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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甄络的纠缠,柳飞与左慈甚是清静,二人便常常如今日这般,对弈静坐,品茶悟道。这会,左慈却忽然睁开眼睛,向柳飞问道“你小子在这多么逍遥自在,却总是东跑西颠的在外面管那么多闲事作甚?老道却是不懂”
柳飞微微一叹,道“有些事情,当你不知道时,自然可以风轻云淡,心无挂碍。但若是明明知道,却不去做些什么,心里便会多些滞碍,牛鼻子既然也是修道之人,当能明白心境的重要。我之所为,一是天性使然,二来也是为了以后不至于因此而影响了心境的提升而已。”
左慈闻听,满脸古怪的望着他,道“难不成你竟能窥破天机,知道今后发生的事情不成?”
柳飞遽然一惊,晓得说漏了,忙自补救,道“非是知晓,而是隐约有所得,玄之又玄的一种感觉。难道你老道竟不知道这个么?”
左慈肃然起敬,道“老道一直摸不透你的修为,没想到你竟是已经修为至通道之境了。只有达至通道之境,方能对世事常有所先觉。”言罢,对柳飞如此年纪,却俱如此修为赞叹不已。
柳飞微微一笑,方要答话,却猛地面色一变,霍然起身。左慈一惊。道“怎么?”柳飞摆摆手。心中只是忽感烦躁异常,直觉似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但细心感应了下,几个方位均是没有传来什么变化。越是如此,越是不安。努力使自己静下心来,细细思索,猛地想起,历史记载。似乎就在今年,长安城中,李郭汜反目,混战之下,外族入城劫掠之事。顿时一惊。
当下。再也难以安坐。定要先到蔡琰身边护持。以防不测。而且。蔡琰守孝之期到今年也正好满了,也当将她接回来了。
想到此,对左慈简单交代了几句,让他转告家人,自己却即时召唤金翅,纵身而上,直往长安而去。也幸得他提前而动。否则。当日悲惨之事只怕当真要再现了。
原来,此时长安城中。果然是暗流激荡。自李郭汜掌权以来,对献帝多有不敬,太尉杨彪,大司农朱密谋除贼,与汉献帝进言,欲召此时兵力最盛的曹操进京护驾勤王,遂利用郭汜之妻善妒之事,定计离间。
时樊绸北去,张济屯兵弘农。李郭汜等将已是貌合神离,相互多有猜忌。李为缓和关系,经常在自己家设酒宴请郭汜,有时留郭汜在自己家住宿。郭汜的妻子害怕李送婢妾给郭汜而夺己之爱,就想挑拨他们地关系。一次李送酒菜给郭汜,郭汜妻子把菜中地豆豉说成是毒药,郭汜食用前郭妻把豆豉挑出来给郭汜看,并说了李很多坏话,使郭汜起了疑心。过几天李再宴请郭汜,把郭汜灌得大醉,郭汜怀疑李想毒害他,赶紧喝粪汁催吐解酒。于是率兵相攻,交战连月,死者万计。李请贾诩为宣义将军,来帮助自己。汉献帝派人劝解,没有成功。
时有安西将军杨定,眼见大乱,深恐李暗害自己,遂连接郭汜,合谋劫持汉献帝到自己的营中,但计划被人泄漏给了李,李抢先下手,派侄子李暹劫持汉献帝到自己营中,郭汜随后劫持了前来劝和的公卿,二人继续交战。李对汉献帝多有怠慢,汉献帝敢怒不敢言,进封李为大司马,位在三公之上。
却说李平日最喜左道妖邪之术,常使女巫击鼓降神于军中。贾诩屡谏不听。侍中杨琦密谓献帝,以说贾诩。贾诩应允。那李所部大半是西凉人氏,更赖羌兵为助,贾诩便使人散布谣言,军心渐散。又使人密谓羌人,“天子知汝等忠义,久战劳苦,密诏使汝还郡,后当有重赏。”羌人正怨李不与爵赏,遂听诩言,都引兵去。诩又密奏帝曰:“李贪而无谋,今兵散心怯,可以重爵饵之。”帝乃降诏,封为大司马。喜曰:“此女巫降神祈祷之力也!”遂重赏女巫,却不赏军将。
却说李手下,骑都尉杨奉闻知大怒,与军吏宋果密谋诛除李,恐自己实力不足,竟使人往南匈奴联络。结果事机不密,竟为李获知,杨奉等人败逃。张济适时出兵,迎天子往弘农。郭汜以及原董卓部下杨定、杨奉、董承皆随天子车驾东归。但因封赏之事,奉驾诸将又起争端。郭汜密谋夺取献帝以归长安。计划败露,又回军与李相合,以抗朝廷。过不多久,张济亦因与杨奉董承不和,回返与李郭会和。
他们这边走马灯似得,和了又分,分了又和。已是全然忘记了匈奴之事。只是相互之间,大战不休。而此时,南匈奴左贤王去卑的大军已是到了长安城外。
此时的长安城几乎已是全然不设防的空城一座,所有大军全部在外进行内斗。匈奴人大喜之下,哪管得许多,呼喝声中,铁蹄突进,已是冲入长安,霎时间,长安已是一片火起,顿时沦为修罗地狱。
却说蔡琰,三年来足不出户,一直于父亲灵前守孝,幸得柳飞时常来陪,渐渐的也是走出了亡父之痛,眼见的再过几日,三年孝期已是满了。算来,已是芳龄十八了。
这日正自提前将东西收拾打点,正自坐于屋内,手抚柳飞所赠玉,念及柳飞对自己地情意,不禁嘴角含笑。却猛听得外面一片喧哗,房门被猛烈的敲打,蔡琰一惊,忙起身开门,却见老管家正自满头大汗,立于门外。见蔡琰开门,急声道“小姐速速躲避,匈奴人杀进城来了,他们却是不认得姑爷的令牌,若是冲来,小姐危矣”
蔡琰大惊,不暇多想,匆忙中只将蔡邕生前最喜爱的焦尾琴抱着,往柳飞设下的阵中跑去。进得屋中,心方始稍定,让老管家等人俱皆进入,提棒拿棍,于屋外守住。自己伸手将玉取出,摩挲半响,始咬牙向地上摔去。与此同时,但听得自家大门处已是一声大响,接着便是无数地人声响起,直向后院奔来。
此时,柳飞正自立于雕背之上,焦急地望向远处地长安方向,算算时间,尚要半日方能到得,不禁心中焦急。正自默念间,猛地感到心神狂震,心中不禁大骇,身形一晃,差点自雕背上翻倒,忙自凝神站稳,却是感应到蔡琰的玉已碎。不禁双目射出森然之色,催促金翅急行。心中却默默祈祷,千万莫要出什么意外才好。按照自己所设阵法,应付个一两天应绝没什么问题的。
金翅的主人催促,已是将速度提至最快,堪堪不到半日,已是飞临长安蔡府上空。柳飞在雕背上便已见长安几乎已是全部陷入混乱之中,到处都是大火烟雾。尚有许多相貌凶恶的武士正在狂呼声中烧杀抢掠。柳飞顾不得多看,直接跃身而下,直往自己所设之阵冲去。
待得到了近前,不禁手脚一阵冰凉,却见那阵势早已是一片废墟,柳飞目眦欲裂,身形晃动间,在府中各个地方不断闪现,口中高呼蔡琰名字,却哪里还有伊人踪影。柳飞心中怒火填膺,不禁长声向天而啸,啸声中一股冲天的杀气,瞬时腾起,长安城的上空渐渐地一片阴霾,黑云渐布,云层低低地压向城头,城中之人俱皆股栗,众匈奴人的战马一片惊嘶之声,甚多马匹已是屎尿齐流,浑身抖颤着跪倒在地,匈奴兵大惊失色。。。。。
第一百二十九章:终聚
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终聚
却说柳飞遍寻蔡琰不得,心中杀气盈天,一声长啸中,天地变色。城中匈奴兵已是大惊,只道冲撞了什么神灵,各部夫长纷纷收拢部众,不敢多留,呼啸声中,拼命的拉起战马,拼命的往城外退去。
柳飞长啸声一停,将金翅招来,纵身而上,直往北方一指。心念动处,许久未曾动用的昊天圈已是翁然声中,跃体而出,两片巨大的轮片在身后合成圆形,杀气四溢。
金翅哀鸣一声,似是承受不住,柳飞心神方自一清,急忙收敛,金翅方始松了口气,只是却已是感到了主人的愤怒之意,不禁亦是长鸣一声,鸣声中亦是一股暴戾之气。
柳飞飞出城来,但见往北而去的匈奴兵队,到处皆是,多挂满财物,人头。身后用绳索系着或几个、或十几个妇女不等,几里哇啦的叫喊声中,不断挥鞭驱赶着队伍前行。
柳飞令金翅低空而掠,口中狂呼着蔡琰的名字,身后昊天圈却如同魔王展开的双翼一般,直向对对匈奴兵士削去。
匈奴兵眼见一白衣人,自空而来,立于巨大的金翅恶鸟之上,直吓得肝胆俱裂,四散而逃,却如何能逃过那昊天的杀气。但见昊天如同来自九幽之地的魔刃,直卷而过,过处已是一片血污,残肢断臂漫天扬起wωw奇Qisuu書网,那金翅巨鸟,已是双翅急挥,爪抓喙啄,将人如同裂帛撕纸般,触之即亡。
几个胆大的夫长,忙喝令众匈奴兵集结成阵,纷纷张弓搭箭。射向巨鸟。奈何金翅钢翎铁羽,根本不畏刀剑,那箭矢尚未到得眼前,便被双翅扇飞,昊天魔刃随即跟至,接着便是一片血雾扬起,只空余一地的断肢残骸。
柳飞往来反复,双目血红。嘶声狂喊,到处找寻着蔡琰的踪影。将每一队但凡押着妇女地匈奴兵尽数全屠,却终是不见伊人踪迹。那些被救地妇人,却是被吓得整个瘫软在地,虽得解救。但哪里还能起的身来。多数已是直接昏厥过去了事。
柳飞御使金翅。便在方圆几里之内。不断杀戮,不断的呼喊,竟不知多久,嗓音已是嘶哑。他此时满面泪流,双目血红,原本白玉般的脸庞,已是青筋蹦跳。杀气盈天。整个天空此时已是阴暗的可怕。直如同世界末日一般。
柳飞经过之处,除了被解救之人外。竟是无一活口,连马匹亦是裂为碎片,一堆堆,一簇簇的到处都是血气。金翅充分展示了它暴戾的本性,但凡活物在它爪喙之下,均成碎肉残尸。
柳飞这一追,直追出三十余里,杀的匈奴兵士千余人。救得无数妇女、汉民。他此刻已是神智趋于疯狂,眼中地天地已是渐转红色,心中的杀机,隐隐然要侵占心境。口中不禁又起啸声,那啸声高亢悲愤,满含焦急愤懑,竟是带有一股毁天灭地的疯狂之意。
正自这紧要关头,柳飞耳中却猛地听到,前方北边里许之处,传来几声微不可闻的琴声,那琴声似悲似喜,清越悠长,正是焦尾琴的特殊音质。这琴音在这吵杂地人嘶马叫声中本是极其微弱,但柳飞何等修为,琴音乍起,虽只几个单音,对他却不亚于雷霆轰鸣,心中大喜之余,头脑霍然清醒,仰天向着琴音之处回啸。身形已是跃下金翅,无形幻影身法展至极致。
啸声未歇,身形已是霍然出现在琴音响处所在,凝目看去,却见一队被粗索绑缚地妇人间,一个淡绿地身影正自回身凝望,满面凄绝悲苦之色。却不是蔡琰是谁。
柳飞此际心情,便如同怒海翻天一般,欢喜之意却似要炸了开来。蔡琰正自万念俱灰,芳心寸断之际,耳中忽听的天边一阵怒潮般的啸声,正是柳飞所发,便忍不住努力用手拨动琴弦,期望他能听到,但拨完后自己却是忍不住的伤心,殆因那琴音极是微弱,如何能叫柳飞听的,眼见便是情天永隔,再无相见之期,二人苦苦相恋几年的结果,竟是如此下场,蔡琰已是生了自绝的念头。
哪知方自回身遥望,忽觉得身上绑缚寸寸断落,身子更被紧紧搂住,虽然一股浓郁地血气,却仍掩不住那熟悉地感觉,蔡琰顿时呆住,缓缓转头,目中迎来的却正是那双朝思暮想地温柔双眸。此时,虽满布红丝,但海样的深情却仍是如同往日一般。
蔡琰身子颤抖,伸手去抚,犹怕是梦中虚幻。待到被那粗大温和的手掌一把抓住,直接按倒那张俊脸之上,方才相信,这竟是真的。顿时,嗓中呜咽,拼命想要发出些声音,竟不知是哭是笑,擅口微张半响,随即双目一闭,已是晕了过去。
柳飞大惊,忙将手掌按住她后心,微一运气,水神心法发动,瞬即在蔡琰体内走了一圈,发现蔡琰竟是心脉已伤,当下也不管身处何地,双目微阖,神功暗运,不多时,已是将隐患消除,随即以精神力让蔡琰暂时睡了过去。方才睁开双目。
原本身后昊天,在柳飞未以心念控制之时,已是自动回入体内。柳飞睁开双眼却仍是见到满地的残尸碎骸。却原来是金翅正在大过其瘾。那些匈奴兵早被吓破了胆子,要跑跑不了,要打打不过,直被金翅爪击喙啄,连毙数十人,但有要跑的,便被一翅扇回。半天起身不得。
那帮被救的妇人,早已躲得远远的,正自挤做一团,簌簌发抖。望着眼前如同修罗地狱般的景象,好多人已是呕吐的黄疸水都吐尽了。
柳飞抱着蔡琰,也不管金翅在那施虐,径自来到那些被救的人前,想要说话,哪知一开口。竟吓了自己一跳。原来他喊了半日,声音已是嘶哑难听至极,不得已,苦笑一笑,摘下葫芦,润了润嗓子,方对那些人道“你等可径自回城便是,这些匈奴人是不敢再来了。来时的路上也已清除的差不多了,尔等不必害怕。此处不宜久待,快些去吧”
众人方才心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