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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这该怎么办?”说话的是邓策,一想到那几千万的钱,他就有些急。
“急什么。咱们邓家的的确确是拿出了几千万的钱,这事儿不管怎么说都成。就算是刘备的头上,也还有荆州牧刘表。手段尽管用,不怕拿不会来。”已经恨极,邓睯的眼神就像是一条****。想到处咬人了。
“下去收拾东西。留下个管事的看守酒窖,咱举家迁往襄阳。”阁下筷子,邓论做了个看似古怪的决定。
……
第二天一早,刘正穿着一身粗布武服,带着十几坛从邓家带来的酒,上张飞那去拜师学艺。
昨晚他也去刘备那里解释了一下那些钱,还有邓家的一些事,本来心里有些忐忑刘备是个什么样的心思,没想到刘备面色古怪的考虑了一下后,就收下了那些钱。
刘备在仁德这方面他不好直接评价,不过待人确实很厚,大手一挥,剑儿他们母子的名下,就多了百亩良田,在新野城内,也多了个很大的院子。
哎,这夹着尾巴做人啊,真是难哦。什么时候,刘备才能称王做帝啊,那时候仗着刘备的信任看谁不顺眼,就痛扁一顿。小小的邓家算什么。
在张飞的门前等门房的前去通报,这片刻时间,刘正就忍不住丫丫了起来。
“哈哈,哥我还以为那天操德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没想到还真来了。”一阵豪迈的大笑声毫不留情的吧刘正从丫丫的状态中拉了出来。
“性命攸关,怎能玩笑。 ??刘绉绉的回了一句。
“嗯。”张飞哈哈一笑,忽然睁大了眼睛细细的打量了下刘正。
今天的刘正头上只裹了个头巾,一身贴身的粗布短衫,支撑起强壮的身子骨,与往日的那个衣袖飘飘的贵公子形象相差很远。但却有股别样的风味,怎么说呢,在张飞的眼里是一种天生武人的感觉。
“好一个英武的小郎君。”高声的赞了一声后,张飞熟洛的抓着刘正的手,一起进了府门。
刘正向身后使了个眼色,恶来他们点着头,一人抱着一双酒坛子走了进来。
“我晓得翼德好酒,这酒是小弟的一点心意。”指着这些酒坛子,最后,刘正微微一笑,凑到张飞的耳边,轻声道:“是新野邓氏的。”
面对这个自来熟的神将,刘正已经能彻底的放开心,与他说笑,亲近了。没人不喜欢讲义气,又强大无比的兄弟不是吗。
“哦?”放开了握着刘正的手,张飞惊讶一声,开始正眼的打量着先前略过的那些酒坛。
还别说,由恶来,刘盾等六个人一起抱着的酒坛子,怎么看都有一股烈性,一股刚强。
细细的打量了一下后,张飞粗鲁的从恶来的手中拿过一坛子来,隔着泥封轻轻的闻着,闻着这股熟悉的味道,脸上挂起了陶醉的神色。
“不瞒操德说,这东西我可是馋了个把月了,这东西,哥我收下了。”乐呵呵的横了眼旁边的下人,让他们把酒坛子抱下去。
一点也没有得了厚礼的自觉。不过刘正相信,这份情,张飞是记在心里了的。
这马屁是拍在正点了。刘正也一起笑着,多少缓解了下自从去了邓家后郁结的心情。
“酒是好酒啊。不过那邓家臭架子大的厉害,大哥每年也过得得到十几坛酒,我上门去讨了几回了,差点让哥我动了刀枪。半点好处也没捞到,还平白的得了大哥的埋怨。”说着,张飞还有些酸溜溜的看了眼刘正,嘟嚷道:“凭啥操德的面子就如此大,一下子就抱了这么十几坛子过来。”
“可能是小弟去的巧吧。”这事儿也没事好瞒的,刘正一口气就把邓家的那点破事给说了出来。
“哈,好你个小子,趁火打劫,不仅抱了个美人回来,还得了这么多的好处。”所谓寡妇门前是非多嘛,这事儿只要一牵扯到寡妇,就连张飞这样的直汉子也有点想歪了。瞪着刘正呵呵直乐。
“翼德,嗨。”刘正有些哭笑不得,这事儿果然是个麻烦啊。
不过张飞也只是笑着打趣了小会,片刻后,就正着面色,凝重的看着刘正道:“你既然把钱都给送给了大哥,也想必已经跟大哥都解释清楚了,不过有些后果你得想好了,这邓家虽然上不了台面,也不放在我张飞的眼里,但它强就强在跟很多荆州豪强有所联系,如果邓家心怀怨恨,有意报复,这事儿就没完了。大哥可能也顶不住压力,处置了你。”
前话说得还挺严重的,不过却只维系了一小会,张飞就笑呵呵的拍了拍刘正的肩膀安慰道:“不过操德放心,现在大哥手下就你这么个懂时事,能替他谋划的良才,最多也就撤了你的职而已。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翼德放心,小弟也是个豁达的人,没了职务,反而会活得潇洒呢。”跟直汉子讲话就不能吞吞吐吐做小儿女状,刘正脸上现着感激,笑道。
“哈哈哈哈哈。”大笑着,张飞抚掌道;“妙哉。”没过一会儿,张飞又道:“操德是不知道,当初哥一见你那副惫懒的样子就眼睛冒火呢。”
“呵呵。”刘正笑着听着。
接着与张飞谈了几件当初两个人初遇时的一些趣事,随后吩咐了下人带着恶来等人下去休息,拉着刘正的胳膊就往府内走去。
张飞的府邸不大,也没有太多的装饰,简单而实用,很符合他的个性,唯一能让人眼前一亮的是一座校场。
一座小小的校场,一个点将台,两旁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兵器,还有一些锻炼臂力的石玩意,看着武夫味十足。
不过刘正也只是远远的瞥了一眼而已。
张飞本来就是个自来熟的性子,与刘正也算是称兄道弟的,进了府门后,非常不见外的拉着刘正的手,直入后院,说是先让他渐渐嫂子。
登堂入室拜见嫂子,在这个时代来说,算是兄弟情义的最高体现了。
不过刘正却觉得有些尴尬,这来的时候也没想到张飞会唱这一出啊,这个时候,刘正也才想起,在建安十二年时,张飞不仅取了妻,而且长子也应该有五六岁了吧,这见面礼也没带啊。
建安十二年啊,刘正的心情忽然有些沉重,要是他没记错,再过一年,就是曹操南下的时候了吧,这兵乱眼看就要加身了。
算了。正史上没有他刘备照样能称王做帝,何况现在。他要做的也不过是弄些锦上添花的事情,外加保住性命罢了。
这不,现在也找张飞练武来了。就算只是能练成一个普通的骑兵,也能大大的增加保命几率不是。
不理现在刘正有点起伏的心情。张飞带着他走过了几个拐弯后,就到了一处院子里。
令人惊讶的是,这院子的布置与张飞的身份形象相去很远,看着很是别致素雅。
远远的,刘正就见着了一个女子坐在院子里做着些许针线活,慈爱的看着满院子乱跑的一个小子。
这应该就是张飞长子张苞了吧。不过刘正对个小子而已没多大兴趣,随着张飞走进了之后,虽然只淡淡的瞥了眼张飞的妻子夏侯氏。很年轻,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但身材丰腴,是个熟透了的女子,绝美的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一看就知道是个性子柔和的。
一瞥之后,刘正忍不住心中大是赞叹,果然不愧是生了刘禅两任皇后的女子。
不过这想法也只是停留在心里那么一瞬间而已,不过片刻,刘正又恢复了那个神色淡淡的样子。
在经过张飞的介绍后,还有模有样的向夏侯氏行了个礼,口称嫂子。
跟着张飞这个大老粗,再加上张飞喜好与文人士大夫呆在一起,与刘备军中的将军们的关系也很好,很是大方的带过很多人在府上聚会,也让夏侯氏很是见过一些世面。性子有些柔和没错,但是很大方。
“最近经常听翼德提起过叔叔呢,今日一见果然是个俊俏无比的郎君。”睁着眼,微微的笑着打量完刘正后,夏侯氏吐出了这么一句来。
被一个年岁不大的女子如此打趣,就算是刘正脸皮再厚也不禁有些发烫,又不能像在现代的时候那样反唇吃着对方的豆腐。觉得有些憋屈。
红着脸,眼神微微的斜向地面,一时间刘正居然露出了小男人的那种期期艾艾的神色来。
难得见刘正露出这样一幅神情来,张飞大奇之下吐出几声哈哈大笑,笑着对夏侯氏道:“你也不知道害臊,哪有嫂子这样对叔叔说话的呢。”
听着夫君的打趣,夏侯氏只是掩嘴笑着。
过了会后,夏侯氏招呼过院子里的那个似乎没有见到客人来,自顾自玩着的小家伙来参见刘正这个叔叔。
确实是叫张苞,是张飞的长子。长得虎头虎脑的,很是壮实的样子,加上眼睛很大,很有神,小小年纪就有股英气盘绕着。
在夏侯氏的教导下,俯身叫了刘正一声叔叔。
“叔叔来的也是突然,也没带什么见面礼,苞儿别见怪。”捏了捏张苞那厚实的小脸,刘正有点尴尬的小声道。
第二十六章 练武
听着刘正的话,夏侯氏只是笑着,脸上没任何见怪的神色。
张飞却是哈哈一笑,得意的揽过张苞的小身子道:“这操德就不知道了吧,我这儿子像我,是个响当当的酒鬼,年纪不大,却能喝下一大碗的酒,你带的那十几坛好酒,不仅哥惦记着,就连这小子也是馋的厉害。”
说着,在刘正有些瞠目结舌的神情下,低头对张苞道:“去谢谢叔叔,他可是带了邓氏的酒过来。”
“多谢叔叔。”一听张飞的话,张苞的眼睛亮亮,小脸上的笑容也明显的数落了很多,再次给刘正见礼后,眼神就瞄向了张飞。
哈哈一笑,张飞转身对夏侯氏道:“带这个小酒鬼下去解解馋,再吩咐厨房多准备些菜。等下我要与操德喝个痛快。”
“嗯。”夏侯氏笑着点头应了,向刘正施礼后,带着张苞走了出去。
“世界上,还真是有这样极品的父亲?”刘正怎么都觉得古怪。
登堂见了嫂子之后,张飞这才带着刘正回到了他们入过的校场中,环视了一下整个校场的布局后。
张飞哈哈笑道:“说说看,操德是想要学什么样的兵器?”随后,张飞再次打量了下刘正,道:“剑怎么样?适合你。”
“文人佩剑,战场厮杀还是长枪比较好吧。”剑虽然好用,但刘正嫌它太短,真上了战场,还是长兵器比较行。
“嗯,对于长兵器来说,长枪是最好用的,没力气不能用刀,没从小的磨练就不能用戟这些复杂的东西。不过,照哥来讲,要是情况到了你这个谋臣都要到仗抢而战的时候,那估计情况离绝望也就只有一线之差了,加上你也没用啊。”张飞大略的解释了下兵器的情况,不过他心里还是觉得刘正用剑最好,而且就像他说的一样,真到了刘正都要上战场的时候,那就什么都完蛋了。加上他刘正一个有个屁用啊。
“不瞒翼德说,小弟这个人有些怕死,不管怎么说吧,将来硬着头皮上沙场的时候未必就没有,现在多多用心总没错的。”这句话,刘正说的很坦荡,直视着张飞时还真有点君子之风在里面闪耀。
其实他也不过是摸透了张飞的性子而已,知道他不会因为这点事而看不起他的,要是换了关二爷可就不好说了。
张飞闻言一愣,睁大了眼睛看了会刘正后,这才在心中感叹了一句,这位兄弟不仅惫懒的厉害,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心性。
怕死?要是放在他手下任何人身上他铁定会亲自动手,活剐了那家伙,但放在刘正身上,他又觉得不同,不同在哪里他也说不上来。
不过铁定不仅是刘正有才,是个刘备不可或缺的人才,而是那种敢直言自己怕死的人吧。历代以来的人英雄豪杰,文人墨客,怕死的人太多了,不过都是扭扭捏捏的,硬是充好汉的居多。
张飞心里这两相一对比,觉得还是刘正这样的比较可爱一点。他喜欢。果然不愧是说出那一番,竭尽全力,只为一世侯的惫懒男人。
既然刘正都这样说了,张飞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只是心里还有一丝担忧道:“操德这性子好,不腻人,但这话在哥在儿说说就好了,其他地方千万不能说。由其是我那个二哥那边。”
“可不是我说二哥坏话啊,他那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太傲了。看不起怕死的。”
“嗯。”知道张飞是为自己好,刘正笑着应下了。
接着,张飞也进入了正题,为刘正详细的讲解了抢的种类,还有用途,刘正只觉得头大,最后硬着头皮选了个只有几种功能,主要是用来刺和扫,只有一个枪尖的抢。
选好之后,在手上掂量了一下,觉得还行,有十几斤吧。
本来刘正以为练武嘛,首先要什么马步这些东西的嘛,结果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张飞先是卷起他的衣袖看了下,摇头有些纳闷,似乎是掀起他胳膊上的肌肉太过松弛了,不够坚硬。
刘正曾经特别的健身练过肌肉不假,但那种肌肉只是看着还行而已,对力量也只是比常人大,并不会有什么耐力。
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