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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跟来的手下一个也没活下来吗?”姬儿纠结了。
“嗯,全中了黑风散,只剩我一人。”水潇竹的声音有些沙哑。
“那个杀千刀的,实在太狠了,不过水哥哥,你说有可能是你的五皇叔想篡位吗?”
“有可能,五皇叔和父王一直不对盘,有时上朝堂时,五皇叔会跟父王吵架,这事大臣们都知道的。”
“不能这么果断,一般会叫的狗不咬人。”姬儿直觉不是他五皇叔,因为哪有人这么蠢,在大家面前跟西蕃的王吵架的。
“要不是五皇叔,那就一定不是西蕃的人,而是中原的人要杀父王,可是父王也没得罪中原什么人啊?”
“是你不知道吧,我们先去京城,让九王爷探听下,现在最重要的是得派人去一次西蕃,把西蕃王以死之事告诉你最信任的人,这个人必须有实力,能控制西蕃,不让西蕃发生骚乱。”姬儿谨慎道。
“我也想过这个问题,本来我想自只回去,可是我更想捉拿凶手,可是我能派谁去呢?”
“这个?这样这里的人,除了卫加,其他几个是肯定不肯的了,卫加是王爷的贴身侍卫,回头我跟王爷说说,对了你觉得那边谁最可靠?”
“三皇叔,他稳重内敛,一直扶助父王,朝堂上威望也很好,应该能平定事件。而且三皇叔和母后是表兄妹,应该没有问题。”
“嗯,那就好,水哥哥,你放心,我们这么多人,一定能找到凶手的。”姬儿对他露出微笑。
“谢谢你水儿,没有你们,我真不知道怎么办。”水潇竹由衷感谢。
“呵呵,谢什么,以后跟姬儿搭档跳舞,帮姬儿赚大钱就好。”姬儿哪会做亏本生意。
“啊?”水潇竹不懂。
“呵呵,我们到时再说。”姬儿嘴角勾起邪笑,“现在啊,你要多吃点,身子太单薄,男人还是要稍微有点男人味才行,回头让颜哥哥帮你配些调理身体的药,你这个样子,女人看到就想非礼,而且是把你压在身下的那种,你说你愿意吗?”姬儿挑挑眉道。
“啊!”水潇竹顿对满脸通红,姬儿趁机在他脸上摸一把道:“嘿嘿,真嫩。”
……
范秋岩睡到半夜才起,肚子有些饿,起来找东西吃,听到了姬儿在星辰的房里,轻微诱人的声音一直往他的耳朵里钻,他想不听也难,顿时整张脸滚烫起来,身子也变得僵硬,直到姬儿和星辰发出喘息声,他才知道自己站了将近一刻时辰,脚像生了根一般怎么也走不开。
那晚,范秋岩做梦了,梦中温柔可人的姬儿抱着他,亲吻他的薄唇,身上只穿了性感舞衣,粘着他的身休,他能清楚地感受到那凹凸有致的身材。
姬儿的手慢慢地帮他脱下衣服,仿佛有魔力般地在他身上游走,让他浑身沸腾起来。
“范哥哥……”姬儿含春的大眼看着他的星眸,让他脸红万分,身上那只小手慢慢地往下滑去。
“姬儿……”范秋岩心神悸动,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范哥哥,帮姬儿脱衣服啊。”姬儿娇笑地看着他通红的脸。
“啊,哦。” 范秋岩笨笨拉扯着姬儿的舞衣,却怎么也脱不下来,急得他满头大汗。
“呵呵,是这样的。”姬儿把手伸起,露出腋下的扣接处,他才慌张地把她解开。
雪白的浑圆顿时跳入他的眼睛,他脸更红了,身体更加的滚烫。
“傻瓜,还不会呀?”姬儿轻轻地拍拍他的脸,小嘴再次亲吻他的薄唇。
范秋岩立刻一转身,把姬儿压倒下身下,自己的衣衫一下脱尽,慢慢覆盖在姬儿那小巧的身子。
两舌在疯狂的缠绵,直到彼此都喘不过气来。
大手轻抚在姬儿身上光滑如脂的肌肤,直到扯掉了姬儿少的可怜的舞裤。
“啊,范哥哥,姬儿要……”姬儿的娇喘诱惑好听,双腿盘上了他的腰肢。
他终于欲忍耐不住,身休一沉……
范秋岩猛地惊醒,额头满是汗水,俊脸朝红,被子上湿成一团,让他顿觉得无地自容,自己居然做梦做到和姬儿欢爱,天哪,自己是不是太想要她了。
外面天色已亮,连忙起床整理被子,但这‘骏马奔腾图’画得太大,让他自己脸红,也不知道怎么处理,总不能拿到外面去晒被子吧。
正在这时,敲门声响起,姬儿开门进来了。
“范哥哥,你没事吧,昨天一天都没见你起来,姬儿很担心啊!”姬儿快步走到床前。
范秋岩吓得俊脸绯红,把被子团成一团,塞在床的角落里。
“范哥哥,你干什么慌慌张张的,做什么坏事了吗?”姬儿奇怪他不说话,而且俊脸红得不正常,见他扔被子更加的奇怪。
“啊,我,我没事,姬儿,走,我们吃早膳去。” 范秋岩连忙转身,搂住姬儿的肩把她往外推。
姬儿更加奇怪了,范秋岩从来没主动楼过她的肩,肯定有古怪。
“范哥哥,你是不是藏了什么好东西,给姬儿看看啊。”姬儿一转身,像根泥鳅般挣脱了范秋岩的手,跑到大床边,立刻爬上去揭被子。
范秋岩大惊,身影一闪,抢在姬儿前面扑在被子上,这要是给姬儿看到。他以后还怎么面对她。
“呵呵。范哥哥,你给姬儿看看吗?一定是宝贝。”姬儿立刻去拉扯。
“姬儿,别闹,没东西的。”范秋岩焦急道。
“我不信,没东西你干嘛不给我看!”他越这么说姬儿越好奇,整个人爬到范秋岩背上跟他抢夺被子。
范秋岩死命抱住被子,他绝对不能给姬儿看到。
“范哥哥,你不给姬儿看是不是?”姬儿爬他身上,脑袋在他的脑袋边。
“姬儿,真没东西!”范秋岩满脸通红,又不能放手,这小女人柔软的身子就这么压在他身上,让他又想到了昨晚的梦。
“呵呵,好,不给看哦,我挠痒痒。”姬儿双手一下钻到他胳肢窝里挠起痒来。
“呵呵呵,姬儿,你别闹,哈哈哈。”范秋岩忍不住大笑起来,但还是不放被子。
“呵呵,厉害,这样也不放。”姬儿顿时在他全身挠痒痒。
“哈哈哈,姬儿,饶命,别挠了。哈哈哈。”范秋岩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可心里苦啊,这小女人那不到黄河心不死的精神,他实在很害怕,总不能一掌把她打出去吧。
“还不放,不放,我可脱你裤子了!”姬儿说完小手就去拉范秋岩的裤子。
“啊,不要!”范秋岩终于放开被子就拉自己的裤子,姬儿一扑,把被子抢过来翻了个个。
然后看到那张骏马奔腾图愣住了,然后小脸不可抑制地烧了起来,然后看了看满脸惊恐、无地自容的范秋岩,气氛诡异无比,范秋岩的脸越来越白了。
“范哥哥,你,你?”姬儿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只是她实在想不到而已。
范秋岩惊恐地看了姬儿一眼,猛的把脑袋埋在枕头上,他没脸见人了。
姬儿这才清醒过来。伸手拉他道:“范哥哥,你干什么,这很正常啊。”
范秋岩就是像个驼鸟一样紧捂着脸不起来。
“真的啦,每个男人都会有这种时候啊,这只说明你是真正的男子汉,不信你可以去问他们,他们一定也有过的。”姬儿有些想笑了,这个仙人似的男子做了件俗事,怕是自己这关都过不了。
“真的?”范秋岩不相信地闷闷问。
“真的,姬儿就听很多人讲过,男人刚发育成为真正男人时会有这种情况出现,后来想要女人时也会出现这种情况,发春梦时也会出现这种情况,这没什么好难为情的。”
“你,你听谁说的?”范秋岩终于把脸侧过一面来,一只眼睛看着姬儿。
“呵呵,反正姬儿知道就是了,范哥哥是想女人了还是发春梦啊?”姬儿见他好了些,不禁有起调侃之心。
“啊。我,我没有。”范秋岩脸红似火。
“好了好了,没有就没有,起来吧,这个要去晒晒才行,要不然晚上没被子盖了。”姬儿说着就想把被子拿出去。
“啊,姬儿,不要!”范秋岩才丢不起这个脸。
“啊,那怎么办?”姬儿没办法了。
“我,我会搞定的,你,你出去。”范秋岩现在一点也不想见姬儿。
“哦,那好吧,呵呵,快点出来,我们今天很多事做。”姬儿忍不住笑笑,然后把被子扔给他走了出去。
范秋岩这才敢从床上起来,看着关上的房门,再看看被子,想哭的心都有了,为什么这个小女人要这么好奇呢。
“哦,对了。”姬儿又开门进来。
“啊。”范秋岩吓得又把脸埋进枕头里。
“呵呵,干什么!姬儿是想说我现在去街上买点虾,帮你补补啦,那样子很伤元气的。”说完关上门。
范秋岩抬起头来,立刻从头红到脚。
“范哥哥,还忘了说。”姬儿存心是捉弄他的,门又被打开……
“啊!”范秋岩再次惨叫。
“范哥哥好厉害,这地图真大!哈哈哈……”姬儿终于狂笑着离开了门口。
范秋岩嘴角直抽,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吐血,他的完美 形象完全不见了。
……
姬儿穿的普普通通,果真来到了市场买虾,星辰恢复一脸的冰冷,跟在她身边,见她一路都在笑,而且越笑越离谱,不禁满头黑线,这小女人今天不知抽什么风。
买了很多虾和蟹,还有她爱吃的鱼和菜,刚想离开菜市,听到了一条新闻,让她停下脚步。
“你们没听说吗?昨天明天湖里浮起来两具尸体,好恐怖,那些游客全吓跑了。”一位大妈嗓门大,在和几个女子聊天。
“真的吗?天啦,死的是谁啊?”
“听仵作大人说死了有将近两个月,一个是被人抹了脖子,一个是背后被捅一刀,现在明月湖的画舫主人都被带去县衙询问了,让他们一一辨认。”
“啊,泡水里那么久了,能认出来吗?”有人好奇。
“怎么不能,虽然尸体已经浮肿腐烂,但听说脸没怎么损坏,就是肿的变形,应该能认出来吧。”
“吓死了,怎么能这样杀人呢,那些人真的太过分了,这好好的明月湖以后谁敢去游湖啊。”
大妈们叽叽喳喳,老大爷们也加入讨论,市场更加的吵杂不堪。
姬儿抬头看了看星辰,星辰一脸寒冰,他没想到尸体这么快就浮上来,恐怕是那捆绑的绳子先腐烂。
“走吧,回去再说。”姬儿拉着他的手往回走,两人的面色都很难看。
刚回到雪院,颜月和司徒逸就把两人拉到一旁。
“姬儿,出事了!”司徒逸担心道。
“什么事?”姬儿发现自己的心脏承受能力不太够。
“刚才九王爷被杨知县叫走了,国舅爷的尸体浮了上来。”颜月急忙道。
“我刚才在街市也听说了,怎么这么快就有人认出来?”姬儿紧张道。
“杨知县就认识国舅爷啊,他吓坏了,才来请王爷的,现在很多人被叫去盘问,你们那天可有什么遗漏的?”司徒逸担心道。
“没有,应该没人知道我们上了那画舫。”星辰很有信心道。
“不是还有个船夫吗?”姬儿急道。
“我把他杀了。”星辰这下老实交待。
“什么,你!”姬儿吓一大跳,随即想到星辰也是为自己好,所以也没怪他。
“这事你们准备让王爷知道吗?”司徒逸问。
“不,不能,国舅爷毕竟是皇后的兄弟,和九王爷也算一家,这事牵扯很大,越少人知道越好。”姬儿想了下说。
“现在只有红妈妈知道国舅爷和姬儿游湖的事,画眉已经死了。”星辰眼中闪过杀意。
“星辰,你别乱来!”姬儿吓得小脸苍白,“千万别动妈妈,不然我不会原谅你,我现在就去和妈妈说,妈妈不会说出去的。”姬儿匆忙走了,因为他们都知道很快就会查到飘舞院来,因为国舅爷身前最常来的地方就是这里。
三个男人商量一阵,和范秋岩说了下,最后大家决定明天离开扬州。
杨大人在和慕容灵泉确定尸体是国舅爷秦真后,立刻派人快马加鞭报告京城,慕容灵泉一脸沉重地回来了。
大家都在饭桌前等着他,见他忧心忡忡,不禁相互看了看,只有水潇竹完全不知道出什么事了,只知道今天大家都很奇怪。
“王爷,是国舅爷吗?”姬儿先问。
“不错!”慕容灵泉叹了口气,“我说怎么这么久不见他,皇后娘娘说他来了扬州,照他的性格一定会来妓院,原来是被人杀了,这下皇后娘娘怕是要震怒了。”
“是啊,姬儿也觉得很奇怪,国舅爷说来看姬儿的,可是好久没见他了,他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姬儿已经完全训练出镇定的本领了。
“我看这事让朝廷慢慢查,我们明日准备离开扬州。”司徒逸说出意见。
“明天?这么快?”慕容灵泉吃惊道,“我们还不能走!”
“为什么?难道要你查凶手不成?”姬儿立刻嘟嘴。
“哎,他毕竟是国舅爷,我要是一点不上心,皇后娘娘一定会怨恨的,再者我在扬州,国舅爷却死了,搞不好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