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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承运-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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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谦满肚子怒火,拔掉了身上的衣物,伸出手臂将布木布泰抱到自己的腿上,伸出一双大手,抓住了她胸前的两团柔软,随意蹂躏,布木布泰锁紧双目,痛叫道:“轻点,疼!”

“啊!”布木布泰又叫了一声,肚兜就被赵谦一把抓住,粗暴地扯了开来。一对大乳弹了出来,两条白腿间的黑色卷毛十分浓密,异常醒目,皮肤白嫩,保养得很好,不过因为她是坐姿,腰上看起来有点点累肉,平躺或者站着的话,应该看不到。

但这并不影响赵谦的淫欲。

布木布泰的翘臀被赵谦托住,身体跨坐在赵谦大腿上,臀部被拖起悬在空中,身体没有借力处,她只得用手臂搂住了赵谦的脖子,胸部上像吹涨了气的两团贴在了赵谦的胸膛上。

她感觉下面的洞穴被一根硬物涨开,嘴情不自禁地随着张开“啊”地叫了一声。

赵谦抓住她的臀部,女人皮下脂肪多,身体很软,那两瓣东西软绵绵的,这样抓住她,使之在自己的活儿上面套动。刚开始两下里面干燥,紧夹着那东西,弄得赵谦有些疼,不多一会,变得潮湿润滑,顺畅了许多。

她的那个洞穴的肌肤成咖啡色,本来就比其他部分的肌肉更有收缩性,受了刺激充血舒张,被赵谦的活儿涨得满满的,活动一番之后,没有先前那么紧了。赵谦低头一看,那两片深色的唇已经变得肥大。

布木布泰的身体里被插了异物,洞壁的皱褶皮肤被磨得酥麻一片,里面发涨,有种想要小解的感觉,又有一股莫名的瘙痒,恨不得更重得摩擦,她紧紧搂住了赵谦的脖子,勒得他差点喘不过气来。

她心中躁动,臀部情不自禁地扭动起来,自己寻找最刺激的地点,上身紧紧贴着赵谦的身体,上下运动中,两颗发硬的红豆在赵谦绷紧的胸肌上磨得生疼。

不出两柱香功夫,布木布泰下面的小洞像一双小手一样紧紧箍住了赵谦那活儿,赵谦感觉下面一热,知道她高潮了。

布木布泰急促地喘了几口气,浑身无力,只觉得十分疲惫,还感觉有十分满足的幸福感,连她自己都在心里啐了一口不要脸,毕竟女人不是每次床事都能高潮的。

她丢了之后,那种急切的火焰退却,自然不再渴望有东西还在她身体折磨她,但是赵谦可不管这些,继续抽送,直弄得她头昏目眩,叫苦不迟。

又过了一炷香功夫,赵谦的大腿上已经被黏稠的液体染湿一片,将布木布泰的臀部放在大腿上前后推动,十分顺滑。布木布泰脑中一片空白,犹自咬着牙呻吟喘息,眉头紧锁,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

赵谦感觉下面又麻又涨,在急速的摩擦中,就像在挠一处被蜜蜂蛰的又痒又痛的地方。他知道自己要交代了,可不想让敌国女人怀上自己的崽,忙抽了出来,立即带出一股布木布泰的爱液,就像从口中“哔叽”一声吐出来的口水。

她的小穴后面还有一个洞,赵谦情急之下向里面捅,饶是有她的爱液润滑,仍然捅不进去。

布木布泰疼得惨叫,赵谦才进去了一个蘑菇头,他抓紧她的腰,稳住身体,猛地顺着她的直肠向里面插。

如果刚才布木布泰像被送进了天堂,此时犹如地狱,又涨又痛,而且还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让臀部肌肉非常紧张,死死夹紧,更加胀痛。

赵谦捅了几下,里面非常紧,像从来没有东西进去过,被这么一夹,身上一哆嗦,喷了出来,可能是里面压力太大,赵谦喷了好几下,都觉得还未泄完。

刚刚还生龙活虎的他,一旦开闸,就觉得累得发软,把头靠在布木布泰赤裸的削肩上面,大口呼呼喘气。

两个人一旦有了性关系,感觉就会马上发生明显变化,这绝对是公理,不需要论证。

“你怎么像好几个月没碰过女人似的……”布木布泰搂住赵谦,一双小手轻轻在他光鳅鳅的后背上摸索。

赵谦疲惫地抱着她,勉强笑了笑,“刚才不该插你后面,我那活儿现在痛得厉害。”

“到床上休息片刻吧。”

两人盖上被子休息了一会,布木布泰脸上邪邪地笑着轻声说:“饱了没?要不要我用嘴……”

赵谦怔了怔,看着她不怀好意的笑,脑中一冷,意识她是俘虏,自己上了她可以说是变相强奸,要是被她下狠心咬掉了自己的玩意,那可是哭的地儿都没有。

“敢不敢?”布木布泰看着赵谦道。

赵谦犹豫了片刻,让皇太极的贵妃给自己口角自然非常经历,男人就是这样,越是高贵的女人,越想看看她的外表下面隐藏的淫荡。心道这女人的身份虽是敌国的人,但并非刚烈不计后果之人,赵谦本身也有赌徒的性格,既然她都愿意自贱身份这般说,要是自己拒绝,就显得很没胆量了,没有人愿意自己让女人看不起。

他仰躺在枕头上,摸了一下布木布泰头上的青丝:“有何不敢?求之不得。”

明末,社会环境淫靡,某夫子玩了无数女人,发现女人都穿红色金丝肚兜后,痛声谴责这是“导奢导淫”。

布木布泰吐了口唾液在赵谦的蘑菇头上,用手帕擦了擦,伸出小舌头试探地添了添,略一犹豫,张嘴含住,赵谦嘴里发出一声舒服而紧张的叫声。这种感觉实在是好,在断命根的危险中体验吸毒般的快感,简直不能用刺激来形容,就像在闹市飚车的感觉一样,一个字爽。

布木布泰的口技显然不专业,大概是没有干过这活,只听人说起过,想亲身体验,又怕影响自己在皇太极心中的形象,一直没有机会。现在和赵谦,近似现代的一夜情,自然没有诸多顾虑。

“唉,不要用牙齿碰我的东西。”赵谦抓起她的手,将她的食指放到自己口中,“这样,懂了么,你再试试。”

一会赵谦兴奋到了顶点时,喊道:“含进去点,喔……”

布木布泰只得将那活儿含了进去,碰到了扁桃体,反胃几欲呕吐,刚刚忍住,不料赵谦腰上一挺,一下捅进了她的喉咙,便喷射了出来。布木布泰急忙抬起头,双手捂住脖子,趴到床边上呕吐起来。

正在这时,帐外韩佐信喊道:“大人,他们派人来了。”看样子是皇太极派人来相商换孚事宜,韩佐信不说是谁,是因为此事为密事,被无关的人知道了,有通敌之嫌。

赵谦听罢,忙爬了起来穿衣服,看了一眼床边上还在呕吐精液胃液的布木布泰,心里好受了许多,心道,妈的,谁搞我老婆,我就搞谁的老婆。

第三折 琼台高阙

段二一 左右也为难

赵谦穿衣清理身体,见自己下身那活儿身上,红红一片,回头看了一眼布木布泰两腿之间,并未见有血迹,这才想起,布木布泰嘴唇上应该是涂了胭脂所致。

皇太极的使者与赵谦密议换人事宜,为安全见,双方各引侍卫相见,方圆之类不得有重兵,否则就一拍两散。

赵谦命人点了亲信兵马,在帐中穿好铠甲,正欲动身,韩佐信突然说道:“大人真的要去?”

赵谦疑惑,心道昨晚你还给我出了这个主意,不是真的去,难道是闹着好玩的?想罢点了点头。

“大人,请容佐信最后进言一句,将夫人换回来了,又欲如何?”

赵谦愕然,压根没想过这个问题。

“夫人乃皇上钦赐之三品贞淑夫人,现今受辱于东虏,不以死全贞洁之义,朝中必有人弹劾,恐大人左右为难。又或是,夫人回来之后以死明志,又会有大臣弹劾贞淑夫人乃大人所害。此中之人,大有人在,周阁老等与杨阁老势不两立,岂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赵谦默然,韩佐信说的无疑非常之对,不换人的话,把布木布泰交上去,还是大功一件。但是兵马已备,赵谦怎么忍心这样把秦湘丢在敌营之中?

东风吹得帐篷呼呼作响,两人无话,赵谦愁眉思索良久,说道:“我不能丢下湘儿,把人换回来再想办法,船到桥头,不直也要直。”说罢取剑走出帐外,带了布木布泰等人,整军出发。

布木布泰身上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副庄重的样子,让你无法想象她刚刚在床上的模样。

两军相遇,换人十分顺利。

布木布泰见了皇太极,眼泪说来就来,皇太极一口一个爱妃宽慰,眼神中却有另外的东西,布木布泰十分聪明,边哭边说:“臣妾在南人手中,并未受辱,只是心怀皇上,无法自安。”

秦湘脸色苍白,扑到赵谦怀里大哭,赵谦长舒了一口气,死了千多兄弟,终于把她救出来了。

“昨晚我率军袭营,怎么也没找到你,你被关在哪里了?”

秦湘哭道:“妾身在一个房间里,后来外面一片混乱,就知道是相公救我来了,正巧没人看管,妾身便逃了出来,不想掉进了一个地窖,摔晕了过去……”

赵谦听罢大呼我晕。

这时,只听皇太极说道:“赵谦,朕有话和你说。”

赵谦听罢拱手道:“请讲。”

“你昨晚敢率军袭朕的大营,朕很生气,也敬佩你的胆识。但是,你想过没有,就算你救出了你的夫人,回去之后,朱由检能放过你吗?”

“这事儿就不劳您操心了。”赵谦心道你是想劝降?妈的老子刚刚搞了你老婆,你心胸再宽,能放过老子吗?虽然野史说,洪承畴投降时,也是因为和孝庄有一夜缠绵,才投降的,可那时孝庄都是太后了,皇太极早隔屁了,今非昔比,不能相提并论。

“呵!口气不小嘛。你们的皇帝,比得上朕吗,他只能缩在后宫里,看朕亲率铁骑兵临城下。良禽择木而栖,崇祯能给你的,朕也能给你。”

赵谦听他朕来朕去的,喊道:“皇上掌控大局,稳坐中枢,不似你这样的莽夫,没文化!老子在这边混得好好的,乃一堂堂的汉人,可不想给你们当奴才,操!”

说完,赵谦这边的军士哈哈大笑,他们就喜欢听人粗口,文绉绉的听着烦。

皇太极听他自称老子,满口污言秽语,勃然大怒,带人便冲杀了过来。赵谦一边大骂,一边回马便跑,亲兵上前抵挡,边打边退。不多一会,皇太极冷静下来,恐其是计,犹自己上钩,便停止前进,退兵而去。

换完人质,天已发暗,冬日日短夜长,本事如此。

秦湘沐浴更衣,到了赵谦帐中,抱着他道:“妾身不愿意和相公分开了……妾身并未受辱,为相公保全了贞洁。”

赵谦心道布木布泰也是这样对皇太极说的,不过这也怪不得秦湘,她也是受害者,就像在现代,女人被人强暴了,我们不去安慰她,难道要去怪罪女人?

秦湘见赵谦不答,急道:“相公,你信湘儿吗?”

赵谦抚摸着她的后背,柔声说道:“连你都不信,我还能信谁?”

说话表示不如行动,赵谦立即亲吻了秦湘全身,脱去了她的衣物,里面是一副按照赵谦设计的胸罩,虽有些不伦不类,但穿起总比肚兜舒服。

秦湘昨晚被人灌了春药,药性虽过,但被他舔得浑身发软发热,情欲复起,搂住他的脖子,娇声道:“相公,快进来,我要。”

赵谦忙捉住自己的活儿,十分熟练地找到了她的长缝所在,塞了进去。虽然还能挺住,但赵谦不久前才泄了两次,只觉体力不支,身体沉重。

秦湘娇喘吁吁,心中渴望却好似无法满足,赵谦无妾,在家都是在秦湘房里睡,平时都被他弄得死去活来,今晚他却好像没什么兴致似的,秦湘不知赵谦心里想什么,担忧之下,兴致全无,只是怕扫了他的兴,只得装作平时的模样呻吟。

事毕,赵谦出,找到韩佐信商议对策。

韩佐信正坐在帐中看书,见赵谦进来,忙起身执礼。

“佐信啊,你也该有个女人了。”赵谦强自轻松笑道,他突然想起自己的妹妹,也该到了出嫁的年龄了,父母都不在,还得自己给妹妹做主,也不知说给张岱好,还是韩佐信好。

韩佐信也陪笑了两声,只当寒暄。

赵谦坐下,军士端来茶水,离开之后,赵谦问道:“佐信,此事可有良策?”

韩佐信摇头叹息:“天下无不透风的墙,此事必然会泄漏出去,现在左右为难,佐信暂时也是束手无策。”

这也怪不得韩佐信,别人事前已经考虑到这些情况,提醒了赵谦不要往火坑里跳,现在跳都跳进去了,就不好拉了。

赵谦道:“这样可好,我将秦湘送出京师,隐姓埋名,有人弹劾,就来个死不认帐。他们既无证据,奈何我不得。”

韩佐信叹了一气道:“万一事情败露,大人有欺君之罪,身家难保。如果据实奏报,虽有通敌之嫌,大人负荆请罪,主动请辞,最多免官,大人三思。”

突见帐外有人,赵谦一个箭步撩开帐门,见是秦湘,秦湘吃了一惊,呆在原地。赵谦嘘了一口气,将她拉了进来。

“湘儿……刚才我与佐信所言,你都听到了吧?”

秦湘眼泪哗哗直流:“都是妾身的错,妾身不该出城来。妾身唯有一死……”

赵谦按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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