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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他们打起来,我们可以在粮草和武器上支援一下吕布,不过不是白送,可以让吕布拿人口和矿产来换,如果吕布还顶不住,我们甚至可以在关键时刻派支水军走海路去幽州附近或大河(黄河)里逛一逛,牵扯一下袁绍的兵力;如果是吕布占了上风,我们可以在供应粮草和武器时缓上一缓,还可以让江东的乐进和淮北的于禁调动一下兵力,在吕布的后院搞搞军演、拉练之类的训练,保证惊得吕布不敢轻举妄动。如此一来,他们两个想在短期内解决对方恐怕不太可能!而韩遂和马腾嘛,并不一定要他们两个在袁绍、吕布决战时闹翻,只要他们两人相互产生隔阂、猜忌就行,无法抱成团的西凉兵有什么好怕的?哼哼~异度,你也不看看这个决定是谁做出来的,凭你家大人这种管仲再世、孙武复生的超级战略思想怎么会不把每一步算计好,而自陷危局?”
“大人果然厉害!”蒯越一边拍着马屁一边偷偷嘀咕,“也不知是谁上次孤身陷入了千军万马之中?”
“你自言自语说着什么呢?不是骂我吧?我耳朵可是很灵的!”
蒯越立即抬头挺胸收腹翘臀站得比天安门国旗卫队还笔挺,目光清澈而毫无杂质的望着正前方做出一副圣人姿态,“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看着蒯越的这副样子,虽然在我眼里很象岳不群,不过我大人有大量,暂时不跟他计较,“至于讨伐刘璋的借口,西川已经有很多年没向朝廷交纳供奉了吧?以前天子在洛阳,刘焉借口米贼挡路,无法输送供奉。现在天子在襄阳,荆州与巴蜀之间道路畅通,西川却依然不纳供奉,你说他这不是谋反吗?”
“大人,可是刘璋如果现在愿意交纳怎么办?”
“当然,我相信他会愿意把今年的交上来,不过他这谋反的罪名一定会坐实,因为我赚了他今年这一笔后还要他把以前好几年的一起补齐!这么多钱粮,你说他交得出吗?就算交得出,我看他也不愿意交,他这谋反之罪是绝对跑不了的!”
蒯越现在觉得背脊有些发凉,勃颈更是微微冒出冷汗,大人三言两语间竟将天下诸侯犹如扯线木偶般掌控于股掌之中,自己心中不禁有些怀疑如今天下的局势是不是大人早就预料到了或者是有意促成今日局势的形成?刘璋,他的覆灭基本已经在倒计时了!
如今的局势就好比是一盘棋,大人在操纵着整个棋局,这局棋中最关键的一颗棋子就吕布莫名其妙的短时间内崛起并将实力强大的袁绍挡在了北方。而大人刚才所说的一番话令蒯越回想起了当初大人力排众意,主动与两面三刀、毫无信义可言且根基浅薄的吕布结盟的决定。有勇无谋、刚愎自用的吕布能在短时间内牢牢控制整个中原,在外人看来只能用运气太好来形容,可身为大人亲信以及江南最大豪族掌门人的自己却能从一些蛛丝马迹中推断出其中内情,比如每每吕布缺粮或缺武器时总能遇上急需资金周转或濒临倒闭的商队低价脱手大量的粮食和武器,不然以吕布那种只会破坏不会生产的莽夫哪有能力频繁用兵作战?只怕想维持住他那庞大的军队都很困难!而最凑巧的是江南的粮库和武库却经常出现成批的粮草、武器报损,起初自己还以为是有官员贪墨,本着水至清则无鱼的原则,只要不弄得太过分,自己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现在回想起这些东西以及大人刚才说的话,自己有九成九把握是大人在暗中支持吕布,并用军需物资控制吕布的发展方向。而且荀彧一定早就知道这件事,当初大人提出与吕布结盟时只有荀彧在鼎力支持,而且还说了句很奇怪的话(见116节),并且粮库、武库频繁报损,主理政务又刚正不阿的荀彧没道理会不闻不问,由此可见很可能就是荀彧在帮大人操作此事。
主公还真是远见卓视啊!解开了心中疑惑的蒯越不但没有豁然开朗,反而生出了一种郁闷的感觉。当初荀彧新来咋到就能得到主公重用,蒯越对此事一直心中不满,如今看来,荀彧能在当时就把握住主公心中的想法,起码在眼光上就比自己高明甚多,唉~还真是让人有点心灰意冷!
“异度?异度?你没事吧?”我见刚才还挺拔如山的蒯越突然间如斗败的公鸡般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不知道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莫非他和刘璋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要不怎么听了我要对付刘璋就一直在反对,等我明白着告诉他刘璋就快死翘翘了,蒯越立即就象死了老婆一样沮丧?
“哦,没事!”蒯越回过神来,重新振作起精神,心中不禁有些自嘲,自己有什么好嫉妒的,不管荀彧再怎么精明强干,主公对荀彧始终不是完全信任,一些私下见不得光的事情一直都是交给自己处理,自己才是主公的真正心腹,“主公的意思属下已经明白了,现在已是十月,年底即将到来,我们要做的就是派遣天使向刘璋催缴供奉,只是不明说要交纳多少,刘璋一定会按惯例只是交纳今年的数额,等我们赚了他这一笔后再向他催缴历年所欠供奉,逼他坐实割地不臣之罪!如此一来二去,已拖到明年春暖花开,那时各地岁敷上缴,库廪充实,新兵也已训练完成,只要吕布袁绍开战就是刘璋覆灭之机!属下愿出使西川,为主公掌控用兵之机!”
“不,你还是主理东瀛联合攻打邪马台之事!东瀛将是我们劳力和金银的一个重要来源地,是我们强大的根本,我不放心别人来做!西川还是让郭嘉去吧!”本来我的确打算让蒯越去趟西川,现在看来还是换人算了,免得他和刘璋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恩,还要派人盯住他!“好了,今天的话别透露出去了!你先下去吧,顺便帮我把郭嘉叫来!对了,发个公文把太史慈召回,他的伤也该好了,我有很重要的事要他去做!”
第一百九十九节 敌后武工队
极东之海有四岛,曰东瀛,其上百余国。建安三年(公元198年)十一月,有邪马台国遣使来朝,丞相陈平赐其“亲汉倭奴”金印,诏其女王卑弥呼封号“万仁齐”。
……………………
我抓着写诏书的文官k了又k、踩了又踩,还是不解气。妈的,老子看松下裤带子年轻漂亮,想她老妈子卑弥呼应该也是风韵犹存的熟女,俗话说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可我对得不到的历来都是最恨的,自己骑不了就恶念一生,给卑弥乎赐了个封号万人骑,没想到记录的文官却给写成了万仁齐,这小子简直读书都从屁眼里读进去的,还真他妈没文化,要你读书你就去喂猪。
再抓着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文书狠k了一顿,如果不是太史慈正好赶回,非把他打成粉碎性骨折不可。不过还是正事要紧,先和太史慈谈公事,下次无聊的时候再抓这王八蛋来打。
拉着子义的手,仔细打量一番。恩,看上去还不错,经历了上次的生死考验,这小子整个精神面貌上成熟稳重了不少,用一个字说,就是“酷”!不过,虽然看上去子义已经完全康复了,但怎么着我也得学刘备一样哭一哭,提高一点将领的忠诚度,所以我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抱着太史慈这里捏捏那里摸摸,“55555~~子义,看见你没事就好,伤全好了吗?要不要叫华佗来仔细看看?”
太史慈看着抱着自己痛哭的主公,心里那个痛啊,身上穿的这身紫金猛虎袍可是花了三个月的俸禄昨天刚做好的,现在被主公抹得又是鼻涕又是眼泪,简直是就是揪心的痛!不行,一定要想办法把主公推开,“主公,没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真的没事了?”
“真的没事了!”
“那再让我摸摸!”
“……”
太史慈赶紧向后三步跳,“那个……主公还是说说紧急召我回来何事吧!”
哭得上瘾差点忘记说正事了,“子义啊,现在虎豹骑已经被打残了,虽然人员可以从后备营中补充,但一来战斗力会下降不少,二来短期内根本无法补充上足够的战马,所以说作为我荆州王牌骑兵的虎豹骑基本已名存实亡了,不知你对次事心中有什么想法?”
说到死伤惨重的虎豹骑,本已为新衣服万分沮丧的太史慈,脸色更是阴沉了下来,沉默了好一会才神情悲痛的回答到,“主公,我一定会重建虎豹骑的,绝对比原来只强不弱!”
“恩!”我默默的点了点头,“我也相信子义能重新训练一只比以前更强的虎豹骑!不过,子义啊,你想过没有,因为虎豹骑损失惨重,后备营又扩招,我们现在连训练用的战马都不足,想要重建虎豹骑需要多少时间?五年?就算最短恐怕也要三年吧?那也就表示三年之内虎豹骑和后备营的战士恐怕都得闲置,而这些战士都是江南最精锐的力量,就这么闲置着是不是太浪费了点?”
太史慈听了大惊,不顾礼仪的一个箭步冲上来抓着我的肩膀眼睛睁得老大瞪着我,“主公,你的意思不会是想解散虎豹骑吧?虎豹骑可是我荆州军的骄傲和实力的象征,绝对不能解散啊!如果没了虎豹骑,我们还如何与马腾、袁绍争锋?主公,你可千万要三思啊!”
看着太史慈想吃人的样子,我赶紧好言安慰,把话解释清楚,“别激动~别激动!你理解错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说要解散虎豹骑,而是在现在缺马的情况下暂时将虎豹骑改编为虎豹营,由骑兵变为步兵,同时将虎豹骑原来长途奔袭和正面冲刺为主的训练项目变为渗透、潜伏、巷战、狙击和偷袭!”
“那虎豹骑岂不是变成细作了?不行,虎豹骑里都是堂堂正正的热血男儿,让他们去当细作,弟兄们肯定不干!何况二夫人、三夫人手下的细作不少,主公何必再多此一举?”
就知道这些古人武将都是愚木脑袋,不跟他说明白就思想转不过弯,“子义,你当年是如何夺下古城和吴郡的?”
“潜伏加长途奔袭!”
“那不就是了!现在虎豹骑没马了,长途奔袭已不可能,如果还想象以前一样深入敌人后方给对手致命一击,就必须精通渗透!以前你们只擅长野外潜伏,以后则必须象细作一样学会如何在市井之中潜伏!以前你们是从城外偷袭,以后你们则要学会成功渗透到敌方城市并在没了马的冲击力的情况下如何巷战如何尽快控制敌方城池!控制了敌方城池后,你们没了马的情况下已不能象从前一样一击就走,想活着回来就必须学会如何狙击和坚守,撑到我方主力赶到!”
太史慈听了一愣,呆了好半晌后不答反问到,“主公想在不久后对付刘璋?”
这回轮到我呆住了,太史慈有这么聪明吗?居然凭我想改编虎豹骑就能猜出我的意图?定了定神,我不动声色的问到,“为什么你认为我准备对付刘璋?”
“我军周围只有马腾、张鲁、刘璋、吕布和孙策!现在我们没骑兵,对付马腾是事倍功半;打张鲁则不是和马腾对上就是和刘璋对上,形势不利于用兵;而打孙策就会直接对上同样骑兵众多的袁绍,吕布和我们关系一向交好,那只剩下刘璋了!”
我顿时陷入了沉默,太史慈都能看出来我军受形势所逼下一个用兵的对象一定是刘璋,刘璋身边的法正等人肯定也能看得出,看来不能让郭嘉去西川,免得象鲁肃一样被扣住,还是随便派个人去好了,就是不知刘璋会不会真如历史所说是个昏庸无能之辈?不管了,永远不要把胜利寄托在敌人的无能之上,人一定要靠自己!“子义,别管我下一个准备对谁用兵,现在要你做的就是给我训练出一只全能的步兵,虽然虎豹骑的底子好,但时间非常有限!你有五个月时间整合集训,五个月以后我会在我军势力范围内戒严,到时我会指定一座我方城市,看你能不能在一个月内不动声色的夺下来!”
“主公放心,属下绝不让主公失望!”
“很好!你立即去做准备吧!哦,等等……”我一把拉过太史慈的袖子把脸上的眼泪鼻涕擦干净。
太史慈一蹦三尺高,“我这可是新衣服!”
“我知道啊!”
“那你还……”
“我故意的!”
“@@&^%#…”
第两百节 天俯路
建安四年(公元199年)。
二月,瓒势微,袁绍攻日急,黑山帅张燕与公孙续率兵十万,三道救之。未至,瓚密使行人赍书告续,使引五千铁骑于北隰之中,起火为应,瓚欲自内出战。绍候得其书,如期举火。瓚以为救至,遂出战。绍设伏击之,瓚大败,复还自守。绍为地道,穿其楼下,施木柱之,度足达半,便烧之,楼辄倾倒,稍至京中。瓚自计必无全,乃悉缢其姊妹、妻子,然后引火自焚。绍驱兵登台,田楷战死。
乌桓王丘力居死,子楼班年少,从子蹋顿有武略,代立,总摄上谷大人难楼、辽东大人苏仆延、右北平大人乌延等。
匈奴南单于于扶罗死,弟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