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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晋王。三位世子在高台上。而台下三方地军士混战起来!好像是三位世子。各出赌资十万两白银。外加南州城地黑道地盘!誓要分个高下!”一名探子过来禀报。
晋王闻言。眉头狠狠地皱在一起。好半天才舒展开来。并未说话。不置可否。挥挥手让探子回去再探。他身后几名亲信也都不说话。良久。晋王这才幽声说道:“诸位。本王这样做。是不是太残忍了些?”
几名亲信俱都垂下头来。没人应声。倒是晋王自语道:“玉不琢。不成器!不入火炉。怎能炼出真金?这次由他们打吧!见见血也好!”
几名亲信见晋王这般一说。聪明点地。自然上前拍几句马屁。说些宽心地话。讨晋王喜欢。
这时。又有人来报。说是唐家二公子求见。晋王听了。立即吩咐道:“传他上来!”那人传询下去。不多一会儿。一身朴素地唐玄走上来。笑眯眯地说道:“岳父大人真是好雅兴啊!黑夜登高远眺。沙场演兵。不知能否分清哪些是火把。那些是星辰?要不要小婿助你一眼之力?”
“什么一眼之力?姓唐地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晋王有些愠怒。淡淡说道:“几日不见。贤婿还是这般爱开玩笑!你找本王有何事?”
唐玄走到晋王身边,从怀中掏出一个千里镜,对着远处战斗的地方,边看边啧舌道:“真够刺激的!人仰马翻,血肉横飞!看得小婿热血沸腾,真恨不得上去撕杀一翻。”
晋王道:“原来贤婿也想参战?不如本王借你二千人马,让贤婿去痛快杀上一场?”唐玄嘿嘿笑道:“才赌了区区十万两银子,这点小钱,还不够小婿风流几日,小婿虽然想战,可价钱太低,也只有望洋兴叹,好比妓院中的头牌,虽然见嫖客官人长得英俊,春心荡漾,想与他共度良宵,可出得银子少了半两,也是不行的。这就叫作规矩!”
唐玄说罢,晋王身后不少亲信都低声轻笑,脸上尽是戏谑与嘲讽:“这唐公子,比作什么不好?偏偏比作妓女。不愧是市井无赖,上不了大雅之堂!”
倒是晋王拂袖重哼一声,道:“有什么好笑的?世子们打架,很好看吗?”亲信们这才垂下头去,机灵点地听出晋王心中恼怒,细细一想,忽地脸色一变,冷汗涔涔,再也不敢有取笑之心。原来唐公子是骂世子们,不懂规矩,连婊子都不如,为了区区十万两银子,就让军士们拼命。
“岳父大人,想不想试试这个?”唐玄微微一笑,将千里镜交给晋王,晋王一脸狐地接过,依着唐玄的模样看去,突见远方的景物近在咫尺,战场上刀光闪烁,血肉迸飞,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宛若就在眼前发生。
晋王的脸上这才显出喜悦,姓唐的地确不简单,如果战场之上,有此物相助,比起斥候兵来,更加实用方便!
晋王见高台上的三位世子,都安然无恙,心中更无顾虑,放下千里镜,转过头来,对唐玄说道:“贤婿,此物叫什么名字?当真神奇无比!”
唐玄笑道:“这里海外岛国的宝物,用于海上航行,小婿也是无意间借了一支!至于名字,就叫千里镜吧。”
众人暗道:“什么叫借了一支?傻子都知道是你抢的。”晋王哈哈笑道:“贤婿真是好运气,连这等无价之宝,都有人借给你,本王自愧不如啊!”
唐玄说道:“岳父大人喜欢,小婿拱手相送。
大不了,再去借几支回来,反正这玩意儿,放在小
,也没什么用处,平日里也就偷看偷看,姑娘小姐们事,解解闷!不如留给岳父大人做大事用!”
他话中带刺,晋王知他言语无忌,呵呵一笑,不与计较,忽然间得了这个宝贝,刚才的忧虑一扫而光,现在别提有多兴奋。只是姓唐的无事献殷勤,怕是另有深意。晋王将千里镜交给一名亲信,对唐玄说道:“贤婿,我们屋里谈谈!”
唐玄会意,与晋王进了屋,下人奉上了茶,全都退了出去,只留下晋王与唐玄,晋王这才说道:“贤婿,你能出来相助本王,本王心中实在高兴!以前地种种误会,便一笔勾消吧!怎么说,以后都是一家人啦,只要你好好跟着本王,本王定然不会亏待你!”唐玄有这么多古怪的玩意儿,又是火器,又是千里镜,下次还不知来个什么惊喜?有很高的利用价值,晋王自然想拉拢他。不过,姓唐地如此狡猾,这些话晋王知道他一定不会当真。
唐玄轻轻一笑,说道:“岳父大人,您连亲生女儿的性命,都可以不管不问,随意弃之,小婿这个女婿,可是当得担心吊胆,惶恐不安啊!说定,哪一天岳父大人发现小婿没什么用处,便会将小婿当作败絮一般抛弃。”
晋王尴尬笑道:“贤婿言重了,灵雨地伤,想必贤婿已有办法救治,本王这个做父亲的,自是十分高兴。过几日,本王亲自去看看灵雨,如何?”
唐玄揖礼说道:“小婿代灵雨多谢岳父大人!实不相瞒,岳父大人说地话,确是深暖人心,可是小婿却不敢深信!”
晋王也不生气,跟唐玄打过几次交道,他也早就习惯了唐玄地无理,在他眼中,姓唐地越是言语难听,越是有诚意合作,相反,如果姓唐的对你大拍马屁,满嘴地奉承,那么你就要小心了。他笑得越和善,这刀子就捅得越深。
晋王出声询问道:“不知本王如何做法,贤婿才能相信本王的诚意?不妨说出来,你我翁婿二人,在此畅谈一番?”
唐玄故意吊他胃口,道:“岳父大人是想听真话,还是想听假话?想听真话只有一句,想听假话就多了!在这里畅谈一夜,也是说不完的。”晋王笑道:“本王当然想听真话!贤婿你尽管直说。”
唐玄一本正经地说道:“岳父大人,小婿从来就不相信你!以后也不会相信你!这就是真话。
”晋王闻言,稍稍一愣,随即呵呵大笑道:“好!贤婿真是爽快!只是不知贤婿相信什么?”
唐玄一字一字说道:“小婿只相信金银。当然珠宝也勉强给点面子。实不相瞒,小婿此次前来,就是想跟岳父大人谈笔生意?”
晋王淡笑问道:“贤婿莫不是让本王帮你卖古玩?”唐玄不屑说道:“区区一些古玩,能赚多少?小婿是想与岳父大人合作,好好利用这些黑道势力,捞点本钱?”
晋王问道:“这些地痞混混,自己都吃不饱?能赚什么钱?莫非………”唐玄会心笑道:“岳父大人猜得没错,小婿正是利用他们,向一些达官贵人借点钱花!只要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小婿每次事成之后,给你三成地好处,如何?”
晋王脸色一寒,道:“原来你想在本王的地盘上犯法?还敢告诉本王?贤婿啊贤婿!你就不怕本王拿你问罪?”
唐玄接口说道:“怕!当然怕啦!要不然,小婿也不会事先向岳父大人打招呼!”
晋王冷笑道:“贤婿啊,你没听说过,什么叫与虎谋皮吗?本王身为晋王,有责任保护南州城的百姓!维护南州城的安宁!你竟敢让本王放纵你做恶,哼!你的胆子越来越大,智谋却越来越小!真让本王失望!”
唐玄见晋王一脸正气,懒得理他,伸出三个手指头,道:“岳父大人,小婿可是给了您三成地好处,再说,这帮富贵人家,哪一个不是贪污枉法之人,这些银两本来就是老百姓的,小婿取来,也是替天行道。小婿保证,不会做得太过分,更不会让您名声损伤半点!”
晋王一口回绝,道:“不行!”唐玄叹道:“好吧!给您四成,这下总行了吧!”晋王装作大怒,道:“越说越不像话!本王才不会与你狼狈为奸!”
唐玄嘻笑道:“这怎么叫狼狈为奸呢?这叫生意合作,好吧!看在十三郡主的份上,我们五五分成!小婿带着手下出生入死,岳父大人只需在家中收钱,这生意可是一本万利的,一人一半,已经是小婿的最后底线。如果岳父大人不同意,小婿只好硬抢了,凭借小婿手中的精锐,抢个几百万两银子,还是不在话下。就怕到时与城防军冲突起来,伤了岳父大人的兵马,可不太好!”
晋王沉声道:“你在要胁本王吗?”唐玄说道:“小婿只是讲道理而已,来这南州城中,小婿已花了三百万两白银,现在说什么也要收回点本钱,外加利润,小婿只赚回六百万两,就会收手!”
晋王道:“你倒是很会做生意?此事容本王再想想!”唐玄笑道:“岳父大人不必想了,今晚小婿已抢了陈氏药行三十万两,不知岳父大人是收钱呢,还是收人?”说罢,唐玄含笑盯着晋王。
晋王脸上阴晴不定,这个姓唐地真是无法无天!敢跟本王先斩后奏?不过……竟然他分我一半银两,正好用做军晌,一旦开战,多备些银两总是好的,反正那帮富贵人家,个个都是吝啬鬼,让姓唐的去逼逼他们也。事成之后,再把姓唐的抄家斩首,叫他一两银子也捞不到。
晋王思过,朗声笑道:“好!就依贤婿所言,不过这次贤婿未经本王允许,擅自行动,三十万两白银,本王要全部没收!”
正文 第一百九十八章 影子突袭
玄击掌笑道:“好说,好说!反正现在天还未亮!去多抢几家就是了!不知四位世子,现在比划完了没有?”
“四位世子?”晋王奇道:“贤婿,你这话什么意思?”唐玄反问道:“这等趣事,岳父大人以为,德王的陈大世子,会不来凑凑热闹吗?”
晋王闻言,心下一凛,正容问道:“你是说,陈一平会暗中动手脚?”唐玄笑道:“岳父大人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想来这时,陈世子也该出手了!”
晋王暗呼一声不妙,急忙走到外面,在城楼上朝外望,远处乱坟岗坟上的战斗正打得激烈,火光漫漫,晋王看不清楚,从亲信手中接过千里镜仔细一瞧,发现整个高台都燃烧起来,浓烟烈火中,更加看不清楚三位世子的身影。
晋王心中焦急,急忙吩咐道:“孙将军,快带城北的兵马过去,传本王的号令,叫三位世子住手!”一名武将道了声是,下了城楼,清点人马,打开城门,直冲向乱坟岗。
原来,三位世子正紧张地注视着台下的战斗。三人大概都是头一次见军队撕杀,刺激、兴奋,又有些震惊:一个活生生的军士,瞬间被砍成两断,而砍他的人,还未来得及欢呼,已被乱箭射了一个对穿!一幕幕血腥的场面,不断上演着生与死!惨叫四起,刀光寒寒,鲜血四溅,军士如在怒浪中拼搏,一不留神便被吞噬!
“嗖!!!…”
三位世子看得惊呆之时,不少火箭朝高台这边射来,只一会儿,整个高台都烧了起来,三位世子大惊,慌忙躲避。其贴身护卫,也都将世子护在中间。簇拥着他们下来。
许多人看出不妙,大声喊道“有刺客!”“保护世子!”可是混乱之下,又是三方人马,都想冲过来护卫自家主人,谁也不相信对方,一时间,以高台为中心,三方人马聚了过来,战得格外激烈。
守在台下的一百名飞虎队队员,都是身经百战之人,一见八世子从高台上下来,他们便呈三角形,将八世子护在中心,朝外冲去,命令所有人必须离身三丈之外,否则格杀勿论。当然,一排的机关弩连射,几乎刀枪难入的合金凯甲,也震慑了众人,纷纷让路。
另外二名世子。也融入各自地卫队中间。极力朝外冲杀。一时间。赶过来护驾地军士。与正在护驾地军士。战成一片。不知误伤误杀了多少?
大世子。二世子经过一阵折腾。总算一左一右地分开。其手下军士。大多数也涌到各自地主人身边。只有些倒晦鬼。跑错了阵营。被对方当作刺客给绞杀了。大世子。二世子面色恐慌。指挥着手下。退回城中。只有八世子在飞虎队地护卫下。反而背向城门驶去。
“晋王有令。命三位世子住手。不可再撕杀!”
孙将军领着镇守北城地一干军士。冲出城外。边喊边跑。谁料。一只短镖破空袭来。正中孙将军眉心。他惨叫一声。跌下马来。
“有埋伏。保护世子!”
大世子。二世子正朝城门口驶去。忽见迎接自己地孙将军。突然被射下马来。生死不明。夜空中。到处是暗器破空地声音。两位世子吓得脸色剧变。争先恐后地朝城门口驶去。
“轰隆隆!”越是害怕,便越是出事,不知何时,地上被人绑了绊马索,黑暗之中,不知多少骑兵中招,纷纷跌倒,后面的骑兵踏到,也是人仰马翻,像滚浪一样,一波接着一波摔倒。就连二位世子的马车也摔掉了轮子。
到处都是惊呼喝斥地声音。
“!”
一道道黑影,从地上跃起,如狼入羊群,刀剑生寒,刀光一闪,便有一名骑兵倒下。这些黑影,俱都是轻功绝佳之辈。武艺高强,在夜色掩映下,上蹿下跳,如鱼得水,杀人夺命,如探囊取物。可怜数千军士,人数虽多,却在两位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