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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猴子般的女人觉得很扫兴,忍不住用手搓起孟凡的玩意来,却像搓麻绳一般,怎么也硬不起来。
而大脸猩猩却体力旺盛,只听得“噼里啪啦”的肉体撞击声中,他像在杵什么似的,狠命地捅着身下的女孩,女孩惨叫了一会,便没了声息。一个山民端了一盆凉水上来,往那女孩头上一倒,那女孩打了个喷嚏,才气若游丝地呻吟抽泣起来,只见她的大腿上已流满了鲜血。
大脸猩猩完全不顾女孩的死活,只顾杵来杵去,一次比一次用劲,口中还在咆哮。不一会,他大吼了一声,腰部像缝纫机工作那颗针一样地飞快扭动了片刻,便“哦”地长舒了一口气。
女孩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大概是死了,不过大伙也不关心她死了没有,又“唔噜噜”地欢呼起来。
这时,孟凡那活儿还没硬起来。
大脸猩猩重新抓了个女孩,然后指着赵谦,意思是该他上了。
赵谦额头上冒出几根黑线。“唔噜噜……”山民们对着赵谦一阵呐喊。
正在这时,空地上的山民一阵骚动,接着开始乱跑起来。只听得一声中气十足的汉语:“大明官军!尔等刁民,聚众所为何事?都不准动!”
赵谦孟凡大喜,娘的,终于有人找来了。
山民们自然听不懂汉语,犹自争相乱窜,连这圈栏杆都被冲垮了。赵谦和孟凡急忙混进了人群,寻到一张兽皮,裹到了身上。
“肃静!不然开火了!”明军将领大喊。
“砰砰砰……”官兵开始向天鸣枪。
突然人群里一个人喊道:“慢着,我是赵谦!”
“大哥!”官兵中一个大脑袋的将官喜形于色,正是萝卜。
赵谦和孟凡急忙跑了过去,“幸亏三弟来救,否则大哥命休也。”
这时官军已经将整个村庄团团围住,手里拿着火枪,枪上还有明晃晃的刺刀,任山民们四处乱窜,也不敢往刀口上冲。
萝卜道:“郑芝龙已经被击败了,不过建宁府被叛军攻破,郑芝龙退到了建宁府。”萝卜噼里啪啦说完,对旁边的亲兵说道,“撤了,回营。”
“慢!”赵谦说道,眼睛里冒出冷光,回头对孟凡说道,“将那个大脸猩猩捉拿问罪,其他人,你看着办吧。”
“卑职明白!”
一个军士拿着长袍披在了赵谦身上,赵谦转身便走。
萝卜看了一眼孟凡,说道:“如何处置?”
孟凡在人群中搜寻了一番,指着那个大脸猩猩道:“把那个人捉了!”
一队官兵冲将上去,那大脸猩猩还欲反抗,一个军士提着枪便在他的屁股上刺了一刀,大脸猩猩惨叫一声,被人按倒在地。
孟凡的眼睛红红的,看了一眼那些乱跑的山民,说道:“这些乱民,以残害汉人为乐,天理不容!将被俘获的汉人女子救出,其他全部射杀!”
这时的官方,完全没有什么民族保护政策,不似现代。
一个军官大喊道:“前队准备!”
只听得喀嚓声响,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一群只有狼牙棒武器的山民。
“放!”
“砰砰砰……”山村中一阵巨响,乱民哇哇乱叫,地上流满了鲜血。
“放!”
半跪的一排开火,一顿排射,空地上又倒下一片。
“后队上前,准备!”
乱民看着地上躺着的邻居亲人,愤怒了,没死的操起狼牙棒和短刀冲了上来,但这样的抵抗是无谓的。两轮排射,山民就变成了躺在血泊中的尸体。
官军提着火枪走过去,挨着用刺刀戳了一遍,然后才禀报孟凡完成任务。
“将这地方一把火烧了,撤兵。”
赵谦等人回到军营,军营现在搬离了五指山,直接驻扎到了建宁府郊外,准备趁胜攻下建宁府。
孟凡入帐,说道:“大人,山里那帮乱民卑职已经下令就地正法了,那个大脸猩猩,连名字也问不出,抓了回来,如何定罪?”
“既然他不肯说名字,那就是不招,不招自然要用刑,才能招供,让他尝尝大明的刑法,不然不知王法为何物。”
孟凡嘴角笑了一下,低声道:“大人不如亲自观刑,以消心头之恨。”
赵谦看了孟凡一眼,笑道:“也好。”
两人走进一处帐篷,赵谦到正上方坐了,转头对那个拷问的军官道:“开始审讯吧。”
军官看了一眼那被锁在柱子上野人一般连话也说不清楚的人,为难道:“不知他是哪族人,末将听不懂他说什么。”
赵谦一本正经道:“在我大明疆域内,不用官话,用什么么?问他,姓甚名啥。”
军官脸上的表情很无辜,走到那大脸猩猩面前,说道:“大人问你,叫什么名字,从实招来!”
大脸猩猩看着赵谦哇啦啦乱吼一通,不住挣扎。
军官转身拱手道:“大人,他不肯招。”
“抗拒审讯,用刑!”
“末将遵命!”
军官对旁边的大汉说道:“给我打,打到招供为止。”
那大汉挥舞着皮鞭,噼里啪啦一顿乱抽,大脸猫人身上全是血痕。军官又道:“大人,他还是不肯招。”
赵谦道:“我大明刑法如此之多,挑一样给他用上吧。”
军官想了想,说道:“正巧军中有末将认识的一个好友,在家时本是牧民,剥羊皮很是拿手,连一丝皮毛都不会伤到。不如叫我那好友来,为这名罪犯剥皮如何?”
赵谦拍了拍桌子,说道:“还未定罪便杀了,是不是不妥?”
军官道:“末将担保,绝不会伤了罪犯性命。”
“那成,就叫上来试试吧。”
两人面无表情地对话,大脸猩猩完全不知道自己将会面对什么,就像赵谦被捉那会,不知道会被怎么样一般。
少顷,一个中年瘦汉走进帐篷,先对赵谦执军礼,然后从腰上解下了工具袋。赵谦看了一眼那瘦汉修长稳定的大手,心道,可能有些技术含量。
军官看向赵谦,赵谦点了点头,军官说道:“动手。”
瘦汉不慌不忙地掏出几枚铁钉,将大脸猩猩的手脚钉在了木板上,然后用几根细绳小心绑了一遍,大脸猩猩嘶声惨叫,全身却无法丝毫动弹。瘦汉又从皮袋里拿出金疮药在大脸猩猩的伤口上敷了止血。
瘦汉忙乎一阵,用布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然后从皮制工具袋中抽出一把剥刀子出来,在砂石上磨了一阵,拿着明晃晃的刀子走到大脸猩猩的面前,大脸猩猩哇哇乱叫,大睁着双眼,里面全是恐惧。
瘦汉的动作十分麻利,只听大脸猩猩惨叫声的空隙中,“吱吱”的细响,一片片薄薄的人皮就这样脱离了身体。瘦汉专注认真的眼神,甚至让人觉得,他不是在剥皮,而是在雕刻一件艺术品。
不到半个时辰,瘦汉便躬身道:“大人,完成了。”
赵谦忍不住好奇,走了上来,仔细观察了一阵,大脸猩猩身上那层黝黑粗燥的皮子不见了,全身粉嫩通红,比婴儿的皮肤还嫩得多,因为已经没有了皮肤,好像轻轻一碰,就要流出血来一般。
“啧啧!”赵谦赞了一声,说道,“这个罪犯,虽犯了灭绝人性之罪,但本官且饶他一命,望其改过自新,重新做人。放了吧。”
第四折 烟雨遥
段三九 老拳来相斗
有诗云:唾液和老拳乱飞,胡子共头发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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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捷报!福建捷报!五千官军大破叛军五万!捷报……”一骑飞马从京师闹市飞奔而过,背上插着的锦旗呼呼乱响。
郑芝龙一共就三四万人马,一下被歼灭五万,自然是不可能的,不过略有夸大,情有可原。
“哎哟,我的爷!”一个路人躲闪不及,被快马撞翻在地,扑倒的时候,又掀翻了一个卖冬枣的地摊,“哗!”地一声,冬枣撒了一地。
被撞翻的路人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一面道歉,一面去拾那些冬枣,“这传信的差人,咋地专走人多的地儿,嗨!”
那小贩倒也没责怪路人,一面跟着拾枣,一面说道:“听说打胜仗的人是新任兵部尚书赵大人,那是一个百战百胜,犹如当年咱们大明朝的戚将军一般的人物。看这景象,平定了四方,说不准还能弄出个太平盛世来,咱们可就有好日子过了。”
路人顺着意思说道:“那敢情好,咱爷爷那辈人,小哥这般做小本生意,也能赚个顿顿鱼肉啊!”
紫禁城内,一个太监拿着拂尘,急冲冲地找到高启潜,跪到地上,将一纸公文呈了上去,高兴地说:“干爹,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兵部那边得了信儿,福建大捷。”
“快起来。”高启潜也是迫不及待地接过公文,打开一看,笑道,“皇上看了捷报,保准高兴,皇上高兴,咱们这差事干得可就更好了。”
“干爹说的是啊,咱们赶快去给皇上报信儿吧。”
高启潜顿了顿,又将公文递给小太监,说道:“拿去给王公公和曹公公他们也看看……这天大的喜讯,宫里咋静悄悄的?”
“干爹还没给皇上惊喜,儿子们可不敢大声嚷嚷。”
高启潜道:“有甚不好嚷嚷的?叫大伙儿都喊捷报,让皇上听到咱们的高兴劲。”
“是,干爹,儿子这就去给大伙说去。”
不一会,紫禁城内一声声“捷报”就喊开了,这宫里太监宫女以万计,喊将出来,声音十分宏大。乾清宫的太监急冲冲地走出来,抓住一个太监说道:“什么事瞎嚷嚷,天上掉元宝啦?”
那太监不以为然地说:“是高公公叫小的们报喜的,你没听见么?南边的捷报!”
“皇上昨儿一晚没睡,刚刚躺下,管你什么捷报,皇上要是不高兴了,看你们有几个脑袋!”
这时,王承恩曹化淳高启潜等人走到了乾清宫门口,见着那两个太监,王承恩便问道:“皇上呢?”
那两个太监急忙跪倒,尖声说道:“老祖宗,皇爷刚刚躺下。”
高启潜回顾了一番四周,说道:“皇上怕是已经醒了,咱们这就进去吧。”
几个人进了宫殿,只听纱帐里的朱由检问道:“何事喧哗?”
高启潜等人急忙跪拜,王承恩说道:“回皇爷的话,福建的赵谦打了大胜仗,率领五千官军大破郑芝龙五万人,捷报传进宫里,小的们一时高兴……”
“赵谦打胜了?”只见朱由检从帐内走了出来,瞪圆了带着血丝的双目,又惊有喜的模样。
“皇上,您的鞋。”旁边一个太监将一只鞋子拿了过来,伏跪在朱由检面前,为他穿上了另一只鞋子。
王承恩说道:“可不是打胜了,郑芝龙主力被歼灭,毫无招架之力,被围在建宁府,上天无门,下地无路,只等赵谦押着这个叛贼上京来,跪在皇上面前讨饶呢。”
“哈哈……”朱由检仰天长笑,“列祖列宗啊……”
王承恩等人听罢“列祖列宗”,急忙又跪在了地上。
朱由检笑罢,突然收起笑脸,在那里踱来踱去。圣心难测,下边的人不知皇上怎么又不高兴了,都将身子伏得很低,胆战心惊。
“郑芝龙被擒了,那刘香什么的,不是还要称霸南海,骚扰广东福建?”朱由检威严的声音,向下边的人展示了他的远见。
曹化淳想了想,说道:“郑芝龙一股势力最大,将其剿灭,其他小股海贼,不足为患。”
朱由检说道:“海贸牟利之大,现在的刘香,谁敢说不会成为第二个郑芝龙?”
“皇上英明。”曹化淳心里一阵失落,自从在皇上面前说了温体仁有党的坏话之后,皇上就一直怀疑曹化淳和东林往来过密,从此说什么话都不得皇上的心意。
相比之下,高启潜可是低调得多,皇上不问他话,他从来不会指手划脚,皇上问了,他也尽量不露出自己的主张。皇上说的,永远是正确的。
朱由检看了一眼高启潜王承恩等人,一个个都不说话了,便说道:“速召阁臣进宫。”
“遵旨。”
福建捷报八百里加急递送京师,温体仁和毕自严也是刚知道不久。看起来有些仓促,但其实他们在心里早都有了准备,无论赵谦战胜还是战败,温体仁毕自严都有腹稿。
现在赵谦战胜了,郑芝龙被困建宁府,要么灭了他,这样的话海上的郑氏势力就会沦为海寇,但力量已受收到致命打击,或许会被刘香等部歼灭,或许有第二个郑芝龙出现。要么就放郑芝龙一马,重新和谈。
对于毕自严和温体仁来说,两人各有所图,主张自然大相径庭。
朱由检移驾冬暖阁,在那里召见了阁臣。大臣们礼毕,朱由检便直接问道:“赵谦在福建大破郑芝龙,你们以为,接下来该如何定策?”
温体仁和毕自严二人都知道,谁说了都不算,最后决定的,还是皇上,所以都沉默了一会。在殿内的寂静中,温体仁和毕自严心里其实已经翻江倒海。
皇上问话,大臣不能不答,温体仁终于小心说道:“京师百姓闻捷报上京,皆拍手庆贺。何不叫赵谦将郑芝龙押送到京,彰显王道。”
温体仁一出口,毕自严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