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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女婿-第4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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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证一点,真到使他们的时候,能够切实掌握军队。”
  胡顺笑道:“我们锦衣卫的厉害,军队的军痞们自然是清楚的,不想死,自然会听话。”
  商议既定,很快仇钺当年做死去的仇理将军的儿子,袭了他官职一事时,其实父母尚在。好好的一个人,为了官爵,连亲身父母都不要了。而且,他亲生父母去世时,仇钺不但没有守孝,甚至没有去奔丧。
  为了自己的官位,竟做出如此禽兽之行的消息在宁夏城中非快地传开了。
  一时间,舆论哗然。
  可想,仇钺狼狈成什么样子。
  苏木在宁夏城中有休息了一日,就到了启程回西安的日子。
  这个时候,宁夏都指挥司派了一个年轻人过来,说是最近鞑靼人好象有不稳的迹象,不断派出小股军队,以十人百人的规模骚扰入寇。怕苏大人路上有闪失,就让这个叫谢自然的士子来护送苏木。
  谢自然乃是秀才身份,凤翔府扶风县人氏,这次带着人马护送粮秣支援前线。正好交卸了差事,要返回关中,顺便参加本年陕西的乡试。
  他除了是秀才,还在扶风县一个什么乡勇组织挂了个职。又常年在边境上行商,江湖经验丰富,手下人马也有一定战斗力,可保苏大人一路无碍。
  实际上陕西民风剽悍,又处于前线,地方上都有设置民团乡勇。在鞑靼人入侵的时候,也经常被派到前线所辅兵使用。
  边军、军户部队、乡勇,陕西的军事组织非常完善。
  明朝实行的是以文御武的制度,地方上的准军事组织一般都由乡绅和读书人掌管,谢自然以一个秀才身份在乡勇那里挂了职,也不让苏木觉得奇怪。
  他想了想,按照真实的历史看来,这几年,正是鞑靼小王子蠢蠢欲动的期间。到正德五年开始,鞑靼人就开始不断南下侵略,最后在应州和正德皇帝来了一场大会战。
  宁夏也是战场之一,保不准他们什么时候就跑来打草谷,多写人一到回西安也不错。
  盛情难切,苏木就点头同意了。
  他心中也知道,这个叫谢自然的秀才定然有一定的军方背景,否则也不可能派来和他接近。毕竟,马上就是乡试,这人又是考生。提前和大主考接触,对于他的前程也是大有好处的。
  苏木靠着作弊一路考中状元,名满天下。可他却不想自己成为别人作弊的手段,心中就打定了主意,和这个什么谢秀才不可太亲近。否则,这个谢自然将来不中还好,一旦中了举人,自己还真不好解释,也给了有心人攻击自己的把柄。
  苏木不想和那个谢自然亲近,那个谢自然对苏木的态度也很是冷淡,这叫他心中非常奇怪。
  不过,转念一想,这个谢秀才估计也是个读圣贤书读迂腐了的。为了以示光明正大,却不肯和未来的大宗师太热络。
  如此一想,苏木对此人却大生好感。
  再看这小子,也不过十五六岁年纪,却生得高大健壮。
  腰跨大刀,背这一口大弓,在马背上呼啸而来,呼啸而去,倒像是一个武人。
  白马饰金羁,连翩西北驰。借问谁家子,幽并游侠儿。
  这陕西的读书人啊,还真与其他地方不同。
  这样的人物,倒对了苏木的胃口。苏木觉得一个读书人,当上马将下马相才算是个人才。
  他心中一笑:我也是矫情了,若这个谢自然真是个人才,又何必故意不取他做举人呢?
  苏木固然在观察谢自然,孰不知谢自然也有意无意地观察着苏木这个名满天下的大名士状元公。
    
    
第六百九十三章 脱身之计

      思绪又回到了一天前的玉泉营。
  玉泉营距离宁夏城大约有五十里路,乃是宁夏游击将军仇钺的行辕。此地驻扎有仇钺军的主力,正好遏制住长城隘口和黄河西渡口之间的这一片军事要冲。
  此刻正是黄昏时分,夕阳染红了天空,放眼朝西看去,那条破败的长城在晚霞中金闪闪地亮着,但无数的缺口却在强烈的对比中黑黝黝地显得阴森,一如这里所有人的气氛。
  这条长城始建于秦朝,一年多年前,秦始皇命蒙恬发五十万秦军驻扎于此,先后凡二十年,终于筑成这一道边墙。又与长长城和燕长城连成一片,西起甘肃,东至辽东,绵延万里。
  可惜在坚固的建筑也经不起时代风霜的侵袭,到如今,却已经破败下去。
  若不是当年三边总制杨一清大人修修补补,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模样。
  实际上,东面京城一带的长城还好。陕甘一带,这条破破烂烂的大墙却是再无法抵挡草原民族的侵略了。
  “砰!”一只花瓶扔在地上,瞬间摔得粉碎。
  “贼子,贼子,辱我太甚,若不杀汝,难消我心头之恨!”仇钺捏紧了拳头,一条壮实的身坯激烈地颤动。
  因为实在太激动,他额觉上沁出了黄豆大的汗水,目光中有凶光涌动,如同两把出鞘的利刃。
  行辕大堂中,立着三五个书生,看起来应该是仇钺的幕僚,一个个都惊得面容发白。
  军中不同于地方,军事长官有生杀予夺的权力,这个时候若谁触了大帅的霉头,被直接乱棍打死也只能怪自己命苦。
  不但是护卫们,就连军营的几个幕僚也都闭口不言,担忧地看着仇钺。
  旷野之中,大风猎猎,吹动大堂外面那面大旗,风沙顿起,苍茫地和夕阳混在一起。
  暮色开始混沌起来。
  “一定是苏木,一定是苏木!”拳头咯吱响,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变得发白:“今次若不杀你,仇钺身上的屈辱算是无法洗刷了。你们几个,给我出个主意,无论如何,得将这个贼子留在宁夏!”
  说着话,仇钺捏成拳头的右手猛地松开,朝幕僚们指去。
  几个幕僚身子一晃,已经有人悄悄地退后一步,不想当这个出头鸟。
  就在这几天,一个谣言在宁夏边军中流传开来。说是大帅当年为了自己的富贵,不顾家中尚有高堂,给去世的仇理将军做儿子,袭了他的官职,这才飞黄腾达起来。
  后来,大帅的亲生父母去世之后,他竟然不去奔丧,更别说守孝三年了。
  为了自己的富贵,连爹娘都不要了,这样的人和畜生还有什么区别?
  俗话说,谣言是长了翅膀的。不过两日,这个惊天秘闻就闹到人尽皆知。别的军营的将士看玉泉营的人,都是面带鄙夷,言谈间甚为不屑。
  仇大帅是什么人物,心机深沉,又是个以牙还牙,跋扈惯了的人。听到这个谣言之后,立即派人去查,并放出话来,若是叫他查出究竟是谁放的谣言,定灭他满门。
  前线这种地方,军队长官就是法律,要灭一个普通人,也就是他一句话而已。
  可这一查,却发现这个谣言是从锦衣卫经历胡顺那里放出来的。
  而且,胡顺已经将此事上报回锦衣亲军指挥使衙门,说是要彻查此事。
  仇钺在官场和战场上打了一辈子滚,如何不知道胡顺是苏木的老丈人,这事定然是苏木不忿那日宴会时对他无礼,要来整自己的。
  却没想到苏木的报复如此狠毒,一个不慎,自己很有可能赔进去,前程尽毁。
  大明朝以忠义孝治国,朝廷用人首重一个“德”字。若是不孝顺父母,被朝廷查下来,被罢官夺职也是轻的。
  这个时候,仇钺有些后悔那夜去找苏木的霉头。早知道这读书人整起人来如此恶毒,自己就不该轻启战端。
  哎,怪就怪那天喝太多酒,一时冲动啊!
  此刻,后悔已经无用,得想个法子将这一关度过。
  谣言之所以是谣言,那是没事实依旧。
  实际上,当年仇钺过继给仇理的时候,父母已经去世多年,这事也不怕人查,仇钺也没有什么好畏惧的。
  只不过,他带兵这么多年,在军中一言而决,自大惯了,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顿时就起了恶念,想将场面找回来。
  否则,若是不闻不问,叫将士们怎么看,以后还怎么带兵。
  做一军统帅,最最重要的是威信,威信一去,也没有人敬你怕你。
  仇钺心中毒念顿生,就起了杀心。
  做了这么多年军人,他手头也粘了不少人血,杀一个官员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宁夏陕北,天高地阔,敌情复杂,几条人命莫名其妙地消失也没什么了不起。
  不过,幕僚们却不这么想。
  一个师爷硬着头皮,小声道:“大帅,苏木毕竟是状元公,翰林院编纂,陛下驾前最宠信之人。若是向他下手,必然是天下震动,朝廷会不过问吗?且,人多口杂,难保不走漏了风声,到时候,只怕大帅你却有许多麻烦。”
  既然有人开了头,其他师爷也壮起了胆子,你一言我一语地苦劝。
  仇钺如何说得过手下的师爷,辩了几句,立即爆发了,一脚踢道长案,怒喝道:“滚,都是没个担待的,爷爷每月拿那么多银子出来将你们喂得饱了。真到关键时刻,却没一个人指望得上,都给我滚!”
  等众幕僚灰土脑地离开,仇钺坐在椅子上生闷气时。
  一个十五六岁的年轻书生见四下无人,这才走上前来,一拱手:“大帅若是想谋那苏子乔,倒不是没有法子。”
  这人正是谢自然,他得了年老夫子的书信,带着手下押解粮秣来前线之后。因为是年教授的学生,又文武双全,甚得仇钺欣赏,就留在身边说是要让他入自己幕中做幕僚。
  对于仇钺的看重,谢自然心中却没有半点欢喜。
  不但如此,好叫苦不迭。
  他志在科举,对自己的学问文章也有极大的信心。在他看来,区区一场乡试,虽说未必能拿到什么好名次,但中个举人也不在话下。
  如此,不管将来能否中个两榜进士,但也具备了做官的资格。
  读书人嘛,学而优则仕,谁不想当官。
  可这人太有才也是坏事,想不到却被仇钺给看上了,说乡试你就别去参加了,中个举人又如何,索性就留在本帅的身边参赞军事吧!
  留在仇钺身边可不是什么好事,一个月也就十几两银子,想我谢自然宁夏、凤翔两头跑,每年光贩卖牛羊,轻易地就能有上千两银子入项。况且,在老家,咱好歹也是个乡绅土豪,自*自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在军中,也许你一句话没说对,就是一通呵斥,憋屈得紧。
  可是仇钺的性子谢自然却清楚得很,此人心胸狭窄,若是直接拒绝,怕是要触怒于他,以后也别想再走宁夏这条商路了。
  这几日,呆在玉泉营中一步也走不脱,谢自然心中也是急噪。
  今日见此情形,心中却是一动,立即想出了一个脱身的好法子。
  “哦,原来是君服,快说,你有什么法子?”仇钺立即来了精神,霍一声坐直了身子。
  仇钺此人其实颇有心计谋略,否则,在真实历史上,他也不可能将安化王玩得团团转,最后还来了个斩首行动,直接将安化王之乱的几个头目来了个一网打尽。
  只不过,这次苏木搞了这么一出,将他气的急火攻心,只想着将苏木来一个碎尸万断。
  所谓关心则乱,一时间却是乱了方寸。
  谢自然微微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道:“刚才各位先生说的话其实也有几分道理,苏子乔毕竟是个大名士,新科状元公,又是卿差巡按,若是他在宁夏出了事,朝廷必然震惊。而且,据说苏木深得当今天子信重,一旦出事,朝廷肯定是要查个水落石出的。若大帅亲自动手,将来免不了有许多麻烦。大帅固然不惧,也有应对之策。但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有的事情,未必要亲自动手的。”
  他说起话来铿锵有力,有理有据有节。
  说来也怪,仇钺听到这话,心中的怒气却平息下去。若有所思地说:“君服的意思是借刀杀人?”
  谢自然点点头:“大帅果然了得,见微知著,一点就透。这里可是前线,最近鞑靼人有不稳的迹象。正值青黄不接的季节,草原上的日子也不好过。他们若是南下打草谷,正好碰到苏木,这就只能怪他运气不好,却与大帅无关了。”
  仇钺精神大振,眼睛亮得怕人:“君服的意思是叫人假扮鞑靼人半路劫杀苏木?”
  谢自然摇了摇头:“不妥,如果我们自己动手,还是难保要走漏风声。小生有个计策,可引鞑靼人来劫苏木。”
  “你说。”
  谢自然:“苏木身为朝廷钦差,又是巡按又是大主考,身份尊贵。按制,边军应该派一百兵卒护送他南下的。大帅可同宁夏都指挥司说一声,就说谢自然半完差之后也要回关中,可与苏大人同行,正好保护他的车驾南下。到时候,谢自然可将所带来的车马伪装成装了许多财物的样子。大帅可放出谣言,说谢自然押送的军资,鞑靼人听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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