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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的,张任他们现在已经真心将自己当成了荆州军的一员,只恨自己醒悟得太迟,
等张任他们坐了下來,刘欣问道:“怎么样,在这里还过得习惯吗,”
张任他们一齐站了起來,拱手说道:“回主公,我等过去执迷不悟,请主公责罚,”
刘欣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坐下來,说道:“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既然你们都想通了,我就给你们新的安排,”
屁股刚刚沾到凳子上的三个人,“刷”的一下又站了起來,毕恭毕敬地等待刘欣的命令,
刘欣洠в性俅蚊钏亲拢鹜房戳丝此闹埽肿蛩侨耍档溃骸袄淄⑽饫级颂睿魈炱穑忝侨サ谌耪培A将军帐下报到,暂任偏将,候立功后另行升赏,张任听令,明天起你去第一军团徐晃将军帐下暂任偏将,”
三人一齐跪倒,大声说道:“我等谨遵主公将令,定然不负主公厚望,”
刘欣将他们扶起,说道:“你们即刻准备,明日便动身吧,”
魏延见他的三个手下都升了官,顿时不干了,他“噌噌噌”三步便跑到刘欣面前,说道:“主公,我也要做个偏将,”
第178章 强弓
刘欣看了看魏延,不由笑了,他的身材虽然高大,但掩不住脸上稚气未脱,分明还是个半大孩子,不过他的进取心还很强的,于是说道:“行,你也收拾收拾,火头军的事情先交给别人,你去找许褚将军,先跟在他身边做做事吧,”
到了大年初五,研究院便开始工作了,因为大战在即,许多武器都要抓紧生产,刘欣也带了徐晃、黄忠、赵云來到研究院,查看投石面等器械的生产情况,考虑到大军北上可能要攻打一些关卡,加上在江州战役中投石机的良好表现,刘欣准备携带五百台投石机前往洛阳,
在江州战役结束后,研究院便集中了许多人手,开始大量生产投石机,现在,五百台投石机已经生产完毕,研究院经过调试以后,还要将它们重新拆卸成各个组件,装入木箱,以便于运输,然后到了战场再重新组装成投石机,
虽然研究院放了五天假,但向朗这个春节只休息了两天,他现在也属于刘欣集团的核心人物之一,知道许多顶级机密,刘欣准备二月出兵北上的计划自然也洠в新髯潘哉飧龃航冢蚶室彩鞘钟眯模负跽於即粼谘芯吭豪铮
刘欣看完了投石机,很满意,说道:“有了这些远程武器,士兵们可少受很多伤害,攻城夺池更加容易了,”
向朗拱手说道:“启禀主公,根据主公的命令,这一年來,研究院对弓弩进行了大量的改进,最新生产出來的强弓,普通弓手在三百步外可以入榆木半箭,”
寻常的弓箭的有效射程大约在一百五十步左右,部分强弓可以射到二百步仍有杀伤力,研究院根据刘欣的想法研制的复合弓,有效射程达到了二百五十步,在江州之战中也曾经大展神威,洠氲窖芯吭壕谷簧隽松涑谈兜那抗跣来笪龋实溃骸澳闳范ǜ詹潘档氖枪皇清螅
向朗朝身后招了招手,从旁边的一名工匠手中接过一把弓,说道:“主公,您看,就是这把,”
刘欣不会使用弓箭,他略微看了一眼,觉得这把弓看上去与普通复合弓也洠в卸啻笄穑谑亲蛏砗螅实溃骸澳忝撬瓉硎允裕
他身后的徐晃、赵云、黄忠都是使弓箭的好手,一个个听了向朗的话,就已经跃跃欲试,如果听到刘欣问起,齐声说道:“我來,”
刘欣看了他们一眼,说道:“汉升,你來试试,”
黄忠上前接过强弓,在手上掂了掂,说道:“这弓轻了些,”
向朗笑着说道:“黄将军,这张弓是为普通士兵准备的,重了怕他们拉不开,您就将就些试试吧,”
靶场上,黄忠双臂一张,弓变如满月,他窥定三百步外画在榆木上的靶子,大喝一声:“着,”
那箭去如飞,正中靶心,整枝箭杆已经深入榆树,只余箭尾的雕翎在那里微微晃动,众人齐声叫好,
黄忠将弓还到向朗手上,说道:“向院正,在下有一事相求,能否帮在下照此做一张九石硬弓,”
向朗迟疑了一下,说道:“做是可以做,只是需要一年时间,”
刘欣这些出兵北上,今天來到研究院的几个人都是要带上的,他知道黄忠的神射,很希望黄忠能有一把合用的宝弓,于是不解地问道:“一张弓而已,何需那么多时间,抓紧抓紧,争取这个月做好,”
“主公有所不知,这种弓虽与普通复合弓相似,但所用材料都是精挑细选,确实需要一年功夫才能做成,” 向朗拱了拱手,指着手的弓说道,“主公请看,这张弓所用的材料包括干、角、筋、胶、漆、丝六种材料,每一种材料都要顺应天时,才能做出最好的弓來,冬天剖析弓干,春天治角,夏天治筋,秋天合拢诸材,寒冬时把弓臂置与弓匣之内定型;严冬极寒时修治外表,这样做出來的弓质量才是最好,需要一年多的时间,就算这样,做出的弓还不算最好,还需要到了第二年春天再装上弓弦,放置地窖上藏上一年,方才称得上好弓,”
刘欣瞠目结舌,原來做一张好弓这么复杂,不由感慨道:“如此算來,一张弓前后需费时两年多了,不过,战场上一张好弓说不定就能氛围战局,挽救许多士兵的生命,再费时也要造出好弓,巨达,你不仅要帮汉升造出硬弓來,还要大量生产这种强弓,其它的弓都可以停止生产,”
向朗犹豫道:“这样生产出來的弓不仅费时,而且所费不菲……”
刘欣断然说道:“花多少钱都值得,射程增加一百步,至少可以比敌人多射两箭,就可以多杀伤敌人,保存自己,洠в惺裁幢仁勘纳蟮模
黄忠刚才还嫌这张弓太轻,现在听说再造一张虽然两年的功夫,赶紧说道:“要不先将这张弓给我用用吧,”
徐晃、赵云也齐声说道:“向院正,你有多少可不能藏着,也得给我们弄一张啊,”
刘欣看了眼向朗手上的弓,问道:“巨达,研究院现在一共造出了几张,”
向朗欠身说道:“一共只试制出了六张,都是样品,”
刘欣大手一挥,说道:“给他们一人一张,你留一张做样品,还有两张我带走,”
徐晃等人闻言,脸上尽皆露出欣喜之色,
向朗一面吩咐工匠们去取弓, 并请徐晃他们试用一下,看看各自需要定做多少石的硬弓,一面对刘欣说道:“主公所说的踏张弩,本朝就有,射程虽远,但发射比较费时,而且部件容易损坏,不过,按照主公的吩咐,部件的生产都实现了标准化,可以随时更换和维修,这方面倒不成问睿劣诹蟪担粝略诓滔壬Σ榈揭槐尽赌印罚厦嬗屑窃兀饕且恢质爻瞧骶撸咛骞ひ找丫Т嗄辏粝抡谧橹そ趁墙醒芯浚
刘欣点点头,说道:“一件精良的武器,在战场上也许就能挽救一名士兵的生命,绝对不能小视,踏张弩要抓紧生产,这次我要带三千具北上,”
从研究院归來,刘欣的信心更足了,五百件投石机,三千具踏张弩,都是远程利器,就算攻打关隘也不至于落了下风,
庐江城中一片忙乱景象,豫章的军队也调了一半过來,加上庐江本身的兵力,孙坚已经聚集起了近三万人马,当然了,这么多人他不可能全部带去洛阳,他准备留下一万人守住庐江,庐江北面是有汝南的袁术,西面是荆州的刘欣,这些人都手握重兵,孙坚对自己的老巢并不放心,他特地命人将家小都送到了南边的豫章郡,那里虽然防守薄弱些,但交通不便,周围也洠в惺裁辞看蟮氖屏Γ
孙坚现在最缺的就是粮草了,他想从荆州借道,就是看重荆州四通八达的道路,可以节省行军的时间,自然也就少消耗些粮草了,他对刘欣的为人并不了解,更多的还是在京城那些年道听途说的一些情况,但他的庐江毕竟与荆州紧邻,也知道荆州比较富裕,加上这几年荆州解缴税收给朝廷表现得十分大方,便动起了向荆州借粮的脑筋,而且,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刘欣如果不借的话,他就明抢,反正现在朝廷已经名存实亡了,他也洠в惺裁春霉寺堑模
信使从襄阳回來了,刘欣竟然真的不答应借粮给他,甚至连道都不肯借,孙坚不由勃然大怒,说道:“大军即日出发,直奔江夏,取了江夏府库,再转道北上,”
程普劝道:“主公,刘欣手下多有精兵强将,年初他出兵攻找巴郡和牂柯二郡,皆轻松得手,益州牧刘焉至今不敢吱声,我军如果抢掠了江夏府库,双方必然交恶,待我大军北上讨伐董卓,刘欣一定趁机取我庐江以报此仇,主公不可不慎,”
孙坚沉吟道:“我也知道现在与刘欣交战不是时候,但是咽不下这口恶气,”
黄盖献计道:“主公,我等可引大军从江夏过境,尽量不惊扰他郡县地方,他如果不出兵阻拦也就罢了,如果胆敢阻拦我大军通行,我军便趁机拿下江夏,则师出有名矣,”
孙坚转头看向韩当、祖茂,问道:“你们二位有什么看法,”
韩当、祖茂都是勇武之辈,一齐拱手说道:“自古兵來将挡,水來土掩,怕他作甚,这荆州道路又不是他刘欣自家的,我们有什么走不得,”
程普还想再劝,孙坚已经一拍大腿,叫道:“好,众将各自准备,不日兵发江夏,”
自从刘欣在荆州实行了新租税政策以后,农民种地的积极性高涨,往年到了正月,农民大多还窝在家中,懒得下地,可是现在不同了,为了能有个好收成,过了年洠Ъ柑欤矶嗯┟窬涂济β灯饋恚拚登急阜柿稀⒅肿樱心乔诳煨┑模依锘寡思竿分恚钢患Γ褪枪暌矝'有闲着,
孙坚带了人马从庐江出发的时候,田野里还望不见几个人影,一进入江夏境内,田间地头忙碌的人就多了起來,这些人看见孙坚的人马,丢下手中的活计便往回跑,孙坚知道这些人都是普通百姓,倒不好动手捉拿他们,谅他们也不会去报告地方官吏,便任他们逃走,
谁知道,这些人逃回去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将看到的情况报告里长,很快,张郃、典韦便接到了孙坚大军入侵的消息,立即点起人马直奔这边而來,
第179章 汉室宗亲
孙坚带着人马进入江夏境内,刚刚行了不过五里多路,便见前方腾起一阵烟尘,早有哨马來报,荆州大军挡住去路,孙坚看了看左右,说道:“贼子们來得好快啊,走,去前面看看,”
三军蜂拥向前,列开阵势,孙坚率领程普、黄盖等人越众而出,高声喝道:“你等何人,怎敢拦住我大军的去路,速速让开,免遭无妄之灾,”
对面荆州军门旗之下,也拥出几员战将,当先一员大将,手提镔铁枪,朝着孙坚一指,大喝道:“尔等听着,遵我家主公将令,任何人不得借道用兵,尔等践踏麦田,毁坏麦苗,姑且算你们无知之过,不与尔等计较,劝尔等速速回转,否则决不轻饶,”
孙坚是庐江太守,他哪里不知道太守在荆州并不是实权人物,见对方出來说话的只是一员武将,以为江夏太守贪生怕死,不由哈哈大笑:“孙坚在此,叫你们太守出來答话,”
张郃冷笑一声,朗声说道:“我乃荆州大将张郃,就算太守來了,这里也是我说了算,孙文台,我家主公知道你要去参加讨伐董卓的联军,不想与你计较,要想从这里过境也洠в惺裁床豢桑灰刃断乱录椎肚梗揖偷倍仁枪车纳碳郑味茸匀ィ
孙坚大怒:“谁与我擒了此人,”
韩当闻言,拍马舞刀,冲上前來,大声喝道:“谁与我决一死战,”
这边,雷铜、吴兰新近归附,都想立功,雷铜一催胯下马,挺枪冲出本阵,与韩当战在一处,两人战了有十多个回合,雷铜渐渐气力不济,吴兰与雷铜情同兄弟,见他形势不妙,大喝一声,挺枪出马相助,那边祖茂舞动双刀,将他截住,四将捉对儿厮杀,
张郃在阵中看得真切,知道雷铜不是韩当的对手,怕他有杀,吩咐鸣金,一阵铜锣响过,雷铜、吴兰虚晃一枪,双败归本阵,韩当、祖茂紧追不舍,雷铜马慢,眼看着被韩当赶了上來,韩当大喝一声,举刀便砍,雷铜听得脑后风起,将身子一偏,韩当一刀将他的头盔削掉,顺势砍在他的左臂上,登时血流如注,雷铜缰绳拿捏不住,身子一晃,栽下马去,
韩当见状大喜,勒马横刀,翻身照着雷铜又是一刀,却听得“当”的一声大响,韩当只觉得手臂发麻,那口刀却被一把大铁戟死死抵住,再也砍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