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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全文完)
2007年3月20日星期二
正文 小序
续一卷没有沿着时间的顺序继续写下去,大概是作者实在不太忍心看着那些兄弟们在内战的战场上杀得你死我活。
一场流星雨,时间之窗莫名其妙地打开了,21世纪军校即将毕业的优等生变成了徐亮,而且国共交战双方各有一支小队伍莫名其妙地回到了1859年,而且立刻遭遇上万清军的攻击,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命运在等待着他们呢?
穿越的续篇不影响实际时间顺序的续篇。呵呵,或许历史真的有不同的空间版本?
正文 第一章 流星雨
四年的军校生活就要结束了,6月天气,骄阳似火。看看别人忙忙碌碌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到处钻营请托的样子,我一脸不屑:管它,老子才不去忙这些,去哪儿还不一样?还能派到月球或者火星上去?真要那样也不错呀,一夜成名,大英雄,嘿嘿。
上军校最大的好处就是不用去找工作,反正最后总有一个地方可去,去哪里还不是一样?这世界上好与坏其实是没有绝对标准的。噫,这样说话似乎是有点阿Q了。其实这个话除了老子以外,祁哥们也说过,不过他那是典型的得了便宜卖乖,站着说话不腰疼——这是本届同窗的主流意见,谁让他是将军的儿子呢。而我说这话,别人听到耳朵里就有人感到不屑了,这种不屑很直白地挂在了脸上,操,一点儿中华文化的含蓄也没有,真没文化!
我是谁?对了,忘了自我介绍,老子,啊,不,本哥们是中州著名军校的优等士官生,那可不是老子自吹,啊,对了,是本哥们,习惯,大家包涵。所有功课绝对门门优秀。什么,什么?敢说老子纸上谈兵?活得不耐烦了!射击、投弹、刺杀(以上项目似乎老套了点)游泳、测绘、电子模拟对抗,军事经济操作,军事交通计划哪一样本哥们不是第一?连那将门虎子的祁彪,如此心高气傲,眼睛向天的人,也不得不服。不过说实话;这小子从小由名师传授武功,这冷兵器玩得,怕是军校内无出其右者。私下里本哥们也跟他学过几手。
说了半天,还没有通报姓名,老子,姓华名山,华山是也,江湖(也就是老子上过的中学和这所军校)人称华英雄!
老子天生聪明,身体强壮(不好意思,不是广告),就是脾气稍微大了点。流血、流汗、熬夜,诸如此类的,只要是和胆量和意志有关的事情,恐怕身边这帮家伙谁也不沾边,只有老祁还勉强凑合和本哥们有一比。但是要让老子低头求人,对不起,没门!
有利必有弊,哲学书上说的话总是宏观正确的。这军校最大的弊端就是美女,不,甚至丑女也算——太匮乏了,苦也。
也有外面来访的女生。起初,被访最多的就是祁哥们了,不说了。
不过,来访本哥们的美女恐怕也就仅次于老祁了。美女爱英雄,老子这个华英雄的名号可是在中学就叫响的了。相对老祁,本哥们的“友好邻邦”似乎不够丰富多彩——都是以前的中学同学。
军校门禁森严,来个人还要登记,被访人还要到门口去迎接。更要命的是如果来的是个女的,那就要感受到熊猫被火热的目光包围的感觉。有些家伙还会笨拙地上来大献殷勤。这主要发生在学员队例行的招待餐进行期间。情况千奇百怪,懒得一一列举。
或许被异性包围感受挺爽,但是也未见得。反正,后来来访的女士是越来越少了。
周末外出要请假。只有30%的人可以获准外出。好在祁哥们只要申请,就一定能获准。有个当将军的爸爸就是好啊。不过,有个父亲是将军的铁哥们也是不赖,只要是我也提出外出申请——当然有祁哥们代理,后来反过来由我代理祁哥们了——一般也能获准,不受比例的限制。当然,这是相关的主管人员经历了最初的教训以后才有的表现。
不知道那帮混蛋们背后是否议论过我和祁哥们是否是性取向有问题,相信这些家伙有些会这么想,倒不一定敢说出来。哼!不过,老子身正不怕影子斜,爱怎样怎么样,管它!
那辆动力强劲的四驱敞篷吉普车每次都载有美女和我们一起出行,常常是不同的面孔。以军校为中心,周围五百公里范围内的许多地方留下过我们野营的足迹。那真是一段快乐的时光啊。
当然,跟我们一起出去的美女也很快乐,有她们在车上、山水间和帐篷里的笑声为证。
意外发现,公开发行的地图误差相当的大。我可是测绘方面的优等生哟。也许,那地图是故意画错的。如果对手凭借旅游地图就可以远程轰炸目标,那岂不是太过分了?
又是周日,送礼、请托的人们仍在忙碌,虽然,很多人的去向已经大致确定。
两个例外。
一个不用操心此事,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当然,还得看老爸的意思,这是祁彪。
另一个操心此事无用,爱上哪上哪,当然看上去差别不大,其实天差地远。这件事情,祁彪恐怕也帮不了我的忙,毕竟,这事儿,他自己也做不了主。
其实如果都不算老爸的因素,祁哥们也不会比我差到哪儿去(不好意思,应该不会强于我的)。但是任何时候决定结果的都是“综合国力”,士官生当然明白这个道理的。计算“综合国力”,本哥们(这时不敢自称老子)应当是个“弱国”,有自尊心的“弱国”,一个仍然顽固地认为自己是“天朝大国”的不甘沉沦、不愿低头的“弱国”,一个危险的、具有发展潜力的“弱国”。
流星雨,今晚有流星雨。美丽的、绚丽的流星雨。
城市灯火辉煌,早已失去了满天的星斗。
这多年不遇的自然奇观,岂能错过?
到哪里去看?
“黄河滩,那里有一个很大的野外靶场。”祁彪说道。
“好,带上酒。”
“当然,那里有。我车上还带了些。咱们早点去,下午先在那里来一场实兵对抗。”这小子看了我一眼,“放心,老华,不是抡拳耍刀,用自动步枪模拟弹和模拟手榴弹。当然,短兵相接的时候,拳脚相向也不禁止——这可比模拟弹‘实惠’多了。今天有美女参加,华英雄,你可别让人家给打趴下,坏了我的名头!”
“去,去,滚一边去!能和我这个级别动手过招的哪能是什么美女?别是传说中的什么什么虎,或者什么龙什么叉之类的。我看不用麻烦,以后就简单说什么什么的就行了”。
“操,这还简单,够罗嗦;你小子可别先入为主,还大放厥词,到时候可别说哥们没提醒过你。让人打趴下了,可别说跟我学过拳脚,本师傅丢不起那人!”
“滚蛋!你这家伙。”
“哎,说真的,今天来的真的是美女,厉害,不知道怎么听说你的大名,要跟你切磋切磋,你小子也不知道烧了什么香,交了什么运?”
“去,八成就是你小子捣的鬼,还在这里装出悲天悯人的样子,强烈BS!”
“天地良心,你小子真会狗咬吕洞宾!”
下午的“战斗”进行的轻松愉快,这祁哥们倒也没有算吹牛,还真是有几个美女参加了“战斗”,据说是哪个警校的警花。其中一个似乎特别渴望展示她贴身近战的技能,明明本哥们的“子弹”已经击中了她,她却不肯退出“战斗”,赖皮呀,可恨的是那裁判竟然也吹黑哨,十有八九还是老祁搞得鬼。不过,那美女虽然身手了得,但怎么可能把本哥们怎么样,只是本哥们很懂得怜香惜玉的,又不能对她出手太重,倒是很费事的。
傍晚,空旷一望无际的河滩靶场上摆下了酒宴,不错,不仅有黄河鲤鱼,还有据说是刚刚打倒的野兔,看来靶场的哥们对将军的公子还是很巴结的,真是势利眼!我只怀疑这“野兔”是不是把买来的兔子打上一枪冒充的家兔,虽说这百里河滩,林木、灌木、荒草都是隐蔽的好地方,但经过这么多年,野兔如果还能隐蔽下来,那可真是不简单的兔子。
不过,草场夜宴,有好酒,有美女,说说笑笑等待观看流星雨奇观,的确是件很惬意的事情,让人似乎有忘却今夕何夕的意思。古人怎么说;把酒临风,其喜洋洋者矣。
夜深,酒酣,高谈阔论,谈笑风生。
流星雨如期而致,美丽的弧线划过夜空,让人感到自身的渺小。人生似流星,一闪就不见了,如此短暂,何必计较,只要能画出这种美丽闪亮的瞬间,于愿足矣。
星雨似乎结束了,美女们叽叽喳喳到帐篷里去了,后面自然会跟有大献殷情的人士。只有我和老祁还默默地坐着发呆,大约他和我一样似有感悟吧,要不然怎么是铁杆们。
忽然,一颗硕大的流星垂直而下,我和老祁来不及惊愕,在这比子弹或者炮弹速度快数十倍的不知是以第几宇宙速度飞来的物体面前,躲闪是不可能的。我的脑子里只闪过一个念头:中超级巨奖了!
立刻世界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
我们坐过的地方留下了一个陨石坑。
超级新闻。没有看到?忘了告诉你,这是2009年的6月,北京奥运会结束的第二年。
正文 第二章 我是谁?
疼痛,剧烈的疼痛。
“旅长,旅长!”
旅长?谁在叫?是叫我吗?什么旅长?专业部队才有旅的编制,难道是导弹旅?那,击中我们的难道不是什么流星,而是导弹旅试射的导弹?可是,为什么要定点清除老子呢?老子又不是恐怖分子,打偏了?对了,我们当时正处于一个巨大的靶场之中。
啊,天啊!也不知道祁哥们现在怎样了?
我动了一下,浑身无力。
“旅长醒了,旅长醒了。”一个声音兴奋地叫道。
我心中暗骂:“他妈的,旅长醒了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子醒了怎么就没人管?咦?难道他们旅长也被误击了?这娄子捅得也够大的!脑袋昏沉沉,努力想睁开眼睛看看。
咦?这是什么地方?一个小破屋,不可能是医院,可也不是在靶场,我记得靶场里是搭的军用帐篷。靶场边的营房是整洁明亮的,那像这里,黑乎乎,脏兮兮的,连个照明灯都没有。
“严教导员,旅长醒了吗?”外面风风火火地冲进一人,风雨声传了进来。
外面下雨了?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这些人穿的怎么是这种军装?让我想想,这是哪个时期的军装?新四军?八路军?建国前的解放军?不是解放军,可八路军军帽上的帽徽呢?演样板戏呢?衣服也太破旧了点儿,还挺逼真呢。不会是老祁搞得鬼花样吧?不对呀,他好像是和我一起“中了超级巨奖”的呀。莫不成那个“流星”也是他弄得花样?那也太过分了吧,只是为了作弄本哥们?我想到这里,身子一挺,想坐起来,头上一阵剧痛告诉我刚才想错了。倒下去,又失去了意识。
昏昏沉沉,做了个梦。断断续续的,梦里我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这人好像姓徐。
这是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咦,哪儿弄来的这些古董高射炮?怎么不送到军博去保管?
徐教官?是叫我吗?
啊,敌机,鬼子的飞机!开火!听我命令,给我狠狠打!
炸弹呼啸而下,我(是我吗?)右肋下一痛,然后是一片黑暗。
啊。什么怪梦。我意识似乎恢复了一些,梦里的那个人好像叫徐亮,真是好笑,我怎么会梦见变成了他?哎,那地形好像是……巩义市一带。可是现在那里可没有梦里那样荒凉。
昏昏沉沉又入梦乡。
列车隆隆向前,蒸汽机车在后面吐着浓烟,这帮家伙,从哪儿弄来的道具,这能开动的蒸汽机车可不太好找,恐怕要到专用线或者地方铁路去弄。咦?我怎么又变成了那个徐亮?胸前还挂着冲锋枪,德式MP18?我的天呀!谁弄来的东西,军博的头是他家的什么人呀!
枪声爆豆般响着,列车冲进了一个车站,我(是我吗?)吆喝着带领一群士兵,等等,这可是国军士兵!梦中我并没有停顿,指挥部队猛冲,占领车站。这是哪个车站(这应该是华山的意识),兰封?兰封在哪里?奥,对了,兰考!兰封和考城两个县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合并为兰考县。
半梦半醒之间,心中郁闷,我怎么老梦见这个徐亮的事情,断断续续,好几个了,尽是些个危急时刻,哎,还有端着三八大盖和鬼子拚刺刀……这个徐亮,怎么没有和美女亲热的事迹让我梦到呢。
听到有人在小声嘀咕:“联系不上……全没有动静……”
“奇怪,枪声也听不到了。”
“全部消失了。只剩陈浩师部的这一小股。”
“电讯信号几乎全部消失了,只剩下一个信号,估计是陈浩他们的电台在对外呼叫,其他的什么信号也没有。”
“奇怪,到底怎么回事?”
“唉,旅长受了重伤,与上级又联系不上,这……我们在这个村庄隐蔽已经三天了,按理说,敌人的大部队应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