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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张涵猛然一拍桌子,大声赞叹道:“子美干的漂亮!”
九月金风送爽,在这即将过去的一年里,胜利的消息一个接着一个,张涵的统一大业向前迈进了一大步。今天,张涵又收到了一个胜利的消息——张奂使用了最紧急的飞羽传书,在战事获胜的第三天,张涵便接到了胜利的喜讯。
“怎么?”戏志才转身问道。
“这一回,公孙瓒可吃了大亏……”
张涵哈哈一笑,也不多说,将译文递了过去。戏志才一目十行,迅速看完了,也不禁笑了起来。张奂这一仗打得好,打出了青州的威风,如此说来,青州便可以更进一步了。
“文臧,接下来,你看应该怎么办呢?”
张涵心中欢喜,便有意继续北进,总要把燕山纳入控制范围,才是有了一个稳固的根据地,也好徐图后事。不然的话,敌人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他再努力建设,也挡不住劫掠。
“主公,打下幽州不难,难的是如何处置刘虞……”
戏志才在脑海里迅速盘算了一番。北上是早晚的事,如今去了公孙瓒,可谓是去了一股大敌。而幽州牧刘虞为政宽和,也就是说,没有多少兵力。此刻正是最好的机会,理应乘胜追击。常言说得好,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不错,刘虞是个问题……”
刘虞为官清廉,在大汉国名声显赫,守牧幽州多年,在当地具有很高的声望。这些都不能不考虑。
“算了,先打下来再说。命令张奂,务必抓住有利战机,趁势直进。一定要抓住公孙瓒,不必顾忌刘虞。有机会的话,也可以把刘虞请到临淄来……”
张涵犹豫了片刻,还是忍受不住诱惑。不说燕代之地是抵御胡骑入侵的战略要地,光是渔阳的盐铁和对外贸易所获得的益处,张涵就无法拒绝。牛马在这个时代,可以说,是战略资源了。
“命令高顺统兵两万,星夜北上,以支援张奂……”
决心一下,张涵从后勤到援兵,调动了大批人力物力北上。幽州的战事不是短时间能够结束的,张涵便将之全权托付给了张奂等人,自己专心致志的整治起冀州来。
冀州一共有九个郡国,整整一百个县。一朝天子一朝臣,张涵要彻底控制冀州必然要对其大换血的。从青州抽调了亲信,张涵重新任命了冀州的郡县守令。原来的郡县守令,张涵则根据治绩,或免职,或调派到青州任职。当然,也有极少数人有突出的才能,不降反升,被征聘为张涵幕僚。比如说,柏人令董昭为人深沉有谋略,张涵就除他为从事中郎,参与军事。
另外,张涵还表张奂为河内太守,使其领兵一万,守河内郡;表王文祥为东郡太守,领兵一万,守东郡和济北国。
冀州治所邺县位于魏郡,与兖州隔河相望,远离青州。张涵将治所迁移至信都县,以便加强控制。
按照惯例,张涵免除了冀州、东郡和河内郡今年的赋税和徭役,并免除了以往欠下的赋税。与此同时,张涵还宣布,从此以后,上述地区的赋税和徭役,等同于青州等地。这样的政策一下,各地自是欢声雷动,冀州先是兵灾,后是匪乱,今年可是祸害不轻。不管张涵是否在收买人心,冀州人得了实惠,也算松了口气。
与此同时,对冀州军的整编和训练,也在进行当中。此事说难也不难,伙食、薪饷等一系列措施执行下去,大部分士卒便心满意足了。然后,张涵对冀州军的战术技能进行了考核,淘弱留强,并开展了新卒训练。与上一次整编相同,被淘汰的老弱也都归入军屯之中。各级军官也要接受考核,张涵将之分批送往青州。他最初只选拔考核成绩优良的,倒把整编搞得如同提拔一般。
如此种种,都是通行惯例,与原来没什么两样。只是在冀州的知名人士里,张涵注意到了不少“熟人”。
如东郡卫国人乐进乐文谦,东郡太守王文祥到任后,征辟他为从事。
又如泰山钜平人于禁于文则,张律大破鲍信,于禁也一同被俘虏了,这位仁兄性格非常坚决果断,立刻便投降了。因为于禁曾出主意设伏,重创了张律的前军,所以,张律对他也颇为感兴趣。但是,于禁弃暗投明的干净利落,张律不免心怀疑虑,遂拔于禁为属吏,暂不领兵,只参谋军事。
还有河间郡莫人张郃张俊乂,他是韩馥所部的军司马,这时候自然便成为了张涵的手下。张郃的考核成绩优秀,被送往临淄演武堂学习,后因成绩优秀,毕业后得以进入张涵的亲军之中。
当然,更为著名的,则是常山赵云赵子龙了。在这年年底,赵云被常山郡所推举,张涵遂拔为司马,特进为亲军屯长。
整编一直持续了三个月之久,到了初平二年年底,张涵控制了青冀二州,琅邪国、鲁国、泰山、河内郡、济北国和部分东郡,共计二州六郡国,人口超过一千五百万,兵力三十四万六千人,还有海军一万五千众。此外,组成军屯的淘汰士卒也有八万一千户。
部分东郡是说,张涵表王文祥为东郡太守,原东郡太守王肱可还依然存在,在兖州刺史刘岱的支持下,控制着东郡位于大河以南的地区。王文祥只控制了大河以北的地区,及临邑县。
依照张涵的征兵制度,明年他手下的总兵力预计会超过五十万。这是一个庞大的数字,每年消耗的粮草就要超过一千万石,钱财也难以数计。每每考虑到这里,张涵便感受到了沉重的压力。想来,明年的裁军行动,将是无可避免的。
在此之前,张涵以战功寥寥为由,一直压低手下将领的职务。像张律、张奂、伍子方、刘文标等人,各自统兵数万,也不过是一区区校尉而已。到了这个时候,张涵自不能够再如此。
张奂大破奋武将军公孙瓒,张涵遂以之为奋武将军。张律破鲍信,占据了济北国,张涵表之为奋威将军。张英被表为讨逆将军,伍子方为讨虏将军,刘文标为讨寇将军,张恒为破虏将军。前两者为大汉国正式的将军称号,后死者则为杂号将军,职位相对低一些儿。除此之外,还有韩馥被表为杨武将军,也是杂号将军。张超、高顺和王文祥都被表为偏将军,为最低级的将军。
至于其他晋升的校尉共有三十七人之多,都尉更数以百计,便不详细说明了。
第二十五章 回家
“唉~~”
张涵坐在温热的水里,长长的叹了口气,无尽的惬意尽在叹息中。可惜,要是温泉就更好了。张涵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真是不足,再怎么有权势,张涵也没有办法在临淄城里挖出一口温泉来。
洁白细腻的大理石铭刻着绽放的莲花,层层迭迭的花瓣组成了凹陷,躺在其间犹如被莲花簇拥着,痒痒的,闭上眼睛,张涵整个放松了下来,还是回家好……
领军出征在外,自有许多不便之处。张涵并不是个古板的人,自然有军官的特权,可以按级别待遇,吃得好一点,住的舒适一点……但是,随身携带洗澡桶,在行军途中洗澡,总是很愚蠢的行为。张涵上一回洗澡,还是在冀州新治所信都。不过,那已经是半月之前的事了。
水波轻轻的拍打着他,在雾气朦胧中,一个玲珑有致的女子走了过来,荡漾起层层轻波。嗯,这是谁呢,张涵眯着眼睛看了眼,总觉得有点不对劲,难道是美女刺客,看这身形步伐……呃,明白了,这身形呈夸张的葫芦形,似乎丰满了点儿,也熟悉了点儿,张涵随手验证了下,腰间一痛,证实了他的揣测……
“若若,你怎么来啦?”
若若用力在张涵结实的身体上擦拭,随手又掐了他一下,嘴里还嘀咕着:“哼,我不来,你想谁来,又想祸害哪个小丫头啦……”
“……”
汗!张涵知趣的闭了嘴。
其实,张涵也不算好色。房里的丫头,府里的歌舞姬,大大小小的侍女,杂七杂八怎么也有几百人。在张涵的生活里,任君采摘时比较矜持的说法,勾引诱惑,才是他时常面临的现实。这些年下来,张涵至今也没能完成百人斩的野望。由此可见,张涵确实不算好色之人。
若若也就是那么一说,她今天是另有要事。若若倒不是不嫉妒,可有些事情是嫉妒不过来的。浴室是高危地带,她们又不能总亲自出马,服侍张涵洗澡,难免会发生点儿什么意外。
若若掐完了丈夫,又念了几句,什么人老珠黄云云。若若比张涵大了五岁,这是她的心病,由来已久,无药可医,也没道理可讲。张涵劝说到三十几次的时候,就已经麻木了,此时便装出昏昏欲睡的模样,一概左耳进右耳出。看见张涵装死,只气得若若又掐了他一下。
“慎儿都十六岁了,娃娃也十四岁了……”
生命不息,战斗不止。若若和王眸间的明争暗斗,看样子是要一直持续下去了。若若既然来了,王眸便也不会远。若若也不敢多耽误时间,念了几句,便说到正题。
……
“慎儿见过父亲大人!”
刚刚出门迎接的时候,已经行过礼了,但许久未见,张慎还是规规矩矩的行了个大礼。张慎的个子比张涵高一点,长相随若若,肩宽背厚,猿臂蜂腰,穿着一身干净利落的武士服,益发英姿勃勃。看着儿子,张涵也有种老之将至的错觉。
“起来吧!”
张涵很随意的摆摆手。张涵端端正正的坐在上首,身子却着实有点乏了。若若刚把话说清楚,王眸便掐着时间进来了,接下来自是一番云雨,待张涵出来浴室,已是两个时辰之后了。
“吃了吗?”
“慎儿吃过了……”
“再陪父亲喝一杯吧!”
“是!”
听见张涵的话,侍女立刻准备好了酒菜,完全没有给张慎拒绝的机会。看得出来,张涵的心情很好,张慎自不会惹父亲不痛快。
“父亲,下次出兵带我一起去吧!”
说了一阵儿闲话,父子间其乐融融,张慎忍不住提出了一个要求。
“嗯,那你的学习怎么办?”
张涵倒不是很在意这个,不过,若若哦就很重视了。在若若和王眸的战争中,孩子也是较量的一个重要环节。张慎四岁学文,五岁习武,成绩历来都是矫矫者。张涵总觉得孩子们太辛苦了,偶尔有空的时候,就会带着他们一起去掏鸟窝,逮兔子,再来个野外烧烤什么的。十岁时,张涵干脆将儿子改名送回族学学习。
换言之,张涵实际是在说,若若不会同意的。
“父亲,我已经毕业了!”
张慎说起这个,一脸的骄傲。
“哦?”张涵微感诧异,他知道儿子的成绩好,基础也不是一般的孩子能够相提并论的,肯定能提前毕业,却没有想到,竟会如此之早。
“真的?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不写信告诉我……你这小子!”
张涵抓过儿子,高兴的伸手揉揉他的头发。
“也没有多长时间,就是大上个月……”
张慎好不容易才挣脱了父亲的大手,腼腆的笑着说道——他本就有意给父亲一个惊喜。
“得了几个五分?”
“九个五,四个四,兵棋推演还得到了加分……”
张慎说起这个,也很得意,他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平静一点,可嘴角还是翘了起来。
“不错!不错!”张涵笑眯眯地夸着儿子,“那你这回是第一喽?”
“……,不是!”张慎瘪了瘪嘴,“伍哥得了十个五,三个四,还得了三个加分,我才一个……真是,伍哥比我大两岁,要是再过两年,我肯定就能超过他了……”
“慎儿,小伍赢了你,公平不公平?”
“可伍哥比我大两岁……”张慎很不服气。
“那就是说,你现在还不如小伍喽?”
“……,我就差一点,一点点而已……”
张慎比了比拇指,觉得不妥,又伸出小指,然后露出个指尖,表示只有这么一点。
“慎儿,你觉得自己尽力了吗?”
“嗯!”
“那就没关系了!”张涵把儿子的脑袋揉得像个鸟窝。“儿子,你做的不错!”
张慎“嘿嘿”傻笑了一会儿,也就不在意了,父亲的夸奖,比第一更令他喜悦。
“父亲?”
“好好好。等下次我领军出征,你也一起去好了……”
这是一个空头许诺,张涵其实清楚。在短时间内,他是不会再领军出征了。这话他当然不会说出来,摆手让侍从都退了出去,张涵另起了一个话题:
“慎儿,你也长大了,有没有心仪的小姑娘……”
“……”
张慎也不是个雏了,张涵在世家子弟的教育中加入了性教育,他在去年已经有过经验了。可是,他终究是个年轻人。说起这个话题,还是羞得满脸通红,哑口无言。
张涵看着有趣,就逗了他几句,张慎的脸上红得似要滴出血来。吭哧了半晌,就要找个由子逃跑。张涵自不会让他如愿,连忙抓住了他:“慎儿,你先别忙,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父亲可是在帮你。要等你母亲安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