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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洋舰队的官兵们没有现,在他们舰队驶过的海域,海底之中有四个巨大模糊的黑s…影子紧紧的跟在舰队后面。
自从出了威海卫的外海进入黄海之后,唐健命令全队实行灯火管制,虽然唐健不大会相信日军会在半路伏击,但小心驶得万年船,东乡平八郎向来诡诈,用兵不可用常理来推断,所以唐健对待这个对手还是万分的谨慎小心。
入夜后的黄海孤寂苍茫,茫茫大海之上只能听见呼啸而过的海风,一支庞大的舰队就在这天地之间的黑幕中匀行驶。
唐健披着一件风衣站在舰艏的甲板之上,用手轻轻的抚mo着34o毫米狰狞的炮口,平整光滑的炮火上透着一股钢铁特有的冰凉。
唐健转身环视了一下四周,“龙威”号的海面四周环绕着北洋舰队五十余艘军舰,此时在海面上行驶的军舰都只是亮着航向灯,远远看去,就像天上的星辰倒落在了海面之上。
军舰舰艏撞开汹涌的海1…ngjī起白s…的1…nghua,桅杆上旌旗猎猎,被海风吹得呼呼直响,蒸汽轮机的轰鸣声在空寂的海面上飘d…ng。
唐健转头看了一下舰队的后方,嘴角浮现一丝微笑。
第二天早晨,海平面上一轮红日缓缓升起,将整个海面映成一片通红,远处的海平面上出现了淡淡地烟柱,随后是几根高高的桅杆,接着,数艘钢铁军舰跃出海平面,桅杆之上,一面红底黄龙利剑旗帜在早晨的海风中迎风鼓舞,正是北洋舰队。
清晨的北洋舰队之上到处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不停有北洋官兵在甲板之上走动,有的端着个瓷碗在漱口刷脸,有的则拿着饭碗到军舰的伙食仓中就餐,一些昨晚值夜的官兵在草草吃完早饭后便回到自己的休息仓内补觉,更多的官兵在吃完早餐后活动一下便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此时的“龙威”号舰桥指挥室中,唐健还是按照以前的惯例跟“龙威”号上的军官们边吃早餐边研究沙盘。
两艘侦查飞艇已经早早的就被派遣出去,叶祖圭吃完手中的馒头拍了拍手,说道:“大人,我们现在的方位在济州岛的东北方,再往前一百海里就可以进入对马海峡,夜鹰飞艇也已经到达了对马海峡上空侦查,并没有现俄军舰队或日军舰队。”
唐健放下碗筷擦了擦嘴,走向了沙盘,将舰队的位置标示在了沙盘之上,说道:“现在下令让舰队锚泊于此,随时等待时机!”
“是,大人!”叶祖圭答道,随即用无线电下令,命令舰队以雁型编队锚泊在这片海域之上,同时命令“海龙”、“海犀”、“海青”、“海华”四艘鱼雷艇驱逐舰在舰队四周游弋警戒。
“大人,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叶祖圭下完命令后问道。
“等!等日本人和俄国m…o子干的差不多的时候咱们再出去收拾一下残局。”唐健狡黠的笑道。
“前几日,俄国太平洋第二舰队和东乡平八郎的联合舰队在鹿儿岛附近的海域遭遇过一次,虽说都是各个舰队的尖兵碰头了一下,但是我想以东乡平八郎的本事,这一次不大的海战他应该已经锁定了俄国太平洋第二舰队的踪迹,俄军和日军一战不远了。”唐健解释道,“而我们所做的就是要等,东乡平八郎担心我们会过来搅和,所以他想要的是战决,日俄一战不是今天就是明天了。”
“那少爷,有没有必要派遣飞艇过来?”李盖茨问道。
“先看下战局,等到战局清晰的时候再定夺吧,虽说东乡平八郎善用奇兵,但俄国舰队也不是一个那么容易啃的骨头。”
“那俄国人的电报?”叶祖圭问道。
“不用理他,我已经让威海卫的指挥部再一份给俄国公使,说:北洋舰队力有不逮,虽然敝人唐健很想联合贵国的太平洋舰队一起进攻日军舰队,但无奈前日日军偷袭威海卫,北洋舰队损失惨重,无法参战,望贵国见谅!”
“呵呵,大人(少爷,高,实在是高!”叶祖圭和李盖茨纷纷竖起拇指笑着的说道。
唐健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唉,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笑的这么jian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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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火远东 第九章 反攻日本本土(三)
“夜鹰飞艇来报,俄军太平洋舰队的一艘医护船和和日本联合舰队的两艘武装商船在对马海峡遭遇!”无线电中传来夜鹰侦查艇的报告声。(_
“继续报告海面战况!”唐健命令道,同时叶祖圭和其他北洋海军军官纷纷涌到舰桥指挥室中的沙盘上,开始根据夜鹰飞艇传来的消息在沙盘上演示着战局实况,随着无线电中消息的不断传来,沙盘上的俄日两军的军舰编队在不断的变换阵型,唐健在一旁慢慢地看着,就像看现场直播一样。
早晨七点整,俄军舰队的一艘医护船和日本舰队的两艘武装商船在对马海峡镇海湾东北五十海里处相遇。
俄军医护船加快航追上俄国舰队本阵,东乡平八郎的联合舰队在现俄国太平洋舰队后立刻全军出动,追击俄**舰,日军的和泉号巡洋舰现俄舰,这时,对马海峡上面上漫起浓雾,日军舰队丢失俄国舰队的踪迹。
上午九时,日军的一艘巡洋舰率先现了渐渐消散浓雾中的俄军舰队,俄军舰队中的一艘战舰先朝日军的巡洋舰开火。
俄军舰队停火后继续航行,半个小时后,俄军舰队中分离出两个作战分队顺序转向左舷8点(9o度,然而只有其中一只作战分队完成转向,另一作战分队中止转向,和转向后的战斗分队前后相距六海里并列航行。
上午十时,日军舰队出现在俄国舰队的东北方,俄军舰队迅调转方向,然而因为俄军军舰之间距离太近,队形变换不及,此时两军已在可视距离内,当俄军舰队重新调整好队形序列时,日军舰队旗舰三笠号战列舰升起了“Z”字战旗。
上午是十一时,日军舰队各舰依次转向左舷16点(18o度u型拐弯!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唐健和指挥室内的所有人都吸了一口凉气,东乡平八郎是要干什么?他傻了么?
东乡平八郎怎么会这样在俄军太平洋舰队近距离可视范围内转向?转向后的日军军舰只会妨碍未转向军舰的sh…击,而且在那个转向点的底部刚好进入了俄军的火力sh…程范围,那转向后的日军军舰岂不是成了俄军炮火的靶子么?
唐健思索了一下,摇头道:“不对,东乡平八郎不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这种违反常规的敌前大回头一定有他的道理!”说完,唐健将代表日军军舰的模型摆成了完全转向后的阵型。
叶祖圭惊讶的“哇”了一声,接着说道:“东乡平八郎并没有犯低级错误!相反,他这一招用地是险中求胜。”指挥室中的高级军官看到唐健摆过来的两军阵型也是出一声惊叹声。
唐健凝重的说道:“东乡平八郎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诡诈,他是想用一定的代价伤亡使联合舰队先强占T字横头对舰攻击的有利阵位,继而使用舰炮的优势实施与俄军舰队平行航向的舷向攻击。”
“要是俄军舰队没有在日军舰队完成转向完成前予以沉重打击,那么俄军舰队就危险了。”叶祖圭开始佩服东乡平八郎的大胆,要是自己的话,他是绝对不敢冒这么大的险的。
此时,飞鹰传来的消息还在继续。
中午十二时,日军舰队大部分完成转向,日军舰队的一艘巡洋舰在转向中被俄军舰队炮火击中舰艉,失去作战能力,其他日军军舰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但并不影响战斗力。
下午十二时三十分,日军转向完成的舰队开始用猛烈的炮火予以回击,日军舰队的炮火击中攻击了东南方向的俄军两支作战分队的旗舰,俄军舰队群龙无,阵型大1u…n。
下午一时四十五分,俄军的一支作战分队旗舰沉没,其他战列舰损失惨重,日军舰队一艘巡洋舰沉没,其他诸舰皆有不同程度的损伤。
下午二点正,俄军舰队往东北方向逃逸,日军舰队穷追不舍!
“命令全军,实弹准备,朝东北方6o海里处前进!”唐健看到俄军败局已定,果断下令,在日军追击的途中进行伏击。
两艘飞艇继续在前方侦查,北洋舰队各舰的烟囱上开始腾起浓烈的烟柱,唐健所在的龙威号出一声起航的汽笛上,北洋舰队各舰按照唐健预定分配的小队分成了三个作战分队:
战列舰龙威号为第一战队旗舰,同时为舰队旗舰,率领海圻号、海容号巡洋舰,下有六艘鱼雷艇;战列舰龙啸号为第二战队旗舰,率领海筹号、海琛号巡洋舰,下有六艘鱼雷艇,海龙号驱逐舰为第三战队旗舰,组成驱逐舰队,率领海犀号、海青号、海华号驱逐舰,下有大小舰艇二十余艘。
随着北洋舰队上空腾起的黑s…烟柱还有北洋舰队官兵们浓烈的战意,随即,北洋舰队浩浩d…ngd…ng的朝伏击海面驶去。
一个小时后,夜鹰侦查飞艇来报,俄军朝东北方向逃窜的军舰已经离北洋舰队本阵不到2o海里。
不久,唐健举起望远镜看向西南方向,狼狈的俄军太平洋舰队朝这边疾驶而来,唐健还可以看到很多的军舰上面腾起的黑烟,那是被甲板上被炮弹击中来不及扑灭的大火造成的。
唐健命令旗语兵朝俄军舰队传达自己的命令:“北洋舰队奉命前来支援俄国舰队!”
旗语兵挥着着旗语将唐健的意思转达过去,不久,俄国舰队当先的暂代旗舰(原来的旗舰刚刚已经被日本舰队击沉!传回回答。
旗语兵将旗语转换成普通语言说道:“大人,俄军司令官说俄军舰队损失惨重,需要赶回海参崴休整!”
“卧槽,俄国m…o子是真怕死啊,两支舰队还怕打不过日本人的联合舰队!”唐健骂道,随后再次让旗语兵传递自己的命令,说道:“中俄友好,两国是同盟之国,应该共同抗敌!”
“舰队损失惨重,需要赶回海参崴休整!”俄国舰队再次传来同样的回答。
“该死的俄国老m…o子!”唐健再次骂道,刚想再次劝告俄国舰队充当北洋舰队的炮灰先锋,突然远处海平面上传来密集的阵阵炮击声,那是3o4毫米主炮的声音,日本舰队追上来了!
俄国舰队不得不再次投入战局,因为日军舰队现在已经紧紧地咬住了俄国太平洋舰队的尾巴。
“妈的,叫你一起对抗日本人你这么怕死!”唐健愤愤的骂道,“那好,先让东乡平八郎好好的给你们松松骨!”唐健下令整支舰队朝西南方向迂回包抄,绕到日军联合舰队的左侧。
这时,旗语兵传来消息,说道:“大人,俄军舰队司令官说了,他愿意和北洋舰队一起共同抵抗日本人!”
“晚了。”唐健没有理会俄军舰队司令官的求援,命令旗语兵再次将自己的命令“日你先人!”传给了俄军舰队。然而却久久不见旗语兵回话,唐健拿起电话问道:“怎么了,用旗语不懂翻译么?”
旗语兵回答道:“对不起大人,我是怕他们不懂看我们的旗语,属下现在立刻就给他们!”旗语兵放下电话,朝海平面上俄**舰了一连串奇怪代表“日你先人”的旗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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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火远东 第十章 反攻日本本土(四)
“报告司令官。(_我舰队已经紧紧咬住俄军舰队,现在正在海战中!”三笠号旗舰中,一个副官大佐朝东乡平八郎报告道。
“命令全军,全全进,冲进俄军舰队本阵,将俄国舰队分割包围!”东乡平八郎再次下达了作战的命令,东乡平八郎在舰桥指挥室中举起望远镜,远处硝烟密布的海面上依稀可以看到俄军鲜黄s…涂漆的烟囱,俄军各舰在舰队的围割攻击下颓势已现,看来吃掉俄军的联合舰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轰、轰……”的一阵巨响,三笠号战列舰上的主炮再次sh…了一丝齐sh…,主炮产生的后座力让整个三笠号为止一震,东乡平八郎十分喜欢享受主炮sh…时的那种颤栗感,就像敌人垂死前恐惧的挣扎一样,是从内心出的那种战栗感。
东乡平八郎像吸鸦片一般,贪婪的吸着舰桥指挥室中弥漫硝烟的味道,只有这种味道才能让他感到莫名的兴奋。
“轰、轰……”又一次的主炮齐sh…,东乡平八郎举起望远镜,一艘俄军的巡洋舰在这一次的齐sh…中至少中了两炮弹,因为东乡平八郎看到了那艘巡洋舰前倾的舰艏,那只有34o毫米的主炮才能让一艘巡洋舰如此迅的倾斜,而这一次的倾斜似乎就已经宣判了它必定沉没的命运。
东乡平八郎放下望远镜,嘴角浮现久违的狞笑,只要全歼了俄军的太平洋舰队,那么俄日战争的结果就显而易见了,清国的东北三省就如囊中之物了,呵,就连龟缩在威海卫的北洋舰队迟早会在他联合舰队的炮火下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