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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还没有正式成婚。就不把爹放在眼里了,可惜爹这些年拉扯你了。”淳于越很是感叹,道:“你不用担心啦,爹就是想难为他,也难为不了啦,谁叫咱女婿那么难能干,那么优秀呢?”
淳于珏很是高兴,道:“还是爹疼人家。”放开淳于越,挂在那个怪人手臂上,右手伸出在怪人胡须上用力一扯,笑道:“二叔,你的胡子是假的吧?”
怪人啊的一声惨叫,手里的鞭子轻轻一挥,笑骂道:“珏丫头。你敢戏弄你二叔,小心二叔打你。”
“二叔,人家是珏丫头,不是驴。”淳于珏抗议。
一提起驴,怪人马上来了精神,轻拍着毛驴,道:“珏丫头,你说二叔地驴好不好?”
淳于珏不理他,道:“二叔。相公正等着给你见礼呢。”
怪人正眼也没有瞄一下周冲。眼里放着光看着他的宝贝毛驴,道:“一家人了,见什么礼,他给我见礼,我得给他回礼。多费时间,不如看我的驴。”
周冲名满天下的人物,争着想见周冲的人多了去了,他却一点不在乎。在他眼里周冲还不如一头驴。这也太过份了,周冲还没有说话,淳于越就呵护起女婿了,道:“二弟,你也太无礼了。周冲虽和我们是一家人,是我们的后辈,可他毕竟是有功名的人。他为天下做了那么多大事好事。你应该尊重他。”
怪人仍是不在手。道:“大哥。小弟就这点爱好,你也要尊重我点啊。大哥,一家人,行什么礼,就你这读书人的臭规矩多,整天礼来礼去的,烦都烦死了。象我多好。想什么就做什么。又不拘礼。多自在。大哥,你那些俗礼就放着和俗人去用吧,周冲不是俗人,不在乎这些的。”
淳于越很是不服气,道:“圣人有训:礼尚往来,你不读书也就算了,居然还训起为兄来了。你也真大胆。”拈着怪人,很是不情愿地道:“真拿你没办法!”
“相公,你别生气。二叔一向这样!”淳于珏怕周冲生气,忙着安慰。
怪人虽怪,但自有一股洒脱,不同寻常。周冲打从心眼里喜欢,笑道:“我哪会呢。”陡地记起一个炭枉之人,这人和西汉名臣东方朔有得一比。说话幽默风趣,很是讨人喜欢,就是秦始皇对他也是礼遇三分。两人很是说得来,周冲也不行礼。直接叫道:“淳于巅,你巅,你的驴不鞋,你的驴很呆,一头呆驴。”
直呼长辈的名字。是很无礼的举动。淳于越的脸拉得老长,淳于死,冲淳于巅吐吐小香舌。淳于巅听了周冲的话,仿佛检到宝似的,很是高兴。一把拉住周冲的手,一个劲地道:“这才是好女婿,这才是好女婿,大哥,你这女婿二弟都眼热了。”也不等淳于越说话,指著他的毛驴道:“周冲啊。二叔这毛驴就叫呆驴,我鞋他呆,我们两个才能凑在一块,你说是不是这理?”
第六卷 革新篇 第七章 人生喜事(二)
“巅家加呆家。够枉傲的了,也只有二叔才敢如此枉傲啊。”周冲很是感叹,道:“岳父大儒,名满天下。而二叔却故作簸枉,心比天高啊。”
淳于巅张嘴就来,道:“淳于是大儒,颠家是大愚,一龙生九子,手足不相齐。”
他这话乍闻之下是瞎说的疯话,仔细一想才知道其实不是瞎说,一句平常话经他一说既含有玄妙的哲理,还风趣幽默,让人喷饭,周冲心胸顿广,道:“二叔就得好!岳父是大儒,二叔是巅家。周冲就是呆家了,我们一家人各有各的长处啊,哈哈!妙妙妙!”
周冲终于明白淳于越引发焚书坑儒案,而淳于敷却给秦始皇引为知己的道理何在,在周冲心里,淳于巅虽没有淳于越有名,但他的伶俐远在淳于越之上,他之所以故作巅枉之态那是游戏人间,这一笑非常欢畅。
淳于巅马上补上一句话:“呆家是我驴!”
“二叔,你骂人。没大没小的,小心你的胡子。”淳于珏维护起周冲了。
好女婿受辱淳于越也是心疼,呵斥道:“二弟,你也太放肆了。一点长辈的样儿也没有。早知道不带你来了。”
淳于数根本就不把兄长的话当一回事,脱口道:“巅家喂呆家,呆家喜巅家!”这话乍听又是在骂人,仔细一品就知道另有所指。是说他喜欢周冲。周冲也喜欢他口
这话真说到周冲心里去了口笑道:“二叔这话周冲爱听。二叔,你鞋我呆。我们两个凑一块去。”
淳于巅拉住周冲的手,道:“巅家偎呆家。呆家依巅家!”右手接着周冲。左手拉着毛驴,经直进府。
“爹,你也进去。”淳于珏拉着淳于越。
淳于越把淳于矗看看。又看看周冲。真搞不明白周冲为何喜欢与一个疯巅之人搅在一起,摇摇头。无奈之极,跟着女儿进府了。
淳越巅把毛驴抢在大厅外面,这才跟着周冲进屋去。把毛驴拾在大厅外面,太也无礼,很不成体统,淳于越父女又要说叨,周冲知道他这种人的性子也不计较。道:“就拾在这吧,叫人给上点草料。”
丹把茶水奉上。还没有说上几句话,只听赵高尖细地声音响起:“皇上驾到!”
周冲放下茶杯,拉着淳于珏和淳于越兄弟俩出去接驾。周冲出了门,就看见了难以置信地一幕,原来秦始皇正在弄毛驴,左手抓住嚼子,右手在毛驴额头上抚模。毛驴在秦始皇身上蹭来蹭去,很是亲热,不时还嘶鸣几声。
赵高一脸难看的表情,想提醒秦始皇这不合规矩,他知道秦始皇是那种从不受拘柬的人,你越是提醒。他越是不理睬,只好忍住不说。
周冲向秦始皇行礼,道:“周冲见过皇上。”
秦始皇左手挥动,右手扔在抚驴。道:“免了,这些俗礼很烦人,一天到晚不知道要承受多少,能免就免了吧。联到你这里来,是给你送点东西来。你是大秦地大功臣,你的大婚不能草率,缺什么少什么,联这主婚人总得过问一下吧。没想到,你也跟联来这一套虚礼。”
淳于越上长一步,道:“皇上,礼仪,天下之本,国之大事,不可废也。”
“想,礼教之防,防不人,不防君子。周先生是君子,这些礼节在他这里反倒是累赘。不要也罢。你就是淳于越吧?”秦始皇看着淳于越,道:“你是一方大儒,从小就受到礼教的熏陶,趋循有礼,你说这话联能理解。可联地烦恼,你能理解吗?你不能理解。”
淳于越忙道:“淳于越一介草民。不敢妄猜圣意。”
“联听说你淳于越敢于直言,凡事都敢说,为何在联的面前不敢说实话,却一味逢迎?联看呐,你这直言之名有点名不符实。”秦始皇有点问罪之意。
淳于越看着周冲,再看着淳于珏,他的意思非常明白。那就是周冲在朝为官,他这岳父纵然不为自己着想。总不能不为自己地女儿女婿着想吧。不得不昧着性子说假话。
秦始皇何等聪明之人,念头艇动。已明其理,哈哈大笑,道:“联一向喜欢听人说真话,对于说假话的人联是深恶痛绝。不过,对你的假话,联就不怪罪你了。可怜天下父母心,谁家地父母不呵护自己的子女呢?周先生,你真幸福,你岳父为了你连性子都改了。”
淳于越忙请罪道:“皇上,草民妄言,还请皇上治罪。”
“算了。你虽然说了假话,联还是欣赏你,你就留在联身边,做一博士,如何?”秦始皇很是期待地看着淳于越。
淳于越看了一眼周冲,推辞道:“皇上,草民掌识尚浅,不敢就博士之位,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你呀。总是那么多心眼。”秦始皇笑道:“你的意思,联明白。你是怕人家说你是因为周先生之故才当上博士的。是不是?在我大秦,凡功名都得靠自己拂取。这点你不是不知道。你的书。联看过了,虽然迂了点,过于看重古人的作为,却昧于现实,但毕竟才学不错,这博士完全够格。”
儒生迂腐、酸里酸气,好是古非今,这是他们的通病,秦始皇这话可以说一针见血。淳于越沉吟不决,淳于炭在他背上轻拍一下。淳于炭其实比乃兄机灵得多,他是要淳于越答应。不然扫了秦始皇地面子对周冲不利。
只可惜,秦始皇明察秋毫,看见了他的动作,笑道:“淳于越,联要告诉你的是。在我大秦为官口必得遵守大秦的律法,要清廉自守。尤其是你们这些读书人,天下人都看着你们,你的一举一动关系重大,你要是做不到,就不必委屈自己。你就是不愿意做博士,联一向是非分明,也不会怪罪周先生。”
淳于越行礼道:“谢皇上厚恩。淳于越愿就博士位!”
“好!”秦始皇很是高兴,道:“不过,联要提醒你的是,你们这些读书人喜欢是古非今,联喜欢听不同意见,但也不能老是拿古人为说事。告诉你吧,儒家的经典,联是倒背如流,不在你之下。你要是不信。我们可以比比。古人有古人的道理,我们也有我们的理由,做事要借鉴古人,但是不能照搬。正所谓圣人说的:与世推移而为功嘛!”
淳于越很是恭敬地道:“谢皇上教诲。淳于越记住了!”
“这驴不错。谁的?”秦始皇轻拍着毛驴问道。
第六卷 革新篇 第七章 人生喜事(三)
周冲正要说这是淳于巅的毛驴,没想到淳于巅上前一步,说起了疯话:“巅家是淳于。淳于只喂驴。”
在秦始皇面前如此说疯话,弥足惊人,淳于越给吓得不轻。额头上都参出了汗水,斥道:“二弟,不得无礼。”
赵高喝斥道:“住嗜!来啊,掌嘴。”几个虎责卫士就要上来打淳于巅的嘴巴。
秦始皇挥手阻止虎责卫士,呵呵笑道:“联一看就知道这毛驴肯定不是周先生的。周先生可没这毛病,哪有放着漂亮媳妇不陪,来陪毛驴的道理。”
淳于珏脸一红,嗔怪道:“皇上。你取笑我。”
秦始皇笑道:“好了,好了口算联的不是,联给你赔不是了。淳于巅。人如其名啊。果然够鞋枉的,在联面首居然敢如此说话,不怕联治你死罪?”
淳于巅说出了更疯的话:“皇上治巅家,巅家治驴!”
“二弟,你疯了。”淳于越喝斥起来,向秦始皇请罪,道:“皇上。请怒淳于敷无礼之罪。皇上请放心,淳于越一定好好管教。”
这话的确是太放肆了,就是淳于珏也是为他担心。哪里知道秦始皇却道:“管教什么?管教成你那样,趋循有礼。梭梭角角都没有了,哪里还有趣。淳于巅,谁给你取的名字,如此枉傲?”
淳于颠张嘴就来,道:“黄帝号轩棘。尧帝号陶唐,舜帝号有虞。巅家号淳于。”
太疯了,赵高吓得脸色都白了。额头上不住渗出冷汗。淳于越更惨。不住用手袜冷汗。
淳于珏也担心道:“二叔,不许胡说。”只有周冲不动声色。静观其变。
让众人想不到的是,秦始于先是用手指着淳于巅。继而哈哈大笑。很是欢畅。笑过才道:“好你个淳于簸,你居然敢与黄帝尧舜相提并论。照你这么说,联这个始皇帝你也是不放在眼里了?”
淳于越忙为淳于巅开脱道:“皇上,二弟不是这个意思。二弟的意思是毗”急切间也知道该如何说话,忙向周冲使眼色,要周冲来解困,没想到周冲笑吟吟地看戏,一点也不担心,淳于越气得真想不要周冲这个女婿了。
淳于巅脱口道:“皇上是天子,巅家是呆子。皇上治天下,巅家只养驴。”
其实,秦始皇心里对淳于敷很是欣赏,脸上却故意一沉,喝道:“好你个淳于炭,居然敢骂联。”
淳于越叶缝一声跪下,向秦始皇邓头道:“皇上。请皇上饶了二弟,臣不愿要这个博士。”
秦始皇盯着淳于越道:“淳于越,你以为大秦的官是破烂,你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
淳于越急得不行。有点语无伦次,道:“皇上,臣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
“行行行了,起来吧。”秦始皇有点不耐烦,道:“你求地是哪门子地情?听话要听完了再说。告诉你吧,淳于巅是巅枉了些。不过裳得伶俐,联喜欢他。”对周冲道:“周先生啊。你真有福气,不仅有漂亮的媳妇陪着,还有如此伶俐的人陪你说话解闷,联可就惨了,累了,烦了,连个说笑话地人都找不到。”
东方朔说话幽默风趣,在那些读书人眼里很不正经。汉武大帝却欣赏他。原因就在于处理政事累了,可以听他说说笑话。逗一乐,放松放松,皇帝也是人嘛,也需要休息。秦始皇这话是掏心窝子的话,周冲道:“皇上要是欣赏二叔,也可以叫二叔随侍左右,皇上就可以听二叔说话了。”
秦始皇还没有说话,淳于越就忙道:“不可,不可,万万不可。皇上,二弟癫狂之人。不能随侍君侧,巩有辱圣躬。”
指着淳于越,秦始皇道:“你的心意,联心领了。照你地意思,联就不是人。只是高高在上的皇帝。成