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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第二次投标,最低的中标价就涨到了一百一十八万。
弟三次投标,最低的中标价涨到了一百二十五万。
第三次投标结果宣布完,郑清海又扬声说道:“现在是最后一次投标,希望大家不要错失良机,这一次是剩下的一成半,即十五分股份。”
没有竞到标的一众富商巨贾在懊恼之余,都开始考虑如何把握这最后的机会,都在紧张的盘算自己的承受极限是多少?填多少才适合,才不会吃亏而又能拿到股份?
很快,最后一次投标结果揭晓,最低的中标价是一百三十五万。
收到统计结果,胤祯只是微微笑了笑,这一下可是凭空多得了一千多万,江南的富庶还真是让他大开眼界,岂止是富可敌国?要能把这些钱都集中起来,经济称霸全球完全没问题,一定要好好琢磨琢磨,不能让这些银子都埋在地下,以后这白银可是不值钱,就算要埋地下,那也得埋黄金。
不过,这一下就收了近六千万两,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红,钱多遭人嫉的道理他自然明白,他最主要防的还是康熙,想到这里,他马上就写了封折子,详细列明建造贸易船队、远洋舰队所需银钱数目,并且将秦淮河试点这两年的收入上缴,而且承诺把专营棉布、生丝的收入也从明年开始上缴,
想了想,他还是不放心,又加上一条,申请出资拓宽修整上海到苏州,上海到江宁的两条官道,并希望把这两条官道作为全国官道的样板,同时还送了一张二百万的‘四大恒’会票。
二月二十六日,胤祯带领六百海军、二百亲卫以及衍德、刘知生等一干军官搭乘施世驃的福建水师战船入海前往厦门。
京城。
同一日,张鹏翮回到京城,陛见之后回府,门外早就聚集了一大群消息灵通的官员。对这种情况张鹏翮早有预料,一进府便以旅途劳累为由,着管家闭门谢客。
张鹏翮的举动令一众官员是乘兴而来,扫兴而归,一个个都琢磨不透他是什么想法,十四党新立,难道不吸纳成员?还是张鹏翮真是旅途劳累?仰或是欲押后几天以观风色?
毓庆宫,书房,皇太子胤礽正自枯坐苦想,去年福建旱灾,他在年底就秘密谴人去灾区收购囤积粮食,又着齐世武、托合齐等人暗中调派人手,而且还亲自给福建太子一系的大员去信密切关注。眼见马上就是青黄不接之际,这段时间得想办法分散康熙与朝中大臣的注意力才好,以免他们察觉,也好方便暗中布置。
正当他冥思苦想,不得其法时,朱天保却是进来请示,“太子爷,今年是皇上御极五十年,万寿节在即,这寿礼还需太子爷早日示下,奴才们也好早做预备。”
御极五十年!胤礽不由眼睛一亮,立时就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他轻笑道:“九如这个醒提的好,今年这个寿礼,咱们得大做文章。”说着,他站起身来,踱着方步,走了两圈,方才沉吟着道:“今年是皇阿玛御极五十年,皇阿玛虽不是开国之君,但皇阿玛一生平三藩、征台湾、打沙俄,三征准噶尔创下了这万世基业,实为创业之君,身为皇太子,自当联络一众王公大臣为皇阿玛再上尊号,祈求皇阿玛就尊号。”
第118章 上尊号
上尊号?朱天保一楞,为帝王请上尊号可是朝廷大典,也是朝野上下一大盛事,因为对于一个乾纲独断、至尊无上的帝王来说,权力和地位都已经臻于巅峰,无可再增,要想称颂,唯有‘上尊号’,这也是扩大帝王政治威望、提高其历史地位的唯一方法,而且也具有重大的象征意义。
稍为犹豫了下,朱天保还是鼓起勇气说道:“太子爷,平三藩,收台湾,平定噶尔丹,以及皇上五十圣寿之时,王公大臣曾经先后四次上书祈求皇上就尊号,可皇上都已经明确的拒辞不受,并且还严厉呵责,这事,还请太子爷三思。”
“呵呵,这你就不懂了。”胤礽轻笑道:“皇阿玛不接受那是另一回事,呵责也好,责罚也罢,不过是前人撒土迷后人眼。但若是臣子们就此不请,可就是态度有问题了,正所谓唱戏要唱全套,那能半途而废呢?今年不仅要请皇阿玛就尊号,而且必须广为宣传,动所有有上书资格的臣子上表祈求。”
一连两天,张鹏翮回府后都是闭门谢客,拒绝接见任何官员,这不仅让一众想烧十四爷热灶的官员大为郁闷,也让太子、老八他们万分惊讶,老十四这是唱的那一出?公然高调自立十四党,却又不吸纳成员聚附人心,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康熙闻知这一消息,也是一楞,稍加琢磨,便自语道:“这个老十四,还真是有意思,给三分颜色,他就敢开染铺,竟然还赖上朕了。”
三月初一,康熙在畅春园出上谕:督抚大臣办事,当于大者体察,不可刻意苛求,宽则得众,信则民任焉。治天下之道,以宽为本。若吹毛求疵,天下人安得全无过失者?赵申乔任浙江巡抚时民多怨之,后任湖南巡抚,大小官员无不被参,岂一省之内无一好官耶?总之,为大臣者不可轻率参人。明特臣工;不能秉公颠倒是非挟讐弹劾,此风不可不戒。夫官之清廉只可论其大者,今张鹏翮居官甚清,在山东兖州为官时,亦曾受人规例。张伯行居官亦清,但其刻书甚多,刻一部书非千金不得,此皆从何处来者?此等处,亦不必究。两淮盐差官员送人礼物,朕非不知,亦不追求。盖惟愚民为不可欺,居官之善与不善,到任不过数月人即知之,故曰天视自我民视,天听自我民听,民意即天意也。
此道上谕一出,一众大臣敏锐的嗅出了康熙这是回应去年各省的督抚之争,督抚弹劾之风,仍是要坚持以宽为政的宗旨,各省督抚弹劾之风登时大为收敛。赵申乔、张鹏翮、张伯行三名最近风头正盛的清廉大员被点名,也让一众大臣猜疑不定。
太子胤礽却借着这个机会谴人四处联络在京的一众王公大臣准备去畅春园祈求康熙就尊号,在京的诸王、贝勒、贝子、公、大学士、九卿、文武大小官员一听到这消息,不管愿意不愿意,不管是不是抱病在身,只要能爬得起来,都急忙赶来过来,谁都不傻,诚如皇太子所说,这可是态度问题,皇上未必肯接受,可要是谁敢不在场,那会是什么后果,就是用脚也想得到,这么大的盛事,肯定是有官员专门记录的。
康熙正在清溪书屋批阅奏折,闻报皇太子率领一众王公大臣、文武百官在外求见,不由甚是茫然,出得殿门,众人便三跪九叩,三呼万岁。
康熙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抱病在身的大学士李光地已是长身而起,“微臣李光地谨代诸王、贝勒、贝子、公、大学士、九卿、文武大小官员、及生监百姓等,奏请皇上:
吾皇圣德茂膺,景运敷天,庆际昌辰,恳请诞受鸿称,用光盛典,允惬舆情事。伏念皇上励精图治,宵衣旰食之勤劳、虽在廷诸臣,日侍左右、而至德之渊微,未能窥测。惟是揆文奋武手定太平、以守成而兼开创之勋……。洋洋洒洒三千余字,李光地抑扬顿挫足足念了一刻钟。
康熙满面含笑的听完这一大通对自己的称颂,对自己一生的丰功伟绩也大为欣慰,虽然不赞成上尊号,可这心里却着实舒坦,回味了片刻,方才开口说道:“朕自幼读书,历观经史,持身务以诚敬为本,治天下务以宽仁为尚。
此心此念恪守五十年,夙夜无问,即纤悉细务、不敢稍有怠忽。尝观古昔帝王、君临天下之久,能持终者盖鲜。
朕今春秋渐高、血气渐衰,而朝乾夕惕实与日加增。正当恪慎保终孜孜为万姓图治安之时也。盖朕之御极年久,皆祖宗厚德景福,积累留贻之所致。至于请上尊号,不过虚文,于朕毫无裨益,史书所载加上尊号等事,徒为先儒所讥,不上也罢。”
康熙虽然拒绝了,但上尊号一旦拉开了序幕,可不是一下就能够停下来的,历来此等大事都是讲究个三请三辞的,若是就此不请,康熙难免又要多心。事以,满朝文武大小官员,所有在京的王公大臣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都为此事忙碌。
四阿哥胤禛这几日虽然仍是如往常一样冷漠,可心里却是焦虑不安,刺杀十四阿哥胤祯的行动他早在二月中旬就布置了下去,却迟迟不见动静,等待是一种难言的折磨。
从畅春园出来,回到王府,胤禛便径向后花园而去,在东院和西院转了一圈,没得到任何消息,他不由更为忧心,想了想,便去南院找邬思道去下棋,这是他心神不宁时最喜欢的消遣。
邬思道也感觉到了胤禛的异常,猜测胤禛应该是动手了,不过这事他不好过问,对于‘粘杆处’胤禛一向是讳莫如深,他也仅仅是知道有这么股秘密力量而已,况且他一直以来也对‘粘杆处’不感兴趣,一群江湖粗人而已。
自打进入雍王府,他就知道没有任何退路,唯有一条道走到黑,以胤禛刻薄、多疑的性格,想全身而退,根本就没有可能,除非胤禛能登大宝,或许念在功绩的份上,方能有一线机会。
对于刺杀胤祯的成败,他倒是比胤禛淡然的多,成则一劳永逸,败则另谋他途,胤禛生性谨慎,行事周密,断不至引火烧身,他根本就无须为此费神担忧。
胤禛本就沉闷,邬思道又愿多嘴,室里安静异常,只闻“啪啪”的落子声。新的一周,求推荐!!推荐!!这周榜上没任何推荐,只能看亲们的推荐了!顶起!
第119章 机会
老九胤禟颇为郁闷的问道:“八哥,张鹏翮连天的拒不见客是为哪般?难道十四党不想招揽官员?”
“不招揽更好。”老十胤誐兴灾乐祸的说道:“我倒要看看那些个墙头草是什么下场?”
胤禩微微摇了摇头,沉声说道:“十四弟行事往往出人意料,既然琢磨不透他的心事,咱们也不用费神琢磨,用心把外城的改造和工商杂税革新的试点这两份差事办好才是正经事,眼下局面繁杂,多一分圣眷,咱们就多一分机会和实力。”
“八哥说的是。”两人忙附和着道。
眼见上尊号的事成功的引起了朝廷的注意力,皇太子胤礽自然是不会错失这等良机,接下来的几天时间,他开始频频的接触自己的亲信,在暗中积极布置。
下朝回到毓庆宫,太子胤礽一边任由宫女解换朝服,一边暗自嘀咕,“这天可真热,这才三月天,就更六月差不多了。”嘀咕完,他就一楞,是啊,这都连着晴了几天了?清明可都未见下雨,他心里一跳,朝外吩咐道:“着人叫朱天保去书房候着。”
换完便装,胤礽便急步来到书房,一进门就劈头问道:“九如,连着晴了多长时间了?”
朱天保没防着胤礽会问他这个问题,不由一怔,快的回想了一下,才谨慎的说道:“回太子爷,最近一次下雨好象是在二月二十四。”说完他也反应了过来,已经有半个月没下雨了,这可是三月,难道今年将有大旱?
胤礽已是连声吩咐着道:“马上派人收集直隶、山东、山西、河南、陕西、察哈尔等地的降雨情况,另外着人去找钦天监监正问问,看他们是怎么个说法?”
钦天监监正法国传教士纪利安此时却正在给康熙汇报,“……黄河以北,预计在三个月时间以内,都没有大的降雨。”
康熙闻言,眉头顿时深锁,春分时节干旱,影响可是太大了,此时正是播种育秧时节,若是持续干旱,对民心的打击可想而知,虽然一众官员大吹盛世,可他心里很清楚,小民百姓不过是勉强混个温饱,正常年分,青黄不接之时都是最为难熬的时候,一旦遇上灾荒,这日子可就难过了,沉吟了半晌,他才吩咐道:“着上书房大臣萧永藻行文黄河以北各省、府、县官员做好抗灾准备工作。另着户部派员下两江、湖广筹集粮食。”
胤礽一得到这个消息,兴奋的在书房转了几圈,苦苦等待的机会终于来了!
厦门,
厦门建城较晚,于前明洪武二十七年(1394年)才开始筑城,厦门城建成之后,几经兴废,数次扩建、加宽和修葺,在康熙二年和二十年被郑成功部队先后两次摧毁,现在的厦门城是靖海侯施琅于康熙二十四年在旧城址上重修和扩建的,厦门目前已经是东南海防链条中的重要环节,战略位置极为突出。
胤祯到达厦门已经有几天了,施世驃虽是才接手福建水师,但他却抛下所有的军务,每天陪着胤祯前后巡视。
胤祯每天却是只看不说,转了几天楞是没说一句有关支持的话,施世驃千方百计的暗示、提醒,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