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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曹操虽然喜欢用奇兵,但却耶不喜欢一味的用奇,但他认为用正兵就能击败刘备的时候,他是喜欢在世人面前展现自己之强势的。当然这样也是稳妥,毕竟在这样的布局之下,曹操军的虚弱也不过就是十余日而已,曹操之有自信,在这十余日里保证自己临颍不失的。
子和,这一次救援宛城就以你为先锋。五千虎豹骑,一如既往,依旧以行动迅捷为主,尽可能早的赶到宛城,解其之围。因为知道这次救援对整个战争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故而一向不喜欢罗嗦的曹操也难得的罗嗦了一回,细心叮嘱曹纯道:战场上也有许多不顺的事情发生,若子和到宛城时,宛城已经失陷,那子和便游走与宛城之外对刘备军的外围进行打击。这一次宛城地方的暴民居然敢帮助刘备。子和,你把这些暴民都给我清理了吧。
清理,就意味这屠杀。这话若如此明白的说给有些将军知晓,可能会引起他们的反感,但这些对于曹纯这么一个心硬似铁的人来说,却是无所谓了。屠杀的事情,他原本就做的不少。从初平年间的徐州,到后来的从战河北,再到后来对匈奴之战,六年前的赤壁之战等等,屠杀的事情几乎都是由曹纯进行处理。在曹操手下,他和他的虎豹骑根本就是作为杀戮者而存在的。
曾经有人这么评论过虎豹骑:他们军如其名,就如那凶狠的虎豹猛兽一般,每一次凶狠的出击,都是带着鲜血回来的无论是他们利爪,还是他们尖齿,从来都充满了血腥的味道,而在这血腥之中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属于无辜者的。
说这话的人无疑是痛恨虎豹骑的凶残,但对于这样的指责,曹纯却是淡之若素的无语。当有人非要他说说对这样的评价究竟有何感想的时候,他是这么说得:杀戮而获得的鲜血对我这样一支军队来说是最大的收获,只有充满了敌人之鲜血的军队,才是最为强悍的。我为我的军队而自豪,因为他们无论怎样的任务都能完成。不要与我说那些人无辜,在这个乱世里,是没有有辜无辜之论的。曹纯对此是也有些自得,这是一种略微有些病态的想法,但就曹操看来,曹纯无疑拥有非常良好的心里素质。因此曹操才敢当着曹纯的面直接把这命令给下达了。
诺尽管又是执行这样的任务,曹纯的脸上并没有其他的变化,他淡淡的应了这么一句便垂手退到了一旁。
这时曹操已经走到了他的兄长曹仁面前:子孝,这次由你带领步兵大军,居于子和之后。若宛城未失,你则整合徐晃、张合的人马,继续往南直接攻到襄阳去。若宛城已经失去了,那你们就以攻略宛城为目标。记住,你们的任务不是防守,而是进攻再进攻。张飞这个人,进攻无碍,却是防守不足。他的个性是暴躁的,这种个性,使得他在防守上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只要你们以攻为守,这西面我就放心多了。
诺。曹仁重重的点了点头,向曹操重重一抱拳,下去了。
五千虎豹骑绝尘而去,紧接着是三万的步卒跟随其后曹操的命令一下达,救援几乎是瞬息便出发了。救兵如救火,他们却是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眼下对曹操来说最好的结果,莫过于在张飞的大军攻破之前就抵达宛城,直接解救宛城之危。但,世上的事情总是那样未能尽如人意。曹纯这边才带军行走半天呢。曹操便得到了贾诩送来的急报:张飞攻陷宛城!
怎么会这样?曹操咂舌不已:这张飞从发起攻击宛城,到现在才几天时间啊。居然居然就就这么把宛城给攻破了?这宛城好歹也算是坚城啊。什么时候变得比纸还薄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曹操瞪大了眼睛问贾诩。
张飞遣一敢死队直趋城墙根下,投掷土罐,须臾张飞军火箭齐发,命中陶罐。陶罐轰然炸响,声若震雷,却是将宛城的城墙硬生生的炸开一个缺口,大军由此而涌入,宛城遂破。贾诩淡淡的诉说着关于宛城战局的实况,并没有在其上附加任何的意见。因为他知道,曹操完全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声如震雷的武器?曹操眼中精芒一闪而过:我记得这样的武器似乎只有李晟才有啊。
是的。这种东西确实是只有李晟才有的,但也不排除李晟把这东西卖给刘备,甚至还有可能贾诩突然止住了话语:我建议主公在安排好战局的同时,还应该更进一步的在其他地方下手。即使是就现在看似联系紧密的江南联盟来说,似乎也不是全然完美联合的,他们中间也始终有缝隙存在。
这我明白。本来我是打算等战局有一定结果的时候再这么做的。但就现在看来却是等不到那个时候了。曹操闻言重重的点了点头,眼神一下子坚定起来,似乎已经有了决定。
三分 第二十章 李晟的焦急
如今已三十有三的李晟已是五位子女的父亲了:长子李斌,建安十年出生,现年九岁,生母是李晟的结发妻李铛儿;长女李素,建安十二年生,现年七岁,生母是李晟的次妻沙蔷薇;次子李赋,建安十三年出生,现年六岁,生母是李晟的次妻赵芸;三子李武,建安十三年出生,现年六岁,与次子李赋乃是同胞兄弟,生母是李晟的次妻赵芸;次女李靓,建安十五年出生,现年四岁,生母是李晟的次妻孙仁。
两位女儿,李晟自然是把她们交给她们的母亲教养,而三位儿子,李晟看他们也多少有些启蒙了,却是在一般的给他们请了大儒教授文采的情况下,还尽可能的抽出一些时间陪伴他们,将自己所知道的,并认为可以告诉他们的观点,一点一点的通过某种寓教于乐的方式灌输给他们。
儿子是自己的,从某个方面来说是自己在这个世上的延续。作为现代来人,李晟可没有什么万岁万万岁的想法,他并不认为自己是万年之龟。自己是终究会老去的,而在自己老死之后,自己的思想,自己的政策要延续,那靠得就必须是自己的子孙了。必须让儿子和自己一条心。李晟便是如此认为,所以才尽可能的抽出时间,陪伴自己的儿子。
当然,这样的做法在外人面前似乎是不务正业的行为。是以李晟将这事情都做得十分隐蔽,在众臣之间,李晟也只将这事情告诉给自己的几位兄弟知晓。因为他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在那些老夫子眼中,对儿子是太过溺爱,却是与他们所讲究的棒头底下出孝子不符。
不过既然已经有条件了,那为什么还需要孩子小小的时候就陷入那么多的勾心斗角之中?为什么不让他们更快活一些?他们还小,而自己还年轻。为人父母者总是希望自己的子女过得更好,这种想法李晟已是很能体会了。
也就是说要让士兵吃饱了饭,他们才有力气去打战。那如果我们要打击对方的话,让他们吃不饱饭,不久可以了吗?只有九岁的李斌倒是聪慧的很,他一听自己的父亲那样说了,却是马上举一反三的,想到了可以攻击对方的粮草而让敌人陷入缺粮地步的来打击敌人的方法。
那你打算怎么做呢?李晟对李斌循循善诱问着。
嗯?能不能把他们的粮草抢过来?九岁的李斌稍稍的想了想这样回答道。
抢?这是一个办法。李晟微笑的点了点头,却是进一步的问道:为什么你会有这样的念头呢。
父亲不是说对付敌人的最好办法是把敌人的一切,化为我们自己的吗?李斌眨着他那忽闪忽闪的大眼睛说道:我想敌人既然是敌人,那和我们的关系绝对是不好了。如果我们向他要粮草的话,他是绝对不会把这粮草给我们的。因此,我们只有自己主动的去抢他们才可以。这或许就是父亲曾经说过的掠夺吧。
可是敌人的粮草是绝对不会经由你的地盘过去的,你要抢粮草,就必须在敌人的地盘中进行。在那个地方,四周都是敌人,你根本就没有可能把抢来的粮草给带回来。如果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又将怎么做?李晟又这样问道。这是很现实的问题,李晟直接在简陋的沙盘上摆起了兵人:粮道的四周都有敌人驻守,唯一通向自己防区的路只有一条,而且十分的狭窄,根本就不可能让己方带着大批的粮车通过。李晟所询问李斌的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将如何对付敌人的粮车。
既然带不走,那就只有毁了它。李斌想了想不一会就给李晟这么一个冷静的答案。
如何毁灭?李晟又问。
用火烧?李斌回答。他查找着自己手中的兵人,端详了一下粮道附近的地形从其中挑选了一个步兵模样却在后面标注着山字的兵人,轻轻的放到那粮车的的旁边那个兵人的身上是有着三条杠的,在李晟的解释中,这代表这最为精锐的部队。父亲说攻击对方的粮草是最能在短时间里令对方溃散的手段,那么这无疑就是能够改变战局的重要手段,是战斗最重要的事情。对于这样的事情,想要办好,就要派出我们的精锐才行。我看这附近所标识的地形都是山地,而敌方出了一般步兵之外,都是骑兵,所以我决定用最精锐的山地步兵来完成这件事情。由山地来由山地走,骑兵在山地的速度比不上山地兵,而一般的步兵就更不行了。所以我应该能够做到在毁坏对方粮草之余,从容而退的。李斌从容的解释道。他看着父亲听自己解释而就脸上露出的微笑,心底却是微微有些得以起来,最后竟也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他知道父亲接下来会夸奖自己的,而这份夸奖,每一次都令他心底甜甜的。
斌儿果然聪慧啊一如既往的李晟正想夸下去,却突然听得外头响起三声梆梆之音。李晟知道那是自己手下的人有急事来找自己了。看来今天的亲子活动是泡汤了。李晟歉然的对自己的儿子们一笑,却是摸着李斌的脑袋说道:斌儿,照顾好弟弟们哦。为父的先去做一点公事。
嗯。李斌懂事的点了点头,扬起脑袋问自己的父亲:父亲还会回来吗?
那可说不定哦,可是要看情况的。李晟微笑着说道,没有把握的事情,他是不会答应自己儿子的,而一旦答应他就会尽一切可能的去做到。或许正式因为这样的诚信,他在他自己儿子的心中无疑是最受信赖的。
那父亲还请早去早回吧,对了还是不要太过劳累才好。李斌拉着弟弟站起身来,却很是懂事的装作一个小大人的模样朝李晟拱手施礼:斌儿带着弟弟们在此恭送父亲了。
唉你这个小鬼头。李晟看着三位儿子那纯真的模样,窝心的一笑,摸摸他们三个虎头虎脑的圆头,却是一步一步的退出了这间屋子。他出来,才到得院中,却早见罗照迎了上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李晟见是罗照,便知道他肯定有什么重要的情报要告诉自己了。
曹操派使者分别前往我们益州和江东了。罗照向李晟汇报道。
前往就前往嘛,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乍然听闻之下,李晟打了哈欠,却是很有些无所谓的样子,然而他很快就发现事情本不是那样简单:等等,你是说曹操在派人来我这边的同时,还派人前往江东了?李晟脸上慵懒的眼神为之一变,却很有些紧张的盯着罗照:是白衣传来的消息嘛?曹操派遣着来我们这边的使者和到孙权那边的使者究竟是谁?
来我们这边的使者是韩嵩,去孙权那边的使者则是华歆。罗照迅速的给出李晟想要知道的答案。
霍这曹操还真会肖想啊。想必韩嵩此次前来是从荆州入川,并一定会在荆州滞留数日吧。荆州刘表的降将与蒯越、蒯良等一干人关系非凡。如今蒯良、蒯越已经归我,不太可能被他所说服,这韩嵩便可能去游说荆州其他的官员。呵看来我这位老丈人对我可是有些不放心啦。李晟微笑的说道。
主公是说曹操会让韩嵩来游说荆州的人,令他们反叛与我?罗照从李晟的话语中听出了这个意思。
反叛?那太严重了,即使曹操这样去说服他们,他们也未必会答应的。不过曹操却有可能为他们与孙权牵线搭桥。我这位大舅哥啊。虽然嘴上不说,心里也很是想要荆州的,只是这荆州的江陵本来就是我自己取得的,又分给了江夏的大部赌上了他的嘴巴,令他没有借口罢了。如今交州的繁华,使得他对荆州更加的眼红。谁都知道我李晟要保住交州,却是非守住荆州不可的。李晟的思维跳跃十分的迅速,这边还在说韩嵩那一边的事情呢,那边却又提到了孙权对荆州的野心。
这罗照无言了,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应对,只是见李晟谈性大发的样子,却也凑趣上去,低声问道:主公为何把韩嵩在荆州的事情与孙权对荆州的野心联系在一起呢?好像这两者并不相关吧。
看似没有关联的两件事里其实存在着某种联系。在听了曹操同时派人往孙权和我们这里过来的消息之后,我便一直在想,曹操这样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李晟抬头看着天际,并不回答罗照的问话,而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