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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这个烟斗值多少钱。”那个广州一期的小孩,每一句话就让丹尼尔笑了起来,他得意朝胡仁眨了眨眼睛,这时那小孩向他问:“谢司连长,你说这烟斗值多少钱?”
“大约七八个里弗尔吧。”
“那么可以追击。”小孩回答了问题,胡仁就让他去参加训练了,然后对陈甦鸿说:“你告诉丹尼尔吧。”
“这上面修补过两次,在这个琥珀烟嘴这里用的是黄金箍,足以买下许多个同样的烟斗了,这说明烟斗的主人很喜欢它,烟嘴这里的修补迹象显然年代比较久了,但你要注意到在木柄这里用的是铜箍,如果不是烟斗的主人败落了,那么就是它被送给一个穷朋友了。
但你会把一只修补过的烟斗送给你的朋友吗?显然不可能,而如果一个破落贵族,如果他还没有沦落到需要去拆下这道纯度很高的金箍过日子的话,他不太可能弄这么一条手工粗劣的铜箍在他心爱的烟斗上。
好吧,一只修补过的烟斗,被送给一个穷朋友。这是在什么情况下出现的?不用猜了丹尼尔,我敢打赌一定是破落贵族人家的女儿,送给情人的定情信物,因为这只变卖不出多少钱的烟斗,很可能就是唯一记载她们家里也阔过的证据,把这个送给平民情人,是她唯一拿得出手,而又能有高高在上的感觉的礼物,而很显然她的情人,作为一个平民,有钱也不可能花在这种地方,所以也很珍惜这只烟斗,摔坏以后又请人用铜片箍上。
你闻闻这烟斗里烟草的味道,没错,是这种士兵抽得起的烟丝,这个娶了破落贵族小姐的家伙从军了。
抛弃这个营地的慌乱,使得这个家伙连他心爱的、作为定情信物的烟斗都不记得收拾,可见一定是真实的撤退。”
丹尼尔睁大眼睛望着胡仁,又转过去望着陈甦鸿,不解地说:“警调连那个小战士,还有你,都说得和真的一样,但事实上,这是州长的战利品,而不是哪个娶了破落贵族小姐的家伙。”
胡仁笑了起来,拿过烟斗又装上烟丝,对丹尼尔说:“所以,他们不是合适的情报分析人员,尽管听起来很有那么回事。但你可以从中明白,一个合格的情报分析人员多么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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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去国 第十六章 征士下
首先被筛去的是老人和小孩,丹尼尔不会让赢弱的人进入警卫队的营区。
最后进入营区的只有七十多人,
于是那道丹尼尔很不以为然的题目,就被写在黑板上,让那些人做答。
题目是:a、b、c、d、e、f、g七个人,对于问题1、2、3、4、5、6、7的回答,分别是a(qwertyu);b。然后,a和b各答对三题,其他人只答对两题;请问如果问题5的答案不是t,这七个问题的正确答案是什么?
答案是:qsdrgym
花大半天时间,这难不倒认真读完高中课程的任何一个人。
但当时大陆军里没有几个年轻人读完高中课程。所以只有两个人在规定的时间里答了出来,当询问起他们解题的方法时,其中那位原来是贵族出身的大陆军士兵,明显有着很好的数学底子;而那一个出身贫民的士兵,他的回答倒简单很直接,他说:“蒙的。我只是给一位富有的教士当仆役时读过书,当然,我当过小学教师,但对于解答这种问题,按我的水平是不足的。”
胡仁惊奇地问:“那么,你知道伽利略吗?不知道?很好,我再问你一个问题,能蒙中就收下你。”于是胡仁先和他讲了亚里士多德的关于重量大的物体下落速度会比重量轻的快的定律。然后问他对不对。
谁知他想也不想就说这是错的,胡仁问他为什么,他说:“葡萄弹,葡萄弹里的一粒小弹一定没母弹重,如果按这么说,它们有两种可能,一是整个炮弹会因为加装了小弹而下落得快些,因为加装了小弹之后wωw奇Qìsuu書còm网,比空腔弹重了;二是加装了小弹之后会下落得慢些,因为许多轻的小弹,把原来较重的空腔弹的下落速度拖慢了。这明显是矛盾的。”
“你叫什么?为什么参加大陆军?”
“约翰。道尔顿。我需要一些钱去购买书籍,不过如果来到您这里情况还没有改善,我想我还是去当教师好一点。”
听了他的姓名以后,胡仁就失望了,他以为找到了爱因斯坦呢,等道尔顿一说完,马上转过头问那位贵族出身的士兵:“那么这位先生,你呢?”
这名出身贵族的士兵口齿不清的咕嘟了一句,胡仁要很仔细才听清楚,他说:“托马斯。马尔萨斯。但我想去剑桥读书,我想确定,您这里的军饷足以让我去上大学吗?”
“上大学的费用?年轻的先生,如果我没有听错,你刚不是提起过你是贵族吗?”
“是的阁下,但我因为一些问题和家里起了争执,否则我不可能参加叛军的,但我失望了,叛军几乎就没有军饷,如果您这里也不能弄到学费,我想我必须想法子回家才行。”马尔萨斯含糊不清的说。
如果不是胡仁制止,在他第一次说到叛军时,边上的丹尼尔已经要挥动老拳揍这位马尔萨斯了。
“好吧,你们两个一起到警调连去,你们连长会教给你们一些知识,如果通过我的考核,并且你们没有在战斗中死掉,我担保你们上剑桥,由十四州负责费用,是的,说话算数,放心吧。”
胡仁让陈甦鸿领走这两个活宝,但他突然叫住马尔萨斯:“如果你不介意,说说为什么事离开家里吧。”
“我?因为我谴责施舍衣食、早婚和教区补助这些行为!所以……”马尔萨斯仰起头,提高了声音,口齿不清的地诉说自己的主张。他的脸红了起来,显然不是因为羞赧,而是一种激动的亢奋。
胡仁苦笑着打断他准备进行的演讲,挥手让他们跟陈甦鸿离去,他想历史并没有改变什么,他不可能找到爱迪生或是爱因斯坦来工作,对了,爱因斯坦造了原子弹,现在还没出生,那么,爱迪生该出世了吧?胡仁甩了甩头,他觉得自己有点痴心妄想,就算连牛顿也出生了吧,又凭什么会为自己效力?他对丹尼尔说:“那位结结巴巴的先生,不管他怎么称呼我们,毕竟他拿起枪向英国佬射击,这就行了丹尼尔。”
丹尼尔不以为然地点了点头,从胡仁出的题到这两个士兵,丹尼尔都觉得不怎么样,现在又不是大学考试,反正警调连不归他管,让陈甦鸿去头痛吧。
胡仁显然还没从苏京逝去的悲痛中脱出,他的情绪很低落,粗鲁的拒绝了丹尼尔为他派出警卫的好意,独自坐在营区里的草地上沉思,他突然间明白,自己手上的力量,其实并不足道,犹其是他视为杀手锏的警调连,还远远未到可以依赖的程度。
并且逻辑渐渐清晰起来的胡仁,更加认识到,就算再过五六年,警调连的小孩长大了,也不足以把所有的东西寄托在他们肩上,因为一个好的进攻者,并不一定是一个好的防守者。而作为指挥者绝不能要求两者都在同一支部队上兼备。
那么随着战况的进行,胡仁在想,也许该训练一些警卫人员了,但怎么训练,他的心里完全没有谱,因为他本身就不是一个防守者。
但陈甦鸿在第二天,已经和丹尼尔选项出八个身材高大的士兵,训练他们随时准备为胡仁挡子弹,而被选中的人,更多的是看中两倍于他人的周薪。至于生死关头,是否可以挺身而出,也许只有上帝知道,陈甦鸿和丹尼尔很为此苦恼,倒是胡仁很看得开,他说:“谁的生命也不比谁高贵,随便吧。”
这时有哨兵过来向坐在草地上的胡仁报告,华盛顿来访。
胡仁坐在帐蓬里,一言不发地听着华盛顿描述他的雄图大计,华盛顿主张要进攻纽约。他坚持纽约从他手中失去,就要从他手中收回来,并且当时他率领近二万人在纽约防守,被击溃后退到特拉华河畔只余四千人更被华盛顿视为自己的耻辱。
“我的朋友,你理解我的意思吗?”华盛顿激动地望着胡仁,他在罗尚博伯爵那里遇到了反对,罗尚博伯爵拒绝了他进攻纽约的计划。胡仁当然理解他的心情,不过胡仁还是决定保持沉默,不作评论为好。作为军人,胡仁觉得自己只需要是服从。理解的必须服从,不理解的也要服从。所以他在华盛顿的眼光的逼视下,只说了一句话:“你是总司令,你的命令我只需要服从,不需要理解。”
“狗屎!”华盛顿愤怒的一拍桌子,对胡仁大叫:“我来这里不是要听你不咸不淡的话,好吧,那么,作为朋友,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吗?那个法国佬据说很欣赏你,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去见法国佬,劝说他听从我的计划!”
“那就很好说了。”胡仁划着火柴点着烟,用力的吸了一下烟斗,对华盛顿说:“你为什么一定要坚持你的计划?我相信不单是纽约是从你手中失去的原因吧?”
华盛顿昂着头,他是一个骄傲的人,如非不得已,他宁可以沉默来抗争,而不是抛出更多的筹码来说服对方,但很显然,这个方法对胡仁无效。于是华盛顿叹了口气,向胡仁说出了一个由他直接控制的,称为“考帕尔”的间谍组织。
而英军向纽约派兵,也是因为“考帕尔”的情报人员故意泄露要攻击纽约的计划。华盛顿狠狠的捏紧拳头:“把他们赶到一起,我们的内应会配合,然后一举歼灭他们!”但胡仁心里却在发笑,他从华盛顿的言谈里,发觉了他对约克河小舰队舰炮的恐惧。
“那么这样说,你确信约克敦的兵力并不多?”胡仁笑着问:“为什么不打约克敦呢?你可以让罗尚博伯爵联系圣多明戈的法国海军,让他们引开约克河小舰队,然后我们先把康华利干掉,我相信这是个很美妙的事。只要这个计划是你提出的,胜利就归于你,你难道不这么认为吗?只要在你的领导下,把英国人从北美弄走,谁理会纽约是谁收复的?我只知道,不论是大陆议会,还是北美人民,都需要一个胜仗,那么,你就给他们一个胜仗,就这么简单!”
“但你怎么能肯定约克河小舰队会被引开?就算被引开,你又怎么能肯定法国海军能战胜英国人?你要知道英国人的速射是闻名欧洲的!”华盛顿有点被说动,但他还是提出心中的死结。
胡仁倒被他问住了,总不能和他讲,我来自几百年后,约克敦大捷几乎是任一个军迷都知道的事。至于法国海军怎么战胜英国海军,胡仁并不太清楚,他对海战向来没什么兴趣。甚至最后法国海军是否战胜英国海军,他也不能确定,但可以确定是存在约克敦大捷,攻击约克敦绝对没错。
于是他对华盛顿说:“那么就不要和英国人比速射啊!阁下,我相信攻击约克敦绝对能胜利,如果战况胶着,我向你保证,和把奥哈拉弄出来一样,我再进去一次,把康华利也弄出来给你好了。”
“见鬼!”华盛顿又不是没脑子,他当然知道胡仁在吹牛,这种事可一不可二,要是这么好弄,胡仁也不用带着伤赶来和他们会合了。不过他觉得胡仁所说的“需要一个胜仗,就给他们一个胜仗”这话有道理。所以他拿起帽子,准备去和罗尚博伯爵再交涉一下,如果不能达到目的,就按胡仁说的,提议圣多明戈的海军去对付约克河小舰队好了,毕竟华盛顿也知道,经历过十几次攻城战的罗尚博伯爵,拒绝攻击纽约有他足够的理由。
华盛顿离去以后,胡仁独自坐在帐蓬里,他知道北美战争很快就会胜利,如果历史没有改变的话,但十四州以后在美国的定位,以及将必然会遇到的和议会那班议员的应对,使他有些头痛。
不过很显然,在伦敦的蓝小铁现在比胡仁更加头痛,女男爵引领他和汉普斯勋在客厅坐下,然后仆人给他们端上一盘蓝小铁没有见过的、鲜红的果子。在女男爵的示范下,蓝小铁学着把那厚厚的皮剥去,吃下类似葡萄的果肉,然后把果核吐到一个纱网中。
咖啡很快就被端上来,女男爵笑着问:“这咖啡你觉得怎么样?我来自远东的客人。”
蓝小铁喝了一小口,摇头晃脑地说:“酸度不错,醇度并不太高,我想应该是拉丁美洲出产的,我想这种咖啡适合我,我讨厌喝糖浆。不过,我感兴趣的是,刚才那种果子叫什么名称?”
女男爵和汉普斯勋爵都愣了一下,蓝小铁从他们的表情上,知道自己问了个蠢问题,果然听汉普斯勋爵说:“蓝,你对咖啡这么了解,你不会告诉我,你没见过咖啡果吧?刚才吃的就是咖啡果啊。”
蓝小铁哈哈的笑起来,就算喝了上千杯咖啡,也不曾见过咖啡果的胡仁,在按自己所知的,教他们背下各种咖啡、红酒的品尝方法时,也曾教他们,如果在社交中,发觉有可能出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