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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钟灵从未经验过如此种种,一时之间既舒服又刺激,简直就如同上了天堂。趐麻的愉悦感,打骨髓里扩散开来,她全身抽搐痉挛,不断的颤栗抖动,一阵狂嘶急喘,终于全身变得如海中无骨的软体水母一般感觉了奇Qisuu。сom书。赵谦只觉他的分身好像陷入嫩肉的磨盘里,不停的遭受到挤压、研磨,真是无法言喻。瞬间,他只觉脊椎麻痒,蘑菇处一阵舒畅,强劲之液已涓滴不漏地尽情喷洒其中。
两人在室内的动作响动很大,恐怕已经惊动了这户百姓之家,那对老夫妻倒也明白,过来人嘛,倒是那十几岁尚未出嫁的小女孩,不知听见里面的动静,心中作何感想?
田钟灵无力地依偎在赵谦的怀中,脸色微红,疲惫中露出了幸福和满足的神态,刚才那酣畅的半个时辰,只是半个时辰,田钟灵觉得,已经足够弥补她二十年的等待了。
方休息了片刻,田钟灵身上恢复了力气,但还是觉得身上软软的,双腿之间有血迹,下身火辣辣地痛。赵谦抱着这具胴体,很快又竖了起来,他早有预谋,为了这一刻,好几天都是独寝,养精蓄锐,此刻的威猛非浪得虚名。
田钟灵见罢,早已顾不得平日的庄重,张开小嘴便用口侍候赵谦,最后赵谦出于自己的恶趣味,在最后的一刻忍不住插入了她的喉咙,直接注入其食道。两人玩弄了整个晚上方罢休。
第二天,二人在那老夫妻奇异的目光下逃之。早有侍卫驾车前来迎接,于是赵谦便带着田钟灵回府了。
赵谦心道,昨天一天时间给田钟灵留下的印象,她是不可能忘记了。
回到赵府,赵谦才想到要说起与李自成议和之事。
赵谦知道田钟灵戎马半生,最想要的不过就是过过日子享受一段生活,但是由于她的眼光和形象,找个普通人吧,她未必会过得高兴,在付出了等待之后,终于如愿有了归宿,但要厮守,还不是时候。
“我身负国家重任,不能因儿女私情便荒废军机……不过我答应你,待击败满清,天下局势明朗之时,便给与你长相厮守。”赵谦对田钟灵说道。
赵谦嘴里是这样说,心里却是明白,等击败了四方强敌,自己手握重兵,天下无人抗衡之时,难道真要把大权交给龙椅上那孩子?
除非脑子有毛病,才把到手的权柄丢弃。什么退出江湖,泛舟五湖,那是赵谦说出来玩儿的,他比谁都明白,人是社会动物,没有说隐居不与人交往的道理。古代那些隐士,可能大多数是想走“终南捷径”,沽名钓誉而已,也有真信那套的,叫做道家思想。
但是赵谦压根不信道家,什么家都不信,教育的辉煌成果就在这里,造就了一批什么都不信的人。
由田钟灵担任和谈的官员,是赵谦想好的事情,于是就和她说了,田钟灵也欣然同意。
赵谦想来想去,虽然田钟灵此行危险不大,因为李自成应该也能看清形势,有议和的想法,但是身入敌营,一点危险都没有是不可能的。
为了避免遗憾,赵谦便准备在田钟灵临行之前先把婚事办了,连董小宛一起娶了,省去了麻烦。
董小宛自然为妾,但对于田钟灵,赵谦考虑到她的情意,便决定娶为妻子。公侯者三妻,即一发妻,二平妻,是不会被舆论指责的,故赵谦准备先给自己弄个爵位。
他觉得自己来明朝一遭,有些有情有义的女子,还是不应该辜负的,所以先就作好了安排,虽然他并不是一个很相信爱情的人。但是人既然分男女两种,自然就有其道理的,应尽的责任还是要尽。
赵谦要让皇帝给自己封个爵位并不难,不过当然应该先知会长平公主朱徽娖一下,好听的话都想出来了,自然就是封了爵位,等朱徽娖守孝期满,便可迎娶之。
第六折 何日携手入京师
段三一 国公与三公
“奉天靖难推诚宣文武臣宋国公。”赵谦念了一个封号,这是下边的文臣建议的封号,还在商量阶段。他心中跌荡,混了二十年明朝官场,不得不说这个封号是极具诱惑力的。
明朝异性最高的爵位自然应该是郡王,但有明一代,从未有生前被封为郡王的(延平王郑成功在这个时空还未封王就被赵谦挂了)。王以下,便是公侯伯,奉天靖难推诚属于二等公,一等公是一等开国辅运推诚,属于开国元勋的殊荣。
赵谦议为奉天靖难推诚,二等公,已经是体制之下的最高封号,能不让他心动么?
又因赵谦姓赵,故曰宋国公。
赵谦拿着那张文纸,爱不释手。公侯伯入则可掌参五府总六军,出则可领将军印为大帅督,辖漕纲,但不得预九卿事。这个又让他心有犹豫。
这时人曰韩佐信、赵逸臣到,赵谦便叫人引入。
韩佐信和赵逸臣入,二人执礼罢,韩佐信便迫不及待地说道:“大人万不可受国公,受爵者,不可预九卿事,今后大明数万官吏,将置于谁手?”
赵谦沉吟不语,虽然现在内阁已经被架空,军机处接掌文武大权,但内阁六部尚且管理着官员考核升迁等常务,韩佐信说的没有错,自己受了国公,便无权过问行政大权。
“我退出九卿之前,可让咱们的人入主内阁。”赵谦还是舍不得那个牛叉的爵位,在明代可以说是人臣的最高荣誉。
韩佐信道:“谁入内阁?”
三人一起默然,按照赵谦的意愿,他最愿意的,当然是韩佐信,此人是自己最早的党羽,忠心耿耿,相互命运攸关,但是韩佐信是生员出身,在朝廷中的资历不够,恐难服众。
赵谦想了想,道:“让邹维涟入阁任内阁首辅如何?”
邹维涟进士出身,自崇祯朝就是朝廷大员,可谓前朝元老,资历是够的,又是赵氏集团内部的人,所以赵谦才想到了他。
韩佐信听罢顿了顿,看了一眼旁边的赵逸臣,赵谦见罢他的神色,说道:“佐信但说无妨。”
赵逸臣对于二人这一瞬间的眼神交流自然看得明白,无非就是韩佐信有什么机密的话要说,但恐自己在旁边不妥,而赵谦表示了信任。
韩佐信犹豫了片刻,低声说道:“邹维涟现在任新军统帅,手握数十万大军,今如又入主内阁,是否权势太大了?”
赵谦想了想,看了一眼未发表意见的赵逸臣,问道:“逸臣以为呢?”
韩佐信也将目光转到赵逸臣身上。赵逸臣不紧不慢地说道:“卑职以为佐信兄所言极是。”
韩佐信听罢松了一口气。
赵谦心道,两个谋士所言不无道理,让手下的权柄太大了,又掌军,又掌文吏,有尾大不掉的危险,很容易滋生邹维涟自己的党羽。
赵谦想罢点点头,放下手中写着封号的纸张,问道:“佐信以为,我当如何做?”
韩佐信很干脆地说道:“自然是放弃国公爵位,可入三公之列。”
太师、太傅、太保;是为三公。明仁宗之后,三公皆为虚衔,为勋戚文武大臣加官、赠官。但三公在明代其实就是一种象征,象征皇家崇信和地位崇高,和爵位有本质的差别。
明朝的体制是承汉制。汉制,三公府分部九卿,太尉所部太常、卫尉、光禄三卿。汉献帝建安十三年,省三公官,置丞相。魏初又置,而兼置大司马。晋以司马望为太尉。历宋、齐、梁、陈、后魏、北齐,并为三公,置府僚。后周依《周官》,以太师、太傅、太保为三公,不置府僚。隋唐置太尉、司徒、司空为三公,正一品。
三公,论道之官也。盖以佐天子,理阴阳,平邦国,无所不统,故不以一职名其官。然周、汉已来,代存其任。自隋文帝罢三公府僚,皇朝因之,其或亲王拜者,亦但存其名位耳。
汉哀帝元寿二年,置太傅,位在三公上;平帝元始元年置太师、太保,太师位在太傅上,太保次太傅。其后或废或置,大抵无所统职。至曹魏,特称三师,以正其名。然非道德崇重则不居其位,无其人则阙之,故后世历代多以为赠官。北宋,承唐制,以太师、太傅、太保为三师,太尉、司徒、司空为三公。至宋徽宗,依三代旧制,改三公为太师、太傅、太保,罢司徒、司空、太尉。
赵逸臣也附和道:“大人可加为太师,掌内阁、军机处,文武并列。”
“大善。”赵谦同意道。
他本来也就是打算提高自己的地位,让自己迎娶田钟灵、朱徽娖等人为妻时少些指责,有了三公之列的地位,差不多应该够了。三妻四妾,一般情况下只是一个统称,意指不只一个妻妾,但一般的都只有一个妻子,几个妾室,也称为三妻四妾。要真明媒正娶三个妻子,一般人是不允许的。
商量毕,赵谦便放弃了国公的爵位,暗里要求进太师位。这个消息传出去之后,下边的文武大臣,明白厉害者,在心中猜到了赵谦有不臣之心。
因为如果一个人只想安安分分做臣子,为什么不要国公的爵位?那是世袭的殊荣,引后代无数人敬仰的荣誉,荫泽后代。不要名位,要权柄,说明了什么?
只是赵谦手握朝廷大权,有些人看明白了,只是不敢说而已。
元年底,赵谦以内阁首辅大臣的身份进太师。圣旨昭告天下时,赵谦心里却没有多少快意,反而有种寒意,大概就是高处不胜寒的感觉。
时有军机处大臣建议用老将孙传庭率军趁南方军事力量空虚之时多占云贵、四川、广西等地。赵谦第一次心里发寒,心中总是充满了疑心。
他现在开始明白朱由检的疑心病了,作为一个手握大权的独裁者,坐在那个位置上,就像站在山顶高处一样,多少有些恐高。
因为孙传庭是自己的恩师,赵谦不愿意和任何人说自己的疑心,包括韩佐信,他也不好说自己疑心恩师。
韩佐信考虑到赵谦和孙传庭的关系,也没有明确表示态度。
孤独,就这样来的。
赵谦只好在心里盘算着,华夏自古最激烈的斗争,都是在内部,不可不防,万一给了孙传庭兵权,到时候和朝廷内部隐藏的政敌里应外合,又不是桩省心的事。
由于疑心,赵谦甚至怀疑长平公主朱徽娖是不是有很深的城府,隐忍在先,暗中意图为其兄弟夺回朱氏的江山?这种可能是存在的。
在赵谦忐忑不安的时候,按照计划,与田钟灵的大婚举行了,赵府上下张灯结彩一片热闹。
而这个时候,在开封的李定国等人照样不安稳。
李定国和满清达成了共识,三部兵马二十万人进入了开封地界,李定国正要进驻开封城时,却被满清方面拒绝了。
满清派出官员,要求李定国全军剃发,由清朝赐封官职,才能全掌开封地盘。这个时候,李定国自己就不愿意剃发,下边的汉人将领幕僚更是十分抵触。
剃发意味着屈服,意味着耻辱,有多少人愿意剃发称臣?时有谋士姓张者入帐议曰:“如强行命令将士剃发,恐生兵变。”
李定国道:“我也不愿剃发,奈何今前后无路,如之奈何?”
李定国心道:孙可望和何腾蛟早有投降满清之心,在前后无路,粮草冬装缺乏的情况下,自己如果大义凌然要决一死战,早就发生兵变了,也不用别人动手,先被自己人灭掉。
张幕僚看了一眼李定国,问道:“将军是想降,还是不想降?”
李定国沉吟片刻,他自然是不想降,要是满清战败了,投降满清,不是名声扫地,而且血本无归?就算最后满清胜了,做人奴才也不是那么好过的。
张幕僚见李定国不答,心中已了然,说道:“将军手握二十万大军,当此乱世,何苦要投身他人?”
“哦?”李定国眼睛一亮,随即黯淡,“二十万大军,并非尽数听命于我。今如剃发,我部先有流血……如不剃发,当此绝境,他部岂能坐以待毙?”
张幕僚从容拱手道:“将军所言卑职不敢苟同,今将军手握大军,非但不是绝境,反而游刃各方之中,机会颇大。”
李定国忙道:“愿听先生高见。”
“今满清与明朝势均力敌,将军现在手中的军力,又处在逐鹿之机,实则影响着双方格局,事关重大。如当日之韩信在楚汉最后关头,投于汉,则汉强,投于楚,则楚强。将军以为如何?”
李定国道:“今明朝为了统一南方数省,阴谋调我北来,已抱定置我死地之心,哪里还有回旋的余地?”
张幕僚笑道:“赵谦之心,昭然若揭,他欲想吞并数省,现在已经明显,但赵谦不但想吞并南方数省,他更想的是……”张幕僚神色一变,沉思道,“吞并天下!”
李定国点点头,道:“先生说下去。”
“……赵谦非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断我后路者,不过是不愿意纵虎归山,就是不愿意我们回去威胁他的后方,并非定要逼我投身敌营。今明朝未与我和谈,乃是他们背信弃义在先,认为我们已经不能再信任他们,故没有和谈的可能,如果将军此时派出使节与明朝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