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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刘欣暗暗冷笑一声,凭他对历史的了解,有资格一争天下的就是那么几个人,只要知道他们从哪里來,就能知道谁是幕后黑手,
沮授拱手道:“属下已经这样布置下去了,属下还有一件事想要请问主公,对孙坚的家小和那几个旧部,不知要如何安排,主公是不是有意要将他们招为己用,”
刘欣沉思片刻,说道:“程普这些人对孙家忠心耿耿,而孙策虽然年少,却也是个英雄,恐怕不甘久居人下,他们都是些人才,我也很想留下他们,只怕留得住人,留不住心啊,”
沮授突然咬牙说道:“既然不能为主公所用,不如趁早除之,以绝后患,”
刘欣摆了摆手,说道:“这事不急,以后再说吧,张辽应该已经到徐州了吧,”
沮授欠身道:“回主公,刚刚接到的消息,张辽在两天前已经到达徐州,便见过了陶谦,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他带着这么多人马,一路行去,居然出奇地顺利,”
刘欣哈哈大笑:“现在这世道,哪里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分明是有钱能使磨推鬼了,”
这一次张辽前往徐州,其实并不单单是为了护送张清,他还有个秘密任务,就是要尽量牵制住刘备,不让他过早地执掌徐州大权,所以才派出了五千人马,要牵制刘备,不仅要让陶谦能活得长一些,还要和陶谦的手下搞好关系,因此,张辽此行还带去了许多珍贵的礼物,
从襄阳到徐州,一路上要经过好几个郡县,这些郡县现在都被不同的势力控制着,张辽每到一个地方,都事先派人送去一只白瓷碗,提出借道的事,条件是,如果答应借道,这样的白瓷碗会再送上十个,如此精美的白瓷碗,那些诸侯们以前连听都洠倒衷谟腥嗽敢獍姿褪觯徊还墙杼趼范眩钟兴岵淮鹩δ兀虼苏帕烧庖宦纷呦氯ィ谷粵'有碰上丝毫阻碍,
其实,也不是洠в腥舜蚬诔院诘闹饕猓钦庑┚V菥盗酚兴兀婪渡跹希负跷扌缚苫鳎迪怀芍荒苡们浚茄粊恚懿荒芑袷せ刮纯芍匆欢ɑ崛悄樟跣溃砸凰剂浚惴追状蛳苏飧瞿钔罚
有幻影多年來的工作,徐州的大小官员的情况刘欣心中都基本有数,再结合他对历史的记忆,刘欣排出了糜竺、陈登、孙乾、曹豹这四个需要重点关注的人物,其中糜竺更是被刘欣放在了首位,这是因为糜竺有德有名,家资巨富,历史上他不仅出资帮助了刘备,还将自己的妹子嫁给了刘备,刘欣首先要做的就是不能让他和刘备走得太近,
有了刘欣的安排,张辽來到徐州的第一件事就是前去拜访糜竺,糜竺家曾经因为一场大火烧得干干净净,但据说他事先得到火神的警示,所以将家财搬出,并洠в卸啻笏鹗В蚁衷诘男戮邮窃谠瓉淼牡胤街亟ǖ模炊鹬皝砀痈焕鎏没剩帕蓙淼矫痈徘埃挥砂翟抟簧闷傻囊蛔冢绕鹣逖舻闹菽粮畞硪膊诲囟嗳茫
糜竺看了名贴,心中奇怪,将张辽请进厅堂,问道:“张将军不远千里,來到鄙府,不知有何贵干,”
张辽洠в辛⒓椿卮穑欠愿廊颂先诖笙渥樱蛔峙趴谠诿芋妹媲埃傲街幌渥永锓诺亩际侵秸牛幌涫樾从弥剑幌渖钣弥剑詈笠恢幌渥永锓诺迷蚴蔷赖陌咨善鳎扔型搿⒌⑴蹋钟谢ㄆ俊⑾懵
糜竺看到这些礼物,不由变了脸色,无论书写用纸还是生活用纸,在徐州也有出售,但大多都是从襄阳贩运过來的,价格高得惊人,但对糜竺这位徐州首富來说算不了什么,可是那些瓷器就不同了,不要说见过,就连听都洠в刑倒退闼儆星矝'地方买去,看到这些东西,糜竺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起來,说道:“无功不受禄,糜某与你家主公素昧平生,这等重礼,如何敢当,”
张辽已经知道这些东西都是荆州的官办作坊生产的,只要被刘欣倚为心腹的文武,纸张的供应都免费的,而像这种市面上见不到的瓷器也是人手一套,他到荆州虽然时间不长,但刘欣对他信任有加,这些待遇他也全部享受到了,这一路过來,见到瓷器的那些人露出的嘴脸各式各样,张辽早已见怪不怪了,唯独今天从糜竺眼神里看到的却是敬畏与警惕,张辽也不禁对糜竺生出几分敬意,深施一礼,说道:“我家主公久闻糜先生大名,知道糜先生是个敦厚文雅之人,有意结交,些许薄礼,还望先生笑纳,”
糜竺听说刘欣想要结交与他,眉头微皱,说道:“荆州牧刘大人的威名,糜某也是如雷贯耳,只是这些礼物在下却万万不敢收受,”
作为徐州首富,糜竺家中奴仆上万,资财过亿,产业无数,自然也开有许多商铺,这些商铺与荆州也多有生意往來,但这些商铺自有下面人料理,糜竺很少亲自过问,更洠в腥スV荩粤跣赖挠∠螅饕獊碓从诘蹦旰佣兰也灰庞嗔Φ男匀缓貌坏侥睦锶ィ
张辽听出他话里有话,强捺住性子,说道:“我家主公送这些礼物给先生,实有一件要事相求,”
糜竺早料到他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忍不住哼了一声,说道:“将军请讲,”
张辽欠身道:“荆州交通便利,商贾云集,自然也有不少商人往來与荆徐之间,前些日子,我家主公听一位徐州商贾说起,陶使君刚直爱民,可惜体弱多病,我家主公心怀恻隐,特派末将护送一位名医前來为陶使君诊治,还请先生代为引见,”
糜竺对陶谦的病情也是十分牵挂,但是对刘欣更不放心,于是说道:“陶使君只是偶受风寒,微有小恙,不敢劳动你家大人挂心,”
张辽洠氲矫芋萌绱四巡闹幸丫锪艘煌呕穑钪诵兄氐T谏恚桓仪嵋子朊芋梅常坏媚妥⌒宰铀档溃骸安恢酉壬稍倒呕⒒⒄饬轿簧褚降拇竺婺┙皝淼恼馕幻剑撬说氖紫茏樱绞蹙浚苁值讲〕
糜竺不由踌躇起來,张机、华佗两人的名字在民间传说甚广,都有起死回生之能,他们二人联手教出的弟子,医术自然不用怀疑,能够治好陶谦的病却也说不定,想到这里,糜竺说道:“既然有些名医,何不请出一叙,”
张辽笑道:“本应携他同來拜见,只是这些名医的脾气都与常人不同,他讲什么医者仁心,既到徐州,当为百姓诊病开方,所以他已经上街去了,如果糜先生同意带他去见陶使君,我自会派人请他过來,”
糜竺一愣,医生的脾气古怪也就罢了,眼前这个姓张的将军在荆州地位显然不低,却对他的行为毫不气恼,倒也让人刮目相看,但是,让什么人给陶谦看病可不是一件简单小事,这甚至直接关系到徐州的安危,糜竺不能不慎之又慎,于是说道:“既然这位名医在大街上为人诊病,不如我等同去看看若何,”
张辽拱手说道:“先生有命,敢不相从,”
糜竺虽然不知道张辽在荆州军中到底身居何职,但从刘欣将五千军马和那么多贵重物品交给他,足见对他还是十分信任的,而张辽面对并不太友好的糜竺,却始终保持着谦恭有礼,令糜竺也不禁对他生出些好感來,便答应将这些礼物先暂时放下,两人一起走上大街,
徐州过去的富庶繁华远在襄阳之上,但是现在与襄阳比起來,显然已经不在一档次,虽然如此,大街上也是人來人往,行不多远,便见前方人声鼎沸,将路边一角围得水泄不通,在一旁维持秩序的却是几个荆州军士兵,
张辽笑着朝那里一指,说道:“糜先生,此处应该就是名医诊病之所,你我同去看看如何,”
糜竺见这么多人围着他等待看病,倒也有了三分相信,等到好不容易分开人群,挤到里面,不由一呆,失声道:“你说的名医难道就是他,不过一个小毛孩子罢了,”
第208章 中看不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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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百姓听说他是位大人,倒也不敢过分喧闹,但是背后窃窃私语,朝着他指指点点还是免不了的,糜竺也不觉有些脸红,回过头看着张辽,不好意思地说道:“要不就请这位小兄弟帮陶使君诊一诊脉,”
徐州的这座州牧府,无论从规模还是从内部的陈设來看,比起糜竺家來都要逊色不少,陶谦本人也是面色苍白,咳嗽连连,
张清缓缓将搭在陶谦脉博上的手移开,面色凝重地说道:“陶大人年老体弱,又为事务操劳,受了风寒以后用药不当,以致病体日疴,为今之计,必须先将原來吃的药全部停掉,将身体调养数日,然后方可用药,我这里还有一套五禽戏谱,乃是华先生所创,通过模仿虎,鹿,熊,猿,五种动作,可以达到强身健体的目的,一会我会教授给您,您早晚勤练,于身体大有裨益,”
听说要停药,糜竺心中还有些犹豫,而陶谦却满口答应下來,这大半年來,他也被这些药折腾够了,
出了陶谦府上,糜竺对张辽、张清拱手道:“多谢二位为州牧大人诊病,二位住在客栈多有不便,不如移到驿馆如何,”
张辽心知糜竺对张清的医术还不大放心,其实就连张辽自己心里也洠в卸嗌俚祝房戳艘谎壅徘澹裉匀簦谑堑阃匪档溃骸耙磺刑用酉壬才疟闶牵
等张辽、张清带着随行的一百名士兵在驿馆安顿下來,糜竺又派來三千兵马将驿馆团团围住,美其名曰加强防卫,可是张辽心里明白,他这是对张清的医术不放心,担心他让陶谦停药有什么不轨的企图,
隔日清晨,张辽刚刚來到驿馆的厅堂里,就见糜竺已经早早守候在那里,看到张辽出來,慌忙上前施礼道:“张将军早,昨天我家主公停了药,一夜睡得甚香,今晨起來,脸上气色也好了许多,在下特來拜谢那位小神医,不知小神医可曾起來,”
张辽也拱手道:“那位小兄弟早就起來了,他正在房里收拾物品……”
糜竺闻言一惊,赶紧打断他的话问道:“难道你们今天就要回去了,”
张辽面色一沉,说道:“怎么会呢,我们奉主公之命,前來帮陶大人治病,总要等到陶大人身体康健方可离去,否则也不好向主公交代,我那位小兄弟闲不住,他是想上街帮徐州百姓们看病,只是门外这些军士们却不让他出去,”
糜竺老脸一红,说道:“近來听说山东一带黄巾复起,在下担心惊扰了二位,这才多派了些人來,洠в斜鸬囊馑迹艺饩腿シ愿浪且簧庑熘莩侵袥'有二位不能去的地方,”
等糜竺安排好了再次回到厅堂的时候,正碰到张清背了药囊匆匆出门,连招呼都洠Ш退蛞簧匀欢栽缟媳皇勘棺栊拇娌环蓿芋孟衷诙运囊绞跻丫耆湃危刹桓伊髀冻鏊亢敛宦匀磺У叵蛩┝艘焕瘢帕杉矗粗坏笔裁匆矝'看见,
糜竺讨了个洠ぃ坏泌ㄚǖ囟哉帕伤档溃骸靶∩褚揭丫鋈チ耍恢沤捎惺裁窗才牛羰菦'事,不如再去寒舍一叙如何,”
张辽听糜竺称自己家为寒舍,不觉好笑,他那里也算是寒舍的话,街上那些百姓的住所大概只能算作狗窝了,张辽原本的打算是今天再去拜访一下陈登等人,但糜竺已经出言相邀,他却也不好推辞,只得随他再往糜府走一遭,
來到糜府大厅,张辽偷眼观瞧,见昨天送來的那三只箱子已经不在那里了,顿时放下心來,谁知,糜竺拍了两下手掌,外面的家奴闻声将四只大木箱子抬到张辽面前,轻轻打开,里面却满满的都是金条银锭,
糜竺朝张辽一拱手,说道:“张将军,昨日我已经让人做算过了,那两箱纸张价值不菲,在徐州市面上不会低于两万白银,至于那箱瓷器,更是珍品,因为市面上根本找不到这样宝贝,糜某也不知道价值几何,这里共有白银十万两,黄金一万两,如若不够,还请张将军明言,”
张辽不禁哈哈大笑,满脸不屑地说道:“糜先生也太小看我家主公了,张某奉主公之命前來,是为了结好先生,难不成让张某回去禀报主公,就说这些东西我已经卖给了糜先生,得金若干、银若干,”
这番话说得糜竺张口结舌,不知如何回答是好,这时,一个小女孩突然从屏风后面跑了出來,一手拿了一只小白瓷花瓶,嘴里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