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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孤狼建制以来,孤狼就直属于唐健个人指挥,就算是总参谋长严复也无权动用,更不用说东西两军的聂士成和孙万龄两位将军了。
像上次的荆州之战,聂士成当时是配合孤狼作战,而不是孤狼配合聂士成,由此可见这支特种部队在军中的特殊x…ng。
由于孤狼直属于唐健,所以在一般情况下唐健是不会动用孤狼的,平时只有在军情万分紧急或者任务无比重要的情况下唐健才会亲自来电报的。
此时唐健突然来电报,自然是有极其重要的任务要来了,这让休息良久的王建川有了一种兴奋的冲动。
王建川拿起电报仔细看了一下,看到最后王建川嘴角浮现一抹笑意,然而他的眼神却是yīn冷无比而富有杀机。
“哥萨克骑兵,终于来了啊!刘昆生,还有那些在瓦房店死去的那些弟兄们,我们终于可以报仇了!”王建川喃喃道。
“通信兵!”王建川放下手中的电报对着m…n外一喊。
“到,长官!”刚刚那个送电报的通讯兵立刻跑了进来敬礼道。
“通知一连连长贺山、二连连长马如山,让他们马上带着全体孤狼在训练场集合!”王建川一边穿好军装一边命令道。
“是,长官!”“噔噔……”急促的脚步声响起,那个通讯兵片刻之间就消失在了走廊中,须臾,王建川便听到了孤狼部队的集合号。
待王建川来到训练场上的时候,所有的孤狼在两位队长的带领已经集合完毕。
“一连连长贺山率部报道!一连集合完毕!”
“二连连长马如山率部报道!二连集合完毕!”
王建川扫了一眼台下孤狼整齐的军容,朗声道:“我想在座的大部分人都经历过辽东之战,在那一战中,我们有很多弟兄长眠于辽东之上了!”
王建川台上慷慨jī昂的说着,台下的马如山和贺山眼眶微微湿润了,他们仿佛又看到了当初他们在瓦房店血战的情形。
残阳如血,在那个小山坡上,就是他们几人带着几十个弟兄血战数千哥萨克骑兵,而当时的分队长刘昆生身中三十一刀,贺山更是丢了一条胳膊,无数的弟兄死在了哥萨克骑兵不断冲杀的马刀之下,甚至连尸体也被哥萨克骑兵的战马随意践踏。
所以,孤狼和哥萨克骑兵之间拥有不共戴天的血仇!
“弟兄们,刚刚司令来电报,我们这次需要执行一个十分危险的任务,我们孤狼也就是这两百多号人要深入拥有三万哥萨克骑兵的军营中,刺杀俄军高级军官!大家有没有信心完成任务?”说道最后王建川加大了音量。
“有!”两百多号人振声齐呼。
“好,现在出!”王建川干脆的说道。
经过一整天的连续奔袭,王建川的孤狼终于在日落前赶到了目的地。
“马上下马,留下十人看好马匹,其余的人跟我一起步行至俄军骑兵大营!”王建川跳下马,将自己最心爱的狙击步枪背在了背上。
“俄军的宿营地距离这里已经不足十公里,我们现在具体在这个位置!”王建川展开了警卫递过来来的军事地图说道。
“此次暗杀行动关系到荆州城的安危,其重要x…ng就不需要我赘述了!而这次的暗杀行动没有特定的目标,只要是俄军上校级军官,一律格杀!记住,行动时间是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不管战果如何,必须按照原定计划原定地点撤退!明白么?”
“明白!”众人齐声应道。
“那好,现在对表,现在时间是四点五十五分!按照既定计划,一连在外沿负责接应,二连随我一起行动!现在,行动!”王建川命令道。
王建川一声令下,训练有素的孤狼立刻就开始分散开来,朝各自的岗位奔去。
而王建川则带着二连和十几个王牌狙击手徒步朝俄军哥萨克骑兵大营奔去,途中,马如山说道:“王队长,晚上好像有雨啊!”说着指了指天边。
王建川抬头一看,果然远处天际旁一大片乌云开始云集,看样子晚上要有一场大暴雨了!
“呵呵,这样正好有利于我们的行动!”王建川笑道。
等到王建川等人的靠近俄军骑兵大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暗透了,王建川带着众人在一处僻静的山坳之中休息,并且开始等待时机。
王建川本来是想等到俄军骑兵全部睡熟了再动手,但考虑到要在天亮之前撤回荆州城,不然在白天撤退的时候会遭到骑兵的追击,所以王建川将行动时间定在了午夜十二点正。
就在王建川等人休息就餐补充能量的时候,轰然一声巨响,天际闪现一道闪电,一场瓢泼大雨顷刻而至。
王建川等人在雨中等了几个小时,终于,王建川抬手看了看表,说道:“时间已到,现在开始行动!”
俄军骑兵大营就驻扎在山脚的一处小山村里面,原来的村民不知道被俄国人n…ng到哪里去了,只知道在为数不多的民房中休息的大多数是哥萨克骑兵的高级军官,毕竟有砖有瓦可以遮风挡雨。
而其他普通骑兵的待遇就差一点,他们就宿营在由油麻布简易搭建的帐篷中,虽然挡雨却不遮风,而战马的待遇竟然比骑兵的待遇还要好,临时的马厩都是用原木和稻草搭建而成的。
雨夜中,一百多个yīn影缓步朝俄军骑兵大营靠去。
ps:今天的第一更!
建国之战 第七十一章 斩首行动!
大雨倾盆,灯火昏暗,雨幕中,数个黑影正在潜伏接近俄军骑兵大营。)反观俄军骑兵大营,在离营地不远处有三个背着水连珠步枪的俄军前沿哨在不停的巡视。
哈欠连天的神态表明他们他们已经陷入了极端的困顿中,而人在jīng神不佳的时候,其警觉x…ng会降低很多。
也许有两个俄军哨兵感觉太累了,他们jiao代了另外一个人好好警戒后,两人便缩在了雨棚下chou烟,两人在一番吞云吐雾后顿觉神清气爽。
然而他们没有注意到,在暗夜雨幕中,两个黑影提着匕已经悄悄mo到了他们身后,死神在这场倾盆大雨中悄然而至。
就在两人嬉笑着谈论家乡事情的时候,突然一阵劲风扫过,两人颓然倒地,不甘的双眼随着血箭的喷洒而无奈阖上。
另外一个俄军哨兵一感觉身后朦胧的谈话声突然消失,便下意识的转头一看,然而还没等他看清,他的脑袋如同西瓜一样爆开。
远处的夜s…中,一个狙击手推出弹壳后对王建川说道:“嘿嘿,王队长,你说这个消声器还真不错,杀人于无形啊!”
王建川mo了一下脸上的雨水笑道:“呵呵,欧阳先生的明自然不是盖的,好了,命令各个狙击手各就各位!”说完,王建川从泥泞的地上爬起来,和几个孤狼像幽灵一般轻易的就潜入了俄军骑兵大营中。
俄军大营的某一处民居中灯火通明,作为这次步骑兵南下的总司令维特正一脸怒容端坐在上,而他对面的桌前分别坐着两列军官,这些军官肩上的军衔,大部分是校级军官,还有几个竟然还是将级的军官。
虽然已经是深夜了,但是维特仍在在召开军事会议,其目的就是为了应对接下来不久对荆州的攻势。
维特脸s…yīn沉,他猛地一拍桌子骂道:“尼克中校,我的上帝,你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蠢蛋!”
维特这么一骂,坐在他右边末尾的一个八字胡中校军官打了一个jī灵,看样子,他就是维特口中所说的那个尼克中校。
这个尼克中校就是前两天率领两千哥萨克骑兵就想攻打荆州城的俄军哥萨克骑兵军官。
“尼克中校,你应该为你的愚蠢行为作出一个解释!”维特满脸不悦的说道。
尼克中校擦了一下额头的汗,解释道:“我以为这些南方军和原来的清军一样不堪一击,所以我才带着我的先头部队给他们一点颜s…看看的!”
“哼!”维特冷哼一声,“你要记住这些南方军可不像那些弱不禁风的北洋新军,他们可是唐健的嫡系军队,请不要拿这个借口为你愚蠢的行为做解释!你要知道,唐健就是凭借这十几万南方军就挡住了几十万北洋新军的攻势,将他们的防线稳固在长江之上!”
“这个,十分抱歉,我愿意为我的失责负责!”尼克中校低头认错。
“让我来告诉你吧,你这是急于立功的表现,在出征南下之前我就和你说过,我们只要围住荆州城就可以了,你不知道我们骑兵时用来冲锋的,不是用来攻城的!”维特恨恨道。
他心里很清楚,这些高傲的哥萨克骑兵一直自诩为伏尔加河草原上的雄鹰,他们从来没有将这些黄皮猴子放在眼里,他同样也没有将唐健放在眼里。
但是他不得不承认,唐健的这些南方军不同于以往的清军,也不同于朝鲜的日军,更不同于袁世凯的北洋新军,这些南方军强大的战斗力让维特不得不正视这些对手。
所以,他也要让这些高傲的哥萨克骑兵明白,这些南方军是个难缠的对手。
离维特最近的一个少将军官说道:“维特司令,反正如今我们哥萨克骑兵大部队马上就要兵临荆州城了,我们何不一举拿下荆州,让尼古拉陛下了解我们哥萨克骑兵的价值!”
这个少将军官是个五十多岁的胖老头,他曾经带着三千哥萨克骑兵在辽东的打败过日军六千人,他在心里面就对这些矮小丑陋的黄种人不屑一顾。
“契科夫少将,你以为我不想么?”维特翻了一个白眼,继续说道:“不过这次惨痛的教训让我明白,大意冒进是要付出血的代价的,不仅如此,还有可能被6军部那些老家伙耻笑的!那洛夫斯特斯基就是最好的例子!”
“洛夫斯特斯基司令怎么了?”契科夫少将惊讶的问道。
维特叹了一口气,说道:“不久前,洛夫斯特斯基的太平洋舰队被唐健的北洋舰队重创,太平洋舰队jīng锐尽失,他现在正灰溜溜的躲在海参崴不敢出港了!”
“什么?”众军官一听心中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些俄军可是知道太平洋舰队有怎么样的实力,三艘战列舰,两艘铁甲舰,大小军舰数十艘。
“我的上帝啊,这怎么可能?”契科夫少将因为惊讶而导致脸上的f…ir…u一颤一颤,“北洋舰队的主力不是被束缚在了长江一线了么?唐健怎么可能还有多余的兵力北上呢!”
维特讥讽的笑了一下:“契科夫少将,我想洛夫斯特斯基应该和你抱有一样的想法吧,就是因为他轻视敌人,所以他才会败的这么惨!所以,我在这里奉劝在座的各位,千万不要轻视这些黄皮猴子,更不要轻视这些南方军,如果你们太过于轻敌的话,这洛夫斯特斯基就是最好的例子,还有你,愚蠢的尼克中校!”
尼克中校听到他被维特拿来当反面教材时,脸上顿时红一阵白一阵,看起来别提有多窘迫,而那个一向高傲无比的契科夫少将也低下了头不再说话。
“所以,我们到达荆州之后,对于荆州城只守不攻!等到后续的四万步兵到达之后再做打算!”维特说道。
“唉,那我们岂不是要干看着么?一看到这些黄皮猴子我就火大,这些步兵的动作还真是慢啊,我们在荆州起码还要等个十天八天的!”尼克中校抱怨道。
“尼克,你以为他们步兵有四条tuǐ么?”维特笑骂道。
其他军官一听皆是哈哈大笑。
尼克中校被众人取笑之后满脸羞愧的嘟囔的几句,维特继续说道:“记住,哥萨克骑兵是平原上的杀人利器,攻城是他们步兵的事,况且他们配有重火力,那些火炮可不是摆设。等到他们步兵将荆州城中的南方军赶出来之后,咱们骑兵再去收割黄皮猴子的人头吧!”
“对,要让这些该死的黄皮猴子们知道,伏尔加河上的雄鹰不管在那个地方都是帝国的骄傲!”契科夫少将挥舞着f…i厚的拳头说道。
“好了,大家都回去准备吧,虽然我们明天晚上才能抵达荆州,这该死的大雨天气让我的心情糟透了,晚上让各部的卫兵们注意警戒,毕竟这是在清国的内6,不是在西伯利亚!散会!”维特拍了拍手,说道。
在场的俄军军官们低声欢呼了一下,毕竟这么晚了还要开会,这让很多人心里有那么一点点不满。
散会之后,俄军的高级军官分批从维特的临时会议室中6续走了出来,契科夫少将在卫兵的陪护下深一脚浅一脚的朝自己的住处走去。
等到契科夫少将走到自己的住处时,他的眉头不觉微微皱了一下,像这种黄皮猴子的普通住宅他还真的住不习惯,他觉的这个民居中散着一种奇怪的味道,那是落后愚蠢民族身上特有的味道,要不是这该死的大雨,他宁愿1…宿在野外。
一想到白天他将这个小村庄的数百清国百姓赶到一处小山坡下,然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