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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涅槃-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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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摇了摇头道:“老柳,我这个迷糊,从我没加入汉群就有了,当时我是王师长的通讯兵,我以为,加入汉群以后,会弄清楚,但这么些年我从二等兵到上尉了,我仍弄不清爽啊。”

柳富春摇了摇头道:“不要这样,清不清楚不重要,重要的我们要相信校长,他会带着我们不断地走向胜利!”

“那不就是老班长你刚说盲目崇拜和愚民么?”何传文话一出口,整个人立时打了个激灵,李明顿时变了脸色,柳富春寒着脸道:“值星排长是谁?”

“到!”一排长快速的跑步前来。

柳富春冷冷地道:“除岗哨勤务以外,干部、汉群成员、士兵委员会集合。”

会议紧张的召开,在太阳升起来时候,柳富春点点头道:“点票完毕,现宣布会议结果:经士兵委员会、汉群成员、班以上干部组成的战时紧急会议,应到三十七人,实到三十六,一排长值星无法列席,合乎条令规定,本次会议有效;

现投票结果统计为赞成票三十五张,弃权一张,投票有效;

赞成票超过三分之二,会议决议有效。

我宣布,因重大政治问题,暂时解除本连连长何传文同志连长职务,送师政治部进一步审理。按条令,政工干部非特殊情况下不接手部队指挥的规定,经干部一致通过,由一排长代理连长职务。”新编一营是师直单位,所以也就不必过团的这一道手续。

因为暂时没有扩大根据地的战略,所以新编骑一营一连,在李明上尉组织义军接手了防务以后,就按命令回师部报告,在回潮州的一路上,没有人因为这次战斗而欢呼。

何传文并没有在潮州府停留多久,他很快就移交到樟林口的海军,然后搭乘要回佛罗里达的邮船,启程了。何传文站在甲板上,两名宪兵跟在他身后,他从来没有想过,会以这种形式去佛罗里达。他更没有想到,他会成为在大明野战军中,第一位政治嫌疑犯。何传文望着渐远的海岸线,他脑海中一片空白。

王国栋不想处理这事,他欣赏这个连长,其实这也是他的疑问,只不过他没有勇气提出来罢了,所以他否定了布莱德雷枪决何传文的意见,甚至连布莱德雷提出的剥夺何传文军衔的意见也被王国栋否决。

而是以这样的理由把问题踢回佛罗里达:第二师政治部出于水土问题,出现大量非战斗减员,造成没有充足人手审核何传文同志的问题,现转交大明陆军总政治部审核。

何传文在邮船上,很快渡过了三个月的时间。这些日子里,船上的汉群成员,还有一些从十四州警卫队年代,就跟随胡仁的老兵,把何传文折腾了三个月。尽管从胡仁带领十四州警卫队的年头,就强调禁止体罚。但这些愤懑的老兵,却不单单只是找何传文谈心,如果这样,世上就没有老兵油子的说法了。

这三个月来,何传文如果他走到甲板,就有人骂他准备畏罪自杀跳海;

如果他不上甲板,就会被骂自绝于人民,自绝于大明,不反省自身错误,准备顽抗到底;

他走到餐厅吃饭,就有人骂他是革命的蛀虫,啥事也不干就知道吃;

如果何传文不去餐厅打饭,押送他的宪兵,没好气给他打来饭以后,后面就跟着一串人,轮番堵在舱室小门口,骂他是不是还以为是连长啊?要不要给他配勤务兵啊?什么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和革命要打倒的万恶鞑子一德性……

终于这一天,何传文爆发了。

因为他去餐厅打饭时,一块钱的军官饭菜,炊事班只给他打了一块牛肉。而其他军官可以打到三块牛肉。因为炊事班的班长,是和战死在武平县的副连长李开锡,一起从国内偷渡去北美,一起在佛罗里达上军士班的。

他昨天在和宪兵的闲聊中,得知了李开锡死因的前后,他认为是何传文逼死了李开锡。

“爱吃不吃!”炊事班长对向他举着饭盆的何传文,没好气地道:“人要自量,要换旧社会里,该给你脸上刺字,戴枷上锁了,现还和你客客气气,你就该知足了!”

“你这不欺负人吗?”何传文把饭盆往台上一拍,怒骂道:“所谓私人财产不受侵犯,我付钱了,这份饭菜就是我的,你没有权力决定是否全额给我!”

“先人板板的!”炊事班长也上火了,把大勺子往盆里一扔骂道:“今儿老子就给你这么多了,你想咋样?要不要练练?革命兵,我劝告你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

“我根本不需要和你练。”何传文推开后面催他快点的水兵,怒吼道:“今天他可以少打我的饭菜,明天就可以少打你们的!操他妈,就算我明天要枪毙,有规定我的一块钱就要比别人少吗?他这是贪污!我要向士兵委员会投诉他!”

炊事班长一听何传文骂他污贪,愤怒地冲了过来要揍何传文,这时押送何传文的宪兵连忙来拉开,何传文也一脸怒火,大声叫骂着。整个餐厅乱成一团。何传文和炊事班长马上扑到一起,两人开始在地上扭打,炊事班长是船人有名的摔跤高手,一时大多数人也存着让他教训一下何传文的心理,在边上起哄,并把那两个宪兵挤到外围。

“首长好!”

“首长好!”

“向将军致敬!”

人群渐渐地分开,让出一条道来。

“枪上膛。”一个冰冷的女声轻轻地道:“十秒钟内,我要求餐厅恢复秩序,在场军衔和职务最高者,带打架的人出来见我,否则这里全部人员,全数以抗命叛乱分子作论,格杀无论。开始计时。”

餐厅内的邮船船长张斌,马上下达口令整队,五秒钟内已停止一切喧嚣。然后炊事班长和何传文一起,被高大壮实的白人水手绑起来,而等船长把这两个打架者带到门外时,将军的警卫排合上怀表,对船长说:“八秒。将军让你们上岸去见她。”

邮船的政委这时闻讯跑了过来,连忙问是什么事,船长张斌苦着脸对赶过来的政委说:“这下完蛋了,我要知道的话,宁可不在这里靠岸补充淡水,你知道港口里那支船队是谁带领的?”

政委摇了摇头,因为港口内那支舰队上面升着大明陆军将军旗,但大明军队虽然有将军的军衔,但除了海军总监德格拉塞上将,在法国本来就是海军上将,所以在明军服务时授予海军上将之外,从来没有授予谁。

“美杜莎。”船长张斌边走向交通艇,边低声地对政委说:“刚才美杜莎上来了,她现在是陆军准将。”政委闻言不禁苦笑起来,他用力抱了抱船长这位多年的老战友,这一次分别以后,谁也不知是否可能再见面。

因为船长和政委,在佛罗里达的军校毕业后,都曾在巴黎实习过。而当时巴黎的负责人,就是招娣,英国人称她为——隐藏蛇发的美杜莎。

何传文倒是一脸无所谓地上了交通艇,这时船长张斌对何传文和炊事班长说:“听着,我们要去见一位将军,她是纯粹的军人,讲究绝对的服从,如果她有什么命令,有什么问题,你们一定要马上执行,那怕她让你们杀了我。餐厅的事只是一件小事,对不对?我希望不会有谁,因此而不能吃到晚餐。上帝与我们同在。”船长是一位在北美归依了教会的汉人。

何传文见着不停颤抖的炊事班长,他也有点害怕起来,虽然他一时还不知道为什么,但刚才这个蛮牛一样的汉子,害怕成这样,这让何传文真的也有点担心,不会等待在前面的,会是什么。

他们很快就在将军的警卫的押送下,走进了将军在港口那简陋的石头房子。

“给他们松绑。”这是何传文见到将军以后,听到的第一个命令。

“刚才是怎么回事?我还以为走进菜市场了。”将军的语气里没有一丝激动,她坐在桌子后面,帽子放在桌上,姣好的容貌和剃尽了头发的光头,让何传文想起柳富春和李开锡告诉过他的传闻,何传文这时明白了炊事班长的颤抖,美杜莎,他记起来了。

这时将军用眼神止住要开口的船长,她的脸上泛着微笑,但她的眼神透着冰冷的杀气,她对船长笑着、但没有一丝笑意地说:“小鬼,这样不好。”

“是,属下知错!”平时在船上,大大咧咧比谁都散漫的船长张斌现在和一个新兵没有什么区别,何传文一直以为船长无法完成敬礼的标准动作,但他现在发现,张斌的立正时干脆利落的磕脚跟动作,敬礼时掌心向下的角度,都远比何传文自己标准太多,甚至可以列入队列训练的典范。

“上尉,告诉我怎么一回事。”将军对何传文说,她的声音并不大,但一种威严足以让何传文条件反射地立正,抬头,收下颔,收紧臀部,双手中指马上摸索到裤缝线,然后才回答:“报告将军,他克扣我的伙食,我与之争辩,他向我动手,所以我坚决还击。回答完毕。”

“军士长,他的话正确吗?”将军的眼光称到炊事班长身上,这让何传文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炊事班长的情况,比何传文更糟,他甚至结结巴巴了一会,才能回答:“报告,报告将军,他是政治嫌疑犯……”

“军士长,很难相信你是从佛罗里达毕业的学生。”因为炊事班长军服上的标志,有海外服役的标识,所以将军可以推断他应该上过军校,所以将军打断了炊事班长的话,如是说。

炊事班长打了个冷颤,马上回答:“报告将军,他说的一切属实,报告完毕。”

将军的眼光又移到何传文身上,这莫明其妙地让何传文在大热的天气里渗出了冷汗,将军说:“上尉,你为什么不枪杀他?”无故攻击上级,在大明军队的条令,可以执行枪决。

何传文因为没有维护军阶的荣耀,被抽了三鞭,并被命令在太阳底下站军姿反省。押送他的宪兵,因为执行任务不力,被记过一次。

船长张斌被抽了五鞭,罚薪水三个月,两年内无晋升机会,解除职务,跟招娣的船队一起回琼州府,听候驻琼州的大明海军干部处处理。

炊事班长马上被枪决。

尽管背上的鞭笞伤痕,被汗水淌过痛得何传文发抖,但他站在烈日下,心情却无比舒畅。因为这是法治,将军没有因为船长是她的旧下属,就例外处置;也没有因为何处文的弱势,就同情他。而是一一按条令执行。

日落的时候,参谋告诉何传文,将军已经翻阅了他的卷宗,并给出了处理意见:此为大明陆军第一军政治部责职,没有任何理由移交总政治部处理。

第一军?何传文有点不明白,参谋笑着对他说,到了潮州府,就明白了。

张斌收拾了衣物,提着两个大包,在招娣的舰队上,和何传文住进了同一个舱室。

何传文在漫长的旅途中,又开始听张斌不停地和他讲述,佛罗里达那汉人的天堂,还有招娣将军的血腥往事。但最让他开心的,还是某一天,在甲板上遇见将军,将军对他说的话,。将军说:“你的意见很中肯。我这次来,就带来了总政治部就这个问题,对于在故国开展政治工作的新指示。放心吧,汉群的方针决不会是愚民政策或是盲目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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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招娣到达潮州府师部之后,王国栋接过命令,苦笑道:“这下可好,你来了我就要走了。”

招娣把帽子挂在衣架上,笑道:“你这么说,就太弱智了。按照目前的局势,校长身边必须有一支机动部队,而你就是不二人选。并且,我担任军政委,可能让你在下面当师长吗?……”

王国栋轻手轻脚把门反锁了,拦腰从身后环抱住招娣道:“我的政委,我的老婆大人,你别一见面就给我上政治课好不好?”他用胡茬子轻轻蹭着招娣的耳朵,招娣格格地笑了起来轻轻想把他推开道:“别这样。”

王国栋就是不松手,笑道:“反正你迟早都是我的人,怕啥?”

招娣嗔怒道:“谁说的?你当我是那些随便的番婆子啊?我可要明媒正娶才过门的。你老实交代!有没有偷吃?”

王国栋不情不愿地放开招娣,亲了她一口才笑道:“我的伤才刚好,就算心有余,也力不足啊!”

招娣连忙问伤口怎么样了,王国栋便道你现时才想起来啊。两人在房间里,虽无越礼之举,却也其乐融融。

然而,欢愉的时光总是过得太快,王国栋很快就整理好行装准备到樟林口上船了,他笑着对招娣说:“不要送我,不要搞这么庸俗的仪式,你快安排第二师的工作吧,然后布莱德雷还要去广州,你还要去第一师,事多着呢。”招娣紧紧的拥抱着王国栋,眼角有些微红。

当太阳西下的时候,王国栋和他的警卫排骑马从师部潮州府向樟林口出发,走到六亩时,王国栋勒住战马,对警卫排一班长道:“你马上回去,把城外那家人接了,和我们一起走,如果她父母不同意,你知道怎么做了?不能让军政委发现这件事,知道吗?”

警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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