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厦鳌保笔钡母骷秡hèng fǔ基本做到了有令必行、有行必果。
武则天显耀自己的势力和财势,讲究富丽堂皇;刘娥却保持自己在宫中最穷的地位,带头保持清廉。她的衣着打扮简朴,要的是神质高贵。她请自己的亲朋吃饭,从不使用皇家器皿。刘娥让皇帝和大臣们的宫女侍从个个都是华丽衣着和jīng心打扮,以此向邻国显示大宋帝国的繁荣昌盛,而自己的宫女和侍从却是个个素装淡抹。刘娥送给长公主等上了年纪的皇家女子珠宝帕首,以便她们在临朝和外出的时候不必为假发和容颜而发愁。一次,她的亲朋也要求珠宝帕首,刘娥回绝了。
在刘娥的影响下,丈夫真宗和“儿子”仁宗都不敢图享受,而是兢兢业业地做好治理天下的事情。例如,真宗能宽仁慈爱和抵御北方外族入侵,保证了天下太平和经济发展。仁宗能恭俭仁恕,有了旱灾水灾,他立在殿下,为全国百姓祈祷。
刘娥好象也动过称帝的念头。一次,她问参事鲁宗道:“唐武后如何主?”回答是:“唐之罪人也,几危社稷。”刘娥听了,沉默不语。有些庸臣试图向刘娥献媚取宠,例如,方仲弓奏表上疏,请刘娥象武则天那样建立刘氏宗庙。一开始,刘娥飘飘然,却有些犹豫不决,跟老臣商量,才放弃了这个念头,又一次战胜了自己。后来,程琳献上武后临朝图,称刘娥为当代武则天。刘娥立刻把图抛在地上,呵斥道:“我不能对不起前辈!我不是、也不想作武则天第二!”武则天为自己立了无字碑,不管后人如何评论,还是希望后人记住自己曾经是个号令天下的女人。史籍没有刘娥要为自己立碑的记载。看来,她是走了就走了,吃透了人生真谛。
武则天去世后,一切“颠倒颠”,旧制恢复。刘娥去世后,她在位时期的政策得到延续,以至于继承者仁宗被史书称为“圣主”。没有圣后刘娥,哪有圣主仁宗!刘娥不是完人,也有利yù薰心和听不进忠言的时候,有爱也有嫉妒、有善也有恶,但史籍对她的评语是“恩威皆浩荡”。
杜睿现在也只能盼着武京娘即便再有野心,将来也要做刘娥,末做武则天,因为他实在是不想站在武京娘的对立面上去。
第十二章 皇后省亲
第一篇 蛰居 第十二章 皇后省亲
皇后出宫,这可比不得一般的后宫妃子回家省亲,在大唐,虽然没有明制,然皇后身为一国之母,轻易不可善动,当位居后宫,辅佐皇帝,共治天下,其实说白了,就是为皇帝料理家务事,帮着皇帝分忧,让皇帝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国事之上,避免被家事羁绊。
杜睿自打离开长安,返回杜陵,除了平rì里一些比较亲近的朋友常有来往指望,基本上过上了与世隔绝的隐士生活,这一次皇后突然要来,在杜陵这么个小地方,绝对足以引发一场轰动。
武京娘来杜睿的府上,名义上自然不能打着找杜睿求策,毕竟当初杜睿是被李承乾贬出朝堂的,如今在上赶着到人家家里求教,这件事传扬出去,毕竟不大体面。
所以这次出宫,武京娘也是打着省亲的名义,杨氏夫人和武丽娘都在长安,要见面也是召到宫中相聚,唯独武媚娘这个二姐跟随杜睿回了杜陵,武京娘出宫看望自家的姐姐,倒也没有人会引出非议来。
不管杜睿愿不愿意,武京娘的车架已然到了杜陵,既然是打着省亲的名义来的,各项安排,自然要遵循礼制,武京娘先是到了杜陵,而后派了数个身旁的内监过来,与杜睿议好到时候何处更衣,何处燕坐,何处受礼,何处开宴,何处退息。
接着又叮嘱了杜睿一家人,各处关防,挡围幙,何处退,何处跪,何处进膳,何处启事等种种仪注。
大观园府门外面又有杜陵县的官员派来的差役打扫街道,撵逐闲人,杜睿虽然不耐烦,可是却也没办法,有心不见,却又故念着武媚娘两姐妹的情意,只得吩咐杜贵,督率匠人紥花灯烟火之类,弄得大观园上下鸡飞狗跳,大小人等忙忙碌碌,一夜都不曾睡。
武媚娘虽然思念自家妹妹,可是见各项礼仪居然这般繁杂,也有些不耐烦,对着杜睿抱怨道:“既是省亲来看我,自该知晓,她先是我自家的妹子,而后才是大唐的皇后,既然这般多的虚礼,倒不如不见的好!”
杜睿也是被烦的没奈何,不过见武媚娘抱怨,还是劝道:“皇后总归是一国之母,这些虚礼便是做出来也都是给旁人看的,待到了府中,你们姐妹两个关起门来,说体己话时,到那时让她给你见礼就是了!”
武媚娘听杜睿说得有趣,倒也不抱怨了,只是让杜睿给武京娘下跪这一节,她还是耿耿于怀,可她总归是个晓事之人,虽然满心的不乐意,却也不再说了。
转天便是武京娘驾到之时,大观园内各处帐舞蟠龙,帘飞彩凤,金。银。焕彩,珠宝争辉,鼎焚百合之香,瓶插长chūn之蕊。
杜睿一大早就带着众多子嗣等在街口,他如今虽然不在朝为官,可爵位却还在,这些年来为大唐立下了汗马功劳,太宗和李承乾两代帝王对他家的赏赐倒也不少,如今众多子嗣的身上都有名爵。
安康公主,汝南公主则带着杜睿的妻妾等在大观园的府门外,身上也都穿着诰命朝服,一个个打扮的格外庄重。
街头巷口,俱系围幙挡严,严防有人行刺,四周围也走站满了兵丁将校,都是随同武京娘一道来了,提前一步来此,布置关防。
杜睿正等的不耐烦,忽一内监坐大马而来,到了杜睿跟前,下马拱手道:“有劳宋国公在此等候!”
杜睿虽然不在朝中,可是他的名声还在,这些内监虽然是武京娘跟前的亲近之人,可是见着杜睿,却也不敢失礼。
杜睿拱还了一礼,问道:“皇后娘娘的车驾还需几时才到?”
那内监忙回道:“宋国公!还早着呢!皇后娘娘乃天降的贵人,如今前来杜陵省亲,诸多礼仪繁杂,且不是一时半刻便能了结的,宋国公还需耐心等待!”
杜睿闻言,心中有些不满,对着身旁的杜贵道:“既这么着,你且将晋阳公主请回房,她有孕在身,受不得累,还有三位姨娘也请回房中歇息,等是时候再来也不迟。”
杜贵领命,又命人带领内监们先去吃酒饭。
就这么一直等着,一直等到了戌时,天sè渐黑,忽听远着传来了马蹄之声,有十来个内监都喘吁吁催马赶来,早先到的那些内监会意,赶紧知会道:“来了,来了!凤驾来了!”
杜睿这边又是一阵乱,他自带着子嗣在街口迎候,三位公主则领着府内的女眷在大门外迎接。
忽见一队红衣内监骑马缓缓的走来,至接口下了马,将马赶出围幙之外,便垂手面西站住,这时远处传来隐隐的丝竹之声。
一对对龙旌凤翣,雉羽夔头,又有销金提炉焚着御香,然后一把曲柄七凤黄金伞过来,便是冠袍带履,又有值事内监捧着香珠、绣帕、漱盂、拂尘等类,一队队过完,后面方是一辆金顶檀木的凤辇,由八匹良驹拉着,一旁还跟着一顶金顶金黄绣凤版舆,由八个内监抬着,缓缓行来。
杜睿等人连忙在路旁跪下,三位公主行了半礼,早飞跑过几个内监来,扶起三位公主和武媚娘来,至于杜睿其他的妻妾则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依样跪了迎候。
马车到了帷幕前,方才停下,那些红衣内监连忙上前,扯着帷幕将凤辇和金舆围住了,杜睿影影绰绰的看见武京娘在宫娥的搀扶下下了凤辇,带着李弘和李贤上了那顶金舆。
接着金舆到了杜睿跟前,杜睿连忙带着众子叩拜:“臣杜睿携众子,拜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金舆中传来了武京娘的声音,道:“宋国公是自家人,无需多礼!这般大礼相迎,反倒让本宫不自在了!”
杜睿闻言,心里腹诽不已:若是早说,老子才不愿意下跪呢!
心里虽然想着,可是脸上却是一派恭敬,道:“还请娘娘入内歇息!”
杜睿现在完全是将武京娘当成了一尊佛在供奉着,只盼着她在这大观园内待得腻了,赶紧打道回府,这中间可千万别出了什么岔子才好。
那顶金舆被抬进了大门,入仪门往东去,到一所院落门前,有执拂内监跪请下舆更衣,内监抬了金舆入门,便等散去,只有近身的宫娥引领着武京娘母子三人下了金舆。
只见院内各sè花灯烂灼,皆系纱绫紥成,jīng致非常。上面有一匾灯,写着“体仁沐德”四字,武京娘乃当朝皇后,其姐武媚娘又是杜睿的滕妻,武京娘的自家兄弟都被她一一除去了,杜睿这个姐夫自然成了外戚之中了不得的人物了,不管杜睿的名爵是怎么来的,既然占着这个外戚的名头,自然也就全成了武京娘的仁德厚赐了。
武京娘母子入室,更衣毕复出,上了金舆进后园,只见园中香烟缭绕,花彩缤纷,处处灯光相映,时时细乐声喧,说不尽这繁华气像,富贵风流。
看着眼前这如梦如幻的浮华景象,武京娘不禁回想起当初她跟着杨氏夫人和武媚娘一起被那些异母兄弟赶出应国公府之后,颠沛流离的悲惨生活,那个时候她最大的梦想也不过是能有一个安稳的栖身之所,供她们一家人遮风挡雨,何曾想过会有今天。
若不是被选中去了太子东宫,若不是恰巧她温婉的xìng格深为李承乾所喜,受宠至今的话,何来母仪天下,又如何能享受这般富贵。
武京娘不禁回忆起了当年,杜睿看着此园内外被杜贵打点的如此豪华,却不禁在默默叹息奢华过费。
杜睿虽然不是那种刻意要求简朴的苦行僧,对生活质量也一向要求甚高,但是却不主张这种铺张浪费,不过这次大观园内的布置,都是杜贵和宝钗两人cāo持的,在此之前,就连杜睿都不曾到这后园来看上一眼。
虽然心中有些不快,可是杜睿却也知道,宝钗也是为了帮他分忧,毕竟是皇后驾到,妥适寒酸了,不管怎样,也是错处。
忽又见执拂太监跪请登舟,武京娘母子乃下金舆,只见清流一带,势如游龙,两边石栏上,皆系水晶玻璃各sè风灯,点的如银花雪浪,上面柳杏诸树虽无花叶,然皆用通草绸绫纸绢依势作成,粘于枝上的,每一株悬灯数盏,更兼池中荷荇凫鹭之属,亦皆系螺蚌羽毛之类作就的,诸灯上下争辉,真系光华世界,珠宝乾坤,船上亦系各种jīng致盆景诸灯,珠帘绣幙,桂楫兰桡,自不必说,已而入一石港,港上一面匾灯,明现着“有凤来仪”四字。
这四字自然是杜睿提的,杜睿乃是当代书法大家,少年之时,争强好胜,仗着前世诸般技艺,将后世诸多书法大家的笔体临摹的分毫无差,当时还曾引发一场轰动。
不过年长之后,心xìng收敛了许多,不再像少年之时那样锋芒毕露,书法虽是小道,可杜睿身为朝堂重臣,大唐的文坛泰斗人物,这书法自然也不能差了去,便柔和了后世的宋朝四大家苏黄米蔡诸般字体,自成一家,更具风骨。
这四个字,杜睿也是按着前世所看的《红楼梦》之中元chūn省亲那一节,原样搬来。书中元chūn看了这四字,还曾笑称不妥,结果被侍座太监听了,忙下小舟登岸,飞传与贾政,贾政听了,即忙移换。
好在武京娘没那么多废话,她原本就是大唐的皇后,真正的伴龙之凤,倒也省的杜睿麻烦了。
舟临内岸,武京娘母子复弃舟上了金舆,便见琳宫绰约,桂殿巍峨,进入行宫,但见庭燎烧空,香屑布地,火树琪花,金窗玉槛,说不尽帘卷虾须,毯铺鱼獭,鼎飘麝脑之香,屏列雉尾之扇。
随侍内监跪请升座受礼,两陛乐起,杜睿全家大小人等于月台下排班,殿上内监传懿旨称:“免。”
茶已三献,武京娘降座,乐止,退入侧殿更衣,方备省亲车驾出园,至正室,武媚娘早已在此侍候着了,武京娘见了,满眼垂泪,上前厮见,一把挽住武媚娘,两人毕竟一母同胞的姐妹,许久未见,岂能不动情,满心里皆有许多话,只是俱说不出,只管呜咽对泣。
武京娘入宫之前,待字闺中之时,因家中贫困无钱,杨氏妇人终rìcāo劳,可以说武京娘就是被武媚娘拉扯长大的,如今两人身份天差地别,一个身为大唐国母,一个则是国公滕妻,虽说是一样的富贵,可是身份上却已经有了差异。
武氏姐妹三人,武丽娘年纪稍长,出嫁又早,武京娘与武媚娘最是亲厚,从小到大,都不曾相离,即便是她被送入宫中,两姐妹也时常相会,如今大半年未见着,岂能不思念?
半晌,武京娘方才忍悲强笑,道:“姐姐何故如此,妹妹难得来一次,不说说笑笑,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