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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王燃与布木布泰两人开始还没觉得有何异样。但随着众人地眼光往下一看,立刻就发现了这一姿势的暧昧之处,两人整个下身都等于贴在了一起。人只要一回过神,感觉也都醒不过来。王燃立刻便感受到了布木布泰的温柔与纤细,布木布泰的反应也好不到哪儿去,脸上的决绝与苍白很快被被晕红替代。
“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王燃一阵发晕。
不过晕归晕,王燃毕竟久经考验,当机立断选择了松手。可也许是两人站的时间过长、血液流通不畅,也许是两人之前的姿势已经达到了一个动态的平衡。王燃浦一松手,两人都没能按预期站起身来,反倒都摔倒在了桌子上,由于慌乱中有些猝不及防,王燃的嘴不受控制地压在了布木布泰的嘴唇上,两人立刻同时怔住。
周围立刻传来了更大的抽气声。其它人自是不了解当时王燃心里的活动,在众人眼中,当时的情形下,王燃双手一开一合,将身下的美丽少妇成功地压在了桌子上,随即亲了过去。
“你这个色狼!恶棍!我一定要杀了你!”雍穆格格最先反应了过来,跳叫着就要扑过来,女孩眼中射出的怒火要是能化成实质,足以在片刻间将王燃烧成灰烬……说实话,有谁能见着自己的亲人被别人调戏而不怒发冲冠?
但按通常的惯例,恶霸在调戏妇女时总会有一帮手下为其呐喊出力。这次也是一样,在雍穆格格跳叫着要扑过去的时候,王燃手下的护卫“及时”地用两把长铳拦住了她,任由她如何挣扎也冲不过去。
再一次要赞叹王燃的坐怀不乱,虽然布木布泰的嘴唇,包括其它部位给他带来的感觉都很好……这一次不仅是下身贴合在了一起,连上身也变得没有缝隙……丰谀、纤弱、柔软、坚挺等几种感觉同样袭击了王燃,但王燃还是毅然地放开了手,慌乱地想要站起来。而即便是慌乱中也不忘再一次申明,“事情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至于身下的布木布泰也早把“刺杀”王燃的心扔到了非洲,同样扭动着想要与王燃脱离接触。但越着急就越不行,两人试了几次也没能成功,反倒是经过这种零距离的摩擦,将王燃三月不知肉味的欲望撩拨了起来,搞得王燃尴尬不已。而布木布泰毕竟不是青涩的少女,很快也感觉到了这种“正常”现象,晕红瞬时蔓延开去。
王燃与布木布泰的“努力”看在众人眼中自然也变了味,便是王燃手下的护卫也不禁在心中暗赞……大人实在太猛了!背着人占点便宜也就罢了,现在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还不放手……
……………………
血液再不顺畅也有顺畅的时候,动作再不协调也有一致的时候,王燃与布木布泰历经“磨难”终于找到了解决方法,成功脱离了开来……王燃第一时间选择了向大家解释误会,布木布泰第一时间选择整理自己凌乱的衣服。
“事情不是大家想的那样……”面对着雍穆格格不断的“色狼”、“我要杀了你”地叫喊,王燃满额头上都写满了“窦娥”两字:“我和布木布泰夫人是在谈事情……”
这次不仅是雍穆格格瞄向王燃的眼光充满了鄙夷和愤怒,便是几个护卫也在心中暗自摇头……谈什么事情要采用那种姿势?
王燃找的理由虽然很逊,但却成功转移了雍穆格格的注意力。女孩立刻在护卫后面大声喊着布木布泰:“额娘,皇额娘,您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对啊,大家不信可以问布木布泰夫人……”王燃想来想去也不甘心认了这个“色狼”之名,只好转向一旁的布木布泰求助,轻轻一扯她的衣服。想要她证明自己地清白。
王燃这一招可谓是兵家大忌,这种事让这一个女人如何解释?更何况刚才还被你占了那么大的便宜?王燃想当然遭遇到了滑铁卢……布木布泰在听到王燃与女儿地话自是羞恼万分。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自己的衣服还没有完全收拾利索,转身来到王燃面前,咬着嘴唇、羞红着脸。一只手掩着自己的胸襟,一只手直接甩了王燃一个巴掌。打得王燃一怔,自己也一怔后随即跑了出去。
毫无疑问,布木布泰的这个巴掌更加坐实了王燃地色狼之名,这从其余人的眼神中就可以察觉出这一点。
“你这个色狼!我一定要杀了你!”雍穆格格第N次扔下这句话。顾不上再和王燃纠缠,急忙忙转身去追自己地母亲:“额娘,额娘,等等我……”
“我和她真的没有别的……”王燃抚着脸看向剩余的人。
“呃,大人……我们先出去了……”护卫们纷纷干咳一声,再傻的人也认识到这种男人、女人的事不是自己应该过问的。
“我和她真的没有……”
“大人。您尽管放心,今天我们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护卫们脸上挂着奇怪的笑容,“善解人意”地退出了房间,并顺手带上了门。
“他们这是什么意思?”王燃的脑子显然有不够使地迹象,他有些怔怔地走近屋子里剩下的最后一个人:“公主,我和她真的没有……”
“我相信你……”长平公主柔柔地依进王燃的怀里,伸出仅剩的一支手轻掩住了王燃的嘴。
“你相信我?”王燃又是一怔,虽然这剩下的最后一个人终于没让自己的希望落空,可这件事换作自己在“亲眼”目睹了这么多“事实”后也不会轻易相信。
“嗯,我相信……”女孩螓首微点,俏脸一红,声音很低却很坚定,很明显,女孩对王燃的信任是一种毫无理由的信任。
说起来,今天这么尴尬的局面绝对有长平公主一半的功劳。很容易便想得到,一定是女孩在得知王燃回来后,按捺不住自己提前一步跑出来找王燃,这才出现了这个“捉奸”的场面。
不过,王燃显然不会追究这份责任,女孩孩对自己那种近乎盲目的信任搅得王燃一阵感动……都说上天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如果它让哪个人瞎了眼,便会给他更灵敏的听觉。长平公主在国破家亡后经历了万般人情冷暖,一颗敏感的心却最能分辨出哪份是真情,哪份是虚意……王燃对她发自内心的呵护是装不出来的。
王燃伸手环住长平公主,女孩羞涩而满足在王燃怀里调整了一下姿势,伸手扼向王燃的脸庞,像是要揉去布木布泰原本就没留下什么痕迹的疼痛。一阵柔情袭来,王燃禁不住捉住女孩的手,送到嘴边……
“你这个色狼!”门再次被踢开,雍穆格格去而复返:“居然刚欺负完我额……又来……”
“你怎么回来了?”王燃满腹柔情立时全化作了郁闷无比。
“这是我额娘的房间……”雍穆格格四处一望,随即拾起布木布泰掉在地上的发髻,恨恨地扎向王燃:“该出去的是你!”
第七卷满江红第二十二章明修栈道
正所谓“小别胜新婚”,呃,这句话用在王燃与长平公主之间当然不太合适,但摒除某些十八禁的内容外,“重逢”后长平公主对王燃的依恋却是瞎子却看得出来。
据知情人透露,少了睡觉前的“晚安”道别……有人亲眼目睹过这种“亲吻额头”的仪式……长平公主就睡不着。当然,据小道消息,女孩在第一次接受这种仪式时也没能睡着觉,而是俏红着脸抚着额头傻笑了一夜。陪她一起住的雍穆格格当晚也没有睡着,不过她显然是气的。
在很多人心中,王燃“调戏”布木布泰事件的真相已然成了一个谜。王燃说的话没人相信,大家相信的人又是闭口不谈……在这种事情上,女性永远占据着优势,一般人都偏重于采纳“弱势群体”的证言……在无法获得真相的前提下,所有人只好都按自己的理解去演绎这件事,这就可以想像雍穆格格对王燃的印象有多差。
女孩不知在长平公主枕边吹了多少风,说了多少王燃的坏话,只可惜长平公主当面轻笑着频频点头,一副“你说得对,我什么都听你的……”的模样,但只要见到王燃还是依然故我的亲密,顶多就是在雍穆格格在场的时候,稍微收敛了那么一点点,在雍穆格格看来跟没收敛一样。说起来雍穆格格对长平公主确也是真心的友情,不舍得拿好朋友出气,把责任全部推到王燃头,只要见到王燃就是一句话。“色狼,我要和你决斗!。”
对自己的这个新“绰号”,王燃当然是郁闷不已。他不好强迫布木布泰表态,对雍穆格格同样是没什么好办法对付……吓唬她吧,人家仗着自己是粗线条根本不当回事……用别人威胁她吧,好像也并非一个大男人的作为。况且真到伤了她,估计长平公主也不会放过王燃。
唯一让王燃觉得还好地是。也许是性格使然,在顺治之死的问题上,雍穆格格表现得很让王燃惊奇,女孩除了伤心之外。却根本就没有把这件事归到王燃头上的意思,而是充分认清了这件事本属于皇位之争的本质……女孩虽然制造了一个冤案。但也给王燃平反了一个冤案,算是扯平,这也许也是王燃能够“容忍”女孩嚣张的原因之一。
至于布木布泰,也许是在“刺杀”王燃未遂后在心里已经接受王燃关于“首犯”地解释。自那晚之后她就没有再提出“报仇”之事或表露出“报仇”之意,而是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满清人质的安排问题上。
……………………
满清人质地安排看上去很简单,把人集中起来送到德州城还给豪格就行了。但实际并非如此,要迁徙几十万的人口,用王燃原本时空中的套话来说绝对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要集中、还要订出时间、顺序、一路上也要有相应地安排……更重要的是,这里面除了客观因素外。还有许多主观因素在作用。
其实,从这件事上已经明显地可以看出满清地分裂态势……随同多铎一同前来,名为辅佐、实则监视的豪格手下不停地请求王燃加快速度,有多少算多少,边召集边分批解往德州城。对豪格来说,速度和人员的素质当然是他最希望的,越早得到自己族人地支持,就越能解决兵员、士气、供养等当务之急……多铎则提出应首先做出集中统筹,等安定下来再分批或一起送往清军大营,从他这几日不断地在族人堆里厮混的态势来看,多铎显然也不放弃通过这批族人拉出一支自己的队伍的希望,至于布木布泰,倒是这些满清权贵中最关心这些普通满族百姓的人,她每天都是早出晚归,力图为族人争取到最大的权益。
不可否认,所有当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不只是多铎、豪格与布木布泰,普通的满族老百姓人都有自己的一套小九九……不过这件事别人再有想法也没有用,真正的话事人只有王燃一派……在王燃的亲自主持下,一份移民计划在短短三天之内顺利出炉。
……………………
“贾大人,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王燃的房间里,首次造访的布木布泰凝视着王燃。
应当说,布木布泰不愧是女中翘楚,虽然经历了“刺杀”事件及随后“色狼”事件的尴尬,但女儿情态也只表露在了当时,第二天再见到王燃时,除了隐匿在眼底那一丝很难捕捉到的羞意,已经完全恢复了贵族的内敛与沉静。
当然,也不能不说一点改变也没有,毕竟与王燃有了一定的“肌肤之亲”,布木布泰与王燃之间的谈话很明显直接了许多,如果仔细分辨还可以听出一丝被人占了便宜后的羞恼。
“有什么问题吗?是不是我的计划有什么不妥?”王燃干咳了一声,笑着反问道。王燃也应该算是老江湖,自然知道想要避免尴尬只能装作没发生过。
“就是因为太‘妥’了,所有才觉得有问题!”陪着布木布泰一起来的雍穆格格忍不住插话道:“你会有这么好心?”
虽然王燃与布木布泰都装做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但雍穆格格却怎么也不放心让母亲自己来见“色狼”。其实认真说来,这种见面更应该担心的是王燃才对……谁知道会不会再遭遇一次行刺?
“雍穆!”布木布泰嗔怪地瞪了女儿一眼,转向王说道:“贾大人,小女说话太直,不过却也有几分道理……明、清酉两方现在的关系并不融洽,将这批族人送往德州的后果我不说大人肯定也明白……我原本以为大人说要将族人全数送往德州不过是句戏言,顶多也不过是应付了事,拖拖时间,找找借口……可是……
事实上,不仅是布木布泰,几乎所有的人都对王燃地做法感到疑惑。从王燃拟定的计划可以看出,王燃是一种很认真负责地态度来完成这件事。不仅条件保障地相当到位,迁移计划也是井井有条。摆明了是要按诺言“真”的把所有的人都交给豪格。
王燃引入“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之理念,在京城外专门修建了一片虽然简易但饮水、饮食等生活条件都有一定保障地小区供满族百姓的集中居住,这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