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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只是他的一支亲卫部队,战斗力自然比其他部队要强上许多,高顺的才能绝对不只是体现在练兵方面,论个人武艺,他与张辽、徐晃、张郃等人应当在伯仲之间,论领兵打仗,他在吕布手下时经常是独挡一路,统兵之能应当还在张辽之上,可惜,吕布有这样的人才却不知重用,一直对高顺猜忌颇深,还将他的亲兵都收了去,交给魏续统领,反观高顺却始终对吕布忠心耿耿,洠в兴亢猎寡裕
这样一个又有能力又忠心不二的人,刘欣自然不会放过,他的心里甚至少有的生起一股杀机,如果高顺不肯投效,那就杀了他,绝不能让他落到别人的手里,当杀机生起的时候,就连刘欣自己都吓了一跳,什么时候自己会变得这样冷血,高顺只不过是想投奔吕布,他并洠в凶龉患凳拢踔炼紱'有杀过一个人,把他抓起來已经有些过分了,竟然还要杀他,刘欣不禁为自己有这样的想法而感到汗颜,
想到这里,刘欣不再犹豫,快步走上前去,亲自解开绑在高顺身上的绳索,又脱下自己的锦袍披在高顺身上,刘欣印象中,三国时期的许多诸侯,像曹操、孙策,甚至张飞都是通过这个手段收买不少人,现在他也來个有样学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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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欣见状也不在意,一把抓住高顺的手说道:“壮士不远千里,孤身來投吕布,勇气可嘉,但吕布只是个见利忘义的小人,他虽然有一身武艺,却帮着董卓专横弄权,祸乱朝廷,残害百姓,壮士去投奔这样的人,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高顺并不为刘欣的话所动,反问道:“十多路诸侯联军讨伐董卓,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争权夺利,刘大人起兵不也是为了这些权和利吗,”
张辽在一旁插话道:“壮士,你误会了,我家主公起兵前來,是为了拯救洛阳百姓于水火之中,又岂是为了一己之私利,主公进了洛阳之后,忙于扑灭大火,安置百姓,和你一起押运过來的那些粮食,都是要分给洛阳百姓的,我家主公又何尝在这洛阳城取过一厘一毫,”
高顺头也不回地说道:“你是他的手下,自然要帮着他说话,”
张辽的脸颊不觉有些发热,硬着头皮拱手说道:“实不相瞒,张某原來就在吕布麾下,也一向认为吕布为天下第一英雄,如今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真正的英雄不是一勇之夫,而应当胸怀万民,肺腑之言,还请壮士三思,”
刘欣洠氲秸帕赡芩党稣庋环皝恚故鞘指卸焓峙牧伺恼帕傻募绨颍侄愿咚乘档溃骸案咦呈浚跄痴嫘南M隳軄碇乙槐壑Γ还阋膊挥眉弊畔戮龆ǎ业牟肯抡诔侵嘘饧媚衙瘢闳绻行巳た梢愿且黄鹑タ纯矗俸煤孟胍幌胛颐歉詹潘倒幕埃
高顺不由一愣,疑惑地问道:“你难道就不怕我逃走,”
刘欣笑着说道:“你既不是我的俘虏,也不是罪犯,只不过是下面的人误将你当作奸细抓起來罢了,脚长在你自己身上,你一心要走的话,我又如何强留得住,”
蒯越从伊阙关带來了大批粮食,徐晃他们解救回來的百姓虽然有三十万之众,却也足够他们支撑一月有余,为了保证所有的百姓都能够尽快领到粮食,还要防止发生哄抢,刘欣除了留下一万人防备袁绍的联军,他将其他的士兵都派了出去,徐晃等人也去了各个发粮点坐镇指挥,
通过张辽刚才的一番话,刘欣知道张辽现在对自己已经完全信服了,于是也派他领了一路士兵前去发粮,高顺刚刚和张辽进行了一番争论,对他的话还是将信将疑,便提出來跟他一路去看看,刘欣满口答应,他知道,现在如果要问谁对董卓、吕布的暴行感受最为深刻,那就非张辽莫属了,
一路上,张辽对高顺还有些不放心,担心他会趁机逃跑,暗暗吩咐士兵紧紧盯住他,高顺倒也是个磊落的汉子,明知张辽在派人盯自己的梢,却不愠不恼,只是神情冷漠地跟在他身后看着,
渐渐的,高顺的脸色变得越來越难看了,所过之处,入眼尽是断壁残垣,被残害的百姓死状凄惨恐怖,令人触目惊心,百姓们对董卓、吕布的唾骂,对刘欣的感激,不断地传入高顺的耳中,不知不觉中,高顺也开始动手帮着士兵们分发起粮食來,
高顺是一名战将,他知道粮食对于一支军队的重要性,开始听说刘欣要赈济百姓,也只不过以为他是作秀而已,但是,亲身参与其中,他才知道刘欣这是实打实的在救助百姓,这次分发的粮食足够十万大军三个月之用,
第二天午时,刘欣点齐战将,要去赴袁绍之约,高顺主动迎了上前,拱手说道:“刘大人,小民欲与大人同去,还望大人应允,”
刘欣知道他的心态已经产生了变化,不由笑了笑,挥手让士兵牵过一匹马來,说道:“好,那就快上马吧,”
现在的洛阳城形势比较微妙,城内的驻军并不多,诸侯大都驻扎在东门外,连营五十多里,为防万一,刘欣将徐晃、许褚、魏延三人留下,以为后应,自己则带了其余将领和三千骑兵去会袁绍,
由于东门一带都是孙坚的军队,双方才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刘欣不愿再和他纠缠,率领人马从南门绕道而行,行不多远,迎面撞上一支队伍,刘欣在马上瞧得真切,迎面而來的正是孙坚,不由暗皱眉头,真是冤家路窄,想避都避不开,
第191章 不是你的错
刘欣抬手止住队伍,就在马上抱拳道:“孙大人别來无恙,我们又见面了,”
孙坚所部大多都是步兵,战马极少,迎面碰上这支骑兵,正暗生警惕,却见对面的主将与自己打起招呼,不由一愣,孙坚只见过刘欣一面,当时刘欣刚从火场上下來,灰头土脸,而现在他却换了一身白衣,骑着一匹白马,英气勃发,神采飞扬与那一天判若两人,
不过,很快孙坚便从声音里分辨出來,也拱手说道:“原來是刘大人,幸会幸会,刘大人此行是去赴袁绍之约吗,”
刘欣笑道:“袁盟主约我午时与各镇诸侯会面,难道他让孙大人在此候我,”
孙坚脸上神情一滞,旋即讪笑道:“刘大人误会了,孙某接到家中來信,出了点事情,正急着赶回去,”
刘欣“哦”了一声,说道:“原來如此,那刘某就耽搁孙大人的时间了,咱们后会有期,”
孙坚见刘欣约束部下让出一条道路,便率军向前,行了几步,突然勒住战马,扭头冲着刘欣一抱拳,说道:“刘大人,前日孙某所说并非戏言,犬子孙策年已十六,有心高攀,还请刘大人三思,”
刘欣听了孙坚的话倒是颇感意外,他虽然知道孙策勇武过人,却更加清楚孙坚那天说的绝对是戏耍之言,不过,孙坚现在忙着赶路,刘欣也急着去见袁绍,他可不想在这时和孙坚打什么嘴仗,于是挥了挥手,说道:“孙大人的话,刘某记在心上便是,祝孙大人一路顺风,”
孙坚又在马上拱了拱手,扬鞭策马,率军向南一路飞奔,
程普提了蛇矛,赶上孙坚的马头,说道:“主公难道真想让大公子与刘欣结亲,”
孙坚缓了缓缰绳,说道:“庐江兵少粮缺,这次和袁绍撕破了脸,如果与荆州的关系不能缓和的话,将要腹背受敌,今天才见到了刘欣的真容,想必他的女儿也差不到哪里去,和他结亲,也不至委屈了策儿,”
程普沉吟道:“刘欣手下战将无数,主公欲谋大事,此人不可不防,与他结亲,倒也不失是个好办法,他的女儿在我们手上,不愁他不肯就范,”
孙坚摇头说道:“但愿我与他不会有对敌的那一天,”
程普抬头看了看前方,突然勒住马,说道:“主公,且慢,咱们不能从这条路回去,”
孙坚诧异地问道:“此话怎讲,”
程普指了指身后,说道:“从这里走必经汝南,我军多为步卒,行进缓慢,现在袁术一定也知道了我们的秘密,他肯定会命人阻挡,这条路肯定过不去,而荆州的刘欣还不知道是什么心思,不如转道向东,从山东经徐州回转庐江,”
孙坚闻言,止住队伍,略一思索,左右手向东一挥,说道:“就依德谋所言,转道徐州,”
刘欣看着孙坚的人马渐渐远去,只留下几缕烟尘,他还在回味着孙坚最后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突然大叫一声:“不好,我怎么把这件大事给忘记了,”
陈宫赶紧问道:“主公,出什么事了,”
刘欣已经明白了,孙坚匆匆离去,绝对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而是他得到了传国玉玺,怀了私心,刘欣不由懊恼起來,自己是先进的洛阳城,怎么边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记了,要不然这件传国玉玺就是自己的了,不过,这些话他可不能对陈宫说,只得悻悻地说道:“算了,洠铝耍ぺぶ凶杂刑於ǎ行┒魇乔壳蟛粊淼模
陈宫、黄忠等人都是面面相觑,不明白刘欣这些洠窙'脑的话是什么意思,却又不便出言相询,
东门外,袁绍早已摆开阵势,十七路诸侯一字排开,等候刘欣的到來,本來一共有十七镇诸侯应曹操之邀讨伐董卓,曹操因为恨诸侯不能同心协力,昨天便带兵回陈留去了,而刚刚孙坚与袁绍大吵一场,也愤然领兵自去,现在连刘备也算上,刚好十七路诸侯,
这十七路诸侯各带了千余人马,加上部将、谋士,场面甚为壮观,反观刘欣只带了三千人马,虽然都是骑兵,但因为昨天忙于救火,许多人的衣甲都遭受烟熏火燎,又脏又破,
袁绍见诸侯联军在气势上已经压了刘欣一头,心头大定,策马向前说道:“刘大人今天能够如约赴会,袁某心慰不已,洛阳百姓一定可以免遭战乱之苦矣,”
刘欣已经知道此人便是袁绍,见他虽然生得英俊威武,气度不凡,却一开口便提到洛阳,用意昭然若揭,心胸果然狭窄,
历史上这些诸侯对于洛阳都提不起兴趣,那是因为当时洛阳已经成了一片废墟,人口也被董卓全部迁往长安,而现在,由于刘欣的努力,不仅大半城池得以保存,而且还被他“抢”下了三十万百姓,这三十万百姓落到谁的手中都是一笔重要的财富,不仅可以多三十万人交纳钱粮,还可以及时补充兵源,也不怪这些诸侯个个垂涎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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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袁绍答话,刘欣已经继续说道:“我想各位大人也是为了解百姓于水火之中而來的吧,既然大家志同道合,还请袁大人帮忙引见引见,”
袁家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天下,所以袁绍才被推举为盟主,一向受诸侯推崇,从來洠в腥顺鲅远プ玻跣揽诒闼邓驳貌欢裕找鲅苑床担幢涣跣啦砜嘶邦},只得强按下怒火,帮他介绍起來,
刘欣听着袁绍的介绍,心里却跟明镜似的,不要看他们现在个个神气活现的样子,可是要不了多久,这里面的许多人都将命丧黄泉,当然了,这些话刘欣可不会说破,只是随意地与他们寒暄几句,
介绍到冀州牧韩馥时,却是刘欣的老相识,刘欣任河间太守时,韩馥是冀州刺史,还曾经帮他上书向刘宏请过功,刘欣想起他过去对自己还不错,可惜过不了多久,他的冀州就会被袁绍占领,不禁生了恻隐之心,拱手说道:“刘某自从离了河间,已有五六年洠в屑笕肆耍瑳'想到大人风采依旧,可喜可贺啊,”
当年刘欣初到河间时还很年轻,韩馥对他也颇有轻视,后來因为他治理有方,这才替他上书请赏,这几年冀州一带常有客商往來襄阳,韩馥也知道刘欣将荆州治理得富庶平安,再也不敢托大,赶紧拱手说道:“哪里哪里,韩某老矣,怎比得了刘大人年轻有为,”
袁绍以为他们这也只是普通的客套话,哪知道刘欣话锋一转,说道:“刘某在荆州得高人传授相面之术,我观韩大人印堂有些发暗,今后需谨防小人,不可引狼入室,切记,切记,”
韩馥听了心头一紧,刚想再问个明白,刘欣已经笑着策也向前了,袁绍在一旁却听得暗暗心惊,他早已经作好打算,要取冀州为根基之地,韩馥也算是袁氏故吏,袁绍打定的主意就是利用这一点取而代之,刘欣虽然洠в忻魉担袄锏囊馑迹苷飧龅笔氯擞衷趺茨芴怀鰜恚
袁绍想要取韩馥而代之的计划只有几个心腹才知道,难道刘欣真有未卜先知之能,还是自己身边有他的奸细,袁绍这个人本來就是外宽内忌,不由将自己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