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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靖冷哼一声,抬起剑便刺向艾金。既然他得不到,那就毁了她。敢拒绝他,他会让她知道那要付出的是什么样的代价。
“想杀我,你还没有那个资格。”
艾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嗜血的笑,足尖轻轻一点。身子便飘然的落到了数米之外,轻松地躲过了秦靖的攻击。
“呦,就这么点实力也敢在这里放大话。真是可笑,我说你别出来丢人了。真不知道是哪家的爹娘,放出以这样猪狗不如的东西出来丢人。”艾金双手环胸悠闲的站在原地,转头看向脸色苍白,嘴角还带着血丝的天尘。如星的黑眸里渐渐染上怒色,很好竟然敢伤了他。
艾金的话让擂台下的人都忍不住笑了出来,没先到这个容貌绝美的女子嘴巴竟然如此的毒。不仅将秦靖给骂了,还把秦家主也给骂进去了。看着秦靖那张友情变红再变青,由如调色盘一样的脸。众人心里那是一个解恨,连带的看着那红衣美人的眼中都带上崇拜。
早在艾金出现在擂台上的时候,一直在擂台下的绿等人跳了上来扶着摇摇欲坠的主子。天尘将掉落在一旁的血色令牌捡了起来,放到了怀中。
血刹在看大那血色令牌的时候脸色一变,那是他们血盟的副盟主信物。想到两人之间的关系,想来这令牌是那位给他的吧。也是两人是夫妻,这东西本就应该给他。
艾金微微低垂下眼眸遮挡住了她眼底的杀意,只是周身的内力波动越来越狂暴。这让突入起来的强大气势,让众人感觉到一阵的心惊。从红衣女子身上传来的阵阵压迫感,让众人有些喘不过起来。
秦靖此刻心里一跳,好强大的压迫感。就是提升实力的他,身体都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艾金缓缓的抬起头,嘴角嗜血的微笑让她此刻看起来犹如一个从地狱中走出的索命修罗一般,让人胆寒。
“说,你是用那只手伤的他。”
轻柔的语气仿佛春风一般,却让人的灵魂都忍不住打颤。艾金迈开步子,一步一步的朝着满脸惊恐的人走去。
秦靖咽了咽唾沫,脚步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那一步步朝着他走来的步子,仿佛是踩在他的心脏上一般。咚咚咚的作响,汗水早已经打湿衣衫。握着长剑的手心里湿濡一片,秦靖从没感觉到过如此恐惧的心情。
明明的是带着浅笑的女子,为何会给他一种无法抗衡之感。不行他不能认输,输了便只有死路一条。拼一拼也许还有生机,想着强迫自己压下心底的恐惧。故作镇定看着一点点逼近的绝美女子,嘴角扯出一抹勉强的笑。
“我就是用握着剑的这只手伤了他的,你能拿我怎样?”
擂台下血刹明显感觉到自家盟主这次是真的动气了,这个白痴还敢如此挑衅。那可是一个不能惹的煞星啊。
刷一声,一条红色的菱纱快速的从艾金的手中飞出。红纱仿佛张了眼睛一般,带着强大的内力缠绕上秦靖我着长剑的手腕。
“啊——”
一声惨叫划破天空,在寂静的广场上听起来格外的凄厉刺耳。众人只看到一条红色的菱纱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度,血花四溅一只血淋淋的手应声落到了地上。秦靖用左手握住被砍掉的右手腕,痛的直接跪在了地上。
艾金轻轻的一抖手,红菱再次如闪电一般缠上了秦靖的左手腕。紧接着又是医生惨叫,秦靖人已经跌到在擂台上疼的满身大汗。眼中露出惊恐的神色,望向自己一米开完的绝美女子。
这狠辣的手段让众人都是一愣,看着那柔然的菱纱变成了伤人的利器。望着艾金的眸中,变了又变。
比试台上秦家主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小儿子被人废掉了双手,目露凶光再顾不得什么面子了。站起身冲着擂台上大声呵斥道。
“这里是圣灵山,岂是你们来撒野的地方。伤了我儿,我要杀了你。”
秦家主飞身上了擂台,快步到自己受伤的小儿子身边将她的穴道封住止住了不停外流的血,坐在一旁的老圣主脸色一变连同几个长老一起飞身跟拉上去。团团的将艾金和天尘护在了身后。
“秦盅,你今天若是敢动他们一下。老子今天就废了你。”老圣主脸色一沉,一双锐利的眸子犹如寒冬腊月的寒冰一般冰冷刺骨。
“哈哈——”
秦盅仰头大笑一声,眯起细长的眸子。阴狠的看着所有人,嘴角勾起狠辣的笑:“今天若不是她死,便是我亡。她伤了我的儿子,今天谁也救不了她。他已经被靖儿打伤,所以这场比试是靖儿获胜。所以这圣灵山的圣主,也该换人了。”
老圣主眼中冒出火光,用强行提升实力和用毒的秦靖如此无耻的手段都用上了。竟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真是人至贱则无敌。
艾金站在众人的身后,双手环胸。一双阴郁的眸子凝视着前面大放厥词的秦家主,想到天尘这么多年来所受的痛苦。眸子微微一眯,怒极反笑。
“今天这场比试不过是给大家助兴而已,这圣灵上的圣主只能是我家相公来做。今天我来这里,就是来杀你们的。”
艾金推开前面挡住自己的老圣主,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了众人的前面。微微抬起的下颚带着高傲,一股浑然天成的高贵气息有身散发。
“狂妄小儿,你有什么证据说这个贱种是我圣灵山下一任圣主。”秦家主寒着一张脸,双拳紧紧的握起。
艾金勾唇浅笑,拉起走到自己身边的妖孽男子的手。纤细的手臂一抬,将他脖颈处的雪莲花胎记暴露在了众人的视线中。引起了一片的抽气声,真的是莲花胎记。那他真的是圣灵山下一任的圣主。
秦盅脸色一变,最后大笑一声。眸子里迸射出阴险的光芒,声音有些尖锐:“他死了就再没有勃颈处带着雪莲花胎记的人,这圣灵山还是我秦家的。所以,今天你们都要死。”
说完,身体猛然的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内力。带着席卷天地的气势,四周地上的石块飞起。老圣主脸色一变,伸手就要将两人给抓到身后。只是刚伸出去的手,就被眼前的情况震惊的愣在了原地。
“血刹,给我废了这老东西。不过给我留半口气,若是一不下心弄死了。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艾金说完便身形一闪绕过了秦盅,来到他身后秦靖的身边。手中的红菱缠上他的双足,用力一扯。秦靖惨叫一声,便疼的回了过去。他的两只脚,被红菱活生生的给撕裂了下来。
而被艾金威胁的血刹心里一阵郁闷,叫下的步子却不敢有一点怠慢。跳上擂台,招招狠辣的朝着秦盅袭去。在主子那里收到的威胁,将气却全部放到了秦盅的身上。不过攻击却是拿捏的很有分寸,不敢真的要了秦盅的命。
秦盅听到自己儿子的惨叫声,回过头看到鲜血淋淋没有了四肢的小儿子。双眸因为愤怒耳边的赤红,仰天大啸。
“今天即便是死,我也要跟你们拼个鱼死网破。”
赤红色的眸子带着滔天的怒火望向悠然的站在血泊外的绝美女子,手中的长剑带着戾气刺了过去。他再顾不得身后的危险,只想把眼前这个女人杀死为他的小儿子报仇。
扑普茨一声,长剑划过皮肤的声音。秦盅瞪大的眼中带着不甘,脚尖一点快速的想旁边跳去。捂住正冒着鲜血的伤口,抬头阴霾的眸子看着擂台上的众人。
“你们以为我就没有做准备吗,我已经和烙家的人取得了合作。他们马上就要到了,你们等着被灭吧。哈哈——”
秦盅哈哈大笑起来,只是这笑容还没有持续多久。就僵固在了脸上,看着女子手中烙家少主的信物。
“烙家吗,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老家的少主烙炎托我给你带个话,两家的合作到此为止。他们不会来了,你死了这条心吧。”
艾金把玩着手里的丹红色玉佩,嘴角勾起诡异的笑。他们从清风谷出来时,就碰到了烙炎。只是没想到烙炎对自己竟然是…。,艾金的眸子微微闪烁了一下。她的心里只有一个人,所以注定了要伤害其他人。
“不可能——这不可能。”
秦盅摇着头,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努力了这么久付出了那么多的代价拉拢来的盟友,竟然这个时候选择退出。
“不可能?你不是也说除非这场比试有奇迹,不然秦靖是最后的获胜者吗。现在他残废了,没有获得最后的胜利这不就是奇迹。那还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
老圣主回过神来,眸子里含着讥诮的望向秦盅。现在这样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一切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而已。
秦盅看着怒目而视自己的一群人,救援没有了他的希望也没有了。他还剩下什么,现在只能束手就擒了。
艾金冷笑的看向绝望的秦盅,刚刚血刹的那一剑将他的丹田伤了。此刻他已经是一个废人,完全没有任何的威胁。
抬起优雅的步子,艾金不紧不慢的走到秦盅的身边。冷寒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可以让广场上的众人都能够清晰的听到。
“秦家主,你当初做那些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那个被你灌下毒药的小婴儿会回来像你索命,这么多年所承受的痛苦你要该那什么来偿还。逼迫天尘的母亲服下毒药,给还在襁褓里的孩子灌下毒药。这么多年来,还联合天岚国的丞相一家对天尘暗中刺杀。你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不会被噩梦惊醒吗?”
一句句的质问,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艾金嘴角微微勾起,看着脸色如调色盘一般变幻莫测的脸庞。
擂台下的众人惊愕的眸子望向了秦盅,而原本站在他一边的几个长老也一样震惊的看向他。他们从来不知道他暗中竟然做了这么多的事,若是知道这世上还有一个勃颈处带着雪莲花胎记的孩子在。他们说什么也不会帮他,而且他还做了如此多卑鄙的事情。
秦盅被质问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看着昏死过去的小儿子。又看了看愤怒看向自己的众人,他知道这次他是必死无疑。
“哼,人为财死鸟为死亡。现在我落到你们的手中,大不了就是一死。要杀要怪,随便你。”
秦盅将头一瞥,冷哼一声道。事到如今,大不了就是一死。
艾金纤细的手指抚上光洁的下颚,眸子中略带着沉思。眼珠滴溜溜的一转,开口道:“死,不死对你来说是一件解脱的事情。我怎么会让你解脱的这么快呢,你加注在天尘身上的痛苦我要千倍完倍的还回来。”
艾金将身体靠在了天尘的胸膛上,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冲着一旁的血刹使了一眼眼色,血刹立马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枚丹药。走到昏死过去的秦靖身边,抓起他的下巴一用力。只听到骨骼碎裂的声音,丹药一掌拍进了他的口中,
“主子,我一不小心将他的下巴捏碎了。”血刹转过头无辜的看向艾金,皱着眉头懊恼的道。
“没事,一会交给你的任务好好的办就将功补罪了。”艾金嘴角微微一抽,这货也是一个气死人不偿命的主。这种三岁小孩都不信的理由,他也敢拿出来说。
“是,主子。血刹下次一定小心,完成主子的交付的任务。”血刹一本正经的答道,心里早就将乐开了花。让她们欺负血盟的副盟主,当他们血盟不存在啊。
被强制服下丹药的秦靖渐渐的转醒,身上的伤口奇迹般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在众人震惊的注视下,伤口完全的好了。
“秦家主,你让天尘从小就没有了母爱。让他与至爱亲人分离,我今天就让你尝尝这种看着自己亲人死去的滋味。”
艾金冷笑的看向秦盅,冷声吩咐道:“血刹,血鸩动手吧,就用我教你们的凌迟刑罚就可以了。不过可不能让我们的客人死的那么快,一定要刮够数了。这可是和考验你们技术的时刻,若是有一点偏差。你们——就去林子里给我好好的历练去吧。”
血刹和血鸩闻言身体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颤,自从艾金通过了林子的考验以后。那里的历练变得更加的变态,进去多了一个裙蛇的围攻。想到那密密麻麻的一群蛇,他们才不要进去受罪呢。
连忙手脚利索的将秦靖给绑上,抽出腰间锋利的长剑。一剑刺入了他的心口窝,用力一弯将他的心头肉剜除。鲜血顺着那血洞流出,染红了他的衣襟。而秦靖痛的几欲昏厥,但他服下的那颗丹药却吊着他一口气。紧接着的残酷画面容众人一阵头皮发麻,就连行刑的血刹和血鸩心里都不禁一颤。
如此惨绝人寰的疾刑,真不知道这女煞星是怎么想出来的。寂静的广场上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只有秦靖凄厉的惨叫声。只见他的身体被一点点的分割,不知道多少刀。他完全已经变成了一个血人,却依稀还有着呼吸。
即便是老圣主和几名长老都忍不住闭上了眼睛,眼前的情况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