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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这位正人君子忍无可忍,竟然反手一个耳光,拎起我的衣领,直接从屋子里丢到廊前!
这个小侯爷绝对身怀武艺,臂力了得,我被丢出了10米远,趴在地上好一会儿喘不过气来。
等我意识恢复,便瞧见那一双软底靴子正在我的面前,我扑过去,跪抱那靴子主人:“小侯爷呀,奴家莽撞了,爷打得骂得,万万不要赶我出去……”
我抬头望他,给他看我的京剧花旦脸,果然,他由脸色铁青到厌恶得转开眼睛,并很有力道地摆脱我的羁绊。
我哀哀哭倒在他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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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铺垫那么多,小侯爷赵某终于出场——大家要看小潘妹妹是如何折磨该正人君子的么?敬请期待!
唉,又是个劳累的周末,偶好久都没有逛街,看电影,吃零食,买新衣服了——5555,把所有美好时光都奉献給了这两本书,苦行僧啊苦行僧!如果不是亲们支持和鼓励,真不可想像,素来喜欢安逸轻松的小7是如何坚持了一年这种日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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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地狱也有好风光(PK票票)
侯门一入深似海 第六十三章 地狱也有好风光(PK票票) 别看绿萍姑娘貌似柔弱,做事却是雷厉风行,从小侯爷把我扔出来不到一个时辰,我便已坐上了遣送我出去的马车。
我的脸颊红肿,脂粉被泪水冲成一滩,披头散发,状如女鬼。林大娘给我收拾了随身衣服的时候,看我的样子,不住摇头:“白长了一副聪明样儿……唉!”
我是被绿萍遣至金陵城二百里外侯爷府某山间别庄。
我在门房等候来载我远行的马车的时候,耳听婆子们的议论,她们言语中对那个别庄很是鄙夷和恐惧:“这个小娘子年纪轻轻,去了那里有的苦吃了!”
“跟我们侯府比,一个天一个地呢!”
“是啊,在城外山头上,孤零零的一所宅子,连人都看不见,吃穿粗劣,活计辛苦!”
“那里都是在这府上犯错赶遣走的婆子们,她们偶尔通个消息,都叫苦不迭呢!哎,这年轻的姑娘去了,怎么受得了?!”
“对啊,钱婶最不喜年轻风骚女子,不知会怎么往泥里作践呢!”
“绿萍姑娘最会用人,那里都是犯过过错的下人,个个刁钻精明,不派个严厉些的管事去,只怕辖制不住!”
荒山野岭,严厉的上司,辛苦的活计,刁钻的同伴……这是我从听得的只言片语中总结出的,我即将面对的境遇!不禁一声长叹:刚出火坑,又入地狱!
自古红颜多薄命,身世浮沉雨打萍……
马车行了半日,在一个客栈歇宿,第二日一早出发,出了官道进小路,走完小路行山路……天都黑透的时候,才缓缓停下。
赶车的老车夫吆喝一声,我拎了小包袱挽裙跳下车。
马车停在山间一处宅院前,宅门口挂了一盏昏黄的门灯,在黝黑的夜里孤寂无比,门还未打,就“吱呀”一声开了,一对老夫妇站在灯影里:“可是侯府来的?”
车夫笑了一声:“不是我们自家人,这个鬼地方还会有什么人来?”
花白头发的老头儿引车夫把马车赶进去,在他们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那个老妇人一直冷冷地斜眼看我,我料她必是钱婶无疑,笑了笑,施了一礼:“见过钱婶了!”
她的表情又冷又硬,刀刻般的脸上浮上一个嘲讽的笑容:“哼,果然是个机灵鬼,你怎么知道我是钱婶?那骑马来送信的刘二说你是个刚到府三日的新人……”
“我来前听耳房的婆婆们说过您,说您是这里的执事大娘,事事周全细密,今儿个天这么晚了还在守门的人,自然是您无疑了!”
“哼,嘴巴倒很会讨巧,别以为我耳根软,吃你这一套!跟我进来!”她移了下身子,侧身让我进门,我舒了一口长气,真怕她会用那刀子般的眼神,就这么扫视我一夜!
山庄很大,我跟着钱婶七拐八拐,走得脚也要断了,总算来到一处房舍前,房舍窗棂里投出些微亮光,她点点头:“你跟柳婆子睡在一处吧!她外间,你里间。”
罪人还有单间住,我几乎是喜出望外地:“谢过钱婶!”
钱婶看也不看我:“被褥枕头都是现成的,今儿个天晚了,你先歇息,有什么话我们明天说!”
她把门推开:“老柳家的,人来了!”
钱婶听里面应了一声,便冲我点点头,自去了。
柳婆子怕不是得有70岁了,老态龙钟,头发雪白,不知她偌大年纪,犯了什么过错被贬到这里来……一分钟后,我就知道了。
柳婆子有些立足不稳,醉眼迷蒙,酒气冲天,冲着门口热情招呼:“咦,人来了?婆子等你半天了,快进来,快进来!”
我就站在她面前二十公分处:“呃……那个,柳婆婆,我已经进来了!”
她听了,又笑呵呵地对着桌台上的灯:“啊,这小娘子手脚倒麻利,一眨眼就飘进来了!看这眼睛亮的!”
她显然已经醉得神志不清了,我叹口气,扶她躺倒:“婆婆,谢谢你给我留门,您先歇息,我自己会料理自己。”
她头一歪,鼾声如雷,竟立即睡死过去。
我到了里间,果然见小小一只床榻,塌上被褥整齐,还有小小一桌一凳,后窗开得很大,窗台上还有几个小小的花盆,盆中绿意盎然。
这实在都比我意料的好太多了,一天的劳乏,我顾不得梳洗,扑到床上,昏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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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日上三竿才朦胧醒来,醒了便看到后窗那葱郁绿意,竹影疏朗,想来窗外便是竹林,我跪在床榻上,打开窗子,果真的,好大一片竹林,微风吹过,竹影晃动,空气中有甜甜的泥土味儿。
我跳下床来,走到外间,见柳婆子还在熟睡,轻轻唤了两声并不见反应。我犹豫着,看来天色不早,不知那严厉的钱婶是否会怪罪,也许,我该为柳婆子先请个假!
我一个人出了房舍,沿着漫石小路,穿了月洞门,走向那房舍集中处。
偌大个庄园,一片静谧,竟像是空得一般。
山间空气新鲜,满目皆绿,更有那不知名的小鸟,倏然从身旁枝叶浓密出飞出惊逃,又有溪水潺潺之声,不绝于耳,各种花香草香,萦绕鼻息,花纹奇特的大蝴蝶就在触手可及处翩翩飞舞――好个世外桃源!
我忍不住笑起来,这便是那侯府人人谈之色变的“地狱”?
地狱也有好风光啊!
远远地看到昨晚那个给我们开门的白胡子老头儿,正在假山上拎了个鸟笼遛鸟,好不自在。我远远给他打个招呼:“大伯,这钱婶她们都在哪里说话办事?这庄园好大,我一时都要走迷了……”
老头一笑:“姑娘,你太早了!这儿的人起床都要到午时之后,此刻我那老婆子怕不是还在高枕酣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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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 沁云山庄(PK票票)
侯门一入深似海 第六十四 沁云山庄(PK票票) 山庄的早饭是跟午饭一处开的,正午时分,山庄的下人们才陆续赶到餐堂,柳婆子也来了,打着哈欠对我说:“你便是那昨晚上来的那姑娘?唉吆,好个齐整模样!我昨晚上有些吃迷了酒,倒生受你照料我了!”
周围一阵窃笑:“老柳,你哪天晚上不吃迷了酒?钱婶定是怕你不知何时醉死在屋里,才特别安置这小娘子在你房里罢?!”
老柳咧嘴一乐:“叶大娘,这是钱婶关照我老柳,你就不同了,为了改你那爱赌博的毛病,她老人家怕不是恨不得把你的老爪子剁了去!”
叶大娘嗤一声:“老柳的酒还没有醒过来,要剁爪子的是老王娘子,她那不长出息的小偷小摸的毛病,几时改了?”
那个被点名的老王娘子,嘻嘻一笑,也不恼:“今儿个有新人,大家别太放肆,惹人笑话!”
老柳一笑:“来这里的人,都是老鸹不嫌猪黑,讲什么规矩客套!”
大家伙儿都相视莞尔,纷纷称是。
这都是一群什么人啊!我几乎喷笑,不过,比起侯府的那群端庄娴静的女人,这群婆子们倒是有趣鲜活的很了!
我含笑看着她们说笑打趣,忽然有些明白为什么这个世外桃源有此恶名――定是这群古灵精怪的婆子想出来的花招,嘴里吵嚷着辛苦艰难,说得越可怕越起劲,原是怕被那府上知晓,打破她们这逍遥的好日子!
钱婶到得最晚,施施然进来,看了一眼坐在老柳身边的我,哼了一声:“你这小娘子倒早!对了,昨儿个也没有问你姓名,你叫什么?”
“我姓潘,潘金莲,大家觉得绕口,叫我小潘好了!”我看出钱婶纸老虎的本性,也开始跟她熟不拘礼。
钱婶审视着我:“你有什么毛病,昨儿个绿萍姑娘都遣了刘二告诉我了,这个山庄除了我老头子和一个老花匠,剩下的都是我们这些婆子妇人,我倒不怕你在这里犯那个毛病,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你要不安分,太过了火儿,我钱婶可有权处置你!”
我一笑:“钱婶放心,我自当谨守本份!”
钱婶点点头:“你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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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山庄叫“沁云山庄”,这种类似的庄园,侯爷府还有好几个,这个算是最远的,赵小侯爷一年也来不一次,下人们都没有压力,松散的很。
钱婶想了半天,才想出个活计給我,隔日巡视山头上那一大片竹林――这座小山也是侯爷府的私人领地。她说:“这里你年纪最轻,脚力最好,那片竹林在山头上,我们这群婆子老了,哪里爬得动!”
我自然乐得应承,要我做家事做不来,这兜兜转转的事儿可是我的最爱!
钱婶嘱托我:“小潘,这片山头都是私人领地,距离最近的山村也有几十里路,从来没有庄外的人进来过,我倒不会担心有什么歹人――不过,你一个年轻姑娘,还是当心些,每次去前都給我那老头子打个招呼,給他要把砍柴刀,免得遇到个獐子野猫啥的!”
“不怕,钱婶,我跑得可比野猫快!”我含笑
钱婶瞪我一眼:“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万一有个什么,还不是我老钱的责任!”
“知道了啦,钱婶大人!”
钱婶拿出一双鞋子給我:“喏,你要上山,那府里的绣花鞋可不成,这双是厚底的布鞋,你试试看,可合适?”
我感激不尽:“合适的,合适的,钱婶莫非是有通天眼,怎么没见到我就能給我准备这么合适的鞋子?”
钱婶瞥我一眼:“这小潘最是嘴巧!我和老伴这辈子养了二个女儿,二女儿跟你身量差不多,她今年刚刚嫁人,这双鞋子本是她的,你莫要嫌弃!”
我换了那鞋子,兴高采烈:“比绣花鞋可舒服多了,我求之不得,怎会嫌弃?!”
钱婶脸上的线条柔和多了:“小潘倒是个不挑吃穿的孩子,我听刘二说你如此这般,还道是你贪慕富贵!可怜你这花样年华,倒来到这荒山野岭,跟我们这群婆子作伴……哎,我有机会,去帮你跟那绿萍说说!”
我嘻嘻一笑,打断她:“彼之地狱,我之天堂!钱婶,我看这山庄比那侯府不知好上多少倍呢!我喜欢这里,你要赶我去那侯府,我小潘死給你看!”
钱婶笑骂:“你这个巧嘴的猴子,就会哄我开心,我才信不及这野山头上有什么好,倒欢喜得你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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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前,左右无事,柳婆子就带我到山庄主人宅屋里转悠转悠,权当饭前散步。这主人一年来住一次的屋舍,处处窗明几净,陈设雅致,倒像是有人天天住在里面一般。
柳婆子说,钱婶分派了两个婆子天天来打扫拂拭,唯恐主人哪天心血来潮突然来访。
我在上宅一间东厢房里发现了陈设在墙壁上的一管长笛,忍不住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