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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咱们去尝尝这些黄皮猴子酿造的烈酒!“维奇中士一扫之前的郁闷,搓着手有些渴望的说道。
“走吧!”两个通讯兵勾肩搭背的朝外面走去。
与此同时,荆州某地。
“现在情况怎么样了?”聂士成问道。
“如将军所料,俄军已经全部进入了荆州城中!”冯国璋回答道。
“让所有的将士们这几天注意防寒,过几天可有一场硬战,我不想在大战之前徒添一些非战斗减员。”聂士成说道。
冯国璋点头,说道:“好的,将军,我这就下去通知。”
“另外,所有通向荆州的道路都封锁好了么?”聂士成问道,这是关系这场战争的关键,聂士成不希望出现一点差错。
“放心吧,将军,我已经命令各部都将所有通向荆州的道路封锁了,保证一只鸟都飞不进来。”冯国璋自信的说道。
“呵,先饿上他们几天,要让这些俄国人知道,这中国人的地界可不是那么好呆的!”聂士成嘴角浮现一抹笑意。
冯国璋点头笑了笑,同时他的拳头紧握,浑身散出一股浓烈的战意,如果说之前的峡谷之战是给俄军来的一点开胃小菜,那接下来的荆州之战可就是真正的大餐了。
……
北洋新军安庆防地。
这几天段祺瑞为了准备对付江苏盐城的那支叛军,可谓是忙的焦头烂额,一边加强了日常的军事训练,同时从三军从g锐部队,准备亲自指挥平剿哗变的叛军,一边巩固江防,以防南方军的进攻。
段祺瑞之所以这次想要亲自指挥平剿哗变叛军的军事行动,就是为了想要让袁世凯对他重拾信任,以这一次的战绩来消除袁世凯对他的怀疑,试自己和南方军彻底的撇清关系。
这一日,段祺瑞正在自己的指挥部中批阅公文,这时,“咚咚。”有人叩响了他的指挥部的木m…n。
“进来!”段祺瑞头也不抬的说道。
“吱”木m…n被人从外推开,一个通讯兵在m…n口立正报告道:“报告段师长,您的信!”
“恩,放在桌子上吧!”段祺瑞依然低头处理公务,说道。
“是!”通讯兵恭敬的走了进来,将那封信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段祺瑞面前的办公桌上,然后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段祺瑞批阅了一下公文,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将目光放在了那封信之上。
“难道又是冯国璋寄来的信么?”段祺瑞心中疑问道,现在周特使就住在了他的军营之后,要是被周特使现他和冯国璋仍然有书信来往,那周特使一定会更加怀疑的。
段祺瑞苦笑一声:“华甫啊华甫,虽然你我sījiao甚好,可是你我如今处于两个不同的阵营,你这个时候给我来信不是害我么?”说完,段祺瑞拿起那封信准备撕掉。
就在他准备撕掉那封信的时候,突然他眼角的余光扫到了信封上的字迹,竟然不是冯国璋的字迹?
可是这字迹又这么熟悉,会是谁的呢?段祺瑞心中升起一个大大的疑问。
最终好奇站了上风,段祺瑞拿过信封仔细一看,竟然是聂士成将军的笔迹!
段祺瑞早年从军虽然是投在刘铭传的麾下,但是在甲午战争时期,他曾在聂士成的军中效过力,说起来,聂士成还是段祺瑞的老上司,所以,段祺瑞一眼就认出了聂士成的笔迹。
可是这个时候聂将军写信给我会有何事呢?段祺瑞心中不解,难道又是来劝降的?
一想到这里,段祺瑞便不想拆开这份老上司寄来的信,现在他正在风1…ng口上,袁世凯已经对他起了疑心,还特意派遣了一个特使来监视他,如果这个时候他再和聂士成有任何瓜葛的话,那可真是说不清道不明了。
想到这里,段祺瑞摇了摇头,将这封信塞到了桌底,准备晚上的时候拿去销毁。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指挥部的大m…n被人突然撞开,几个人影一下子涌了进来。
段祺瑞心中不悦,心想是那个不开眼的这么没有素养,竟然不敲m…n就跑到他的指挥部来?
抬头一看,令段祺瑞没有想到的是来人竟然是周特使,他的身后还跟着几个和他同行的军官。
段祺瑞强压着心中的怒吼,这个周特使自从来到了军中之后,对军中的大小事情指手画脚,这让段祺瑞心中不满,但是周特使是袁世凯亲自钦来的,段祺瑞只好默默的咽下了这口怨气。
段祺瑞掩饰好心中的不悦,换了一副笑脸问道:“周特使突然造访有何贵干啊?”
周特使一副皮笑r…u不笑的说道:“没什么?就是想过来看看而已。”
“哦,那周特使不知道最近在军中是否住的舒适?”段祺瑞笑问道。
“呵呵,承m…ng段师长美意,不过身负大帅使命,不敢住的太舒服啊!”周特使依然皮笑r…u不笑的说道。
周特使说话的同时,他身后的几个军官缓缓的将段祺瑞包围其中。
饶是以段祺瑞强的忍耐力也受不住周特使这样咄咄bī人的姿态,段祺瑞大步上前,怒道:“周特使到底想要干什么?”
“哼!”周特使冷哼一声,“我想干什么?我倒是想问问段师长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周特使一个眼s…,一个军官快步冲到段祺瑞的办公桌前chou出了聂士成的那封信。
段祺瑞脸s…大变,质问道:“放肆,这可是我的指挥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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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国之战 第八十六章 安庆易帜
周特使抱着膀子,冷笑道:“段祺瑞,我知道这是你的指挥部,可是那有怎么样?也许你不知道大帅让我来这里的目的吧?”
段祺瑞脸s…气的煞白:“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哼,这是什么?”周特使一指那封信,质问道。
段祺瑞语塞,他最不愿意看到的景象最终还是生了,但是他问心无愧,段祺瑞直起了腰杆,义正言辞的说道:“那是聂士成给我的信,但我不知道是什么内容。”
“不知道什么内容?”周特使冷笑一声,“拆开看看就知道了!”
“大胆!你们太放肆了,这可是我sī人的信件!”段祺瑞指着周特使厉声道。
“什么sī人信件,怕是你和聂士成串通叛变的内容吧!“周特使咄咄相bī。
“胡说!我段祺瑞行得正坐得直,从来没有做这等苟且之事!而且,我和聂士成之前并无任何来往。”段祺瑞大声辩解道。
段祺瑞嘴上这么说,可是他心里却有点慌,要是聂士成在信中的内容是关于劝降的事情,那他就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段祺瑞此时才明白,这是唐健的反间计,可是偏偏这个反间计让他无法狡辩,毕竟这封信是在他的指挥部的办公桌上现的。
“拆开!念出来!”周特使对着那个拿着信的军官命令道。
“你敢!”段祺瑞见如今已经撕破了脸皮,再也忍不住,冲上前就y…夺下那封信。
然而他刚刚一动,离他最近的一个军官已经用自来得手枪顶住了他的腰眼。
“怎么?想要毁灭证据?”周特使这次是准备而来,他既然敢直接闯进来夺到聂士成的信,那么他就有自信可以制住段祺瑞。
段祺瑞刚想反抗,拿枪的那个军官瞬间就下了他的枪,让他动弹不得半分。
“卫兵,卫兵!”段祺瑞大叫。
“叫啊,再怎么叫也没人来理会你的,你以为我这些日子住在你这里光是吃喝玩乐去了么?:周特使如同猫戏谑老鼠般的看着段祺瑞。
拿着信的那人快拆开了信封,然后抖出信封中折叠整齐的信纸,开口大声念了出来:“芝泉,近来可好,唐健司令已经应允了你部投诚之事,经讨论,决议你部三日后在安庆城外投诚,届时我会亲自前往商讨投诚事宜,聂士成字。”
段祺瑞听着心中的内容,脸s…一点点变的yīn沉下来,果然是唐健的反间计啊!而且比他想要的还要严重,心中的内容竟然是直接商议投诚的事。
“你还有什么话说?段祺瑞段师长!”周特使厉声喝道。
段祺瑞辩解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没有背叛大帅,这些都是唐健的反间计,你们千万不要中计啊!”
“哼,人证物证皆在,你还敢狡辩?你当大帅糊涂么?大帅早就看出了你的反叛之心,所以才特意命我前来监视你,没想到大帅果然猜的没错啊,要不是大帅未雨绸缪,恐怕三日后你段祺瑞就已经反叛了!”周特使冷笑不已。
段祺瑞无力的瘫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失神道:“不会的,不会的,我对大帅忠心耿耿,大帅不会这样对我的,这明显就是唐健的jian计,放我出去,我要回北京亲自跟大帅说明情况!”
“哼,段祺瑞,枉你被称为北洋之虎,你觉得大帅现你背叛他,他会这样轻易的放你走么?”周特使讥讽道。
段祺瑞重重叹了一口气:“愚昧啊,愚昧啊!这明明是唐健的jian计啊,大帅为什么就看不透呢!”
“h&;#25o;n账,大帅是你能够说的么?”周特使当下就给了段祺瑞一个耳光。
段祺瑞吐出一口掺杂着血迹的浓痰,状若癫狂的笑道:“哈哈,大帅想要你怎么处置我?”此时的段祺瑞已经彻底的心灰意冷了。
周特使试了一个眼s…,拿枪的那个军官将自来得的枪口对准了段祺瑞的太阳x…e,周特使一字一顿的缓缓道:“大帅说了,一旦现段祺瑞有异心,就地处决!”
“哈哈,好一个就地处决啊!”段祺瑞仰天长啸,“想不到我段某人也有今天啊!我堂堂北洋之虎不是死在敌人的炮火下,却是死在了自己人的枪口下,我心不甘啊,我心不甘啊!”
“你再不甘心也没有用了!动手!”周特使命令道。
段祺瑞绝望的闭上了双眼,“砰”的一声枪响,一道血光闪现。
段祺瑞只听到一声枪响,却并没有感到意料之中的剧痛,段祺瑞睁开双眼,惊异的现周特使的xiong口骤然出现了一个血d…ng,涓涓热血从血d…ng中急涌而出。
另外一个军官从m…n口现异样,想y…拔枪反击,“砰砰……。”一阵急促的枪声陡然想起,指挥室中除了段祺瑞之外,所有人都倒在了血泊之中。
周特使庞大的身躯倒在地上,口中不断溢出血沫,他一手指着段祺瑞,断断续续的说道:“段…段段祺瑞,你…你”随即一口气没有提上来,已然断气毙命。
这时,徐树铮从m…n外带着十几个端着长枪的士兵冲了进来,徐树铮扶起段祺瑞,问道:“师长,你没事吧?”
另外一个士兵则拿着长枪对着地上几个没有断气的军官又补了几枪,在确定所有危险已经解除后才涌到了段祺瑞的身边。
段祺瑞从鬼m…n关前走了一遭,目光呆滞,反应有些迟钝,问道:“又铮,你怎么回来了,我是派你去了巢湖防备江苏盐城哗变的新军了么?”
徐树铮解释道:“师长,我见这几日周特使将你指挥部的卫兵都悄悄换了,我觉得有些蹊跷,于是便自作主张,在外面晃了一圈又回来了!”
段祺瑞闻言,无力的点了头。
徐树铮问道:“没有想到这周特使果然图谋不轨,妄图对师长不利,幸亏我赶回的及时,要不然此时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段祺瑞摆了摆手,说道:“又铮,我们被人算计了,这次是真的完了!”随后,段祺瑞将所有的事情都一一讲给了徐树铮听,还有那封聂士成信中的内容。
徐树铮瞪大了眼睛,问道:“师长,那现在该怎么办?如今周特使已死,现在就算不是真的投诚也变成投诚了,以大帅的x…ng格,大帅一定不会放过师长的!”
段祺瑞叹了一口气,悲痛的说道:“我对大帅一向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可大帅不仅听信小人谗言,对我百番猜疑,唐健一个小小的反间计,他就对我痛下杀手,而且连申辩的机会都不给我,实在是让我段祺瑞寒心啊!又铮,你马上给我修书一封给武昌的唐健!”
“师长,我们真的要投诚了?”徐树铮惊讶的问道。
“没办法,北洋新军中已经容不下我段祺瑞了,虽然我痛恨唐健利用反间计这种卑鄙的手段bī我投诚,不过他却让我看清了袁世凯的真正面目,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他的,既然此处不留人,那么就只能易帜了!”段祺瑞无奈的说道。
“好的,师长,我现在就去准备!”徐树铮说完就往外走。
“等一下,又铮,将军中周特使的眼线统统杀掉!”段祺瑞痛恨的说道,他最讨厌的就是背叛长官的人,既然周特使刚刚这般的有恃无恐,军中一定有策应的军官,为了防止兵变,他必须在第一时间将这些军中的毒瘤给拔除掉。
徐树铮微笑点头,因为他又看到了杀伐果断的段祺瑞了,这才是他印象中的师长。
待指挥部中的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