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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儒哪里还敢说出半个不字,只得连连点头,狼狈不堪地被人丢出了军营,
前脚刚将李儒赶了出去,后脚陈宫就走进了大帐,对刘欣拱手说道:“启禀主公,李儒此次回到洛阳,定然会预做准备,兵贵神速,还请主公尽快发兵,”
陈宫对刘欣举旗讨伐董卓是赞成的,但他并不赞成刘欣将刘协也作为讨伐的对象,他希望能够利用董卓在虎牢关与诸侯对峙的机会,迅速占领洛阳,然后再联络京中大臣,逼迫刘欣扶保刘协,
他哪里知道刘欣早就已经怀了王霸之志,因为刘欣明白,在封建王朝,皇帝的权力太大,一句话就可以决定他人的生死,做个忠臣良将固然风光,可是历史上被昏君无端迫害致死的忠臣良将又岂在少数,刘欣看重的是让自己的家人能够更好地生活下去,他现在已经是荆州牧了,想要退出政坛几无可能,他可不想自己辅佐來辅佐去,最后碰上个昏君,害得全家人都跟着遭殃,他要自己做皇帝,
大汉王朝的这个皇位,刘欣是势在必得,既然如此,那他就不可能仍然尊刘协为帝,因为,刘欣现在的身份除了荆州牧,还是汉室宗亲,他一旦辅佐了刘协,今后再想取而代之,那就名不正,言不顺了,当然了,现在扶保刘协,今后也可以有其他办法,比如让刘协生不出儿子,等他死后这皇位自然要落到别人手上,但刘欣记得,历史上刘协的寿命还是挺长的,这中间会发生什么变故,谁又说得清楚呢,
眼下对刘欣來说,最好的办法就是,从现在起就不承认刘协这个皇帝的合法性,刘欣也洠в兴迪衷诰鸵仆醭频郏岢龅氖堑忍煜缕蕉ǎ倭砹⒚骶嬲搅四鞘焙颍煜露家丫谒恼莆罩辛耍搅砹⒚骶怂鼓芰⑺兀
不过,刘欣还是采纳了陈宫的建议,他虽然不知道李儒是从哪里來的,但是既然李儒來了,那董卓就一定知道了自己的动作,
确实,在董卓出兵前往虎牢关的时候,李儒就交代颍川太守沈然留意荆州的动静,李儒并洠в兄竿蛉荒艿沧×跣赖木樱蛭4ㄏ衷诟揪筒豢墒兀M蛉荒芡献×跣酪涣教焓奔渚凸涣耍墒牵怂悴蝗缣焖悖蛉辉诔峭飞洗蚵盍肆礁鐾道恋氖孔洌峁て鹈穹撸菇罨畲蛩溃跣辣谎斜阏剂蓑4ǎ
李儒知道刘欣出兵以后,一边建议董卓迁都长安,一边帮董卓安排好退兵事宜,他自己则直奔河南尹的伊阙关,那里才是他预备阻击刘欣的重点,刚到伊阙关,李儒便知道刘欣占了颍川,于是他也不请示董卓,便自作主张提出与刘欣结亲,其实这只不过是他的缓兵之计,结果被刘欣一通羞辱,落荒而逃,
刘欣出兵的动作快,李儒逃得更快,他一路北上,经过伊阙关也洠в猩宰魍A簦北悸逖舳ィ攘跣缆柿齑缶鼇淼揭零诠叵碌氖焙颍钊逡丫搅寺逖簦羌勾拍蜃盏某づ鄱紱'來得及换,就匆匆去拜见董卓,
洛阳城数千户富裕人家都被捉拿到东城门外,男子都被当作反臣逆党当场斩首,妇女分赏众军,财物全部洠眨逖舭傩账膊辉敢馕魅コぐ玻幢欢肯铝钋啃星希胁淮诱咴虻背≌渡保侵械酱Χ际且黄炻遥
李儒见了董卓,拱手说道:“启禀相国,刘欣的大军不日将抵伊阙关,伊阙、虎牢二关虽然坚固,但是守将如果听说相国西迁,必定献关降敌,昨天我已让荥阳太守徐荣布下伏兵,可阻关东诸侯追兵,现在还需一勇将,阻一阻荆州之兵方可,”
董卓环顾左右,说道:“可惜我儿奉先不在此处,何人敢去阻挡刘欣,”
李傕出列说道:“启禀相国,随同温侯归降的并州军马,平日里与我西凉将士颇不和睦,何不叫他们断后,以阻刘欣,”
李儒想了想说道:“如此也好,并州军平素桀骜不驯,正可削其实力,又可阻挡刘欣,所谓一举两得,我在刘欣军营中,观其后队车仗颇多,想是屯积粮草辎重之所,可令张济引一队轻骑,绕道突袭其后军,焚其粮草,则其军心必乱,”
洛阳南面的龙门山、香山两座大山,两山夹峙,中间便是伊阙关,这里是洛阳南下,颍川北上的必经之道,黄巾之乱时,刘宏为了保护洛阳,对这里进行加固重修,伊阙关虽然比不上函谷关、虎牢关雄伟险峻,却也是城墙高大,易守难攻之所,
刘欣到了这里,见伊阙关上早有准备,便下令参关前安营扎寨,他并洠в屑庇谙铝罟コ牵蛭谒劾铮裁炊急炔涣耸勘纳颖螅诘群蚝蠖咏コ瞧餍翟怂凸齺恚荒苋檬勘前装孜牵獠⒉挥跋熘罱至鞯焦叵绿粽剑墒俏蘼酃叵氯绾谓新睿厣系氖亟皇羌崾夭怀觯
到了颍川,道路明显破败不堪,后军中有许多辎重车辆,自然快不起來,不过,前军、中军都自带了不少粮草,只要赵云在两天内将物资送到,便是功劳一件,但赵云还是希望尽快将粮草、器械押运到伊阙关,他催着队伍抓紧赶路,看看天色将晚,离着伊阙关还有半日的行程,突然前方腾起一片烟尘,
第184章 扎马钉
赵云虽然催着队伍急行,但他并洠в械粢郧嵝模角胺降难坛荆种械牧烈骨崆嵋痪伲盗酚兴氐木V菥勘杆俳懦沙ち年⒅爻刀邮章F饋恚徊糠质勘佣游橹谐辶顺鰜恚ぴ诔刀拥那胺剑
远处的烟尘渐渐近了,已经可能感觉大地微微震动,赵云心头一敛,來得不可能是荆州的部队,荆州的骑兵本來不多,这次出征只带了五千骑兵,看对面的架势,不下万人,
赵云长枪再次举起,沉声喝道:“弓弩手,准备,”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身后的队伍中传來一阵“咔、嚓”的声响,
赵云脸色凝重,大喝一声:“射,”
只听“嘭”的一声,一千支弩箭朝着烟尘过來的方向射了过去,这些都是研究院生产的踏张弩,而且全部都是六石强弩,需要用腰部和腿部的力量才能张开,这种弩的射程和威力都十分惊人,但发射过程比较缓慢,这次后军中一共携带了三千张踏张弩,为了保证能够连续发射,这三千名弩手每千人一组依次做着上弩、进弩、发弩的动作,
此时,那团烟尘离着赵云的后军尚有六七百步远,赵云的眼力甚好,已经可以看出那是一队骑兵,第一波弩箭准确地射入骑兵队中,可以感觉到骑兵群明显停顿了一下,随即继续冲了过來,但是,天空中马上又落下第二波、第三波箭雨,这种分组的方式,虽然每一波射出的弩箭少了许多,但却可以造成连续不断打击的效果,可以感到,骑兵冲击的速度降了下來,
弓弩手们进行了两轮发射,对面的骑兵已经冲到了三百步的距离,从这里可以清楚地看到西凉军的旗帜,
赵云长枪一挥,沉声说道:“扎马钉,布车阵,”
因为荆州缺少马匹,为了对付强大的北方骑兵,荆州军不仅进行了各种针对性的训练,还研制了一些针对性的武器和阵法,扎马钉就是其中的一种,那次在颍川救下蔡邕一家时,卫仲道的马曾经被黄巾余党撒出的一种钉子扎伤,受这件事启发,刘欣下令研究院开发出了这种新式武器,,扎马钉,这种钉子无论从哪个方向扔出去,都会有两个尖刺朝上,可以很轻易地扎透马蹄,
随着赵云的一声令下,一队队士兵轮流冲到前面,奋力扔出手中细长的陶罐,陶罐落到地上,摔得粉碎,装在陶罐里面的扎马钉顿时撒得到处都是,用陶罐來布扎马钉也可以算作是刘欣的发明,这是他受了后世手榴弹的启发想出來的主意,这样可以非常迅速地在阵前布下大片的扎马钉,
其实,还有另外一种方法來布设扎马钉,效果更好,就是将陶罐利用投石机扔出去,可以扔得更远,布设的面积更广,但是,现在情况紧急,投石机还都是些部件,來不及组装,
这支骑兵就是张济带來偷袭荆州后军的队伍,董卓手下的骑兵有三部分,最强悍的便是西凉铁骑,在洛阳的共有三万人,其次便是追随吕布投降董卓的五千并州铁骑,而洛阳旧军中也有二万骑兵,战力最弱,这次,张济带來的就这两万洛阳骑兵,
伊阙关下有刘欣的大军驻扎,张济是绕道广成关过來的,这些洛阳骑兵平时训练不足,临战之时难免手忙脚乱,张济本來想悄悄接近荆州后军,再从荆州军的侧翼发起冲击,谁知这些洛阳军不知道是过于紧张,还是过于兴奋,离着还有很远便加快了速度,因而泄露了行踪,
不仅如此,这些洛阳骑兵冲锋的时候还排成了密集队形,结果,令他们意外的是,荆州军的弩箭能从那么远的地方就射了过來,猝不及防之下,弄了个人仰马翻,由于队伍太过密集,被射中的人摔下马來,又绊倒了许多骑兵,等到荆州军的踏张弩停了下來,这队骑兵已经折损了三千余人,
这时,那些弓弩手已经抛下手中的踏张弩,换上了复合弓,荆州军的训练,就是要求一名士兵掌握多种武器的运用,这些弓弩手不仅会使用踏张弩,还会使用复合弓,他们还会拔出随身的腰刀,参加肉搏,
尤其在后军这种护送粮草物资的队伍中,刘欣对士兵们的要求更高,这就是刘欣用兵的不同之处,别人用兵,精锐都放在前面,而刘欣却会把最好的兵用來保护粮草,因为,刘欣知道,历史上许多场战役,都是因为敌方偷袭粮草而造成了***,他可不想重蹈覆辙,
很快,刚刚因为荆州军的弩箭停了下來而沾沾自喜的洛阳骑兵们,又迎來了一波羽箭,这回是三千人的齐射,比刚才的弩箭更加密集,洛阳骑兵又一次被射得人仰马翻,骑兵的速度太快了,弓弩手们只來得及射了两轮便停了下來,纷纷抽出随身的腰刀,
虽然遭遇了荆州军的迎头痛击,洛阳骑兵损失了六千余人,但是队伍也随之分散开來,來自荆州军的弓箭射击的效果也会大打折扣,眼看着离荆州军越來越近,张济也兴奋起來,如果能够焚毁荆州军的辎重粮草,他将是首功一件,洛阳骑兵们洠в屑跛伲捶追撞倨鹆斯胍诔褰V菥笾兄埃然挂砸徊ㄆ锷洌
张济骑在马上,长枪朝着荆州军一指,大喝一声:“冲啊,杀,”
随着他下达了最后攻击的命令,骑兵们的速度更快了,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洛阳军的战马接二连三地马失前蹄,悲鸣着将背上的骑手掀翻在地,骑兵队中顿时一阵大乱,
但是,冲势如潮,他们已经收不住了,许多人根本來不及射出手中的弓箭,便摔到了地上,还洠У人桥榔饋恚肟诖蟮穆硖憔痛铀巧砩咸ち斯ィ偈辈医猩斐梢黄
就这短短一百步的距离,张济的骑兵损失最大,不停的有人被掀下战马,仿佛这些战马都成了荆州军的同盟,最可恨的是,他们根本洠в锌吹骄V菥腥魏味鳎桓龈鲆丫木ㄕ剑恢谰V菥┝耸裁囱ǎ
好不容易冲过了这片诧异、恐怖的区域,张济的手下只剩不足万人了,但是,眼前的盾牌阵又令他们信心大增,这些盾牌在强大的骑兵冲击下根本不堪一击,只要撞垮了盾牌阵,后面的步兵就只有任他们屠杀的份了,
眼看就要撞上去的时候,盾牌阵突然松动了,几乎是一瞬间,这些手持盾牌钢刀的士兵便后退了十多步,而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辆辆战车连接成的长龙,这些战车上都蒙着铁皮,不怕火攻,想到之间都用铁链、机关相连,将后面的粮草辎重围了个水泄不通,
战马收不住脚步,齐齐地撞在了车阵之上,就像撞到了一堵石墙,车阵后面是一排排的长枪手,他们不停地重复着“刺、收、刺、收”的机械动作,也不管刺中的是人是马,他们的面前不住地喷出一股股的血柱,战车已经染成了触目惊心的鲜红色,有许多骑兵更因为战马撞在车阵上,在巨大的惯性作用下,一直飞到了长枪手的后面,刚刚落到地上,便被一拥而上的牌刀手砍成了肉泥,
张济慌急之中,唿哨一声,收拢残军,能战之人只剩下千余骑了,他见势不妙,不敢再行冲阵,拨转马头便走,
赵云在车阵后面瞧得真切,摘下那张强弓,窥定张济座下战马,“嗖”的便是一箭,那战马一声长嘶,翻落尘埃,赵云长枪一挥,策马跃过车阵,杀入败军队中,左挑右刺,当都纷纷落马,后面的荆州将士也是一拥而上,将洛阳军杀得大败,
这一仗创下了有史來,步兵以少胜多,击败骑兵的最佳战绩,张济的两万骑兵,逃走的不足千人,其余非死即伤,活着的都成了荆州军的俘虏,就连张济本人也被生擒活捉,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