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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俘虏尽数要走。偏偏自己还像个小丑般,表演了半天。心中之逵怒已是快要破额而出了。
眼见柳飞身后站立地高顺,脸上虽是平静,但胸间起伏急促,脸孔微红,知他是在极力忍笑,不禁更是愤怒。终是忍不住高声道“恩公当真是要此人?”说罢,手已是抚向腰间,一抚之下,却是抚了个空,却是忘了自家将佩剑已是许了人了。身子又是一阵颤抖。
柳飞此时,却是霍然站起,手臂微动,但闻“锵”的一声,那倚天剑已是准确的落入剑鞘之中,双目淡然的罩定曹操,道“正是,如何”
柳飞这一站,顿时便有一股沛然之势而起。曹操被他看了一眼,犹如落入寒冰地窖,霎时脑中一清,猛省过来。背后不禁冷汗津津而下。努力平复了下肌肉绷紧的脸颊,做出一副笑脸,道“没什么,恩公既是看好,自当有恩公处置”说罢,施施然坐回座上。脸上已是不见一丝怒意。
抬手吩咐给那人松绑,柳飞却径自走到那人身前,大袖一拂间,那人身上绳索已是寸寸断落。柳飞轻轻的道“文远,可是受苦了”这人却正是张辽。
张辽此时已经被眼前变化震惊的瞠目结舌,此时突闻柳飞说话,不禁一惊,道“你是何人?怎知我名”
柳飞微微一笑,道“我乃东莱柳飞”张辽及在场所有人俱皆身子大震,不约而同的“啊”了一声。只曹操、典韦和躲在人群中的郭嘉没有反应。只是郭嘉却是饶有深意地看着柳飞,眼中光彩流动,若有所思。
柳飞微微一笑,转身向着曹操一拱手,道“还请丞相人情做到底,将他们二人的部下及马匹兵刃等物归还,我们这便要走了。今日之情,他日飞必有一报”
曹操闻听柳飞还要张辽、高顺的部下,心中来气。只是此时却已是三十六拜都拜了,也就不差最后那一哆嗦了,闻言呵呵一笑,道“原该如此,却是不敢当恩公异日有报之说。操这里恭送恩公了”语气诚恳,毫无不爽。
柳飞心中暗暗佩服,枭雄毕竟是枭雄啊。当下带着张辽、高顺往城下而行。到得下面,却见早有一队骑兵列队等候,见了高顺,齐齐行礼。为首一个大汉大声道“标下郭勇,带陷阵营六百八十七人,恭迎将军”
柳飞闻声止步,将身子侧让,将高顺让至前面。高顺面上一阵激动之色,双目瞬间泛红,大步上前,恭敬回礼,而后大喝道“随我出城”众人其声应道“诺”
高顺此时疾步立于柳飞身前。躬身道“请主公上马,末将前面开道”说着,这个沉稳的汉子,双目已满是热切和感激。
柳飞见了。欣慰地一笑,他知道。这一刻,这个忠直执拗的汉子已是真地归心了。他轻轻的拍拍高顺地肩膀,温声道“走吧”然后,回身拉着刚刚赶到的张辽,亦登上一匹战马。转首望望尚自站在城头的曹操,微微拱手,然后回身。轻叱一声。“走”大队人马便如同一阵风般,迅速卷过城门。直向远方驰去。
城头上曹操,满脸铁青,再也忍不住心中怒气,挥手将头上金盔摘下,愤愤的摔在地上。一转身,却猛然见那个刚刚来报信的小子,不禁怒火中烧,大喝一声,道“将他绑了,重责八十”说罢,头也不回地去了。
那小校双腿一软,却是直接晕了过去,他自地狱到天堂,又自天堂到地狱,来回折腾了两遍,心中实是承受不住,这种如同云霄飞车般地刺激,终是直接“幸福”地晕倒了。
柳飞带着高顺、张辽出了下邳,便径往硭砀山而来。等地到了与陈宫分手的那个林子,却不见陈宫身影。
柳飞知道定是这大队人马的声势太大,将这位智囊吓着了。当下让众人停下,随即开口朗声道“公台先生勿惊,还不出来见见你地老朋友们”语音清越,声音虽然不大,却是瞬间传遍林中。
过不多时,便见陈宫自一棵树后转出,柳飞与张辽、高顺相视而笑。陈宫刚刚远远看见尘头大起,心中惊骇,忙自躲避。刚进入林中深处,便听得柳飞召唤,方自松了口气。此时出来,突然见了如许多人马,不由一惊。待到看清竟是张辽、高顺之时,不由大喜,疾步趋前,道“你们是如何出来的?恩公却又如何寻得了你们”
张辽、高顺自是将经过细细的讲了一遍,把个陈宫听的又是敬佩,又是好笑。想想曹操气愤而又无奈的样子,心下极是畅快。只是突然念及好友边让及旧主吕布等人,却又不由面色一暗,轻叹口气。
柳飞呵呵一笑,道“你们几人可是说完了?若是说完了,咱们且先寻个所在安置。我却是有些话要说”
高顺等这才省起,自己几人这一激动,竟将主角给忽略了,忙自躬身请罪。柳飞摆摆手,示意无妨。
陈宫道“启禀恩公,对面九里山中,宫曾密起一座大寨,极是隐密。不若咱们且往那里去,稍事休整。”
柳飞笑道“可是当日袭小沛的所在?”陈宫面上一红,尴尬的道“正是,当日各为其主,却是…。”
柳飞呵呵一笑,道“无妨无妨,这些子烂事,我却是不管的。既有如此好去处,你我便前往一聚吧”众皆应诺。
当下,拨转马头,径投九里山大寨而来。进的寨中,但见往日所存之粮米等物俱在,当下,安排军士埋锅造饭。陈宫引着柳飞等人于寨中大厅坐了,方才叙话。
陈宫等三人再次向柳飞拜谢救命之恩后,陈宫方问道“我等之命俱为先生所赐,却不知先生究竟如何打算,但请吩咐,宫等无有不尊。”
柳飞沉吟了下,方道“公台,文远及高顺兄弟,尔等俱为当世之英杰,不知对今天下之势如何看来?”
陈宫三人一愣,三人对望一眼,方由陈宫答道“今天子暗弱,朝廷不振,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大汉天下实是已经名存实亡。各地诸侯并起,纷纷割据,实为春秋战国时之态势。今时之势,北方已是曹操与袁绍之争了,南方虽稍安,却亦是暗流激荡。荆州刘表、宛城张绣,豫州刘玄德,此三方若能结盟,当为中原强主,然三方也是各有心思。江东有吴景、严白虎与交州士家,亦是各自划界而治,但宫曾闻似有一股暗势力正在经营,势力极为庞大,却不知是谁,想来江东不久,必有大变。再有便是西川刘焉,汉中张鲁、西凉马腾、韩遂。其中刘焉与那张鲁素有世仇,早晚必有一战,但不论谁赢谁败,最终必为他人口中之食。殆因其地偏居一隅,若其主有鹏程之志,则此地为一养兵良地,后劲勃发,不可限量,但吾观之,此二人皆守户之犬耳,不足论也,是以,早晚必备他人所并。西凉马腾、韩遂虽有羌族之援,但毕竟地远且偏,地产贫瘠,若无机遇,想要冲出却是太难。”
说到这,陈宫看了静静地听着的柳飞一眼,方道“此即为宫对目前天下之势的看法,还请先生指正”
柳飞点点头,道“公台看的倒也明白。只是眼界太窄。我且问你,若果这样下去,不管最终谁一统天下,我汉人百姓还能剩下多少?我华夏名将能剩下多少?似公台等这般智谋名士又能剩下几何?”
顿了顿,方沉重地道“今日若非我出手,你们三人能有几人活命?以此来论,整个争霸大战下来,我惶惶中华,众多能臣名将势必凋零殆尽,若那时,外族突然杀入,谁来抵抗?谁来护我华夏血脉?谁来保我华夏土地、同胞、兄弟、姐妹?没有!没有了!!我们华夏将会陷入漫长的黑暗之中,直至灭种。这些,你们想过吗?”
第一百三十九章:伪帝
正文 第一百三十九章:伪帝
陈宫三人呆呆的听着,他们一生中都在想着如何建功立业,青史留名,但对柳飞所说这些都有些发懵,实在说不出什么,只是此时听了,却实在有些胆战心惊,震馈发聋之感,一时间俱是冷汗津津而下。半响,陈宫方颤声问道“如此,我等当如何?”
柳飞冷冷的道“你们俱为华夏子孙,自三皇五帝开创我华夏一脉,朝代更替,为皇为帝者更替缤纷,但你们就没有发现,唯一没变的是什么吗?”
三人闻言,不禁皱眉苦苦思索。良久,高顺突然大叫道“我知道了,是血脉!是我华夏之血脉未变。”
柳飞欣然的看着他,点头赞赏,道“不错!是血脉!是我们华夏之血脉从未改变。”看着陈宫、张辽恍然的样子,柳飞又道“每朝每代,咱们华夏能人辈出,但俱是只想着尽忠于当朝之帝君,何曾有人想过,开创我华夏一脉的祖先呢?那么多的贤臣良将,他们金戈铁马,挥斥方遒,血洒华夏大地。但看看咱们华夏之地,却是越打越小,今天东少一块,明天西少一块,每少一块,我们的华夏子民就要被奴役一片。但这些个皇帝们,谁去看过、想过、做过呢?偶有所为,也只是为了面子,一旦达到政治目的,便将他的子民抛弃。他们从来没想过,其实,真正承担起延续我华夏血脉的人,正是那些百姓,用他们的坚忍和屈辱,默默的将我华夏语言口口传承,将我华夏血脉代代延续。”
说到这,柳飞站立起来,用手在空中画了个半圆,道“看看我们周围,那些异族今日盘踞之地,那个不是当日我等祖宗之基业?在那些异族之地的我华夏先民们。不是被屠戮殆尽,就是长期被奴役驱驰,做牛做马。有谁想过去解救他们?大家今日只盯着中原这方寸之地,杀来伐去,损失的却全是我华夏之精英,长此以往。今日之异族之地,就是他日我华夏中原之地的前车之鉴!”
陈宫、高顺、张辽三人听到此处,早已是面白唇青,满头冷汗。张辽亦是面色沉重的道“我等愚昧,还请先生指点”
柳飞道“公台刚刚分析了中原之势,其实中原之势只是腹地之争,若只着眼于此,怎能将这盘棋盘活?我等当放目远眺,将周边所地尽数纳入眼中。提前布子于周边。既能在与异族的战斗中壮大自己,也能给予异族以打击,在敌人之地练兵,在敌人之地纳兵,一旦中原有变,则中间开花,四地齐至,于最短时日,最低代价,一举底定大势。如此才能保我华夏元气。然后方有余力复我华夏之地。救我华夏遗民。纳天下之地以充我华夏之地,纳百族之民,教育之、同化之,以充我华夏之民。如此,是为万世之基也。”
柳飞慷慨激昂一番话,描绘出一个崭新的世界。置于三人眼前。三人只听地热血贲张,不能自已。试想。若能参与到这样一项伟业之中,方是不负大丈夫来此世间走一遭啊!
三人已是不约而同的霍然而起,相互看了一眼,同时其声道“愿随先生创此大业,万死不辞。”
柳飞点点头,微微一笑道“却不是为我,你等尽皆华夏子民。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岂能为一人一朝乎?当为天下万民而战。我柳飞本一世外之人。机缘巧合下,来此世间。即不能久留。便以我之办法来尽一分华夏子民的责任吧”
三人口中喃喃自语“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短短八个字,却是道尽丈夫心胸。不觉间,将这八字大声喝出。整个九里山大寨,突地一静,过不多时,竟是所有人同时大喊起来,一时间,九里山上,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之声响彻山野,响彻天空。这声音不久的将来,必能响彻在华夏的每一寸土地上,响彻在每一个华夏人的心灵深处。
当下,柳飞就他们三人地安排细细说了,却是直指向河套地区的贺兰山脉。以战养战,就粮于敌,淬炼精予诸侯以口实,若群起来攻,我扬州危矣。望主公三思啊”
袁术心中正是害怕自己没能享受一天皇帝待遇,就被灭了,才如此急于登基称帝,此时听的阎象所言,犹如火上浇油。登时暴躁,怒道“我袁姓本出于陈。陈乃大舜之后。以土承火,正应其运。近日又有语道:代汉者,当涂高也。吾字公路,正应其谶。又有传国玉玺。若不为君,背天道也。吾意已决。多言者斩”遂不听阎象所言。当即宣布开国称帝。
是年秋,袁术于疯狂中开国称帝。建国号“仲”。都城寿春,设立台省等官,乘龙凤辇,祀南北郊,立妻冯氏为后,立子为东宫。
消息一出,天下大哗。诸侯震怒。时曹操已是于北方立稳脚跟。北方最大敌人已只剩袁绍、公孙瓒二人。常思伐之,又恐张绣、刘备、袁术趁自己北伐之时。于后施展手脚。此三人虽都较之自己弱小,但若联合起来,却是大敌。便是单个而来,也是头疼。正自烦恼间,却听得袁术称帝,不禁大喜,道“此天所以赐我之机也”遂召众谋士论事。
待得众谋士到了,曹操以袁术之事问之。郭嘉已是嘻嘻一笑,拱手向曹操称贺,道“恭喜主公,贺喜主公”
曹操捋须微笑道“敢问奉孝,吾喜从何来啊”
郭嘉笑道“恭喜主公将得豫州,后患将除。”曹操大笑,指着郭嘉道“好个郭奉孝,真真鬼才也。某只感到其机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