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众人尽皆大哭。望天而拜,齐声道“父亲(主公)英灵不远,且慢行啊”声音凄凉悲怆,悲愤之气直透天宇。隐约间,似见天边孙坚正回身凝望,抬手前指。众人俱皆叩头大哭。
众人哭声中,在原地简单的拜祭了一番。将孙坚并三亲卫的遗骸俱皆收好。将所遗物事全部找回包好。一行人方凄凄惶惶的向阳县而去。身后,天空阴暗。北风怒吼…。。
公元一九四年冬,汉献帝兴平元年,乌程侯、领豫州太守孙坚,于刘表大战于汉水,战败身死。
消息传出,天下震动。孙坚当年十八路诸侯伐董卓时,风头之健,不逊于曹操、袁绍多少,董卓当日亦是对其尤为忌惮,甚至曾一度想以联姻化解孙坚的攻势,可见孙坚之猛。
这消息一出,刘表威名大震,诸侯莫不侧目。一时间袁绍暗自解恨,曹操、刘备等人叹息;长安李郭汜二人弹冠相庆,柳飞也在琅琊遥祭。还有一人也在心中暗喜,念头转动间,偷偷谋划…………。
孙策等一行人回到阳县,孙坚二位夫人谐弟孙静,并一干儿女俱皆哭拜出迎。阳县举县皆哀,孙府上,一片白绫黑幔。
孙策与众人商议,一面为父大举丧事,一面派人向朝廷发表。孙策念及当日刘备派田丰暗救之德,又因刘备现为名义上豫州之主,也派人往徐州送信。刘备接信后,派孙乾前往吊孝,温言抚慰。田丰也偷偷让甄家送信与孙策,言机会若至,必帮孙坚雪此大仇,孙策更是感激,由是与刘备愈发亲密。
待得孙坚丧事料理完毕,孙策与众人商议,先将母亲等一干人等俱皆送回吴郡老家,自己也扶灵而回,阳县之事俱由程普等人打理,若有事可先往刘备处报知,以策周全。程普等人皆凛然受命。
朝廷也发回表张,以孙策袭父亲爵位,承乌程侯。只是因争战之方为汉室宗亲,却未更加追封孙坚,只是多有抚慰之语,孙策也自没去指望。
公元一九五年春,孙策带五百家丁,亲扶父亲灵枢,并孙家老幼径往老家吴郡而去,哪知这一去,却被有心人算计个正着,留下千古憾事,使得这原本三国历史上的吴之一国,还未登场,便提前落下大幕,黯然退出历史舞台,只空余一股英雄之气,哀唱于历史长河之中。
孙策一路扶着亡父灵枢,行的甚慢,眼见天气渐渐转暖,怕父亲尸身有损,便来与母亲商议,不若改走水路,虽稍微绕一点,但却要快上许多。孙夫人这几日日日哭泣,早已昏昏沉沉,哪还做的这些主张,便让孙策自行安排,二夫人此时得了孙仁才一岁多点,那孙仁便是日后演义中孙尚香地原型了。
此时见姐姐每日哀伤,身子眼见是愈发沉重,却也是暗自焦急,听的孙策说改走水路,不知怎的,却忽然感觉心惊肉跳,不觉惊疑,只是待要反对,眼见姐姐模样,又担心亡夫遗骸,便自强压下心头不安,暗暗祷告,莫要再出什么事端才好。
孙策这边安排众人径往惟河而来,顺惟河之下,经颍水而下大江,待过得大江,再有三五日路程,便可至富春了。
众人于惟河寻得船只,却是载不得许多家丁。孙策便唤过一个亲卫,名唤天狼。乃是孙策近卫,为人向来稳重,却极是武勇。让其自带四百家丁自陆路先往曲阿准备。自己只带一百家丁随船进发。天狼领命去了。
孙策这边叫人收拾妥当,起舟而行,果然快捷许多。孙策每日便是照顾母亲,安抚一众幼弟,不几日,便将一个英挺少年,累的眼窝深陷。骨瘦形销。
这一日。船行至淮南,家丁来报,道:后将军、南阳太守袁术前来吊孝。孙策闻听,不敢怠慢,忙吩咐伫舟以待,将灵堂布置好。孙坚曾为袁术旧部,此时经过袁术治地,袁术来拜。当是题中应有之意,孙策也未多想。
当下,接了袁术登舟,就往灵前来拜。袁术于灵前唱祭,哀声不断。闻者俱皆泪下。孙策心中大是感激。执礼甚恭。袁术拜祭完毕。拉着孙策的手,来至船首叙话。道“汝父乃我昔日爱将,多立功勋。吾不曾想竟有今日不忍言之事发生。你且莫要伤心,吾自会将汝父之仇记在心上。”
孙策感动,跪倒拜谢。袁术又道“文台一生勇烈,为汉室东征西讨,平西凉。讨董卓。更为国家护持国宝玉玺,我本以为汉室当能追加封号。怎知竟无一点动静,此必为贼子掌控朝廷所为。唉”言罢,叹息。眼角却是偷觑孙策颜色。
孙策听地袁术开头话语,心中本甚是感动,心想自己父子为其卖命却也是值了,但到袁术突然提到玉玺之事,方自心中一凛,暗自提放。此时,听袁术叹气,便道“不敢当将军之赞。父仇不共戴天,策为人子,不敢假手他人,日后自当报之。却是多谢将军好意。想先父地下有知,也必感将军之德。”对于玉玺之事却是闭口不谈。
袁术眼珠转动,又道“贤侄何必见外,你父亲虽为我部下,我却待之如同兄弟。兄弟之仇,我为兄长地焉有袖手之理。只是那刘表却是挂个汉室宗亲地名头,若无说法,委实难动。我闻文台曾得玉玺,若有此物,可假召一道,我自可尽提大军,当为文台雪此大恨。贤侄意下如何?”说罢,一双三角眼已是显出热切的眼神。
孙策心中暗暗冷笑,这袁术此时却是图穷匕见了,果是为亡父所得玉玺而来。自己险些被他前面那些狗屁话蒙蔽,不由心中大恨。他此时尚自年幼,心中不忿。脸上便有所遗漏,袁术瞥见,心中已是有数。
孙策道“先父遗物,策却是未敢轻动,但却未见将军所言什么玉玺,当日,先父便是为此受累,而至今日之祸。待日后策仔细寻找,若真有此物,定当交与将军,以助策报此大仇”
袁术眼见孙策起疑,便不再多说,只是颔首道“好好,若是如此,你便使人传来片言只语,我必有以所报。”言罢,打量了孙策几眼,又道“贤侄此番想必极是劳顿了,今日不防在这寿春暂歇一晚,来日再登程不迟。莫要将身子累垮,须知日后你父所留偌大摊子,还需你来操持,当保重身体为要啊。”
孙策心中即已明白此獠之心,哪敢多留,便道“不必多加劳烦将军了,家母身子亦自不好,策想要早些启程,也好早日归家,让老母将养,便不多扰将军了,待来日将母亲安顿之后,再来向将军拜谢吧”
袁术见孙策坚决,也不再多说,只是轻叹口气,道“既是如此,你一路多加小心,到家后,早日使人来与我报个平安。我也心安才是。”孙策诺诺。
这边与袁术告别,自去安排舟船,急速远离这是非之地。浑没发觉袁术眼中闪过的一丝狠戾之色。
孙策上的舟船,命家丁急急发动,直往下水处而去,竟是一刻也不稍留。袁术站在岸上,望着远去的船队,眼中目光闪烁,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半响方自回身,径自回城去了。
孙策等人一番急行,到得晚间,已是到了盱眙。眼见天色已晚,便将船队靠岸扎营安顿。是夜,月暗星稀。孙策于帐内想及白日于袁术一番谈话,心中感觉甚是不安,想了想,将父亲所留玉玺拿出,将布包好,贴身藏了,却将盒子依然放回包裹内。自己却提了长枪,亲自巡视,以防不测。
时至三更,眼见无事,方始心稍安定,自回帐内假寐。不知过了多久,却猛然坐起,耳中已是传来一片悉悉索索之声,孙策心中暗惊,却不声张,只提过长枪,将身藏于帐内门后,不多时,便见几个人影已是慢慢摸至自己帐外,孙策屏住气息,待到几人猛地冲入,方大喝一声,挺枪急刺,惨叫声中,几个贼子已是尽皆了账。
这边叫声方起,便闻听外面已是乱成一团,大叫走水。隐约感到地面亦自震动起来,正不知多少军马杀来,孙策心惊之余,不暇多想,急速闪身而出,便要上马准备厮杀。不成想,刚一出来,便见一片箭矢迎面射来,慌乱中,急擎长枪拨打,却仍是右臂中了一箭,急怒之下,怒喝一声,脚下加快,几步窜入对面人群,长枪展开,指东打西,瞬间已是杀散众贼。
寻得马匹,上马往母亲处寻来,但见此时营内已是火光处处,喊杀声一片,俱皆大叫,我等乃吕公将军家将,特来为吕将军报仇,休叫走了孙策。孙策大急,往母亲帐内探视,却见母亲并一干兄弟尽皆不见,只远远听的东南角传来一声女子惊叫,却蓦然顿住,接着似有车声粼粼,后面似有众多蹄声响起。当下不暇多想,纵马便追。
追不多远,便见百余骑护持着一辆车子,急速奔逃,那车子却正是母亲白日所乘。孙策大急,怒喝道“与我留下人来”纵马追上。
却见那车左拐右转,已是顺着河边疾驰而过,方过小河便直往东面而去,孙策大急,不待过河,急转马头并行而追,堪堪追及,见众贼挟持那车子竟是远离河边,往芦苇深处而去。
孙策无奈,圈转马头,跨河来追。那小河至此已是几个小谭了,到处皆是水草,孙策纵马而进,行不几步,却猛觉胯下战马,前身一沉,竟是双蹄陷入泥中,孙策大急,力贯双臂,大喝一声,已是将马提出,使长枪往马后臀上狠狠一刺,那马受痛不过,长嘶一声,奋蹄向前,待到落地,却是猛地四肢俱沉,竟是深深的陷入淤泥之中。
原来这小河此处竟是一片淤泥衰草。此际孙策一马来至此处,犹如落入陷坑之中一般,连人带马,陷在河中。孙策正自焦急中,但闻一声梆子响处,两边芦苇内竟是闪出无数弓手,纷纷张弓搭箭,一时间,箭如雨下,可怜孙策顿时之间,连人带马,被射地如同莲蓬一般。
正是:孙郎武勇震三军,万马从中传威名,尚未挥剑分天下,先向黄泉泣夜萤。
第一百二十七章:灭门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灭门
却说孙策在淤河中被射的如同刺猬般,立时气绝。远处转出一骑,远远看着,挥了挥手,众军士纷纷抛出挠钩,将孙策尸身拖上岸边。
那骑士驱马驰近,翻身而下,在孙策身上细细搜索,终是搜的一物,微开一角,便见有五色豪光泻出,急忙包住,放入怀中。起身将手一挥道“走”,声音中一股难抑的喜悦之意。
走不多远,一骑驰近,滚鞍下马,道“禀告主公,对方只走了一怀抱婴儿的妇人,却是投了湖中,其余人等尽皆拿住,如何定夺,还请主公示下”
那马上之人,眼中闪过一抹狠戾之色,并未说话,只是将手狠狠向下一挥,当即催马直去。那传信之人,待众人过后,方上马直奔而去,空余芦苇摇晃,随风起伏。
孙氏一族于盱眙洪泽湖附近失踪,竟是再无声息。无人知晓他们去了哪里。
几日后,洪泽湖的北岸,一阵婴儿的啼哭打破了清晨的寂静,夜宿的鸟儿纷纷叫了起来,扑簌簌飞腾起一片。
岸上一个布衣钗裙的妇人,年约二十四五岁,怀抱一个婴儿,艳丽的面容上满是惊惧之色,此时听的怀中婴儿啼哭,不禁泪流满面,低声轻哄。那婴儿却是饿的紧了,哪管的许多,只是大声啼哭。妇人大急,彷徨无助间,面现坚定之色,将芊芊食指放于口中,银牙用力,妇人面上一阵抽搐,显是极为疼痛。抽出手来。将流淌鲜血的食指塞入婴儿的口中,那婴儿登时极力吮吸起来,只是才吮几下,便松了开来,又是大哭。
妇人此时脸色苍白,眼望婴儿在水中浸泡的略显浮肿地小脸,不禁心如刀割,低低哭泣起来。
正自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之时,却觉得天空一暗,随即面前出现一角白色地衣袍,抬头望去,却见正有一个白衣人温和的打量着自己。那白衣人身后。尚有一个身穿青袍的老道。也正好奇的看着自己。
此时。耳边却传来那白衣人温和的声音道“这位夫人,却是为何独自在此哭泣,可是遇上什么难事了,你尽可讲来,在下或许能帮上一二。”
这夫人满面惊恐,呆呆的看着眼前突然出现之人,心中满是惊惧。不知该如何回答。那人接着道“夫人莫怕。在下并非歹人。”转头看到那已是哭的累了的婴儿,不由面色一变。道“糟了,这孩子却是不妙”
夫人闻听孩子,顿时惊醒,忙看向婴儿,此时那婴儿却是因多日在水中浸泡,早受凉不住,又兼饿地,已是小脸青紫,眼见不活了。夫人顿时大惊,再也顾不得了,向前跪倒,道“请先生救我儿性命”言罢,已是晕了过去。
白衣人大急,急忙扶住,旁边老道也忙上前帮忙,口中却嘟囔道“小子,跟着你就没过几天安生日子”这二人却正是柳飞和左慈。
原来,那日二人参加完刘备婚礼,不几日,已是回到了琅琊帽子峰,左慈老道一见这个地方,就不禁大喜,非要让柳飞给他在旁边安排个地方,要和柳飞做邻居,柳飞被他缠的无奈,只好给他随意划出一个小院,让他安顿。
自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