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晟到底要做什么。
如果说李晟突然停止了自己的异动就已经很令人琢磨不透的话,那李晟接下来所公布的那一份声明却更是令人疑惑不已了。公文说得很是冠冕堂皇,也说得很有气势,但其中的核心却只有一条,那就是李晟打算在三月二十日这一天对曹操展开攻击,以报复曹操对自家子民的迫害。
“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如果是真的,那么李晟为什么要自己发动进攻的日期都写了出来?如果是假的,那他为什么又要发布这样的文告?”对于李晟的这份公告,无论是曹操还是孙权对此都疑惑不已,其中尤其以曹操的疑惑更盛一些——他原本就是一个疑心很重的人。
在极度的疑惑之下,曹操不禁把自己的疑问给说了出来。贾诩看着曹操,听着他口中的念念碎,心中却飞快的盘算了起来。不过李晟所做的这件事情实在是处处透着古怪的,虽然依靠了整合以后的“皇龙”,贾诩要到了比以前厚重上许多的情报,但这些情报对于分析眼下的战局似乎没有任何的作用。他想了半天依旧也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来,无奈之下只好暂时把这事情先放在一边,对曹操说道:“大王,眼下离三月二十不过是十几天的功夫,我们再去思考李晟为什么会这么做已是来不及了。倒不如将探索原因的事情放在一边,先考虑一下我们这边到底该如何应对。”
“唔……!这也是不错的想法。”曹操点了点头,沉默起来。他思考,并最终做出了决定。由于到现在为止依旧不能确定李晟军那声明究竟似真似假,使得曹操无法进行针对性的举措,而必须选择一种富有弹性的保守战术来进行布置。他下令所有的军队都向后退却,将阵型搜索起来,在第二道防线处做防御准备。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说实话,曹操是不想在这个时候和李晟交手的,他刚刚从李晟那儿获取了大量的资金,正想利用这些资金来发展自己的实力,让自己这些年来变得有些萧条经济复苏呢,又哪里愿意自己的钱财再次被投入到战争的这个无底洞之中呢。然而李晟的突然来攻,却让他不得不摆出这样的架势来。比起钱财上的损失,他更加在意的是自己这边地盘的缩减。既然李晟摆出一幅要攻城略地对自己进行大打的架势,那曹操便不得不无奈的赢了上去,做好迎战的准备。
至于把部队放置在二线,而不放置一线乃是因为曹操对李晟那边究竟是否有可能对自己进行攻击心存疑虑的结果。对于李晟那反常的声明,他始终有些怀疑这是不是对自己的一个讹诈。出于怀疑,曹操不愿意让自己的部队一直处于战备状态。二线的城池离一线大约有五六十里的距离,这对单纯的战斗部队来说自然算不上什么,可对于辎重部队而言这却是多了一天的消耗。经济已经收到了削弱的曹操,虽然一下子得到了大笔钱财,但各项的安排却没有做好,尤其实在军事开支上的。从战争到和平的转变,在从和平到战争的转变令曹操这边在这方面一致处于混乱之中。而这种混乱化成了军费上的紧张,使得曹操不得不对一些事情精打细算起来。他不可能为了一个没有确定的事实,一直将自己的大军放在前面的。因为那样他的开支无疑就大了许多。
时间慢慢的过去,曹操提起的心却是一点一点的放下,李晟军在凉州、汉中、荆州三个方向都没有举动的情况,令曹操对李晟会发动进攻的想法又少了许多。“……也许,李晟那边的声明是一个纯粹的恐吓之语吧。”曹操如此认为。他却不曾想到,李晟是把当初用来招待孙权的战术用到了他的身上。
建安二十五年的三月二十就这样过去了。从二十日的哪一天一直到二十三日,许昌的曹操都没有听到这相关的消息。李晟军的军队就仿佛是蛰伏起来了一般,始终没有任何动静,让曹操越加肯定的认为李晟的声明只是一个恐吓,一个纯粹的声明而已。“我们要休息,李晟那边也是一样的。只不过我们杀了他们的商人,令李晟觉得不爽,所以才发了这样的命令。”曹操一直如此认为。
然而曹操那觉得庆幸的心情在二十四日这天的上午被打破了。一骑从东面而来的探马报冲进了许昌城将海西遭到李晟攻击的消息报到了曹操的案头:三月二十日上午一路身份莫名的武装展着唐王的旗帜出现在海西东城。他们喝令县令赵玢开城投降。赵玢不许,率县兵五百人出城迎击,于乱军之中尽没。海西城由此而被李晟军所攻占。之后,李晟军大开海西的府库,尽掠海西之银钱,人口,曰:“为被曹贼所害之子民报仇!”海西为之一空。
“混账!”曹操恼火起来,他用力的一脚踢出,却是十分失态的将自己身前的案几给踢了一个个:“李晟军究竟是怎么出现在徐州的?谁能告诉我?他们究竟怎么出现在那里?是哪个阿猫阿狗打了李晟的旗号,还是徐州的人故意骗我?”
曹操的怒火犹如万钧之雷霆直把曹操阶下的那些大臣吓得浑身颤抖,无一人敢开口应道。在没有人回应的情况下勃发起来的狂风暴雨很快就过去了,曹操终于稍稍的平复下自己的怒气。虽然依旧阴沉着脸,但却不再开口大骂。他两眼狠狠的盯视着被自己踢翻的案几,似乎在端看什么,也似乎在肖想什么,一时间也是无语。
就在这个时候,贾诩开了口打破了大殿之上的沉寂:“大王,这既不是徐州贼子的假扮,也不是徐州地方的谎言,而是真真正正的李晟军来袭啊。大王,莫忘了三年奠
一统 第三章 反击
第三章反击
就在这个时候,贾诩开了口打破了大殿之上的沉寂:“大王,这既不是徐州贼子的假扮,也不是徐州地方的谎言,而是真真正正的李晟军来袭啊。大王,莫忘了三年前江东的那场失败了吗?建业与海西一般都是处于离海岸较近的地方,李晟有强大的海军,他完全可以用这强大的海军作为保护自己的手段,让海军的战舰运送陆军的士兵来对我们的海西发动进攻啊。海西与交州的距离并算不上什么,其实早在数年以前,李晟便已经运用了这样的手段去对付我们北面的倭国了。”
“啊……?”曹操闻言一惊,这才回想起自己曾经阅读过的那些情报,他顿时担忧起来:“这么说李晟那边是要以我们的东方腹地为目标了?这可如何是好?我们在东边可没有安排什么部队啊。前一阵子李晟调动了西部的部队就已经让我们头痛不已了,那时我们就把徐州方面的部队调到了西边去。眼下东边正是空虚的很,根本就没有能和李晟交手的力量啊。”曹操对此似乎有些后悔。
“大王所言甚是。情况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了。一切还请大王早作决断才行。”对于曹操的后悔,早已熟悉曹操脾气的贾诩却是报了一个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态度,只是恭敬的向曹操请示道。
“决断?”一直沉默起来的曹操仿佛被这句话给惊醒了一般,却是腾的站起身来向整个大厅里的将佐幕僚们下达了命令:“征集冀州、豫州、兖州三州之屯田兵精锐,由各自的屯长率领,务必十五日内聚集徐州。由我亲自率你们往徐州去抗敌。”
“诺……”大厅里的众人轰然应道。他们应得倒是气势如虹,可这一片的应和声在贾诩听来却始终充满了悲壮的情绪。
“这一战能取胜吗?”贾诩轻声的问自己,然而对于这个问题他自己也没有什么答案,最终也只能不确定的说道:“也许吧!”
因许昌已然无将,曹操又打算亲自出兵,作为曹操情报组织“皇龙”的主管,又是曹操手下重要谋士的贾诩自然也得随军而行了。在家中,他将这个消息和自己的儿子们说了。或许是不想让他们担心,他倒是将这件事情说得自信无比,仿佛只要曹操一出战便可以将李晟军赶走一般。
对于自己这位被人称作“鬼才”的父亲的话,年纪尚小一向崇拜父亲的贾访自是欢喜无比,他认为这是父亲即将获得的又一场军功。而年纪稍长已然有些名士风范,且同样富有智谋的贾穆对此却有些怀疑了。他奇怪的问自己的父亲:“爹爹为什么不建议主公把西面的部队给调回来呢?若是动用骑兵赶路的话,十五天的时间也足够把一支精锐的骑兵从长安调到徐州了。”
“唉,十五天的时间确实足够将骑兵调到徐州,可是调到了徐州又能怎么样呢?十五天的赶路已经足够,让那些骑兵丧失战斗力了。”贾诩叹息的说道:“而且我们并不能确定李晟进攻的方向究竟是在何处,是东面,还是西北,是汉中还是荆州?四面八方有李晟军的身影,这简直让我们产生了一种我们已经被李晟包围了的感觉。”
“爹爹是担心,我们将部队从西面调回,而李晟那边又突然在西面发动进攻的事情吗?”贾穆略有些吃惊起来。
“没错。”贾诩重重的点了点头:“对于我们来说西面的重要性却是在东面之上的。我们可以失去徐州,但我们却绝不能失去关中。因为失去了徐州,对于我们来说不过是失去了一块赋税之地,而失去了关中对我们而言却是失去了天下。得关中者得天下,这话可是一点错误也没有啊。”
“那大王为什么还要轻率兵马前去徐州呢?”贾穆对此很是不解。
“那是为了给天下人一个好看啊。李晟军海军的作战方式十分古怪,无论是我还是大王都无法预料李晟的攻击是怎样。我们都明白在接下来的东线,我们可能是面对李晟到处的打击而无还手之力,我们的防御可能是一种被动而无功的。但我们即使明知道有这样的后果,也必须这样做。因为我们明白我们防御无功是一回事,放弃而不守则是令一回事。为了我们自己颜面,我们必须明知不行而为之。”贾诩悠悠的这样说道。此刻他已经明白自己的不安是什么了,但对于这样的不安他没有任何另做他选的余地。
“即使明知道自己会输也要继续战斗下去吗?”贾穆瞪大了眼睛望着自己的父亲,却是越发的不解了:“这似乎和爹爹您一贯以来的处事方针不符啊?”
“呵呵,不符?从表面上来看是这样的。但实际上呢?”贾诩轻笑着摇了摇头:“眼下对于我们来说又是一个门槛,如果我们跨过去了,拿我们将拥有更为强悍的实力。可要是我们没有跨过去,那么我们将不得不面对李晟军更疯狂的打击。虽然我始终猜测不出,李晟这一系列打击的真实目的所在,但有一点似乎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李晟对我们的打击似乎不完全只是军事上打击,也许是离间,也许是流言,总之李晟打击是很多变,他们很容易利用魏王的弱点。”
“啊?怎么这样?李晟真的有这么强吗?”贾穆对这一点很难想象,在他看来天下应该没有智谋可以比得上自己的父亲,而君主之中也没有什么人可以比得上自家的主公魏王曹操。尽管他也晓得曹操的多疑是一个很致命的弱点,可就放眼天下哪个君主没有弱点呢?在贾穆看来孙权的短视、李晟的温吞可都是比曹操的多疑要大得多的弱点。既然大家都差不多了,那为什么父亲竟然会把李晟看得如此高呢?“我们对付李晟就没有任何办法了吗?”他紧张的问道。
“办法肯定会有,只是我们不曾发现而已。李晟这个人是多变的。这从他的政策上就可以看出,他不喜欢做普通的那种纯粹的耕战之主,他试图走出一条和以前完全不同的路来。我们不知道他这个路的根基究竟在何处,所以我们对他的招缺乏应对的能力。这就是我们对他最为头痛的所在。就并发而言,我们就像是兵法中的正兵,而李晟就像是兵法从奇者。对于正兵来说,奇兵虽然令人头痛,但在其完全不曾击中自己要害之前,奇兵之强却不是致命的。奇兵就像是偏锋,而正兵却是重锤,以偏锋对重锤,呵呵。我坚信只要我们自己这儿没有做错,就算我们承受了一定的损失,我们也始终能够扳回一切的。”贾诩面对自己的长子吐露了自己的心声:“而且,穆儿!你不觉得和这样强悍的对手交锋是一件很激动人心的事情吗?我已经很久没有遭遇到如此厉害且又如此有趣的对手了。”
“有趣?”贾穆不知道贾诩所说的有趣究竟指的是什么,他还在细细的琢磨着自己父亲的话。“这一次远征,面对的不知实力的对手,父亲可要小心自己身体啊。”在品味了半晌过来之后,贾穆这才关照自己的父亲。
“我知我知。穆儿,可要明白父亲的为人是怎样的。知道前方确实又危险,我无法应对,还不掉吗?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这可是我一贯的作风啊。”贾诩挥了挥自己的手微笑的说道。
“那也却是……”贾穆点点头,却是不再说了。
海西被攻破掠尽之后,李晟的那路神出鬼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