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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师北上顺手灭了倭国,年羹尧尽可胜任征倭统帅,记住,要彻底灭了倭国!即便是倾尽国力,亦在所不惜!狡兔死,走狗烹,没了倭国,朝鲜亦无存在之必要,灭了倭国,回师顺带吞并朝鲜。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对于欧洲,除了挑起他们内乱之外,尚可大量从美洲、非洲或者是大清传入各种繁殖快,生命力强的杂草、植物,各种害虫和物种,自古皆言一物降一物,若是换了地方,没有天敌的存在,那会是什么情形?此法施行得当,欧洲将灾害连连,极大的打击欧洲的农业和畜牧业。”
一口气说到这来,贞武大感乏累,却又不敢让自己睡过去,他心里很清楚,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很可能一觉睡过去,便醒不过来。
张廷玉一路挥毫疾书,却是越写越心惊,这主子跟倭国有多大的仇,怎的竟然要彻底灭了倭国?而且是倾尽国力,亦在所不惜!对欧洲也够阴狠的了,竟然剑走偏锋,从欧洲的农业和畜牧业入手,只是这法子能否奏效?他写是很快,加说贞武又说的慢,贞武说完,他也就停了笔,心里却猛然想到,若是贞武挺过这一关,他会是什么下场?
微微歇息,贞武再次开口道:“经济方面,大清积储黄金,推行金本位制度不容动摇,‘四大恒’的股份不容变卖,低息放贷、赈灾无息放贷的规模必须逐步加强,对私人票号银号,朝廷尽量少插手,多扶持。
旗人入军工作坊务工,不仅是为了解决旗人的生计问题,更关系到大清的国运,必须坚决贯彻,军工作坊的发展,钢铁冶炼是关键,不仅是火器对钢铁的要求越来越高,各行各业都离不开钢铁,钢铁才是军工之本!火器火药的改良研究,不要埋头苦干,要及时的吸收欧洲的各项发明和研究成果。
不论朝廷还是军队,不论是海军还是禁卫新军都要大力支持大清商贾在境外扩张,以作坊为代表的工业能够极大的促进商业发展,工业和商业才是大清的强本之本,因此,对欧洲能够提高作坊效率的机械亦要及时引进。
最后,要多研究欧洲强国英国的政治制度,大清与欧洲文化传统背景皆不相同,不可一味的贬低欧洲,亦不可一味的抬高欧洲,多了解一点总是好事。”
说完之后,贞武不由暗松了一口气,他能说的只能这么多,以现在人的见识,说多了,亦是白说,张廷玉很快便躬身将拟的密旨轻声读了一遍,听着差不多,他才吩咐道:“叫包福全过来。”
待的包福全近身,贞武才吩咐道:“用印,将朕的六方玺印都钤上,。”
包福全听的一跳,却也不敢吭声,忙取宝玺出来钤盖,张廷玉亦是满头雾水,贞武何以要钤盖如此多印在密旨上?是担心新君不够重视?还是担心新君怀疑密旨真伪?
见两人忙碌,贞武顿觉心头一松,沉沉的睡了过去。
包福全一一钤盖完印,回头见贞武没了声息,唬的连忙迭声道:“太医,快传太医!”
守在门外的太医听的声音惊慌急促,忙一溜小跑进来,赶紧跪在床前为贞武号脉,屏声静气的号了片刻,他才起身道:“无碍,皇上只是昏睡了过去,不过,真不能让皇上再耗费心神了。”
包福全松了口气,心里却是暗自腹诽,这事我能够做得了主?(未完待续)
后记(5)
京师内九外七所有城门的突然关闭引起了极大的恐慌,京师百姓历来不乏见多识广之辈,一见这情形便知朝廷出大事了,现如今,大清能有什么大事?不少人立刻就意识到贞武爷怕是危在旦夕了,否则朝廷不会关闭所有的城门。
种种猜测立刻不胫而走,京师内外登时颇有些慌乱,倒不全是为贞武担忧,谁不知道,皇权交替历来多祸患,眼下这情形着实是令人担忧,一时间赶去城门或是附近茶楼探听消息的人络绎不绝,亦有不少人纷纷涌往道观寺庙烧香为贞武祈福。
畅春园门前守候的一众大小官员在听闻京师内外城门皆已关闭的消息后亦是大为忐忑,看来贞武的病情确实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刻,所有人的心情立时就紧张起来,随时注意着畅春园大门的动静。
最紧张的莫过于是太医院的一众太医了,贞武若是驾崩,最先倒霉的定然是他们,康熙在伤痛欲绝的情况下,肯定是要拿他们撒气的,一众太医人人心里都紧紧的绷着一根弦,对于这种从未听闻过的疫病,他们心里确实没一点底气。
太医院院使孙之鼎心里同样是六神无主,畅春园染上这种怪病的连贞武在内一共就只九人,如今已经死了五人,除了一个太监挺过了五日,病情略有好转之外,其他三人马上就到五日之期,贞武能否挺过去,他是半分把握也没有。
患得患失的煎熬了一日,黄昏之时传来噩耗,与贞武同一日发病的两人都死了,孙之鼎与一众太医心情登时都沮丧到了极点,这两人用的药方与贞武用的都是一样的,看来这药方并无效用,贞武能挺过来吗?
整个畅春园的气氛登时就沉重的近乎凝固,谁都清楚。贞武这次怕是凶多吉少!
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园里的灯火一处接一处相继亮了起来,园外一众官员没人肯散去,所有人都在静静的守候着。
澹宁居偏殿,沉默了一整天的康熙望了眼灯火通明的后殿,沉吟了半晌,才开口道:“宣孙之鼎觐见。”
李德全一听,赶紧应了一身。便转身出门着小太监去传旨,正守在贞武床前的孙之鼎听的康熙召见,忙叮嘱了两句,而后一溜小跑着进了偏殿。请安见后,康熙便直接问道:“皇帝脉象如何?有多少希望?”
孙之鼎一听,忙磕头道:“回太上皇,皇上脉象细弱,犹如游丝走线,微臣无能。”
康熙轻叹了口气,半晌才道:“能否刺激醒转?”
这如何使的?孙之鼎不由一惊,怕是醒转过来,便会驾崩。他忙磕头道:“微臣无能。”
康熙自己亦是深明医理,不过是抱着侥幸心理问一问,染上此病的九人,死掉的七人都是在昏迷中无声无息的死去的,贞武若是跟他们一样在昏迷中驾崩,实在是让他无法接受,这两日。贞武清醒两次,皆是牵挂的政务,却未见皇子,虽然早知其留有传位遗诏,但康熙还是隐隐觉的不妥,希望能够让一众皇子临终前见他一面。
见孙之鼎毫不犹豫的拒绝,康熙亦断了这个念头,微微沉吟。才道:“跪安吧。”
待的孙之鼎退出,李德全忙躬身道:“太上皇还未用晚膳的,让他们传膳吧。”
“晚膳就免了,让他们上点易克化的饽饽。”康熙说着又吩咐道:“将弘春、弘明他们四人带过来。”
“喳。”李德全心里一松,忙躬身出了门,一出门便见白光一闪。将整个院外照的仿若白昼,紧接着便是“轰隆隆”的一声巨雷,仿佛就在头顶滚过一般,只将他骇的面无人色,白日还好好的,怎的突然就雷电交加?不待他回过神来,又是一道闪电亮起,“咔嚓”一声巨响,仿佛将天空撕裂了一般,随之又是一阵隆隆的闷雷声夹杂着大雨倾盆而下。
畅春园外守候的官员亦被这突然而来声势骇人的雷电惊的心惊胆战,纷纷找地方避雨,一个个心里都是暗道不妙,该不会是龙驭上宾了吧?
这节骨眼上雷电交加,大雨滂沱,实在是太不吉利了,畅春园上上下下内内外外所有的人都不约而同的望向澹宁居方向,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贞武寝宫。
炸雷响过之后,贞武仿佛是被炸雷惊醒了一般,竟然睁开了眼睛,守在床边的太医不由的大为惊喜,忙高兴的道:“皇上醒了?”声音大的连他自己也吓了一跳,正忙着指挥关窗加灯罩的包福全一听,连忙跑了过来,一见贞武确实睁开了眼睛,他不由的眼眶一红。
孙之鼎一见这情形,忙低声道:“马上禀报太上皇。”说着就跪下身来,屏声静气的为贞武号脉。
老十四醒了?康熙听的一喜,马上眉头就皱了起来,不会是回光返照吧?他忙吩咐道:“快,背朕过去。”微微一顿,他又吩咐道:“将弘春他们带上,另外,着一众妃嫔,老八、老十三他们都在寝殿外候着。”
匆匆赶到寝殿门口,康熙才下了地,候在门口的孙之鼎忙迎了上来,正要行礼,康熙已是急促的说道:“免礼,皇上情况如何?”
“回太上皇,皇上脉象有转强的趋势。”孙之鼎不敢正对着康熙说话,仍是跪了下去,道:“微臣有一言。”
“说。”康熙一口就打断道。
“是。”孙之鼎微一沉吟,便道:“太上皇,皇上与前两名患者发病时间相差不到一个时辰,如今皇上正好在相隔一个时辰之时醒转,微臣实难断言,方才为皇上号脉,脉象略有转强迹象,微臣斗胆揣摩,皇上在清醒时更为有益,恳祈尽量维持延长皇上清醒的时间,不过,最好不要让皇上耗费心神。
另外。前两名患者不足五日便亡,微臣窃以为乃是药不对症所至,然唯一挺过五日,病情渐有好转者却一直沿用此药方,微臣不敢自专,恳祈太上皇决断。”
康熙听的眉头一皱,这孙之鼎虽然说不敢断言,但既然提及药方。看来他对老十四是有些信心的,至于是否换药方,他们实则早有决断,不过是怕担责任罢了。当下便道:“无须换药方,皇帝昏迷时间过长,不可耽搁服药。”说完,他又接着道:“皇帝可知昏迷了多长时间?”
“不知,皇上几日未曾进补,醒转后便开始噙化一钱一等山参。”孙之鼎忙回道。
康熙点了点头,便在两名太监的搀扶下在贞武床前坐下,见贞武虽然虚弱,但眼神却清明。他不由微笑道:“你这次足足昏迷了两日一夜,可将皇癷晗呕盗耍嘈涣凶媪凶诒樱芩闶切压戳恕!?
“已经过了第五日?”贞武嘴里噙着山参,含糊的问道,脸上不加掩饰的露出一个笑容。
“总算是挺过来了。”康熙微笑着点了点头,道:“你几日未进食。身子虚,少说话,朕让弘春、弘时他们进来给你请安。”
听的这话,李德全忙向外招手,弘春、弘明、弘映、弘霸缭诿趴诤蜃牛忙紧来一溜儿跪下,十二岁的长子弘春带头道:“儿臣弘春等恭请皇癷晔グ病!彼档胶竺妫耙粢汛隽诉煅手簟:氪核娜怂淙荒昙筒淮蟆5睦锒济骶邓频模阑拾i瓴n樾孜#桓龈鼋允呛熳叛廴耐罚蝗米愿隹蕹錾础?
贞武偏过头,看了四人一眼,略带歉疚的笑了笑。他平日里对这四个皇子管教的很严,极少和颜悦色,请安和检查功课都是干巴巴的,这是大清皇族的祖训,他也没办法。
未免贞武开口,康熙忙开口道:“免礼,都到皇爷爷身边来。”待四人起身,他才接着道:“你们皇癷瓴荒芏嗨祷埃室穸涸鹂疾炷忝枪巍!彼底疟阋灰谎仕娜苏饧溉盏难扒榭觯4酶魅吮乘辛艘恍《危婧蟛沤娜舜蚍3鋈ァ?
贞武一直静静的听着,心里却甚是振奋,熬过了五日,也就熬过了最为凶险的关口,应该就能够渐渐好将起来,待的孙之鼎为他号脉之后,他才道:“朕想进膳。”
孙之鼎听的一喜,康熙亦是欣喜不已,含笑道:“朕马上让他们传膳,让皇后侍候你进膳可成?”见贞武颌首,他忙示意李德全搀扶他出去,出的门来,孙之鼎便上前跪奏道:“恭喜太上皇,皇上脉象确实在好转,微臣方才号脉,比之前又强了一分,这是前面几个病患都不曾出现的情形,鉴于这情形,是否剂量减半,或是暂停用药?”
“列祖列宗保佑。”康熙轻轻念了一句,才道:“你们是太医,由你们斟酌。”
贞武清醒过来,而且要传膳的消息让候在门外走廊的一众皇族宗亲,八旗王公皆是大为振奋,特别是老八,老十三等素来被贞武重用的几个兄弟皆是长松了一口气。
在完颜海若的侍候下喝了半碗白米粥,随后又喝了半碗汤药,贞武这次足足清醒了大半个时辰,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一众皇族宗亲,八旗王公皆静静的守在侧殿里,每半个时辰听太医汇报一次贞武的脉象,到的天明,闻报贞武仍然平安,一众人都不由大为兴奋起来,这下总算是可以长松一口气了,贞武已经安全度过了第五日。
淅淅沥沥下了一夜的春雨此时已是雨收云散,雨后的空气分外清新,当第一缕阳光照射到寝殿的窗纸上时,贞武再一次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趴在身边的海若,他不由微微笑了笑,这情景实在是有些熟悉,跟他刚穿来时竟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