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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弊主-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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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邬思道乘马车仅只赶了一天路,就嫌太慢,转而重金雇了艘小号鸟船,帆橹兼用,日夜兼程,速虽不及快马,但胜夜间不休息,一路下来,却也慢不了多少,他这一路,倒未受多大的苦。

    见胤禛自德州折返,他就料到京师又起了变化,进屋坐下之后,便试探道:“四爷,可是太子已经兵败?”

    胤禛点了点头,却未言声,只是将德州接到的快马细报递了过来,邬思道细细看完,亦是暗自惊心,十四爷还真是屡有出人意料之举,静心思虑了半晌,邬思道才开口问道:“四爷,您杭州是以何借口脱身北上的?”

    一听邬思道开口便是问退路,胤禛心里有些紧,稍一沉吟便道:“因福建驿道崎岖难行,历来入粤,多走海路,我命赵申乔带队走海路赴广东,而我则推说不习惯海船,自陆路经福建入粤。”

    邬思道点了点头,此理由虽说有点牵强,却也说的过去,他接着又问道:“飞鸽传书一事,四爷可处置妥当?”

    “此事幸得先生提醒。”胤禛点头道:“京师附近的两个据点平日皆以普通鸽子掩人耳目,数量亦不大,不虑查,大据点内的各地信鸽已经全部放飞,各据点人员皆以撤换,可保万无一失。”说着,他又问道:“事情很严重?”

    “以防万一罢了。”邬思道微微一笑:“此两件事,不留下把柄,四爷便可无忧。”微微沉吟,他又沉声道:“经此一事,太子彻底出局,三爷亦难辞其咎,八爷表面无事,实际也已经出局。”

    “老八也出局了?”胤禛有些不解的盯着邬思道。

    “四爷,皇上无恙,却隐身海军,刻意混淆视听,误导一众皇子、群臣宗亲,皇上是何等人,岂有不知如此做的后果?八爷一党京城是无论如何亦要阻止太子登基的,两虎相争,是何后果,皇上远天津,根本就无法控制局面,但皇上却听之任之,这实则已是完全的放弃了八爷。”邬思道侃侃而道:“从十四爷急于整合八党来看,十四爷定然已是看出此点,但是八爷并未赴宴,怕是他还未看透,又或是放不下多年的心血。”

    “先生因为老十四能否整合八党?”胤禛颇有些紧张的问道,一旦十四党与八党合流,他可说是完全没了机会。

    邬思道微皱了下眉头,又呷了口茶,才缓缓开口道:“十四爷行事,虽非不择手段,却也非浅尝辄止之人,他既然看破了八爷无望,必然要大加点拨、引导,而八爷亦非不识进退之人,因此,两党整合是必然的。”

    胤禛登时无语,神情登时也有些黯然,十四党与八党合流,老十四将实力暴增,京能一呼应,外有庞大的海军,就凭他单枪匹马,如何能力敌如此多兄弟?

    “四爷别急,眼下这情形,四爷也并非完全没有机会。”邬思道却含笑说道。

    还有机会?这种情形之下还能有机会?胤禛有些惊讶的瞅着邬思道,苦笑道:“先生不必宽慰我。”

    “四爷难道不曾听闻,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邬思道捻须微笑道:“四爷如今是身处锅底,不论往何处走,都是向上而行。”

    恩?胤禛心一凛,微微沉吟,才道:“先生是说破而后立?”

    邬思道含笑颌道:“思道以为,真正属于四爷的机会已经来了。”

    属于我的的机会?胤禛不觉一楞,这跛子,不会是变着法子开解我,老十四与他可谓生死仇敌,一有机会,必然要下狠手,他如今连个帮手都没有,何来机会而言?他不由瞥了一眼邬思道,见其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心里又然起了希望,难道真机会?他当下便道:“还望先生指点迷津。”

    邬思道从容说道:“十四爷一路行来,事事谨慎,处处小心,眼下占优势,却得意忘形。如今局势,十四爷可谓是独占鳌头,皇上对其是信任有加,一众兄弟也相继出局,他此番整合八党,不出思道所料,应是为立太子做准备。

    现太子位三十余载,后却是兵变谋图篡位,可说是伤透了皇上的心,如今皇上虽然五十有,却是身康体泰,精神矍铄,极有可能短时间内不立太子,十四爷应该是担心这点,方有此举动。

    而机会就于此,即便皇上再信任十四爷,也不会任其一党独大,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时日一长,谁能够保证十四爷不生异心?皇上对其必然要有所防范,以皇上惯有的习惯,必然是扶持一党以为牵制。

    环顾一众皇子,有能力牵制十四爷的,唯有四爷,因此,思道才说,四爷的机会来了!十四党与八党合流,对于四爷来说,不仅没有坏处,反而一大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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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8章 裂土分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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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8章裂土分封

    听完邬思道一番长谈,胤禛不由冷静下来,凝神思虑,老十四此举是为立太子铺路,这是肯定的,却未必是得意忘形,眼下局势,太子是彻底出局了,但老三、老八却未必然,咸鱼翻身的事例可谓举不胜举,太子不就是好的例子,一旦风云际会,必然会兴风作浪。'

    老三此番确实会遭受牵连,但以康熙对老三的宠爱,此事多半会不了了之,一废太子时,老三不也蠢蠢欲动,门人孟光祖到各地私下串联地方督抚,康熙闻知后,却是般包庇,连申斥都没一句,反而亲自出面找人为老三脱罪,这份关爱,一众兄弟却是独一份。

    再说老八,即便康熙无心立他为太子,他同样不会轻易放弃,这个母妃出身低微,自小就饱受白眼与轻视的兄弟,对权力的渴望,对皇位的渴望,比一众兄弟胜,自分府之后,便苦心经营,岂会因康熙无意,就放弃十数年的打拼而轻易认输?

    就说他自己,康熙对他的评语是‘喜怒不定’,这又是什么好话了,至少可以说明康熙对他没有好感,可他不同样是苦心经营十数年,从来没有放弃过?

    就连老十四,不亦是如此,官公推太子时,康熙不是抽刀欲杀老十四?那时,谁又会想到老十四能有今天?若说康熙真正喜爱的,这么多年来,就是老三,一直是宠信有加,关怀倍至。

    老十四此番挟大胜之威整合老八一党,可以说既是出于需要,亦是迫于无奈,他现是受康熙看好,此种情形下,不乘势整合八党,岂不是叫康熙小看了他驾驭朝局的能力?若无驾驭朝局的能力,老十四康熙心多也就局限于一个能臣!

    人江湖身不由己,身处庙堂之高,同样是身不由己,对于一众争储的兄弟来说,可谓是步步惊心,时时都两难之权衡,老十四难道不知身处太子之位的凶险,但处于他的处境,却是毫无退路,唯有向前,犹如饮鸠止渴,且还得甘之如饴。月盈而亏,水满而溢,老十四该是走坡路的时候了。

    对于康熙会扶持他这点,胤禛倒是觉的大有可能,老八与老十四藕断丝连,彼此说不清,道不明,康熙定然不会以八党去制衡十四党,老三又瞻前顾后,缺乏魄力,唯有扶持他老四才足以制衡老十四。

    想到这里,他不由瞥了邬思道一眼,此人堪称是无双谋士,看人断事确实透彻,他故意贬低老十四和老八,应该是为了提振自己的信心,有此人才,何事不可为?他精神不由一振。

    简陋的厅房一片寂静,两人皆是凝神沉思,互不干扰,胤禛思虑清楚见邬思道靠椅背上,兀自望着屋顶冥想,也不搅他,心里却又琢磨,此次老十四有多大的机会被立为太子?

    二哥胤礽前后两次图谋篡位,对康熙的打击可想而知,想来他对再立太子应是心有余悸,但储君乃是国本,不立亦不可能,大的可能是延缓点时间而已,迟三年内也应该立储了,而短短三年的时间内想与老十四争雄,难可不是一般的大。

    一旦老十四被立为太子,即便有些势力,一时间也难把他拉下马,若能与老八联手,倒是大有机会,只是老八可能与他联手?这倒是有些异想天开了。

    好的办法是让老十四不能被立为太子,或者是康熙不立太子,那局势对他则为有利,想到这里,他不由望向邬思道,却见他正伸手茶,当下便道:“先生可有办法阻止老十四被立为太子?”

    “可能不大,此事于皇上与十四爷。”邬思道言不讳的说道:“立储乃国之大事,群臣根本就左右不了皇上的决断,当年官公推八爷为太子便是好的例证。不过,我们倒是可以想法子推迟十四爷登上太子位的时间。

    一则是十四爷的子嗣问题,十四爷这几年毫无所出,这消息此时应该散播出去,挑起朝廷大员的议论,康熙耳闻之后,必然要多加观察。

    二则是挑拨离间皇上与十四爷的关系,削弱皇上对十四爷的信任,海军强悍的战力,门提督隆科多与十四爷的关系,都可以大加利用。

    三则可以找大臣上折子陈明立太子的弊端,倡议缓立或不立太子。

    有此三点,再加上皇上本身对立太子颇有顾虑,足以大大推迟皇上立太子的进程。”

    “妙!”胤禛低声赞了一句,略微沉吟,便道:“我马上安排人快马赶回京城暗布置。”

    京城,西直门内大街后半壁街,恂郡王府这两日可谓是热闹非凡,往来大员和宗室亲贵接连不断,皆是登府亲自致谢来的,胤祯亦自知今时不同往日,明知这些人都是前来拉关系套近乎的,却不得不耐住性子打起精神一一接待。

    足足忙了一天半,才逐渐消停下来,眼看日头已经偏西,胤祯正欲到后面院去歇息一下,不料,却是闻报阿哥胤禟独自上门来访,他不由微微楞了一下,老怎得独自过来了?略想了想,便起身迎了出去。

    二门迎到老之后,二人一路寒暄着进了书房,进屋落座之后,胤禟便道:“十四弟这两日不停的见人谈话,想是疲累已极,哥也不废话,此番前来,乃是转达八哥的善意,八哥说了,愿为十四弟的磨刀石,只是两党合作、合流的事情,还望十四弟慎重

    时日一长,皇阿玛怕是难以容忍十四弟一党独大,这不仅是触及皇权,而且是严重的威胁皇权。”将老八的原话转述了一番之后,他又补充道:“后,八哥说尊重你的决定,原本昨日就要过来的,但见十四弟繁忙无比,这才等到今日。”

    胤祯听了却是半晌无语,这话表面听来,是处处为他考虑,实则却是提醒自己要留下余地,一党独大,触及皇权、危及皇权的事情,自己岂能想不到?八哥无非是为他自己找个借口而已,今日让老独自前来,亦是为了留下余地。

    想到这里,他不由暗叹一声,八哥苦心经营这么多年,要他一遭放手,何其难也,记忆,八哥亦是再三遇挫,犹未肯罢休,直到毙鹰之事出后,康熙说出断绝父子之情的话之后,他才大病一场,几乎因此而送命,可见他对储位有多么的执着。

    看来,自己还是太心急了一点,忽略了八哥感受,小看了八哥的坚韧,要想让八哥死心,得一步一步来,逐步分化拉拢八党成员,目前这情形,康熙怕是不会再过分的打击八哥,这事也得从撮合一下。

    见老十四迟迟未做声,胤禟颇觉诧异,迟疑着问道:“十四弟难道有疑虑?”

    胤祯微微一笑,却是反问道:“哥是如何看的?”

    胤禟没料及老十四竟然反问自己,不由一楞,稍一犹豫,才道:“我亦觉的八哥所说甚为有理,经太子兵变一事,皇阿玛的防范之心愈重,实难再轻易相信一众兄弟,十四弟虽说眼下极受信任,但时日一长,却是殊为难料,十四党与八党合作要甚于合流。”

    合作也好,合流也罢,康熙眼里有多大的分别?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胤祯不屑的想到,不过,跟八哥他们闹翻,却不是他想要的结果,所谓的合作,亦不过是八哥做出的一个姿态,为的是对八党官员、宗亲有一个交代,这面子暂时还的给,待他挖空了八党的墙角,再看八哥是何反应?不愁他不就范!

    想到这里,胤祯含笑道:“八哥、哥所虑甚是,这事暂且就依八哥所说的。”

    一听胤祯同意了,胤禟亦是颇为欣喜,忙小心的问道:“那十四弟所说的漕运一事”

    “皇阿玛回京,我便会皇阿玛面前力举八哥整改漕运。”胤祯轻笑道:“哥放心,十四言出如山,对自家兄弟不会玩阴的。”

    听的胤祯言语带刺,胤禟讪笑道:“那是,谁不知道十四弟是重情重义。”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们四兄弟若非是重情重义之人亦不可能走到一起。”胤祯借题挥道:“十弟憨直,素无心机,哥长袖善舞,擅于聚财,偏好奇之物,八哥人称贤王,不仅善于聚集人心,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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