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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
文丑这时当然也看到挡在路中的临时军营和严阵以待的敌军,同时也想起了先前斥候所报的大队人马,但后来天亮时分,斥候明明已经查明了这大队人马不过是一群象难民多过象军队的乌合之众,可为什么前面列阵的的却都是明眼人都能看出的沙场老兵?(山贼都躲在木桩后面充弓兵)而且营门前挂的还是“夏侯”旗,莫非是攻打范阳的夏侯惇撤退到这里和文聘汇合?如果真的是夏侯惇的部队也来了,以文丑现在的兵力可没把握能吃得下,而且夏侯惇还是以逸待劳,真的杀过去说不定还会吃亏,这令文丑对于要不要马上进攻有些犹豫起来。
还是稳重点好,文丑暗自决定先把敌人拖在这里,等后面的援军赶上来再说。
在文丑犹豫的这段时间里,夏侯渊则玩起了当年孙坚甩脱追兵的老把戏(见七十一节),带着一群士卒在后面北上的路上到处立上“此处有陷阱”“此处无陷阱”之类的牌子,间隔那么几个不定的距离也挖上几处陷阱,有时周围能通行的地方太宽,就在路中间立牌子、两边空地田野里挖陷阱,路窄的地方就堆上些干柴引火之物。
文聘也趁着这段时间把部队重新整编了一番,让随军医生给伤员处理了一下伤口,还让士卒为霍峻这样重要的伤员们做了些担架。
时间就在文丑的等待、荆州军的准备中慢慢流逝。
不过荆州军是不会陪着文丑慢慢耗的,等准备整理工作一做完,荆州军就开始缓缓向北方撤退了,文丑只好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有时也发动一下试探性进攻,但这种小规模的交战对上断后的虎豹骑除了吃亏还是吃亏,搞了几次没什么效果后文丑也老实了下来。
在这种无聊的跟进快磨掉文丑耐性的时候,终于等到了后面来的援兵,不过只有十几人,还是送信的,火漆上打的是大公子袁谭的私印,内容是要求文丑收复四周地盘,不要再追荆州军,因为再往北就出翼州地界了,而且袁绍有康复的迹象,所以现在没必要为老三袁尚的封地消耗实力,让袁尚那一系人马去和荆州军拼命。
……………………
“小美人,弄得你舒服吗?”
“恩……”
“想粗暴点还是温柔点?”
“不要……大人怜惜……哦……不要……我不行了……慢点……”
令人热血沸腾的淫糜声调不断从袁绍的卧房中传出。自从听说了收复渤海的消息,袁绍的病情就渐渐开始好转,当四方收复失地的捷报频传、荆州军更退缩到北平、沿海也不再出现荆州水军骚扰等等好消息如雪片般飞来的时候,袁绍为了证明他已恢复往日的雄风立即兴致高昂的招来了好几个美女陪宿,希望从床第间找回昔日的征服感,当然,用的是手。
在袁绍看来,貌似强大的陈平手下都是一群懦弱的南方矮子,在无敌的北方勇士面前根本不堪一击,之前陈平溃败于马超之下就完全证明了这点,那些南方的懦夫除了玩一些偷袭之类小把戏之外根本就一无是处,现在随着强大的河北勇士逐渐向北平集结,那些南方佬的末日马上就要到了。等陈平也大伤元气之时,穷困潦倒的吕布又有何惧?到时天下还不尽入掌握之中?想到高兴之处,袁绍大力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搅得手下的美女苦苦求饶,而袁绍更是兴奋莫名。
“将军,沮授大人有要事求见!”
内侍不识时务的传报令兴头上的袁绍非常不高兴,“没告诉他我已经休息了吗?要他有什么事明天再报!”
“将军,老奴已经说了将军正在休息,但沮授大人说是要紧之事,必须立即禀报!”
沮授这个时候跑来求见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袁绍怎么说也是一方霸主,公和私还是分得清轻重缓急,“让他等等,我马上就出来!”
最后再重重揉捏了一把床上的几个美女,袁绍急急套了件袍子来到了外厅,看沮授正坐立不安的晃来晃去,赶忙问到,“何事如此紧急?”
沮授见袁绍出来了,赶紧告罪一声迎上,“主公,刚得到的急报,吕布突破了邺城直扑南皮而来……”
不等沮授说完,袁绍冲上就拧住沮授的领子,“孙策怎会如此无用?”
“孙策……”沮授望了望袁绍的神色,尽量把声音放缓说到,“孙策十天前偷袭了上党,现正围攻晋阳。”
“噗……”袁绍一口血喷在了沮授脸上。
“来人啊!快来人啊!叫大夫……”
第二五一节 枭雄末路
四月,孙策苟合于吕布攻袁绍,绍急,呕血而亡。
……………………
袁绍死了,袁绍居然遗言都没留下就死了!
得知了消息的河北将士全都陷入了愁云惨雾之中,即使平常斗得最欢的长公子袁谭和老三袁尚此时也没了争斗的心思,唇亡齿寒的道理谁都懂。
现在孙策正猛攻晋阳,老二袁熙被打得焦头烂额,催促援兵的信使一路急过一路;吕布的兵力又在围攻南皮,南皮一破则信都危矣;偏偏河北的大军又被拖在了北平与夏侯惇死扛,随时要防备陈平向北方增兵。谁都不曾想到,袁绍经营了一辈子的河北领地一夜之间已陷入风雨飘摇之中。
“怎么办?怎么办?都哑巴了?说话啊!”急躁的袁谭在议事大殿里晃来晃去,边上那个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老三袁尚此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底下一个个平日里自诩智谋百出的谋臣这时候又都不出声,若大议事厅里除了袁谭的脚步声简直安静得可怕,“***,养了你们一帮废物有什么用?关键时刻屁都放不出一个!”
“卟——”
刚说完,一个超长的响屁顺时响起,所有人都向声音来处望去——郭图正忙着把脑袋埋到膝盖,露出来的一小块脸皮都红得快滴出血来,偏偏保持这个姿势又把屁股翘得老高。
袁谭被这一下子搞得脸上是阵青阵白,看到底下那些谋士特别是老三袁尚俱是一副憋得很辛苦的样子,不由得怒火中烧,抓起一个酒杯就朝郭图砸去,痛得郭图一下子从坐位上跳了起来。
本来还只是在一旁看笑话的袁尚此时就不高兴了,谁都知道郭图是他的人,俗话说打狗也得看主人,这袁谭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砸郭图岂不是一点都不给他这个老三面子?“大哥,赏罚分明方能服众,郭图可是按照你的要求行这不雅之事,你不赏也就算了,怎还当众侮辱?”
“你……”袁谭张了张嘴又无话好说,现在大敌当前他暂时也不好把袁尚怎么样。憋了半天说不出话后,袁谭突然灵机一转,不再理会袁尚,自顾自的对着底下众人说到,“既然大家暂时都拿不出好办法,那只能先顾守待机。如今陈平初败,短期内难有作为,吕布却来势汹汹,立即召颜良、文丑回兵信都,抵御吕布!”
底下的众谋士听完袁谭的命令都悄悄把目光瞟向袁尚,袁尚此时已是气得脸色铁青。吕布的兵力看似势大,但征战经年、疲惫不堪,早已是强弩之末;现在三股敌人中实力最强的就是陈平,龟缩在北平的人马最多只能算是江南大军的前锋,因为河北现在是四面包围、消息断绝,陈平后续的大军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到,如今吕布、孙策突然发难,很可能就是陈平的大军已在北上的途中,所以那两方才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趁机多占点便宜,此时袁谭撤走颜良文丑的部队无异于让他袁尚单独面对陈平的后续大军,到时攻守异位,幽州又是他袁尚的领地,守不住就将一无所有,这根本就是个借刀杀人的诡计。
“大公子……”
沮授想劝劝袁谭不要在这个时候耍这种小聪明,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袁谭打断,“不必说了,就这么决定!”
袁尚现在是对袁谭彻底死心,拱拱手后冷笑一番,“小弟奉父亲之命守备幽州,如今尚有半壁落于敌人之手,小弟心急如焚,不敢耽误,这就回幽州督战!祝大哥在此旗开得胜!告辞!”说完头也不回出门而去,在坐的小半人马也立即跟随而出,原本就不怎么热闹的议事大厅顿时冷清下来。
……………………
“我们到底要哪里?再朝这方向走下去可就到海边了!”赵云看了看前面一眼望不到头的行军部队向身边的赵风问到。自从听了赵风的建议加入荆州军后似乎一切过得都还不错,跟随文聘撤退的途中因为文丑放弃了追击,他和赵风手下的弟兄损伤都不大,到了北平汇合了夏侯惇的兵力后,因文聘所部伤亡了近万人,所以夏侯惇把文聘的旗号和他自己那一部人马留在了北平驻守,虚张声势的阻止跟随而来的河北大军继续前进。而原本赵云担心会被拉去当消耗品的众山贼手下居然被安排随文聘的大军悄悄开往后方休整,连那些被赵风临时招募来的“上万人马”也发了些钱粮遣散。
不过赵云搞不懂的是为什么发的都是袁绍私铸的铜钱,而且一路走来经过的一些小城镇里那些明显操南方口音的商人使用的也是河北的制钱,难道陈平治理的地方都用河北的制钱?可赵风却让他告诉手下的山贼把所有的河北制钱全部用掉(为避免占领区短时间内出现混乱,徐庶在河北的临时军管政府留下了部分生活必须品定量供应,回收的钱用来收购金银铁或打发那些临时招募的流寇),说是从那些荆州士卒嘴里打听的江南并不用河北制钱。既然赵风这么说,赵云也就打发手下的山贼都去把钱花了,虽说军营里管吃,但给家眷买几匹布做点新衣服也不错,免得将来跑去江南象叫花子一样让人看不起。
对于目前的生活赵云也还比较满意,虽说上次得罪了文聘,不过文聘好象也比较大量,没给他们这伙人小鞋穿,吃的也都是大米白面,隔那么几天还能吃到熏鱼熏肉和蘑菇浓汤,普通士卒能有这待遇,简直让赵云不敢想象(仅仅是虎豹骑的待遇,普通士卒一个月才能吃上一回蘑菇炖肉汤,这还是江南大力养殖兔子、淡水鱼和种蘑菇,而且各地官府为了防止价贱导致养殖户破产而经常收购多余的熏肉和干蘑菇供给军队才有得吃,在汉末粮食匮乏的时代没多少闲粮用来喂养家禽。其他地方诸侯的士卒能吃饱就不错了,当然,个别吃人肉的军队除外)。
食君之禄,当忠君之事。丞相大人如此爱护士卒,而且还保护百姓,严禁劫掠,需要什么都必须用钱买,这在赵云看来,当今丞相大人简直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英明之主,不为他卖命还为谁卖命?所以原本担心被拉去当消耗品的赵云现在反而跃跃欲试想上战场立功了,但照现在这个方向走下去却离战场越来越远,这让出身低微的赵云又不禁有些担心会不会得不到重用。
夏侯渊哪里知道赵云在想些什么东西,问什么就答什么的随口说到,“就是去海边啊,你没闻到鱼腥味吗?应该离海没多远了!”
空气中果然飘着一股淡淡的腥味,这让赵云心中升起一种不怎么妙的感觉,“我去前面海边看看!”说完也不等回话,赵云尽自拍马朝队伍前面跑去。
“等等!”放心不下的夏侯渊只好紧随其后赶上。
两人来到海边,只见海面上停泊着起码上百艘楼船,文聘那些先一步到达的部队正排着整齐的队伍向船上走去。
果然是撤退,还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赵云眼看着立功的梦想破灭不由大急,“我去找文将军!”
“你找他干什么?”
“我要留下来作战,我可不想跑到南方后被发配到某个小县城当个小守备队长养老!”
夏侯渊接到的任务可是把赵云拐到南方,看到他居然要留下来,赶紧拉着他急急说到,“做什么战?夏侯惇过不了多久也会撤退,你留下来也没什么仗打,真正的大战在南方!”
赵云听了大为诧异,“你说什么?”
“我……”夏侯渊这才反应过来说漏了嘴,“我什么都没说!我们刚投到丞相麾下,还是一切听从上面安排的好!”
赵云看着夏侯渊这欲盖弥彰的表情哪里肯信,一把拧着夏侯渊的领子问到,“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
夏侯渊牢牢记着丞相的教导:坦白从宽,牢底坐穿。赵云没上船之前,哪里敢告诉他实话,直把头摇得拨浪鼓一样,“没有没有,我这个人老实憨厚,有什么说什么!”
“你老实憨厚?自从跟你结拜兄弟后,我就感觉好象被你牵着鼻子走!有些事情我可是怀疑很久了!”赵云直接把夏侯渊从马上凌空提了起来,“从渤海开始,文将军好象对我们特别放心,从来也不怀疑我们这些山贼是不是真心投靠,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
夏侯渊立即现上一脸傻笑,“俺老实憨厚嘛,一看俺面象就知道是好人!”
“那为什么文将军每次有事好象都是找你?怎么说我才是老大吧?”
“大哥,不是俺说你,你可是生得一副小白脸,俗话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俺是一脸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