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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祭点头受教,见宁不凡绝口不提为何离京,问道,“上京城如今百废待举,先生何以此刻离去。”
提及此事宁不凡便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伯恺可知那佟夫人为何恰好在那时候归来?”
刘祭一愣。随即心头一疼,勉强问道,“先生此话是何意?还请先生教我。”
瞧见刘祭的神色,宁不凡道。“佟家与萧家势均力敌,和平必然不久,老夫没想到的是,在这个时候还有人会这般,此事虽是狠狠地打击了萧太师,也正中了萧太师的心病,后续不知如何,不过这上京城此刻却是不适合再呆下去了。”
刘祭低呼道。“先生是说那件事背后有人操作?”
宁不凡冷笑。“他们这是怕了萧党,稍见萧党势大便迫不及待的打击。”
宁不凡少有这般说话的。只是刘祭没有注意到,此刻内心百转千回,一想到那些人,连一个单纯的女子也要利用,而那个单纯的离谱的女人竟然就这么傻傻的冲了上去,自裁在大殿之上,内心一时难以平复,喉头涩的说不出话来。
看着刘祭的脸色阴晴不定,宁不凡在他肩膀上轻轻地拍了拍,“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你是个重情义的人,却不该为此事太过不安,她只是错生了人家罢了。”
刘祭握拳道,“当日,我当留她在北地!”
宁不凡自然不可能说,当日萧家送女儿来便有此意,只是那是立场的选择,一旦选了,便有无穷无尽的后患,反复无常那是小人,而刘祭则只是自责没有保护好萧若雪罢了,当日送萧若雪回来,何尝不知道她面临的是一个必死的结局,能撑到今日,那是萧家实在珍爱这个女儿。
只是萧家的人忘记了,爱她,却没有教她自保的手段,那便是害了她。
“可能么?”宁不凡淡笑。
刘祭血红着眼望着宁不凡,宁不凡脸上的笑容是体谅,是理解,还有几分无奈,像是看一个孩子,刘祭似乎觉得自己有些孩子气了,摸摸鼻子,低声道,“让先生看笑话了,伯恺失态。”
宁不凡摆摆手道,“老夫与你说这些,便是不希望你自责,有些事始料未及,却不是咱们的本意,如今有更重要地事去做,若是怨恨,不妨怨恨那些当怨恨的人。不过,自古以来官场宫闱有多少人清白无辜,却是落的个横死的下场,她地死,未必不是件好事,只是,生人会心痛。”
刘祭深吸了一口气,点头道,“先生所言极是,伯恺当振奋精神才是。先生何日出发?”存稿啊存稿,为毛我现在就码不出存稿来咧?减肥计划中,然后忧郁的发现别人吃了不想睡觉不想吃饭的药,俺吃下去就尽想睡觉一直嚷饿,,,好吧,我果然不是地球人。。。大家扔点啥票票安慰下俺受打击的心吧。。。啥都行咧。。。
破茧成蝶
第155章
宁不凡笑道,“伯恺先去洗澡换身衣服,老夫去处理些事务,随后便来与你同去见一个人。''”
事后证明宁不凡只是打算让刘祭睡一觉而已,刘祭梳洗完毕,便在书房的卧榻上躺着看书,不知不觉的便入了梦,待到双眼再次睁开的时候,天色昏暗,屋内有烛光。一个人正坐在书桌前奋笔疾书,门外依稀可以看见站着一个小厮。
听见屋子里响动,那小厮便推门进来,反而是用心做事的宁不凡没有半分知觉,依旧全神贯注于那桌上的折子。
那小厮进来对刘祭笑道,“我家先生看书做事都是如此,将军饿了吧,厨房里还热着饭菜,将军稍等片刻,小的去端来。”
那小厮说完便去了,片刻工夫便用食盒装了一盒酒菜过来,摆在小几上道,“将军不必拘礼,您先吃着,若是有什么事吩咐小的便行,先生做完事便能与将军共饮。”
那小厮虽然放低了音量,在这夜间也不算小声,刘祭瞧了瞧宁不凡,依旧对外间发生的事恍若未闻,坐下对那小厮笑道,“什么时辰了?”
那小厮道,“将军睡了大约四个时辰,先生回书房瞧见您,说您必是累极了,便让小的们准备了饭菜候着将军醒来,先生还说您不会醒的太早,便去做事了。小的听说将军已是七日七夜未曾休息。寻常人怕早就累到了,没想到将军不过睡了四个时辰便又精神奕奕。”
小厮地眼神是仰望,还透露着一丝好奇。刘祭摸摸下巴,下巴上的胡须长了些许出来,刺的手痒痒麻麻地,笑道,“行军打仗,几个日夜不睡那是常事,习惯了也就没所谓了。”
那小厮皱皱鼻子道,“那我可受不了。先生熬夜写东西的时候,我在旁边过了三更不睡便哈欠连天,好在先生和夫人、小姐的脾气都是极好的,若是换了其他人家,怕是要挨一顿鞭子了。”
刘祭呵呵的笑了出来,与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孩子说话无疑是让人开怀的事,这宁家的家仆进退得当,聊着也有几分兴致,“你如今正是嗜睡地年纪,我如你这般大的时候每天不睡够五个时辰便浑身没力气。”
那小厮惊讶的道。“可是我每天只睡四个时辰呀!”
“那你便是极勤奋的了。”刘祭赞道,那小厮吐吐舌头,“管家老说我懒的紧,换了别家早就被卖掉了。”神色间却是有几分自得。
“你倒是不懒,就是饶舌的紧,让夫人借把剪子来,老夫替你剪掉便消停了。”宁不凡笑呵呵的走过来道。
那小厮听见是宁不凡的声音,眼珠子咕噜噜一转悠,笑着跑开了,刘祭忙让出席位请宁不凡上座。倒了两杯酒这才道,“扰了先生清净了。”
宁不凡端起酒杯,拿起筷子指着桌上的菜道,“尝尝贱内的手艺。听你身边地亲兵说午膳便没有用,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当珍爱才是。”
刘祭满脸愧然的受教,二人对饮吃菜,转眼间就瞧见桌上的菜空了,宁不凡正欲唤下人,那小厮又走进来,手上拎着食盒道。“夫人听说刘将军醒了。便让小人再添些酒菜来,叮嘱刘将军与先生切莫贪杯。”
说着一边收拾桌上的杯盘。又重新摆了新鲜的菜肴上去,刘祭已是半饱,笑道,“先生与我不妨边吃边谈,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扔到一边,不知先生欲引在下去见何人?倒是伯恺贪睡,误了时辰。”
宁不凡饮了一口酒,“老夫很久之前便有耳闻萧太师与西邵国和谈,欲割让十五城与西邵国,其中包括了大周唯一盛产铁矿石的西河镇。”
刘祭闻言神色专注起来,略一思索方才问道,“先生以为太师的意思是?”萧仲纥一向对内铁腕,对外更是不屈不饶的形象,这事儿多半还是西邵国狮子大开口,漫天要价等的便是大周落地还钱,只是如今大周地情况却只能任人宰割了。
宁不凡叹息一声,“老夫已是见过萧太师,萧家第三子,萧明菲之前便在为此事奔波,若是早一日得了圣旨,西河镇便不会落入西邵国之手,如今却是难为。何况……”
刘祭苦笑,“萧太师的意思是割了?”
宁不凡不语,刘祭又道,“国之外交,除谋略还需武力震慑,如今的大周连南蛮亦可分一杯羹,各地草寇四起,不割,西邵国怕是不会干休,割了,倒是与了那些草寇正大光明的借
宁不凡道,“唯佯败!”
刘祭手一抖,错愕,宁不凡笑道,“萧太师已是将西边地家眷接回。”
刘祭皱眉道,“萧家如此便只剩下独子萧毓了,此子却是个记恨之人。”宁不凡闻言点头道,“是极,所以,皇后娘娘的意思是,必要保全了萧明钰。否则日后萧太师做事难免掣肘,大周需要一个强硬一些的人,而这个人非萧太师莫属。”
刘祭笑,“所以便这般先行除去后患?!”
宁不凡哈哈大笑,只是笑声中却是有一抹苦涩,也不知他心中是如何做想,刘祭喝了一口酒,只觉得满口苦涩,再也咽不下饭菜,两人皆是有些郁郁。
宁不凡起身去整理桌上的折子,一边道,“最多十日,最少三日,老夫便要去西边。南方传来的消息,南蛮此刻已是与岭南王有了间隙,南蛮国内空虚之际,岭南王竟然支持南蛮王的侄子谋反,南蛮王不得不回师,如今南边只剩下岭南王孤军奋战,不过百里征一死,却是门户大开,曾太傅已是接到密令前去谈判,南蛮王必然咽不下这口气,大周南边的局面却是要看曾太傅此行了。”
“此刻萧太师的意思是让你一路西行,镇压叛军,西边萧家大军会分出大半人马与你汇合,甘洛江畔几个州府皆是那几家掌控,你手中兵力不多,当绕过那几个州府,先与萧家人马汇合才好再做打算。”
“不过,佟家却是以为不该与时间给叛贼休养生息,只要平了甘洛江畔那几个州府,其余各地形势必然有所扭转。”说到这里又是一声叹息,“好在娘娘之前募集了不少粮饷,此刻还有些盈余,却是经不得大战消耗,此战必求速战速决,只是,朱家人马比你多出一倍,又有流民加入,劫下了送去各处地粮饷,当避其锋芒才是。”
刘祭问道,“皇上与太后地意思是?”
宁不凡道,“皇上与太后只看众人争吵,不偏不倚,想是有所担忧,明日上殿就该有结果了。明日上殿,不论结果如何,你都需忍耐,老夫离京后你若是与萧家兵马汇合,粮饷一事必然被人所刁难,此事皇后娘娘必会为你想法子。不过也不可依赖太盛,路上若是有什么法子可想,你……”
刘祭自然知道宁不凡的意思,略一沉吟,道,“我若离去,上京城又是一座空城,若是沿着甘洛江畔一路下去,上京城自然无忧,若是绕道而行,怕是叛军会趁虚而入。”
宁不凡何尝不知如此,萧仲纥大胆为之,为地便是整合大周剩下可用的人马,而佟家反对,倒不是忧心萧仲纥会有他念,便是担忧一座空城怕是会引来无数叛军,这一次可没有救兵了。
“佟家必会死守上京城,西边十五万大军不容有失!否则,大周迟早会沦陷在朱家之手。”
刘祭想了想问道,“朱家又是为何退去?”
宁不凡道,“几家之间未必是真的心合,其中的纠葛说不真切,倒是有消息说朱家被孤立起来,不过那几家手上没多少兵力,都是些临时拉起来的流民强盗。”
刘祭悬在半空中的心这才算放了下来,想了想问道,“不知道娘娘的身子这几日如何了?”
宁不凡道,“娘娘如今住在永和宫中,胎像好容易稳了下来,皇上不允外人求见,便是那萧风氏也给挡了出来。”
刘祭沉吟,“永和宫?”
宁不凡道,“这两日,老夫再让夫人进宫去探视宁淑妃,到时候倒是可以跟娘娘请安。”
刘祭道,“万事不可掉以轻心,总是有昏头的人,若是害得娘娘有个闪失,这局面恐怕就更不堪了。那些人连……都敢下手,皇后娘娘难保不在他们算计之内,宁淑妃不是还养着小皇子么?何况,皇上也还年轻。”
宁不凡笑道,“伯恺多虑了,经此一事当有所收敛,否则也不会将萧明钰押在刑部。总之,我离去以后,伯恺万事小
两人又聊了几句,宁不凡便要继续处理公务,刘祭则是去了客房,走在宁府的回廊上,天上的月亮洒下银辉,抬头瞧去,那月亮圆的似笑脸,只是光芒太过清冷,照的人心里凉凉的,一股孤独的感觉跃上心头,也许,他该去回去瞧瞧自己的母亲了。他离开之后一直便是苏勒代为照顾,不知道苏家人会否欢迎他的到来?
破茧成蝶
第156章
苏勒悠悠醒来,这些日子卧床休息,闷的他都快暴走了,若不是瞧见母亲的泪眼,还真没办法在床上继续躺下去,这不,日上三竿才醒了,骨头架子都快给散掉了。
不就是受了点伤,多流了几滴血么?苏勒嘀咕着要自行起来,发出哧的一声,站在门口发呆的苏庸听见声音连忙急步走过来,扶着苏勒抱怨道,“公子怎不叫小的一声?要是扯裂了伤口,夫人又要掉眼泪了。”
将苏勒扶来坐正了,这才出去端来早就备下的洗脸水,苏勒要自己动手,苏庸则的满脸不赞同的让了一步,苏勒唯有闷闷的哼哼了两声,一双眼要杀人似的。
苏庸自小看苏勒这般眼神是瞧惯了的,知道苏勒看似杀气腾腾,心却是极软,笑道,“公子让小的侍候便是,早些好了要做什么都没人管你。”
苏勒只怨自己平日里把这小子宠的上了天,否则也轮不到他来管主人家的事么?洗脸漱口,再送来不知道该是早膳还是午膳的东西,苏勒吃了一口,“天天都是这些玩意儿,都快淡出鸟来了!”
苏庸笑道,“公子吃罢,吃了我与公子说件开心的事
苏勒挑挑眉,这苏庸近些日子变着法子来哄他吃东西,骗的他都怀疑自己一个憨厚老实的人怎么就教出了一个奸诈的小厮来,这次还信他就有鬼了。真当他小孩子哄么?
只是瞧苏勒地表情。苏庸便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嘿嘿笑了两声,做出一副愿者上钩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