要找兄长去了么?”
“嗯。灵儿不如先跟我一道去,我请我兄长帮你寻找令尊。”
“不必。灵儿已经占卜过了,去东南方定然能找寻到爹爹的。”
这日紫怡和路上结识的筮灵终于赶到朝歌,筮灵样貌好,脾气好,又和气。是个很好地伙伴朋友。只是筮灵是卦者,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先占卜过才决定。开始紫怡有些不习惯,后来便也无所谓了。
筮灵坚持,紫怡也不便勉强,反正对方总是在大梁的,也不怕寻不到。和筮灵分开,紫怡便四处打听那个最近立功颇多的庞涓庞将军住在何处。
打听清楚方向,紫怡一路行来。魏王对庞涓还真是看重地很,赐了他很大的一座宅邸。仆从车行,一应俱全。
紫怡上前拍打着朱漆大门:“开门开门!”
“你是谁?”从门里探出个脑袋,上上下下打量着紫怡:“这里可是将军府。”
“我便是要找将军地!”紫怡心中满是不爽快。难道将军府的看门都是一副这样的嘴脸?原来在田忌将军府上的看门的家伙也是这么一副眼神表情,让紫怡浑身不舒服:“告诉你家将军。就说钟离春来找他啦!”紫怡话语中已经带了些不耐烦。眼神中已经带了些轻蔑。
那仆从见紫怡神色高傲,说起话来理直气壮。也不敢招惹她,却也不敢就这么放进将军府,只得赔上小心,道:“将军大人被大王召去议事,一时回不来。”
“那孙宾呢?孙宾在不在?”紫怡问道。
那仆从心中暗暗称奇,将军大人地座上宾,眼前这个毫不起眼的黑脸少年也敢直呼其名,更是不敢招惹,道:“孙先生也一同被大王召去议事。”
孙宾和庞涓一同?紫怡暗暗琢磨,看来两人的关系很好嘛,自己真是多操心了,他们两人关系这么好,怎么会翻脸?历史也不一定是不可改变的吧?
“那好,我便等一会儿吧。”紫怡见那仆从没有开门将自己让进去的意思,轻笑一声,身影微闪,侧身向前,脚尖点地,身子已经腾空而起,从那仆从的头顶飞进了将军府中。等到那仆从反映过来,紫怡已经站在正厅。
“嘻嘻,大哥这里真是不错呢!我看比起田忌将军府虽然有所不及,却也差的不多了。”紫怡一个人自得其乐的四处看着,对那仆从左右为难一脸焦急的样子假装看不见。
“这位先生。要不先去偏厅休息等待将军大人回来?”紫怡地肆意妄为自然已经惊动了管家,听了那仆从在耳边的嘀咕,管家也拿不准紫怡的来头,不敢管又觉得任他这么四处闲逛更加不合适,只得小心翼翼出言劝阻。
紫怡看着那仆从和管家地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放心啦,将军大人绝对不会责怪你们两个的,反正他还没有回来,我便四处看一看嘛,偏厅有什么意思?闷地很!”
正在管家不知该如何是好地时候,听得外面车轮响动,马声嘶鸣,管家急急抛了紫怡,出门去迎接将紫怡纵身上了屋顶,一手扶着斗拱上的角兽,看着外面渐渐驶过来地马车。便见车上并排坐了两人,左首那人一身玄色朝服,远望身形便是庞涓。右首那人却是一身布衣,举手投足间紫怡已经认出,那是孙宾。
“将军大人,府中来了一个人,非要见您不可!”管家急急道。
“哦?何人?”“那人自称叫做钟离春。”管家哈腰扶着庞涓孙宾下车。
“钟离春?春儿!”庞涓一听这个名字,顿时喜上眉梢:“她人在何处?”
“现在正在正厅。”管家答道。
庞涓回头对孙宾道:“二弟,春儿来了,咱们快去找他!”说着携了孙宾的手便向正厅跑,他身上朝服衣摆甚大,庞涓便一手提起,顾不得地上湿滑,跑着进了门,将管家仆从都丢在后面。
“春儿?”“钟离妹妹。”
紫怡站在门厅,看到庞涓孙宾迎面走来,笑着迎了上去:“大哥,孙哥哥,春儿来找你们啦!”
第五十九章 接风洗尘
三人相别几月,相逢之时,高兴自不必说。当夜庞涓便在将军府中摆了个小小的家宴,和孙宾一同招待远道而来的紫怡,说要为妹妹接风洗尘。
“大哥现在做了将军,气度看上去都不一样啦!”一杯酒下肚,紫怡脸上腾起两片嫣红,兴奋的道。
“哪里有什么一样不一样的,在你眼前,我永远都是你的大哥。”庞涓为自己和孙宾斟满酒,道:“大哥和你二哥欢迎你。”说罢仰头一饮而尽。孙宾跟着也饮干了手中的酒。
“孙哥哥呢?如今怎样?”紫怡问道。她见孙宾仍旧身着布衣,猜出他尚且没有封将。
孙宾淡淡一笑,答道:“大王封我为客卿。”
“客卿啊?”紫怡道,客卿半客半卿,虽然身份尊贵,但是没有兵权,并不算是正式的臣子。“魏王难道还信不过孙哥哥的才智?”紫怡问。
孙宾笑道:“我才来此地,又非魏人,况且未立寸功,怎好封将?”
紫怡嘻嘻一笑:“那孙哥哥便赶紧立功啊,也让魏王见识见识哥哥的手段。”
孙宾正色道:“兵者乃是国之大事,关系到人民生死,国家存亡,怎能为了个人私欲,便随随便便起兵的?”
“好啦好啦。”紫怡晃晃脑袋:“我好不容易不用再听鬼谷先生的说教了,又要来听孙哥哥你的,春儿的脑袋又开始痛啦!”
庞涓在一旁道:“二弟,春儿是最受不了给她讲这些道理了,你还是绕了她吧。今日我们只叙离情,不说别的。”
“是啊是啊。。奇∨書∨網。”紫怡忙点头道:“还是大哥了解我呢!”
当下庞涓击掌数声,便有人端上牛羊菜肴。紫怡见了这么许多美食。哪里还有客气的,也不管她地两个哥哥怎样。拔出刀子便削了一块儿下来,塞满了嘴巴。
庞涓孙宾显然不饿,只是赔着紫怡少许吃了些东西。
“钟离妹妹,鬼谷先生还好么?”孙宾问道。
“好,那个老…………呃。鬼谷先生好的很呢!”紫怡笑着答道,“还是他硬要赶我下山,说是嫌我在山上麻烦,他要一个人过逍遥的日子呢。”
庞涓笑对道:“先生还是一如既往地脾气。”
紫怡看庞涓孙宾虽然谈笑甚欢,但是话语间总带着些担忧,好似有什么心事不能释怀,尤其是孙宾,时时陷入沉思,非要紫怡叫他。才能回神。
“两位哥哥有什么心事?说出来听听啊?”紫怡奇怪道。
庞涓摇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是说了么,今天我们只叙离情。不说别地。”
“好啦!我又不是外人,能让大哥和孙哥哥都头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