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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听着,隐隐似有所悟,见徐庶停下,不由催促道“元直且说下去”
徐庶笑道“今日,我等于席间观望,见刘表将主公安排后,荆州众人多有不忿之色,惋惜摇头之辈大有人在,显是对刘表甚是失望。今主公拥有上将数十,太史子义,关张、子龙天佑皆万人敌。藏霸、管亥、周仓、裴元绍、陈到、廖化皆忠义之人。长文、伯然多有智谋,庶也不才,于战阵谋略也有小成。内政更有孙乾、简雍、糜竺、陈震等人。如此煌煌阵容,若能再与荆州之众连接,天下何事不可为?”说罢,自啜了口茶。微笑不语。旁边陈群、赵俨眼中亦是露出炙热的光芒,看着刘备。
刘备只听的手脚冰凉,霍然起身,指着徐庶,颤声道“你可是要我,要我,谋兄之基业以为己有?此事,此事大不义也!备绝不为之!”说罢。已是满脸铁青,在屋中来回踱步。
陈群、赵俨俱是满脸失望之色。无奈的叹了口气。他们随着刘备时日已久。自是知晓自家这位主公的脾性。要让他做出这等杀其兄,占其地的事情来,怕是比登天还难。这种事,若是袁氏兄弟碰上,多半连想也不会想,直接举刀便去做了;若是曹操碰上,多半会立即谋算,如何才能稳妥的进行。并且再找个替罪羊来顶恶名,将实惠自己占去。可单单自家这位主公,直接便是两个字:拒绝。
徐庶却是不急,眼望着在屋中踱步的刘备。道“主公可想过没有,刘景升之个性,性多疑忌,好于坐谈。立意自守,而无四方之志。今天下相争,群雄并起,他自拥十万之众,安坐而观望。其见贤而不能助,请和而不可得,此两怨必集於其身。之后。便欲中立而不可得矣。以庶观之,北方之地。早晚将为曹操得之。袁本初绝非其敌。若如此,待到曹操一统北方,然后使北地百战之卒以下江南,敢问主公,以主公观之,刘景升可能挡得住曹操?以其个性,若是挡不住,势必落个被杀身死之局。若此,今日主公之不取,实为他日之资敌也!主公今日取荆州,尚可给景升公安排个去处,以保其性命。若一日被曹操所获,不惟景升公不得保全,便是主公,因无根基,又以何拒之?若主公身陨,又有何人再去管那汉室是否兴复?君父是否受辱?百姓是否安生?庶今日大胆悖逆之言,冲撞主公,实为死罪。然唯望主公三思,为我大汉计,为我君父计,为我天下百姓计,且把个人虚名抛开,毁谤诽议,一肩担之。则诚为天下之幸也!”这番话说完,徐庶离座就于堂中跪倒,伏地不起。
旁边陈群、赵俨早已泪流满面,眼见徐庶跪倒,亦是起身离座,在徐庶身旁跪倒,齐声道“望主公以天下为重,三思而行啊!”
刘备只听地浑身俱颤,大汗涔涔而下。脑中此时竟是一片空白,面对着三个跪在自己面前的首席智囊,已是说不出话来。
正在此时,却猛听地门外传来一阵击掌之声,一人地语声已是传进“好好好,徐元直当真是壮哉斯言!不愧为当世英杰也”
屋中四人闻听此言,不由齐齐色变,霍然望向门外…却说周瑜在江东,自于柳飞于巢湖相交,接了柳飞所交之事,便着手准备。周瑜叔、祖本俱曾为大汉太尉,故于江东声望极高。时其父尚为丹阳太守时病故,周瑜遂以稚龄而得以领太守之职。
周瑜即领太守,更与甄家连接,军用物资不虞缺失,暗中招兵买马,招贤纳士。先是往请江东二张。那二张一人乃彭城张昭,字子布;一人乃广陵张,字子纲。二人皆有经天纬地之才,因避乱隐居。得周瑜礼遇,又闻周瑜将柳飞之志向说之,甚是叹服,遂出山以佐之。周瑜大喜,均拜为长史参谋。
不久,程普、黄盖、韩当、祖茂四人携天狼等亲卫,各领本部人马来寻周瑜,俱言柳飞安排,周瑜先是大喜。只是不解如何四人离了孙氏来寻自己。待闻听孙氏一家遭遇,不由大哭,他与孙策素来交好,一直以兄侍之。原本有意将大事与孙策共谋之,怎奈竟一朝得闻此等噩耗,痛哭后,誓报兄长之仇。
待得聚拢丹阳之兵,得一万余人,日夜操演。方欲北上以伐袁术,却听闻袁术称帝,却被刘备、曹操联军大败,袁术亦是径往北方往投袁绍去了。无奈只得暂且罢兵。这日,却闻听下人来报,孙策老家中唯一所剩的一个舅舅吴景,竟因孙氏一族尽灭,被扬州刺史刘繇欺压致死,不由大怒,道“吾兄虽已不在,但尚有我在,那刘繇如此落井下石,直是可恨,此仇不报,再不知被人欺到何般田地”遂引兵以伐刘繇。
那刘繇本亦是汉室宗亲,乃原兖州刺史刘岱之弟,太尉刘宠之侄。他本为富家子,素日便是仗着家世,强横霸道,当时曾以亿钱买的扬州刺史的官帽,却不成想被袁术盯上,算计之下。已是被赶出寿春,此时却是扎在曲阿。
那吴氏一族本亦是曲阿大族。后与孙氏结亲。更是水涨船高。哪知一夜之间,孙氏陨落,吴氏一族随之被人打压,其势力被其余几家联合瓜分,最后只剩的吴景一人,守着祖屋田地,倒也勉强能过活。哪知一日却被刘繇看上一块地,吴景自是不肯。由此遂种下祸根,最后终是落得人死财空,实为可悲。
周瑜这边起兵欲伐刘繇,早有细作报知刘繇知道。刘繇素知周瑜少年英雄了得。忙自聚集众将商议。
部下张英道“主公勿需烦恼,某自领一军屯于牛渚,临江而守,周瑜无能为也”刘繇然其说。更将樊能、于糜守横江,自领大军守张利。将个大江尽数封死。时有乍融,薛礼,自当日杀了赵昱,反出徐州便投了刘繇。闻听周瑜来伐,便分守秣陵、泾县二地。
周瑜闻听,笑道“此事易耳”遂令大军绕开横江等地。却于虎林偷渡。走陆路直攻泾县,乍融哪是周瑜对手。一触即溃,大败而走。周瑜遂将得胜之师直往秣陵,薛礼闻听,弃城而走,周瑜大军于后追杀,得军械无数,男女万余人。随即挥军直进,先自背后直杀牛渚,张英一心只防前面,哪料周瑜径自背后杀来,待要战时,却被周瑜大军一冲而溃,正要整军再战,却忽闻后军大乱,却有一将杀入,前后夹击,大败而走。
待得将军停住,周瑜换那将来见,却道是当地一个游侠,名唤陈武,闻听周瑜大名,遂来相投,周瑜大喜。用为校尉。
刘繇在张利闻听周瑜自后绕道攻击,大败乍融、薛礼和张英,自料守不住,连夜撤走。周瑜却将旌旗虚置,遣程普、黄盖自牛渚渡江,自与陈武、韩当、祖茂自张利强行渡江,来攻横江。樊能、于糜忙领兵排于岸边力据,正自酣战之际,却忽闻阵后大乱,却是黄盖,程普自陆路杀来。樊能、于糜待要逃走,却被黄盖、程普赶上,樊能与黄盖交战,不及三合,被黄盖一鞭打的脑浆迸裂而死。于糜一惊,程普早在等着,一矛将其刺于马下。大军合围,刘繇军大败,降者无数。
刘繇奔回曲阿,四门紧闭,只是不战。却被周瑜使降卒暗入城中,举火为号,是夜,内应降卒开了城门,周瑜大军一拥而入,曲阿平定。刘繇顺小路遁走,不几日,一人持刘繇首级来见,问其名,自称姓董名袭字元代。周瑜大喜,使其为都尉。周瑜进入曲阿,劳赐将士。
开始,百姓们听到周瑜兵到,都胆战心惊,魂消魄散,避之不迭,官长们也往往丢弃城池,窜伏草莽之中。后来,人们渐渐发现,周瑜大军所到之处,军士们严遵将令,不敢掳掠百姓,鸡犬菜茹,秋毫无犯。于是,百姓十分喜悦,箪食壶浆以迎,皆呼周郎而不名。
周瑜遂发恩布令,晓谕下属各县:“刘繇、笮融的乡人和部下来投降的,一无所问;愿意从军地,可以从军,并免除全家赋税徭役;如果不愿从军,绝不勉强!”文告发布后,来归附者由四面八方云集风涌,不长时间,就招得士兵两万多,征集马匹一千多。自此威震江东。
既得曲阿,周瑜便整军继武,准备进击吴郡。时吴郡被严白虎霸据,严白虎本一土匪,如何战地周瑜,见周瑜军容之壮,便欲求和。周瑜素知其残暴,且其乃是求和,并非投降,安能容他,挥军攻城,严白虎大败,弃城往会稽而退,于路劫掠,却被当地一对父子杀散,来见周瑜。却是凌操凌统,均是骑射精熟,武艺高绝之士。周瑜均用为校尉。
严白虎逃至会稽,会稽太守王朗接着,严白虎俱言周瑜厉害,强抢他人州郡。王朗大怒,便要助严白虎以拒周瑜。时有别驾虞翻在侧,闻听进言道“主公不可,严白虎素来残暴,治下之民多有惨死于其手,民怨极深。今周瑜兴义师以讨残暴,我主应将严白虎绑缚交与周瑜,以取民望。怎可竟帮残暴以拒正义?是为不智也”
王朗大怒,将虞翻呵斥而出。虞翻出门仰天长叹,遂辞官而走,王朗亦不稍留,自与严白虎领兵与周瑜对阵。两军对圆,周瑜策马上前,向王朗道“严白虎残暴虐民,我故伐之,今何故竟助逆贼与我为敌,当早日归降,吾便不究”
王朗大怒道“你借口兴兵,先吞曲阿,后吞吴郡,今尚不知足,竟来犯我郡,却要让你知晓厉害”言罢,不再多言,只是挥手将军来攻。这边陈武早出,挥刀来战王朗,王朗接住,二将战不几合,王朗部将周昕亦是杀出助战,周瑜这边小将凌统已是策马挺抢而出。四将便在阵前捉对厮杀,两方金鼓齐鸣,喊杀声震天。
正自酣战之时,却猛听得王朗阵后一片大乱,却原来是周瑜早已安排程普韩当领一队,黄盖祖茂领一队于后埋伏,此时杀出,三路大军合击,王朗顿时抵敌不住,大败而回,直将四门紧闭,并不出战。
周瑜连日攻打不下,甚是烦恼。这日人报有旧友来访,及出相见,大喜。却是原来旧邻姓鲁名肃字子敬。旁边还有一人,却是鲁肃朋友诸葛瑾,乃是诸葛亮之兄,俱当世奇才。周瑜大喜。
鲁肃乃是闻听周瑜起兵特来相助,他素知周瑜本领,故直接寻着好友诸葛瑾一起来投,周瑜也不瞒他,竟将自己与柳飞所约坦言告知,鲁肃大惊,始知自己所投竟是别家主公,不由苦笑。待到闻听当日柳飞所言,才深服之。
当下就眼前战况论之,诸葛瑾却道“将军却怎的忘了查渎。”一句话,周瑜猛省,不由哈哈大笑,道“破城便在今夜”当下暗使人虚打旗号,诈称以取查渎。那查渎却是会稽存粮之处,重要无比。王朗得知大惊,连夜引兵出城来袭周瑜大营,却反被周瑜算计,几路埋伏,大破王朗。王朗待要回城,却早被将路堵死,走避不迭,被董袭赶至,一枪刺于马下。凌操当先冲入城中,却不慎被严白虎暗算,一箭射中右胸,命在垂危。
周瑜大怒,挥军四门攻入,会稽遂平。待见凌操,见其已是将将不治,大惊之下想起柳飞所赠丹药,不及多想,便取出让凌操服食,堪堪将命保住,只是终不见好转。周瑜大急之下,想起柳飞手段,只得暂住会稽,却使人赶往琅琊,去请柳飞前来,救治凌操。
第一百五十四章:误解
正文 第一百五十四章:误解
却说柳飞自川中返回,与甄络将婚事办了,俗事已是告一段落。便每日按照自天师道随风真人处,所得山术秘笈勤修筑基,他此时功力已臻入境,返修基础之术,自是迅捷无比,心境渐渐圆融。
老道左慈此时却是已经离去,原来他在此多日,与柳飞论道已久,柳飞也是将自身功法修炼之术倾囊相授,左慈虽不能修习柳飞功法,但与自己所修印证之下,却是大有裨益。隐约间,也是时有得窥天道之机,只是进境甚慢。
柳飞此次回来,说及青城后山溶洞之事,却让左慈怦然心动,他进境极慢,闻听那溶洞竟有静心增功之效,如何还能坐得住,当下让柳飞细细将图画了,将大阵进出之法记住,只说要先去帮柳飞看守洞府,便飘然而去,临走尚自敲了柳飞一葫芦的玉露酒。柳飞对其无赖之术也是唯有苦笑,只得由他去了。
老道走前,却是珍而重之的将甘媚儿带到柳飞面前,嘱他好好对待,说是已将甘媚儿收为弟子了,如今身份不同,让柳飞休要欺负于她。
甘媚儿满面红晕,柳飞却是苦笑摇头。这老道说话总是不着调,自也不去当真。只是对待甘媚儿却是也一直未曾当真拿做下人看待,只是甘媚儿性子甚是执拗,认准柳飞为主人,自以婢子自居,毫不肯篡越身份。结果让这老道说的,到似是自己如何亏待了甘媚儿一般。幸得甘媚儿总是帮着柳飞说话,却让左慈老道空自吹胡子瞪眼,深感无奈。
甘媚儿于医学一道实是很有天赋,不惟将柳飞所著之书全然看完,便是左慈老道关于医术方面的知识,也被她淘的干干净净。甘媚儿即学的医术。便时常外出给附近乡亲诊治瞧病,因她容颜如花,肤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