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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去 第一百零五章 逢生
穿回去 第一百零五章 逢生 我在黄河水里扑腾了两下,水流太急,一下子便把我冲昏了头,再扑出来呼吸下空气时,我发现自己周遭环境都发生了变化。
我好像已经距离落水点百十米了,周遭由怪石嶙峋变做黄土绵延,水流依然急湍,却已经可以任我扑腾了,我心稍安,相信依靠大头的凫水本事,定也是有惊无险,可是,我如何找到他呢?还有,如何上岸也是个问题……我总不能这么漂流千里,直接入海罢?
大约一个时辰后,我渐渐没了力气,黄河水已经平缓下来,不过,漩涡仍是很多,我只能依势而下,控制方向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我开始有点小焦急了:那个,我没有被激流冲死、淹死,可别死在力气耗尽而亡啊!
岸上忽然传来呼喝声:“那里!在那里!那不是有个人头么!”
“快点!燕青,你水性好,浮了这块木头过去!”
“再带根绳子啊!”
是李逵、柴进的声音,谢天谢地,我的梁山兄弟啊,俺小潘无比热爱你们!
我心头一松,失去了知觉!
再醒过来的时候,我是躺在急驰的马车里。
我连忙抬身,一看,大头正合目躺在我身边,脸色惨白,气息奄奄,公孙胜正一边给他搭脉一边拈须沉吟。
我急问:“我官人?”
“啊?教头娘子醒了?不必惊惶,教头是大病初愈后的体虚。。。刚才又喝了几口喝水,昏过去了。我已给他服了丸药护住丹田之气,他现在是睡着了!”
公孙胜也拿了个红色丹药给我:“教头娘子。你也快服下去!在河里漂了那么久,就是铁人都承受不住啊!唉。真是佩服你们夫妇,竟都像是有神功护体般,这么急的河水也能凫出来!我们快马跑到下游十里处,燕青和柴进都不信真能等到你们呢!”
我松了一口气,对着公孙老道一笑。在他手里吃了丸药,歪头睡去。
我们一睡,直睡了一天一夜,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午后了。
依照公孙胜的主意,好汉们没有带我们回梁山,而是找个偏僻的山旮旯,在一处罕无人迹地破庙待下来静养。
大头比我醒来的慢,睁眼第一句就是看着房顶迷瞪:“哎呀。我是在哪里?穿回来了?”
我把他的脑袋转了45度,让他看破庙里地泥胎神像,他呼地坐起来:“呃。这是哪里?异世大陆?”
我再把他的头转45度角,让他看一脸忧虑地柴进四人。公孙胜正在跟燕青说:“我看教头是刚刚醒来。神志还有些不是很清楚,过几天也就好了!”
大头一看到公孙等人。又扑通一声躺回到床上去:“哎呀,白折腾了半天,还是在大宋……”
忽然又跳起来,揉揉眼睛,他总算看到了一直做在他枕头旁边地我,反应过来,一把拉住我:“你也脱身啦?那厮放过你了?”
“我也跳河了……”
“啥?!”
“你脑子刚才是不是在河里进水了?!我要不跳河,赵天成能放过我么?现在一跳,一了百了,一命还人情,我也不欠他什么了!”
大头忽然抱住我,感动得涕泪四流,语无伦次:“哎呀,到底是我的娘子,忠肝义胆,侠骨柔肠,巾帼不让须眉,为了夫君连黄河也敢跳啊!”
柴进附和:“教头娘子的胆识确实非一般女子可比拟公孙胜笑:“有其夫必有其妻!这下好了,教头夫妇二人总算团聚了,再要折腾下去,我们梁山都要被你俩折腾散伙了……”
燕青也擦汗:“我只愿你俩在天做比翼鸟,在地做连理枝,生生世世不分离……要是万一分离……也千万别再回梁山啊!”
我和大头莞而笑。
柴进替我们忧虑:“教头,你和你娘子下步意欲何为?可有打算?回梁山的话……”
我和大头异口同声:“不会的,我们不会回梁山!”去陪梁山好汉整天啃窝头?还是省省吧!
他们都明显松了口气:“那么,你们可有地方去么?”
大头看了我笑:“天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哪里不是一辈子!”
公孙胜翘着胡子,掐指一算:“你们还是去南方吧,南边有利于你们!嗯,最好找个有山有水地地方……最好是个大湖,可以泛舟湖上的那种……湖上还要有座桥……”
有山有水有桥的地方,恩爱夫妻泛舟湖上,真是神仙般美哉的日子!燕青他们眼睛里发射出羡慕的星星体!
大头微笑地看着我,似乎也被这个画面打动了,这么温馨的气氛,我的心却急跳起来,我知道,公孙老道这番话肯定不是随便说说的!
大头忽然说:“我知道一个地方,有山有水有桥,风景如画,兴许我们还会遇到苏东坡和苏小小……”
公孙胜眨巴眨巴眼:“那个……苏大人已经死了二十多年了……不过,你们说的这个地方正是老道所想地,此地对你们绝佳,你们速速去!别的话老道不多说,恐泄漏天机遭天谴!你们只许记得,泛舟湖上,多多过桥才是!”
三日后,我们带着柴进所赠的十两纹银,骑着燕青在集市上偷来地两匹枣红马,穿山越水,快马加鞭,直奔杭州而去!…………附言分割线…………………
又到周末了,时间好快的哈!
新版功能还在调试中,评论区地精华从昨天下午开始不能加了,嗯,以后再补好不好?大大们地每条评论小7都是非常认真拜读滴!谢谢亲们!
到了最后一小卷了,主题就是“穿回去”……
第一百壹拾陆章 贫贱乐
第一百壹拾陆章 贫贱乐 我和大头自从相聚后,还没有来得及享受久别重逢的欢喜和甜蜜,就陷落到对西门的深深内疚和担忧中。我们谈得最多的话题是:“你说,我们一前一后跳河逃了,西门咋办呢?”
“我们是在她眼前活生生跳河的,她这些天哭也哭死了!”
“不要想不开……也学了我们罢?!我们是经过专门训练的,前面又有梁山好汉接应……她可怎么办?”
“不会的,小侯爷能这么傻,两个人先后在他面前跳河了,他能再让第三个也跳进去?!”
“那倒是,她那个时候还被绑着呢!唉,也不知道赵天成会怎么处置她……”
“西门不是自称侯门第三吗?这次我们俩都跳河了,小侯爷要有不平之气,也应该出得差不多了,兴许还会为了我们这对苦命鸳鸯愧疚一下呢!怎么会迁怒到西门身上……”
“也是,我猜,小侯爷兴许跟柴进他们一样,因为负疚被西门吃得死死的,整天受她虐待。”
“唉,可是,她见我们都不知所终,该多难过……”
我们俩各自叹息,相对怏怏不乐。燕青给我们偷来的两匹马都是粗笨的短腿运货马匹,耐力虽好,走得却慢,我们到杭州城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后了。
我时刻牢记公孙胜说的。“泛舟湖上,多多过桥”,在西湖边租了二间小房子。彼时西湖水绿波清澈。。。四周山脉苍翠,时时见一行白鹭上青天。景色煞是明媚娟秀,这可是没有受过任何环境污染的千年前的自然风光啊!
我们打点了房子,又买了些用地家什,除去这一路的花销,那十两银子就剩下三四两了。我愁眉一叹:“贫贱夫妻百事哀。咱俩在穿回去前怎么养活自己?”
大头望着窗外的西湖水出了一会儿神:“咱做船夫行不?老道说泛舟湖上对我们最有利,咱做了船夫,可不得天天泛舟湖上?”
我看看湖面上那喊着号子,一边划船一边谈笑地精壮的船夫:“你那身子板?拿浆拿得动都不一定呢!谁会坐你地船?”
大头一拍大腿:“俺可是打虎英雄武松啊!还比不上船夫?”
我看看他青白的脸色:“行了,行了,别逞能了,你大病初愈,还是将养些日子,这银子打理衣食还能花个数月。兴许我们到时就穿回去了呢!”
我们坐吃山空,银子就花得特别节省,平时就一顿饭就买二个烧饼。一人拿了一个,坐在湖畔的树下啃。一边还可以欣赏湖光山色。
大头说我们是穷开心。我白他一眼:“那是,亏了嘴巴我们可不亏眼睛啊!这叫精神享受大于物质享受。要放到21世纪,我们这整一个城市中产生活方式!”
大头吃着烧饼,对我嗤之以鼻:“切!还城市中产!城市中产有穿露脚趾头的鞋子的么?”他抬起脚给我看。
我大乐,果然,大头那双水清底布鞋已经露出脚趾头,再打量打量他,衣衫破旧,鞋儿破袜儿破,胡子拉茬,一脸沧桑,我不禁摇头:“你现在地形象用俩字形容最合适!”“哪俩字?帅气?清俊?或者……忧郁?”
“瘪三!”
“切,我哪里瘪!你是看锦衣玉食小侯爷看惯了吧?哼,这么嫌贫爱富,干嘛要跟我跳黄河!”
我拿手指头戳他脑门:“小样儿!嫌贫爱富是女子本能之一,你要不再想出生钱的法子,把日子过下去,我看我说不定明儿个就找小侯爷去了!”“行,去吧,去吧!别忘了给我把西门捎了来,这丫头没别的好处,就忠肝义胆,一腔赤诚!”
我跳起来敲他头:“赤诚你个大头鬼,人家舍生忘死为你几次涉险,你这凉薄的人还在这里拿她开涮,损不损啊你!别废话了,快快跟我来!”
“去干啥啊,老婆?俺这里肚皮瘪瘪,动弹不得,还是继续坐在这里让眼睛吃大餐好了!”
“跟我去买鞋啦!露着两个大脚趾头丢死人了,人家还以为我这个娘子虐待你!”
我拉他起来,两个人各拎着半块烧饼,懒懒散散地走到街上,我找小摊挑鞋子,跟摊主为了一个铜板争执半天,大头一边咬着烧饼,一边懒洋洋附和着我。
半个时辰后,我们终于胜利了,买下鞋子,给大头换上,他很幸福地扭捏:“俺老婆真好!”
穿了新鞋子的大头,跟我手拉手回转了去,一路低声哼着“在我眼中你最美,每个表情都让我沉醉,你的笑,你的泪,和你发脾气时撅起的嘴……”
此时正是秋高气爽天气,湖面凉风阵阵,行人如织,我们一路穿花越柳,人行画中,心情恬淡。
走到一座桥边,大头忽然瞥见桥头亭子里,有个半老的书生在那里卖画儿,便走过去瞧,看了几幅就笑了,这哪里叫画儿?就是几笔大红大绿地颜料涂抹上去,略微有点景物形状而已,这厮画卷上大言不惭写着几字:“杭州湖景”。
也怪煞,这种画也有人买,虽然极便宜,丢几个铜板就可拿一幅,行人看来都是冲着这几笔颜料和那四个字去的。
我眼睛一亮:“大头,有了,拿出你看家本领,跟这老书生争争生意!不怕养不活我们自己哦!”
大头笑:“我跟他争生意,用得着拿出看家本领么?呵呵,闭着眼睛都能画得比他好……”
“不可,你只能比他好一点点儿!我们还是逃亡中,小心露出马脚!你不能画得比他差,又不可太好,如此有难度的事儿,不需要点看家本领哪成?………附言分割线
周末快乐!
下雨天,偶手臂痛得厉害,码字不多,致歉!
第一百一十七章 梁山武馆(上)
第一百一十七章 梁山武馆(上) 翌日,大头在那个卖画的秀才对面摆了画摊,现画现卖,秀才画“杭州湖景”,大头就画“平湖秋月”,虽然都是画西湖,可一个画日景,一个画夜景,算不上竞争关系,秀才跟大头相处和谐。
大头随意涂抹,画作批量生产,虽然卖价很便宜,买卖却不错,一日赚个二三十文,足够我们日常花销了。
隔壁刘二是个船夫,家里有艘小小客船,平时靠载客度湖过活,自大头找到活路,我们就跟他谈妥,待他下工,我们便包用他船,自行划了,泛舟湖上,逢桥必过。
日子一天天过去,大头身体渐渐恢复了,他面色红润,健步如飞,胃口大开。他把自己身体这么快的康复归功于每晚在西湖划船锻炼:“要我说,这公孙胜真是有一套!说什么泛舟湖上对我们最有利,他就是要我多多做扩胸运动,一边又大力呼吸新鲜空气,全身舒畅……还有比这个更好的锻炼身体方法么?古人的智慧真是伟大!”
相较大头,我就比较闲了,一天二次大头往他的画摊送二次饭而已,一次是白粥鸡蛋,一次是烧饼夹肉,送饭的时候再把他卖画的铜钱带回家,穿起来挂在床后的褡裢里。
邻人都是些憨厚朴实之人,有种花的,有划船的,有卖水果的,有编篮子的,家眷们都是些爽朗爱说笑的妇人,常带盆花儿,携两只梨子来串门,我也挨屋送她们大头的画儿,她们乐不可支。关系甚和睦。
我们俩布衣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