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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生指南-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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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张涵想来,不是新城,那就应该是并州的道路了。

并州的征战也很顺利。伍子方挥师连战连捷,轻取左校、郭大贤、李大目、于氐根等,尤其是大破黑山贼张燕与四营屠各、雁门乌桓联军,几乎扫平了黑山贼,消息传出,威震天下。随后,伍子方驱使大军一路追杀过去,势如破竹。并州即后世山西一地,由大大小小数个盆地组成,对外是易守难攻。而张涵的声势虽盛,却家世平平,不足以令人望风憬从,很是花了点时间。好在并州群龙无首,各行其是,伍子方在不久前终于全取了并州。

然而,并州多山地,交通运输很成问题,这给大军征战带来了不少麻烦,一取下并州,张涵便命令岑涛,火速修筑冀州与并州间的道路。

“主公,也不是,也是……”

岑涛说地如同绕口令。

“修筑道路没什么难的,并州拥有大量煤,煤层埋藏浅,开采也容易,石灰之类地,都可以就地取材,比幽州方便许多……”

要想富先修路,良好的道路会大为改善运输条件,降低运输成本,同时,也会降低物价。也就是说,能够以更快的速度运送兵马,增强张涵的控制力。张涵对此是身体力行,历来修路成瘾。可是,修路是需要时间的,根据统治的时间,张涵治下的道路情况是这样的——青州最好;冀州次之,幽州近期下了不少功夫,与冀州相差不远,而并州又次之。

道路修的多了,自然就有了经验。修筑道路对岑涛而言,并没有什么难度。不要说道路,在青州的绝大多数河流上,都架有石拱桥——赵州桥那种。单孔大跨度、无桥墩、低高度地石拱桥。没办法,张涵就知道赵州桥。这么说吧,岑涛甚至把桥梁压力、重心等一系列参数都计算出来,完成了桥梁的数据化模型。岑涛有个梦想,修建一座大桥横跨于大河之上。当然,梦想只是梦想,岑涛也知道其中地难度,他从来没有与别人提起过。

岑涛简单述说了一下并州的施工进度,重新把话题转回到目前的困难之上:

“主公,我们现在什么都不缺,唯一缺少的,就是人手!”

“哦?”

岑涛所言必非空穴来风,张涵却多少有些怀疑。要知道,在扫平黑山贼过程中,由于土地改革的缘故,一共俘虏了四十七万之多。其中半数自动投降,也需要服劳役两年的。而其他那些俘虏更是要服劳役十年的。而且,近期收揽的流民是不多,也有个三十几万人。按理说,不应该缺少人手的。

细说起来,土地改革的实施,对流民来讲,吸引力并不是很大--在荒野里,自己开垦的土地,自然便归自己所有,完全毋须付出任何代价。不过,这些土地也很容易被当地的世家大族侵占掉。加之,青冀等地安定的生活与低廉的税赋,对流民的吸引力也是满大的。

然而,人口终究是有限的,长途跋涉困难重重,各地对人口的大量外流也有一定的限制措施。比如说,陶谦在徐州屯田,就直接将流民抓住,进行半军事化管理,基本就是当成奴隶来使用了。所以,最近一年多来,收揽到的流民数量是在不断减少的。

想到此处,张涵忽然觉得,哪里有问题。岑涛的话解答了他的疑惑:

“主公,流民只须服劳役两年的,很多人就快到期了……”

“!!!”

这个,张涵心里‘格登’一下,原来如此。前两年,袁绍搞了个关东联军讨伐董卓,跑到青州来躲避战乱的可不在少数,流民中大半人都是那时跑来的,这可马上就要到两年期限了。

而到处都在修缮道路和城池,幽州又在建设营垒,都需要大批人手,军屯在以后一段时间里,肯定也会需要一批人手的……这可是个大麻烦!

“元波,现在流民总共有多少?”

“嗯,流民总数大约为二百八十七万四千人,其中有劳动力接近两百万,而在两个月内到期的流民,则有一百一十四万之多,劳动力约为七十七万……”

岑涛明显是有备而来,数据张口就来,解说的非常详细。听说这么大的数字,张涵不觉眉头微蹙。

私人雇工管饭的话。每月也要三四百钱。像这里离家在外,又很艰苦的重体力劳动,工钱还要更多些儿。即使按照每年五千钱计算,这一年增加的费用也接近四十万万钱。况且,等到明年,这笔费用还会增加一大半,再往后也只会越来越多……总不能全靠铸金五铢来维持财政平衡吧?

想到金五铢,张涵暴汗。他对经济是不太了解,可通货膨胀也是知道的。即使是现在这个时候,张涵也没有全盘依赖金五铢作为财政支柱,而是利用了青州丰富的水利资源,用水利纺织机械纺织了大批布帛,从而减少了约三分之一金五铢的铸造。与此同时。张涵仍觉得不妥,正准备增加布帛的比例。如果每年再增加价值七八十万万钱的金五铢,张涵可以肯定,不出十年就会发生极为严重地通货膨胀。

“主公,将流民服役期限定为五年,期满直接享受分地的待遇……”

岑涛确实是有备而来,早就准备了解决问题的办法。不过,张涵的眉头并没有舒展开,反而皱的更紧了。

“元波,这个办法倒也不错。可终究是治标不治本……”

三年的时间一晃就到,到时候怎么办?岑涛不是没有想到这点。可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归根结底,问题地根源。在于赋税太低,财政收支相差悬殊。当然,按张涵的看法,只要挺过这段时间,统一全国之后,商业税会有一个较大幅度的增加,那时再度田户比也好,对土地征收累进税也罢。总归有办法解决这一问题。

但是,那是在遥远的未来。张涵对胜利是有信心的。然而。若要在三年之内统一全国,难度系数肯定超过3。2。再说,政策的实施,也不是一蹴而就的,特别是度田户比(累进田租)——这样损害到千千万万人利益的政策——就算导致叛乱,也不希奇。

治本的办法,岑涛也是有的。岑涛作出一幅冥思苦想的模样,他就是不说——既然赋税太轻,那就增加税好了,这办法谁都想地出来。但减税免役地决定,可是张涵坚持的。朝令夕改,必会影响张涵地威信。岑涛是打定了主意,除非张涵自己开口,他是断然不会开口,去推翻张涵决策的。实在不行的话,他就去唆使张涧出头。

张涵不说话,岑涛也沉默不语,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止了,屋子里一片寂静,一点声音也没有。

……

两人对坐了很长时间,张涵终于受不了了,他一天忙的要死,哪里有时间与岑涛靠下去:

“这样吧,我们把契税推广一下……”

契税的历史悠久,最早可以追溯到春秋战国,主要是针对田宅的交易征收契约税。张涵的意思是,在契税之外,征收契约税(印花税)——对所有地契约征税。税率从千分之一到万分之一,微乎其微,官方再提供公证,反对就不会激烈。

“这个,每次签契约,都要到官府去,太麻烦了……”

岑涛不是很热心,希望依靠这契约税解决财政问题,那是不可能的。当然,眼下地情况,多一点是一点。

“嗯,这个不难……”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张涵照葫芦画瓢,很快就拿出了详细的解决办法。

“至于流民的事,元心,暂且就先安你的建议做……”

张涵盘算了许久,终究没有太好的办法,只好先得过且过了。

初平四年(193)五月,徐州发生了一件趣事。下贼阙宣自称天子——这不过是件小事,谁都知道,大汉的气数已尽,想称王称帝的多了。阙宣在当地的势力不小,聚集了数千众,藏身于葛  山中,陶谦一时也拿他没有办法。而且,陶谦多少也有意利用阙宣。

不过,袁绍占据了豫州,与他兄弟袁术征战不休的同时,对徐州和扬州也虎视眈眈。只是袁术有孙坚领兵,袁绍有曹操为将,两兄弟久战经年,依然相持不下。而张涵北挡西杀,暂时无意南下,也使得兖州刺史刘岱和陶谦的关系急剧恶化。在乱世之中,保全自己的唯一办法,只有壮大图强。兖州北临青冀,南依豫荆,西靠司隶,东抵徐州。想要壮大自己,唯有徐州可以图谋。没有强大的压力,兖徐两州的默契,自然便无法长久保持。一旦有了借口,只怕很快就会开战。

无奈之下,陶谦假作与阙宣联合,诱杀了他,吞并了他的部众。

荆州刘表和益州刘焉都胸无大志,守着自己的地盘,并无意扩张。凉州诸将把持着献帝刘协这个傀儡皇帝,龟缩在长安,政令不出司隶。

从南到北,从东到西,战火席卷了大半个大汉国。星光璀灿的三国星空下,血流成河,每年死于战乱的人们,数以百万计。

正文 第三卷 第四十一章 有钱没钱又是一年

有钱没钱又是一年。可预计的财政缺口,差不多相当于大汉国一整年的全部税收,并不是那么好解决的。张涵思来想去,又开了几次会议,也没有人想到什么好办法,来保证收支平衡。至于朝令夕改的事,张涵却不大同意,而这事他不愿意,旁人试探了两回,也就没人再提起。好在时间尚早,这也不是着急之事,张涵也就暂且放下了此事,只是在闲暇之时,他总会时不时,拿出来冥思苦想一番,活动活动头脑了。

时间流逝,转眼已是初平四年的九月,信都新城行将完工。这一日秋高气爽,蔚蓝的天空中飘着朵朵白云,千姿百态,形状各异。有的翻腾着,像大海里银色的浪花;有的层峦叠嶂,像宁静悠远的山峦。一阵大风吹过,群群白羊便化作屡屡炊烟。

新城大致已经完工,壁垒森严,威严地矗立在衡水湖畔,大片的芦苇丛一直蔓延到了城下不远,枯黄中夹杂着几片碧绿,斜阳映衬下的湖水波光粼粼,晃得人睁不开眼,一只小鸟轻盈地掠过湖面,就又飞入碧空,慢慢消失了,空留下欢快而清脆的鸟鸣在耳中回响。

离新城还有一段距离,马车便停了下来。张涵没有立刻下车,他静静地坐了两分钟,欣赏着这美丽的景致。张慎却没有那么好的心情,许是与父亲坐在一起,令他有些拘谨。两分钟的时间是如此漫长,他轻轻地扭动下身体,想让自己更舒服点儿。

张涵惊觉,微感歉意,温和地笑笑,挪动着身体,打开车门。今天,张涵穿着很简单。一袭青衫,头上随意用木钗一挽,浑身上下简简单单,只有腰间那块玉佩似值几个钱。简而言之,张涵的打扮看起来,就仿佛是一个小有资财的士人。

紧紧攥着张慎的手。张涵拉着他一起走过去。张慎年已十九,比父亲还高半头,被父亲这样牵着手,他有些尴尬,微微用力挣了下,没能挣脱。不知父亲今天怎么了,张慎也只好任由他拉着手了。

因此,直到走近城门,张慎才注意到,城门之前。还有一座鹊台,台高二丈。台上又有一墙,墙高丈二。台墙宽阔,竟达八九丈宽,把城门整个掩在其后,张慎心中诧异又觉有几分熟悉,迟疑了下,才想起一事,不由脱口叫道:

“这,这是护门墙!父亲?”

张慎后面的话。却是对着张涵所言。张涵但笑不语,微微点头示意。心下却是一声叹息。可惜了,谁让你是我儿子呢!

“父亲,我去看看……”

张涵的心思,张慎自不知道,父亲一放手,他立刻便围着护门墙转起圈来。水泥的质地,应是钢筋混凝土结构,基座八尺,顶部也有三尺,可谓是坚不可摧了。

迄今为止,按照《守城录》建造的城池只有三座:鲁南城、驺城和卞南城。三城都在鲁国,张慎早就通读过《守城录》,可实际地城池,还没有亲眼目睹过。信都新城是第四座。

“走吧!城里可看的多着呢!”

张慎这种久仰大名的心情,不是张涵能够理解的。拉着恋恋不舍的儿子,张涵进城了。张慎表现的极似乡下人。看到三重门,张慎惊呼;看到羊马墙,张慎喜悦;看到三城两壕、带孔平头女墙和上下门楼,张慎恨不能匍匐在上面……张涵觉得很是丢人,不得不展现了父亲地威严——在张慎头上敲了个包,才令他清醒一点。

走在宽阔的青石路上,“咜咜”的脚步声如影随形。路边的下水道上覆盖着石板,稍不留神,就会把它看成道路的一部分,两旁种植的栎树还小,稀疏的枝叶泛着华丽的金黄,不时还会看见几株枯萎树干。

城市里空空如也,走了半晌,也没有看到一个人影。漫步在这寂寥的街道上,张涵忽然有些不知如何开口。过了这嚒久,有些事情他依然处理不好,他能说什么呢?说若若是妾,说张慎是庶子,说……张涵说不出口,他真不在意这些。可是,事情并非如此简单。这个世界从不公平,也不讲道理,却自有规则。违背规则,注定是要付出代价的。而有些代价,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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